带着色/心闯入浴室的秦漠同学有得逞吗?
已住光到。自然是没有的。
唐奕汐听到秦漠上楼的脚步声时就加快了冲洗速度,在浴室门被敲响时,心底的警钟也被敲响,这便是有前车之鉴的好处。
“明天叫人来按个锁,我不习惯共浴。”
唐奕汐围着浴巾淡然地瞥了一眼闪入视线中的男人,那抹僵在嘴角的笑意让他看起来有点蠢,那抹惊诧的目光令他像是想偷腥却发现鱼已被吃光的猫一般,带着稚女敕的可爱。
“你怎么这么快?洗干净了没有?”
秦漠伸手拦住要错身离开的女子,灼热的目光打量着她在外的部位,那布满晶莹水滴的白皙肌肤宛如牛女乃般润泽滑腻,令他萌生一股想在上面大肆凌虐的**。
浴室中的水声虽然没停,她却已将重点部位裹得严实,从湿漉的状态来看,她根本没来得及擦拭,敢情这是在防着他呢!
“只是冲个凉而已。别玩了,我不认为你现在有心情看我的果/体,出来谈吧。”唐奕汐略显无奈地暗自叹息,抬眸对上那道探究的视线示意对方让路通行。
楼下还住着一个他念念不忘的客人,又何来多余的心思浪费在她身上?
倒不是她小气吃味,以妻子的身份确实难以忘记他在见到姚薇时的反应,何况,在听了芳姐那番话之后,她的心胸似乎更是难以豁达。
“就在这谈吧,我还没洗呢。”
秦漠故作认真地将身上的扣子迅速解开,两手一扒让胸口袒露便凑近唐奕汐,“看吧,没骗你,我知道你讲究个人卫生,怎么能一身臭汗跟你谈?”
此时不无赖何时无赖?
多晚同床共枕的经验告诉他,正经的男人永远吃不到老婆!
“秦先生。”
唐奕汐的脸色未变,语气却冷了一层,她忽然看不懂这个男人。若不是亲眼目睹那慕昔日恋人重逢的片刻,若不是亲耳聆听他因失恋而转变性格的事实,她会以为这个男人眼里的情绪波动是因为她。
而不是楼下那个前度。
“老婆,就在这儿谈吧,太严肃的场合我没脸跟你说。”
秦漠硬挺的剑眉略微耷拉,俊朗的容颜上堆出故作的忧愁,伸手将唐奕汐推到持续淋洒的莲蓬头下,眼疾手快地拽掉那条碍眼的浴巾便贴了上去,“我刚从老大那儿过来,小舅子也在……”
这边开口提到眼下她最在意的事引开她的注意力,那边已经窸窣地月兑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某人真是懂得声东击西,抓准时机!
因为太了解她称呼“秦先生”时心情。
唐奕汐只有一瞬的恍惚便感到一阵温热传来,已被身前的男人拥紧,晶莹纤细的水柱冲在两具紧贴的身子,柔柔的,凉凉的,却降不低两人的体温。
她下意识地抬头望着正凝视她的男人,眼里透着一丝疑惑一丝迷茫。
第一次在明亮的灯光下和一个男人彻底接触,相触的肌肤间不留一丝缝隙,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温度和心跳,唐奕汐发现自己竟莫名地心慌,连那平日看惯的脸都让她有点难以正视,双手更是无措地垂挂在两侧,只能任由他的重量将她压在冰冷的墙砖上。
“汐汐,发生这种事追究责任已经没有意义了不是吗?昨晚我们确实没有料到小舅子会突然光临,老大他……也是一时动情控制不住……何况小舅子已经揍过老大了,凭老大的身手舍得把脸让出来挨拳头就说明了他的态度,咱能……不管了吗?”
秦漠模不透沉默不语的唐奕汐究竟是什么意思,哪怕这会儿佳人在怀惹得他血脉膨胀,却也只能拉低姿态带着求饶的目光解释,更是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勾引女性内心因母爱而泛滥的关怀和怜悯。
他容易吗?
原本就夫妻感情薄弱,好不容易折腾到同睡一张床了,眼看着就能再进一步发展,费心设计了昨晚这么一出戏想将她彻底拿下,却不料便宜了老大!他老人家是吃干抹净一副餍足姿态,哪怕是挨了几拳破了相也不过是逗逗小情人、哄哄小可爱的宠溺心态,压根没为兄弟他考虑过。
“我如果要管现在不会在家里。”
唐奕汐冷冷清清地说道。秦漠的这段话让她从刚才那种莫名沉迷的困境中挣月兑,胸口燃烧的不再是渴望被拥紧被呵护的欲念,而是愤怒。
一时动情?
蒋厉轩确实够狂妄,他的一句动情就可以把一个性向正常的男人当作他的宠物来玩弄?他的态度或许对他来说足够虔诚,但对唐家来说又算什么?
“呃?你不管?”
