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斗:冷面王爷欠调教 第五十五章:‘捉奸’成双

作者 : 花芊陌

一出王府,顾汐婼没有去任何地方,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太白楼。

昨晚她想了一晚,觉得唯一可求助之人也就独孤沧月了,虽然此人也接触不多,不过,谁叫他是唯一一个自己所认识的宫外之人呢?此事绝对不能惊动宫里人,包括雪逸寒,雪琉玥他们,如果他们一旦得知自己中毒,必定会想尽办法寻找解药,这样无疑会闹得人尽皆知,如此一来,反而打草惊蛇,提早表明了立场,毋必会招来杀身之祸,葬送了这可贵的几日之限!

能否活命,唯有一搏了,倘若连独孤沧月也没有办法的话,那么......便是命该如此了。

站在太白楼下,顾汐婼仰头张望二楼之前孤独沧月所在的位置,不巧的是,竟没如期看到他人。

“不在啊......”满怀希望的脸瞬间垮了下来,顾汐婼整个人就像是漏了气的皮球,“独孤沧月不在这里,那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他呢?”

“你找我有事?”

正犯难着,身后却突兀响起独孤沧月温润如伶咚好听的声音,顾汐婼颓废的背脊一挺,丧气的脸上瞬间恢复了勃勃生气。哈哈!天不亡我也!

随即转过身去,顾汐婼瘪着嘴,双眸噙泪,眼神哀求。zVXC。

见她这神情,独孤沧绝与飞鹰面面相觑,不禁纳闷儿,“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

“我......”咬了咬下唇,顾汐婼眼睛滴溜瞅了一圈,面色为难的欲言又止。

“进去再说吧。”见她反应,独孤沧月自是明白此地不便,随即道。

点点头,顾汐婼随即跟着独孤沧月他们走进太白楼,然而,就在他们进门之时,远处,雪逸寒藏在袖中的拳头捏的骨节脆响,微敛的俊眸阴翳一片。“王爷,我们可要跟去?”望了一眼雪逸寒,张伯无奈一叹,询问道。

“嗯。”低沉的嗯了一声,雪逸寒随即朝前走去。

然而,刚走不到两步,就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了去路。

“胆敢挡本王去路者,死!”心情本来不好,现在又冒出这么一群找死的,雪逸寒连问他们谁都不屑,当即利剑出鞘,与众厮杀了起来。

见状,张伯亦是二话不说,利剑出击,腾跃扫腿,身手快狠准,好不利落。

不过奇怪的是,这些人似乎并无杀意,其目的不过是想牵制住他们,拖延时间。

意识到这点,雪逸寒愈发手下狠招,意图立即突破重围,然而,他们却与之周旋游刃有余,其身手,皆是一等一的高手,并非想象中那么好对付,除非他们罢手,否则,很难月兑身!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莫不是独孤沧月?戾眸瞬间迸射嗜血的寒芒,雪逸寒当即袍袖一挥,数枚银针飕飕射出。数人中针,却无人瘫倒,除了中针时身形微颤了一下,竟连眉毛也没眨一下,身手亦是丝毫不见怠慢。

雪逸寒很是愕然,难道是药性没了?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这些人的眼神一致,呆滞无神,一如一群没有生命的死士!

“王爷,不对劲!”张伯亦是发现了不对劲,当即两人背部自发靠拢,利剑格挡胸前形成自我保护屏护。

“毋须惊慌,操控他们之人并不想取我们性命,无非是想牵制住我们罢了。”雪逸寒狂肆一笑,并未把这些死士放在眼里。

一场格斗就这么持久着,久久无法突破......

顾汐婼随着孤独沧绝直接上了二楼,在老位子相对而坐,依旧一拢素白袍服的他温润如初,风姿绰约,那始终挂在唇际的浅浅暖笑,一如漫天飘飞的蒲公英花,美而温暖。

“你现在可以说了么?这么急着找我,究竟所谓何事?”

