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太一斩钉截铁的话语,准提打定主意,以后行事定要避开这个疯子,这个冷静的疯子。
“你之意思,便是要与贫道拼命?”天涯听得太一的话,眉头一皱,说话间已是伸出一手朝着太一抓去。
太一嘴上说的强硬,心中也是惴惴不安。
此刻见的天涯毫不顾忌前辈风范,当场动手,心中惊惧同时也是生了一丝豪情壮志。
“前辈又如何,今日贫道为了大哥也不尊什么前辈!”太一心中暗自打气,见的天涯伸手攻来,二话不说,先是将手中金乌环打出,继而身子猛的退后,片刻间化作三足金乌真身,一时之间,密室之中磅礴澎湃的太阳真火自太一周身之中散发,使得场中众人不得不运转法力来抵抗这逼人的滚滚热浪。
“你有手段使出便是,贫道也不以大欺小,先让你出手便是!”天涯伸手拘来金乌环,看着探出三爪不断扑闪翅膀现了原形的太一,满是笑意的点头说道。
“太阳真火!”太一知晓二人之间差距太大,当下也不采取什么猛烈招式,将源自骨子里面最为本源的太阳真火打出,便见的一道金光璀璨的火柱自太一嘴中喷出,后发先至打至天涯的面前。
“火焰温度还是可以的!”天涯一面点头,一面仍是伸出一只手,再度朝向太一抓去。
太一见的天涯只手无视太阳真火,破开层层空间朝向自己抓来,心中焦急无奈,转身挥爪破开面前空间,一头钻入空间之中躲藏起来。
“哪儿逃?”天涯笑着摇摇头,身子也没有动弹,只是单手不断破开层层空间,将逃遁不休的太一拘于手心之中,抓到自己身前。
穷奇上前一步,看的在自家老师手掌之内挣扎不休的太一,当下躬身施礼说道:“还请老师手下留情!”
“徒儿放心便是,为师不会撇下面子对付太一小辈的!”听得穷奇言语之中对于太一的关心,天涯心中微微吃味,却也不好发作,只是笑着宽慰穷奇说道。
“道兄,现如今事情已了,我等还是各回道场,叫这帮小辈自个儿折腾吧!”见的天涯反手将太一放出,鸿钧摇头笑笑,伸手划破自己面前虚空,便要转身返回西昆仑山。
“也罢,贫道还有些事情,此间无事也得回山去了!”天涯也不理会场中众人,只是一挥手中拂尘,转身迈步子密室之中离开,却是抢先在鸿钧之前离开了天庭。
鸿钧见的天涯这般模样,只是小泽说道:“事情你等自己处理便是,老道也该走了!”说吧,空间闭合,鸿钧已然消散在场中。
“恭送老师(前辈)!”准提太一等人面前相觑,心中也是怀疑来去匆匆的两位前辈到底在做些什么。
“此间事了,贫道也该离开了!”曦和看也不看帝俊太一,只是扭头问道一边的梼杌道。
“也好,你这重伤堪忧,还得回去太阴星疗养一番才是!”梼杌点头,来到曦和的面前,便要与曦和一道返回太阴星。
“对了···”见的曦和四处找寻的目光,梼杌抻过自己的袍袖,将在其中酣睡不已的常羲露出,笑着说道:“不要担心,常羲在这儿呢!”
“如此甚好!”曦和点头,却是猛的觉得天旋地转,手中太阴神剑拄地,另一手连忙扶住梼杌胳臂,这才稳住身形,没有在众人面前跌倒。
“怎么回事?”梼杌见的曦和模样不对劲,连忙搭手为曦和把脉,片刻之后脸色却是忽然变得古怪许多。
“怎么了?”见的梼杌欲言又止的模样,曦和笑着一拉梼杌衣袖,苍白的脸庞露出笑容问道:“魂飞魄散也过来了,怎的现在又有什么幺蛾子?”
“你没有探查过自己的身体?”梼杌扶着曦和再度来到寒玉床前做好,这才看着自己的朋友,很是无奈的说道。
“探查一下自己的身体···”听得梼杌这般说,曦和探出神识,仔细探查自己身体,却是“啊呀”一声从寒玉床之上跳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曦和脸色苍白,双手猛然抓住梼杌双手,仓皇无助的问道:“我肚子里面是怎么回事?”
梼杌见的曦和这般惊恐,心中不忍,连忙抚平后心渡入一道精纯的先听灵气,帮助曦和扶贫心神,这才苦笑连连,对着曦和劝慰说道:“即使已然明白,又何必不敢接受呢?”
“我肚子里怎么多了十个光团?”曦和猛的以手捂住脸面,沉默片刻,忽然扭头看向仍是盘腿打坐的帝俊,眼中恨意滔天,二话不说持剑跃身再度朝着帝俊砍去。
“你有完没完?”见的曦和再度攻击自家大哥,太一心中恼怒,再度祭出先前天涯离开之时还回的东皇钟,奋力掷出,径直打向曦和的面门。
“别打了!”梼杌见的曦和吃亏,连忙闪身将奋不顾身只是挥剑砍向帝俊的曦和牵扯至一边,这才满脸怒容瞪了太一一眼,继而扭过头来看着曦和,见的曦和无有大碍,这才慢慢说道:“不就是阴阳和孕育出新生灵了么,有什么好怕的!”
准提接引一直不明白曦和为什么一惊一乍如此这般暴怒好不待见帝俊,可是听到梼杌嘴里吐出的话,却是立马明白了事情。
准提笑眯眯的看向曦和的小月复,刚想说些什么。可是忽然感受到凛冽的杀机,准提抬头见的是曦和,这才讪讪一笑,双手合十赔了一个不是。
“你说出做什么,叫他们都知晓你还要我要不要脸皮?”听得梼杌这般大叫大嚷,曦和脸色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低头恨声说道。
“他们知道又如何,若是胆敢说出一句,贫道不会轻饶了他们的!”梼杌含有深意的看了接引准提一眼,却是叫二人内心之中叫苦连天。
“本以为能听的一个惊天大秘闻,却不想是惹了一个大蜂窝!”准提摇着自己的胖大脑袋,看着一脸悲苦之色的师兄,却是也只能苦笑着对着梼杌点点头,示意自己能保守秘密,绝不会多说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