秦漠蹙了蹙眉与怀中女子拉开距离,伸手关掉水阀便撑在她双肩旁的墙壁,黯然说道,“你不管还对我摆脸色?你难道不知道你跟我说这事时眼神有多可怕?我连饭都没扒几口就赶去老大家了。”
说到此处,秦漠的肚子果然敲起一阵小鼓很给力地配合他的“凄苦”状态。仔细算算,今天他似乎只吃了几口米饭和一碗汤,来回一奔波还能剩什么?
“唐家的事我没有资格管,我只是提醒你。”
唐奕汐垂下眼扫过秦漠平坦的小月复,虽然那清晰的肌理很养眼她却没心情欣赏,“我让芳姐给糖宝贝备了粥,饿了就下去喝一碗,还不到晚餐时间。”
她伸手推开挡在身前的男人,表明她对此事已没有再谈的兴趣。
早已与唐家月兑离关系,再愤怒又能如何?
她难道还能像过去那样火爆地给蒋厉轩一个血腥的爆头?那个男人与她丈夫的兄弟情谊绝深厚坚固,岂是她这个婚姻合作对象能够相比的?
不自量力的事,这辈子她也只干过那么一次。
“老婆,你不陪我洗吗?总要习惯的,不是吗?”
秦漠趁唐奕汐弯腰去捡浴巾的瞬间贴上去将她拥在胸前,俯首在她肩上浅浅地啃了一口就不愿再放开,便让唇瓣游走在那散发着清香的肌肤上,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怎么能抢女儿的东西吃?你喂我吧……”
肚子虽饿,但眼下如果为一碗粥放掉吃“大餐”的机会绝对是愚蠢的。
这段时间饿得慌,前几天的一次舒解非但没缓和身体狂涌的**,反而更是逼得他像条绷紧的导火索,一点就能炸。每次睁眼都已不是清晨,却一天硬过一天的晨勃说明了他的饥渴,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唐奕汐僵硬地直起腰身,肩部那细碎酥麻的啃咬让她浑身泛起鸡皮疙瘩,痒得想要缩起脖子胸前的柔软却又在瞬间被两只大掌罩住,那不轻不重地揉捏让她的大脑轰地一声当机,脸颊立即火烧般滚烫,红得艳丽。zVXC。
她没意识地侧过头想去看他,视线掠过洗手台旁的大镜子时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停留,镜中的两具身体不着寸缕,莹白色玉体完全陷在浅麦色身躯中,男人摄人魂魄的媚眼正通过镜子锁住她诧然的眸光,唇角那个邪肆魅惑的笑意更是扰乱她的心跳。
“老婆,我有给你时间,不只一点点,你适应好了吗?”
秦漠吻上她绯红娇女敕的脸,唇瓣感觉到那烫人的温度顿时心头一暖,目光贪恋地望着镜中那半带羞涩的女子,一只手掌已大胆下移。
他从未想过唐奕汐也会有这样青涩的感觉,像是一个未经人世的小女孩,有点惊慌,有点忐忑,只需一个最纯真的眼神就能令男人蠢蠢欲动。
唐奕汐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
她的慌张惶恐已不留痕迹地袒露在他眼中,背部感受到的猛烈心跳和耳边湿热的气息宛如一种蛊惑,让她渐渐失去抵抗的能力。
他的手,他的吻都带着张狂霸道的力度吞嗤着她的寸寸肌肤,自然合并的双腿被他从后方顶开,略微粗糙的手掌毫不犹豫地探入,腰部也被一处坚硬顶住。
唐奕汐忽地忍不住娇吟一声,最敏感的部位同时被点燃火焰,焚烧了她所有的矜持与顾忌。她知道这一天早晚要来,也不曾想过为谁留住这不受珍视的身体,但她没办法亲眼目睹自己属于另一个男人。
于是,镜中的女子徐徐闭上双眼,脖颈微扬迎接男人狂烈的热吻,尽可能地放松僵硬的身躯强迫自己去适应被勾出的需求,但不知为何,姚薇那张精致容颜却忽然闪入她的脑中。
“秦漠,楼下……”
唐奕汐只来得及说了这几个字,胸前的大掌已抚上她的脸将她压向他,那微启的红唇被强势地吻住,只能与他唇舌交缠,相濡以沫。
“Oh——”
一个稚女敕的嗓音长长地惊叹,随后便是自欺欺人的辩解,“Ididn-tseeanything!Ididn-tseeanything!”
随即,哐地一声,浴室门被人关上,但这个动静足以让忘情投入的两人彻底清醒。唐奕汐瞬间挣开背后的束缚,从毛巾架上扯下一条干净的浴巾就追了出去。
秦漠目瞪口呆地望着大开的浴室门,浑身的欲火顿时转为怒火。就算他曾经以为他们家糖宝贝那娇女敕清脆的嗓音说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有多悦耳动听,但此刻,他只觉得这门带有浓重口音的语言是全世界最难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