“我中毒了。”既然是有求于人,顾汐婼也就不拐弯抹角,“十五便是我再次毒发之期,如果没有解药的话,我会死的,我不想死,我想求你帮我,帮我找到南山神医。”虽然不了解对方,但直觉他绝非凡俗之人,那南山神医名号如此响亮,他自是不会不知。

听她所说,独孤沧月不觉眉宇一皱,“把手给我。”

“干嘛?”明明是在求他帮忙找南山神医,他要手干嘛?顾汐婼纳闷儿的眨了眨眼。

见她发愣,独孤沧月二话不说,倾身拉过顾汐婼的手,随即一手搭上她的皓腕便被她把起脉来,须臾,眉头愈发深蹙。

“你确实已中毒好些时日。”说话的同时松开了顾汐婼的手,独孤沧月随即端坐,脸色亦是恢复了一贯的温润从容,“你中的是绝命噬心散,此毒乃宫廷禁药,就连民间,郡天先皇也颁令禁售。”

“绝命噬心散?要是爵禄也禁售就好了......”

“此毒,唯郡天才有。”打断顾汐婼的咕哝,独孤沧月一语中的的道。

“不是吧?我这毒是在爵禄被下的......”

“你这毒已经毒发过一次了吧?”再次打断顾汐婼的话,独孤沧月挑眉笑得莫测高深。

“嗯。”就把下脉,很惊诧他居然连这事也能诊出,顾汐婼点了点头。

“那给你服下解药之人可是爵禄口音?”

顾汐婼懵懵的摇了摇头,忽然幡然醒悟,“你的意思是,给我下毒之人是宫里的人?”

勾唇一笑,独孤沧月点了点头。

“可是,我应该是在爵禄中的毒......”话到一半,顾汐婼脑子忽的灵光一闪,“难道说,是他们暗中勾结,而这毒药,便是宫中之人所提供?”若情况真的如此,那么,自己就不是误入棋局,而是一开始就已经被有心人纳入了阴谋计划中的一份子!

“好好想想,就最近,皇宫里,谁与你接触最过频繁。”啪的甩开手中折扇,独孤沧月如水暖眸里有着洞悉一切的矍铄。

“接触最过频繁......”喃喃低语着,顾汐婼不觉皱起了眉头。这段时间与自己直套近乎的就只有雪琉玥和雪毓卿,而雪毓卿年纪尚幼,难道,这一切与雪琉玥有关?不会的,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会是他?我们是朋友,是朋友啊......

“这药你先服下,可以延缓你三个月的毒发期。”就在顾汐婼蹙眉冥思之时,独孤沧月随即掏出一粒褐色药丸递到她面前,浅笑盈然的道。

“你有解药?”看着他递上的药,顾汐婼纳闷儿了。

“我没有解药,此药,也不过只能延缓你几个月的毒发期罢了,寻找南山神医需要时间。”言下之意,便是答应帮忙了。

“你肯帮我?”

见他答应的这么干脆,顾汐婼惊喜差点蹦起来,而就在这时,窗外一只白色信鸽扑腾腾落在了独孤沧月肩上。随即捉下信鸽,解下腿上的纸戈,展开一看,脸色随即一沉。

“爷,出什么事了?”见他脸色不对,飞鹰随即上前问道。

“有人在楼下闹事。”揉乱纸戈,独孤沧月转瞬已然神色恢复如常。

“属下这就下去......”

“不用,此人的目的,是想引我下去。”打断飞鹰,独孤沧月随即站起身来,“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哦。”抬起头,顾汐婼茫然应了声。心中不觉纳闷儿,楼下有人闹事关他什么事?莫不是,他是这太白楼的老板?

独孤沧月和飞鹰下楼没多久,独孤沧月就只身返了回来。

见他在对面坐下,顾汐婼不禁狐疑,“这么快就解决好了?咦?飞鹰呢?”

“区区小事,飞鹰可以处理。”独孤沧月微微挑唇,如暖玉般的微笑在阳光的照耀下炫目迷离。

“可是,你不是说有人想要故意引你下去的么?”前后矛盾的回答令顾汐婼很是不解的皱了皱眉头。

“嗯,不过已经处理好了,飞鹰正在处理一些善后。”独孤沧绝说着,随即动手为两人各斟了一杯果酒,递上道,“太白楼最有名的便是这果酒,纯正上品葡萄酿制,你尝尝。”说罢,犹自端起自己的酒杯浅抿了一口。

“葡萄酒?”呵呵......这可是最爱呢!要知道,葡萄酒的口感可比啤酒要好多了,而且这还是上品葡萄酿制,无添加防腐剂无污染的纯天然酒品!二话不说,顾汐婼端起酒杯仰头就是一整杯喝下,“嗯嗯,果然甘甜醇厚。”意犹未尽的舌忝着嘴唇,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酒壶,直恨不得整壶喝光。

不过,仅是短短两秒,顾汐婼就双眸昏花,脑袋沉沉,看着对面的独孤沧月也成了重叠的双影。

“咦?怎么才一杯就醉了?我酒量何时这么逊咖来着......”

话没说完,顾汐婼随即白眼一翻,瘫趴在了桌子上。

睨着昏迷的顾汐婼,独孤沧月嘴角的温润笑意随之一收,随即起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转身朝一边的软榻而去。

将顾汐婼平放于软榻之上,没有丝毫的耽搁,独孤沧月随即便动手褪去了她身上的桃粉纱袍,纤长十指轻挑紫金腰束,一拢粉白衣袍随之滑肩而下,露出那白皙而骨感的锁骨,性感撩人,只消一瞥,就恨不得低头一采芳颐。

砰——

就在独孤沧月意图压身吻下之时,虚掩的房门被砰然撞开,来人竟然和独孤沧月长得一模一样,不光如此,就连穿着打扮亦是如此,一如对着镜子。然,仅是那眼神,不消如来,亦能分辨真假孙猴。

“这就是你引开我的目的?”独孤沧绝直视着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山寨盗版,温润如水的眸子第一次冷冽如霜。一下楼他就警觉到不对劲,他猜到对方引开自己定是正对顾汐婼而来,但并没想到......

“哼哼......”山寨盗版独孤沧月却哼哼一声冷笑,眸色一敛,一个猛速闪身,纵身跃窗而逃。

本能的想要追,但跑了两步,想起顾汐婼还昏迷不醒,连忙顿住脚步转身来到软榻前,随即喂了一颗晶透白色的药丸在她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不到两分钟,顾汐婼就苏醒了过来。

“嗯......”微弱一声低吟,顾汐婼睁开仍有些昏花的眼,望着眼前一脸担忧的独孤沧月,好不茫然,“我......”

“刚才有人冒充我给你下了药,意图侵犯你,不过,已经没事了。”见她醒来,独孤沧月总算松了一口气,说着,随即动手给她合上凌乱的衣衫。

任由他整理着,顾汐婼竟愣怔着全然反应不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脑子更是一片浑浊。

砰——

就在这时,突兀砰然一声骤响,雪逸寒一脸怒容的闯了进来。

“你们......”一进门,雪逸寒怔住了,看着衣衫不整躺在软榻上的顾汐婼,气得嘴唇发抖,“奸夫婬妇!这就是你几次三番拒绝我的理由?呵呵......真想不到,原来你背后的主子是他!”

“王爷,情况并非你看到的这样,我们......”

见他误会,独孤沧月连忙站起身来,正要解释,雪逸寒却没有给他机会,阴翳的冷眸里迸射着凛然的杀气,“难怪中途会遇到死士拦路,原来都是你独孤沧月的安排的!”

“逸寒,你误会了,我们.......”连忙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衫,顾汐婼随即端坐起身,纵是再迟钝,这会儿也回过神了,一切来得太巧,直觉又是掉入有心人的精心设计,可她想要解释,雪逸寒却连看她一眼都是那么的嫌恶。

“哼,雪逸寒,看来你也不过如此,本尊算是高估你了。”对于雪逸寒的不听解释,独孤沧月也愤然了,“你可以不相信我,难道你连自己的女人也不相信了么?”

“自己的女人?”仿佛是听到世间最可笑的笑话,雪逸寒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恐怕,是你的女人吧?本王与这贱人只有夫妻之名并未有夫妻之实,她难道不曾告诉过你吗?呵呵......说什么出府是为了逃离王府,为了自由,通通都是幽会情郎的借口罢了!”

啪——

话音一落,顾汐婼当即冲上去狠狠甩了他一记耳光,泪水同时也凄然滑落。

而就在这时,雪逸寒戾眸一凝,随即钳制住她的肩膀就地一个旋转,另一手已然毫不留情的扣上她的锁骨。

“啊——”就是这一个就地旋转,顾汐婼被钳制的肩膀已然月兑臼,“雪逸寒你个疯子,你放开我!”

见雪逸寒如此痛下狠手,独孤沧月当即就要上前相救,却被他一个随之一个掐上顾汐婼脖子的动作顿然止住,“雪逸寒,你别乱来!”

“不好意思独孤兄,本王的家务事你应该不便插手。”阴冷挑唇,雪逸寒说着转手将顾汐婼抛向刚进门来的张伯,“把王妃带回去!”说罢,怒然拂袖而去。

张伯一脑的茫然,根本搞不清状况,但王爷的命令不可忤逆,一切还是回去再说吧。当即也就不由分说扶着顾汐婼走出了房门。

赶回来的飞鹰见状欲要阻止,却被独孤沧月眼神制止。

“爷......”

“算了,此时的雪逸寒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我们越是想要救,愈发会击溃他的神经,没准儿真会痛下杀手。”摆了摆手,独孤沧月随即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端详着桌上的酒杯,扬起的唇角让人不寒而栗。

走上前,飞鹰望了望窗外,不禁一脸担忧,“可是,此去圣女她......”

“吩咐下去,密切监视王府的一切动向......但且静观其变吧。”握拳抵唇,独孤沧月的淡然从容已然不见,脸上亦是忧心忡忡。他也相救,只是现在撕破脸势必会影响整个时局......

刚一回府,顾汐婼就被雪逸寒一把夺过,无顾她受伤的手臂,强行拖拽着。

“你放手!我自己会走!我的手很痛,你放开!”想要挣扎,可是月兑臼的手臂除了钻心的痛根本不听使唤,顾汐婼只能一路哭喊着,然而盛怒中的雪逸寒却无动于衷。

“雪逸寒,你个疯子!疯子!”哭喊无果,顾汐婼逐改大骂,“你不听解释是吧?老娘现在还不屑给你解释了!老娘诅咒你八辈儿祖宗!下辈子投胎成蚂蚁,任人践踏死无全尸!”

看着一路吵嚷粗暴的老人,张伯直无奈摇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一路跟来都还没搞清楚状况呢!若说王爷是因为见到王妃找独孤沧月而吃醋,可这醋劲儿未免也太大了?而且下手如此之狠?这期间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顾汐婼一路的谩骂直到被扔进一间密不透风的黑屋子时戛然而止,整个人被重重推倒在地,脚踝一崴,她疼得呼吸一窒,良久才喘息过来。

雪逸寒一进门便砰然关上了房门,居高临下俯视着满眼痛色,惊惶失措的顾汐婼,眸底再不见半丝温柔,唯有嗜血冷酷。

这样的雪逸寒,顾汐婼怕的要命,可她引以为傲的自尊却不允许她求饶低头,倔强的撇开脸去,直接藐视他的存在。

殊不知,越是她这举动,愈发激怒了雪逸寒,脑子里紧绷的最后一根弦崩然断裂,那仅存的一点理智也彻底却盛怒取代。

粗暴的一把拽起顾汐婼,一把擒住她的下颔,雪逸寒俊眸赤红低头便吻了下去,与其说吻,不如说咬。唇齿厮磨间,疯狂残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就连那瞬间溢满唇齿的腥甜都不足以唤回他的理智,他就像是一个失了心的魔,疯狂嗜血,残暴冷酷,更像是一头发疯的猛兽,不撕碎怀里的人儿誓不罢休。

顾汐婼本能闪躲,然而后脑却被他牢牢的禁锢着,极力推拒,却是只手无力。唇上一次次传来钻心撕裂的疼痛,溢满唇齿的腥甜令她突然停止了挣扎,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栗着,眼泪如掉线的珠子滑落苍白的脸颊,她害怕,她恐惧,什么骄傲,什么自尊,她早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此刻,充斥着她脑子满满的除了痛和惶恐再无他觉。

突兀,雪逸寒腾出一只手扶住她月兑臼的肩膀,稍加用力,咔嚓一声给她捏了回去。就在顾汐婼以为他终于冷静愿意放了自己之时,他却不知从哪弄出的绳子,将她呈大字型吊了起来,衣衫在他魔爪下唰的应声撕裂,仅剩下一件遮羞的肚兜。

顾汐婼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腿脚却被束缚着,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唯一蔽体的肚兜撤掉,她却无法反抗,只能任其凌辱。微风扑打在他赤、果的肌肤上,竟管不是寒冬腊月,却让她生生打了一个寒噤。

她嘴唇红肿,潋滟瑰丽犹如喝血,她凄然无声的哭着,却不再求饶,突兀勾唇一笑,嗜血妖娆。

而正是这一笑,无疑又是在刺激着雪逸寒的神经,他认为这笑是宣战,是嘲讽......

毫无预警的,他单指猛的贯穿顾汐婼的。

“啊——”

伴随着顾汐婼悲恸的痛叫,一股温热亦顺着他纤指滑下,手指颤抖的抽搐,入目之际,灼眸腥红。

双腿瑟瑟的抖颤着,就连呼吸都顿顿窒窒,紧握的双拳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亦丝毫减轻不了锥心撕裂的痛楚,就在雪逸寒手指强入的那一刻,他撕裂的不光是她的身体,更是她的心......

良久,方才颤抖着挑唇勾起一抹讥讽。可笑吧?她守了两世的处女膜居然是被一根手指给破了,呵呵......真是可笑,可笑!

看着手指上的腥红,雪逸寒愕然怔住了,“你......”

“怎么?我不是残花败柳你很震惊还是失望呢?”讥诮的笑着,顾汐婼空洞的眼眸里再不见一滴眼泪。

眸底瞬间掠过一抹痛悔,但随之浮现脑海她与独孤沧月衣衫不整共处一室的画面就再次夺取了他的理智,“那又如何?这样也不代表你就不是他的人,或者,你正因为昨晚我提出圆房的要求,今日才急匆匆意图赶去献身给他......”

“呸!”话没说完,顾汐婼就愤然喷了他一脸唾沫,不能动手动脚,她还不能动嘴么!“雪逸寒,你可真是从里到外肮脏透顶!我真恶心居然爱上你!”第一次,顾汐婼向他喊爱,却是决绝。

恶心?雪逸寒不由身形一震,但很快又恢复了嗜血冷酷。

“爱么?”雪逸寒微挑眉宇,那唇角噙着的冷漠直让人毛骨悚然,“那么,本王今天就好好的爱你!”手掌滑过她匀称女敕白的大腿,点点抚向脚踝,所到之处,皆引起顾汐婼一阵恐惧颤栗,指尖一动,他解开了她腿脚的束缚。

腿脚一获得自由,顾汐婼本能的想要并拢,却被雪逸寒强行架上他瘦健的腰际。眸底闪过一抹惊惶,但转瞬便被绝望取代,她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

就在她认命闭眼之时,雪逸寒用力一挺,长驱直入了她的身体,再次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令她猛的捏紧了拳头,咬破了嘴唇也不要自己痛呼出声,泪水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却淹没不了她的绝望。

随着他身体疯狂的律动,开始的撕裂感很快被羞耻的快感取代,她愈发倔强的咬紧了嘴唇,任由腥甜溢满唇齿,也绝不让自己发出那可耻的呻\吟。

最后一次猛烈的冲刺仿若瞬间将两人送上了漂浮的云端,一如驰骋在仙境之中。

就在雪逸寒撤出身体的同时,顾汐婼两眼一翻,终是不抵冲击昏厥了过去。

再次醒啦,似乎过了很久,顾汐婼依旧一丝不挂的悬吊在小黑屋中,空荡荡的屋子除了不时吹来的森森冷风,再没任何人。

呵呵......原来,不是噩梦,是真的,都是真的......

四周的冷风犹如针尖般刺进她肌肤的每一个毛细孔,痛得浑身颤栗,就连残破不全的心都在痉挛抽搐着,再多的泪水也无法冲刷掉屈辱和内心的悲哀,这一刻,她好恨,恨不得就此毒发死去!

可是,她死不了,既然死不了,那她就要好好的活着,活着逃离这人间地狱!

只是,手脚都被绑着,想要逃离谈何容易,唯有等待时机了,雪逸寒,一定还会再来!

吱呀——

正想着,紧闭的木门被吱呀推了开来,雪逸寒满脸寒意的走了进来,阴鸷的戾眸有着令人不敢直视的魄力。

房门一关,一拢黑袍的他瞬间溶入黑暗,颀长冷冽的身影愈发透着狰狞的森诡。

顾汐婼撇开了脸,没有看他,不是不敢,而是不屑。

下颔猛的被他一把钳制,强劲的力道几乎快要捏碎了她的下巴骨,顾汐婼疼得泪眼迷蒙,可就是哼都不哼一声的别开视线,就是不去看他。

“看着我!”受不了她不屑的藐视,雪逸寒用力扳过她的下颔迫使她直视着自己。

顾汐婼却倔强的紧闭双眼,“我不想看被禽兽的肮脏污染眼球!”

话落,钳制下颔的手掌随之掐住了顾汐婼的脖子,“别以为你还有给本王叫板的资格,现在的你只要两条路可选,要么做本王的泄欲工具,要么,死!”

“好!”

顾汐婼突兀的一喝令雪逸寒一怔,“你......”

“不就是XXOO吗?反正第一次都被你强占了,也不差多个几次!”恨恨咬牙,顾汐婼高扬的下巴不卑不亢,戾眸讥笑,比他还要冷冽绝情几分。

死?她当然不能死!今日之辱,他日她定将千倍万倍的讨回来!雪逸寒,只要老娘还活着,势必要你不得好死!阉你小弟,让你名符其实的做一辈子真正的人妖,伪娘!

掐着她脖子的手掌蓦然一紧,雪逸寒双眸都几近喷火,“好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字字咬牙切齿,直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给撕碎了。

“荡妇么?”顾汐婼却不露反笑,笑若倾城绝丽的罂粟,妖娆惑媚,“你松开我,我定让你见识见识,何为真正的荡妇!”

啪——

话音刚落,一记响亮的耳光就甩在了顾汐婼脸上。瞬时五指红印印上她苍白的面颊,怵目惊心。

“无耻!”

“无耻?呵呵......”仿若是听到世间最讽刺的笑话,顾汐婼笑得花枝乱颤,“在你赤身**的把我悬吊在此,强行霸占了我的清白,谈无耻,你不觉得可笑么?”

脖子上的手蓦然一松,雪逸寒原本阴鸷冰冷的眸子瞬间溢满泪雾,“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

我没有背叛你,从来没有!顾汐婼很想大喊,可是此时的她却不屑了。

手脚上的束缚突兀一松,顾汐婼整个人摔在地上,膝盖上,手肘上都磨破了皮,然而身体的疼痛却不及她内心的狂喜。他放了自己?呵呵......机会来了!

“如此肮脏的女人,本王不屑碰触!”毅然别过脸去,雪逸寒决绝的再不看顾汐婼一眼,“即日起,你便是本王的侍婢,一会儿穿好衣服到本王房间报道。”说罢,随即拂袖而去。

雪逸寒离开没有一会儿,香草便奉命给她送来了侍婢的衣裳,一身翠绿的侍婢卦装,愈发衬得她脸色苍白如纸。

在香草的巧手下,一头蓬松的乱发很快盘出侍婢的包头发髻。翠绿的发带随风轻舞,倒也清灵月兑俗,只是那空洞的眼神徒增了一抹沧桑之感。

“王妃......”

“叫我汐婼吧,我现在和你一样。”或者,连香草还不如呢!淡漠的喃喃着,顾汐婼不禁自嘲的牵动了下嘴角。

“王妃......”看着这样的顾汐婼,仿若那风中凋零的残花,香草鼻翼一酸,不由得想哭。

“走吧。”眨了下眼,顾汐婼随即摇晃着走出门去。香草见状连忙欲要上前扶她,却被她挣开拒绝,“我自己可以。”

“王妃,还是香草送你去王爷那吧?”看她这一步几摇晃的身子,香草想不担心都难。

“洛寒轩的路,我认得。”距离上次雪逸寒宣布要她搬去洛寒轩同寝不过短短时日,历历在目犹如昨日,可却是斗转星移,物是人非。

刚到洛寒轩门外,就听到男人嘿咻嘿咻的奋斗,女人浪荡的吟哦,顾汐婼猛然止住脚步,不用看也知道屋里正在上演着什么样的人肉大战,她是奉命来这里做侍婢的,此时杵在门口是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难道还要本王迎接你不成?”

正为难之际,屋内凉凉的传来雪逸寒冰冷的声音。

变态!和女人乱搞还要我进去!长长的深呼吸,顾汐婼随即推门走了进去。刚一走到卧房门口,隐隐的就看见琉纱帐幔里两条**交缠的身影。

无视她的存在,女人大肆的欲求着,“王爷!快,快,王爷......”

嘿咻嘿咻的律动再次震颤了雕花大床,顾汐婼暗暗咬牙,尽量两耳不闻床内事,眼观鼻鼻观心。

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那大肆的动荡方才休止。

然而,就在顾汐婼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只听得那女人一声闷哼便没了动静。不禁狐疑的瞅去,却不料正好与撩起床幔的雪逸寒对视正着,连忙仓惶的垂下眼睑来。

冷冷的睇了顾汐婼一眼,雪逸寒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新王妃不抵床事,气绝身亡,通知管家,厚葬!”

呃......

头顶嘎嘎一只黑鸦飞过,顾汐婼惊骇抬头,望向床上那躺着一动不动的女人,眼里满是不敢置信。死,死了!

骇然望向雪逸寒,眼前赤身**的男人依旧美得不可方物,却是无比的陌生。

“愣着做什么?难道你还想来顶替她不成?”见顾汐婼望着自己发愣,那眸底的陌生深深刺痛了雪逸寒的眼球,语气也不免愈加恶劣几分。

“是,奴婢遵命。”屏蔽他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攻击,顾汐婼随即低眉顺目道。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她应该感到庆幸么?至少他在要了自己的同时并没有一把拧断自己的脖子。不觉自嘲一笑,抬头却正好与迎面走来的张伯碰个正着。

“王......”

“张伯,叫我汐婼吧。”不待张伯那妃字出口,顾汐婼连忙纠正道,“新王妃不抵床事,气绝身亡,王爷让奴婢转告您,将其厚葬。”说完,她不再逗留,径自朝前走去。

雪逸寒和张伯都在忙于处理那女人的后事,现在逃出去是时机刚好,翻墙是行不通了,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找出王府的偏门才行。

接下来的时间,顾汐婼匆匆游走在王府各个偏院,找来找去,却并没有找到偏门,眼看已经浪费好长时间了,若是被雪逸寒发现那可就大大不妙!

“你可是在想法子逃走?”

想曹操曹操到,身后冷不丁的想起的冷冽声音仿若阴霾压顶,惊得顾汐婼背脊一僵。

“你逃不掉的,在王府四周早有暗卫把守,只要你一旦跨出王府大门,定杀无赦!”来到顾汐婼身前,雪逸寒分明在笑,然而那笑却犹似万把锋刃,杀人于无形。

“谁说我要逃了?我是追一只小白鼠才追到这儿来的。”被逮个现形儿,顾汐婼却下巴一扬,脸不红气不喘,义正言辞的狡辩。

“哦,是么?”雪逸寒邪肆挑眉,倒也不拆穿她,“立刻给本王准备热水,本王要沐浴。”

“大白天的你沐浴个啥劲儿......”话一出口,顾汐婼立马意识到自己的逾矩,连忙嘎巴闭上了嘴。话锋一转道,“是,奴婢这就去。”说完,转身便朝厨房方向走去。

“那边是厨房!”见她走错方向,雪逸寒忍不住出声道。

“准备热水不去厨房,你难道要用太阳晒啊?”再怎么装,本性使然,顾汐婼又一次逾矩了,而且这一次,回神已晚。

本是打算提醒她点燃浴池的火炉便是,但她这态度立即令雪逸寒改变了主意,“嗯,去吧。”

“是。”应罢,顾汐婼昂首挺胸而去。哼!让你拽!看老娘这次不整死你,在洗澡水里加足料,保准挠到你那小弟弟都大出血!

刚才一路过来的时候正巧看到有个别院长满了好多的毛绒草,哼哼,拔它一大把在洗澡水里透透,保准奇痒难忍!

远远的,就瞅见那角落里长得正茂的毛绒草,顾汐婼赶紧左瞅瞅右瞅瞅,确定没人,连忙跑了过去。

随手撕下裙摆两块布料将双手给缠好,顾汐婼蹲,三两下就拔了一大把,这才贼笑的直奔厨房跑去。

而就在她跑了没多远,一抹白影自暗角走出,如水的柔眸凝望着她的背影,“没事就好。”到说被即。

虽然不知道她弄这么多毛绒草要干什么,但直觉不会是好事,独孤沧月不禁好笑的摇了摇头,随即纵身一跃出了王府。

因为上次改良汉堡的功劳,虽然顾汐婼现在的身份也不过是一介婢女,但厨房的人却都各各对她恭敬如初,这热水她连碰都没碰一下,翘着二郎腿在一旁磕着瓜子,不多时,一锅热水就烧好了。不待他们将热水舀进桶里,顾汐婼已然将手给再次缠包住,随即起身拾起地上的毛绒草全数放进锅里搅拌了一番,这怪异的举动直看得众人莫名其妙。

“好了!”大功告成,顾汐婼一把扔掉手中的半熟草,拍了拍手掌,随即解掉手上的布条手套,亲自动手将水给舀进木桶里。她当然不会告诉他们,这水是要做什么用的啦!

雪逸寒第一次沐浴没有去浴池,而是在小小的浴室里,老早就等在了那里,眼看顾汐婼费力的提着水桶,分明气力有限却生怕浪费一滴似的小心翼翼,眸底冻结的冰冷也不禁闪现一丝动容。

“磨磨蹭蹭半天才来,你还当真是晒热水去了不成?”不想情绪再次被她所牵引,雪逸寒故意语气恶劣的道。

忍住!忍住!一会儿就能大快人心了!皮笑肉不笑,顾汐婼不与他计较,忍气吞声的将热水搬进了浴室,费劲倒入了浴桶。

抬起衣袖抹了把汗,转身‘恭敬’的对雪逸寒道,“热水已经准备妥当,请王爷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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