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绝色欢宠 第七十九章 今夜,只欢不爱

作者 : 悠小蓝

面对夜傲擎如此肆无忌惮的粗鲁的举动,受了惊吓的许安然本能的叫道:“不要——”

夜傲擎在撕扯她的手停了下来,他的唇在她耳边道:“是不要撕扯衣服,还是不要做?”

她能肯定他今晚喝的不是红酒,而是高浓度的烈酒,因为酒味是不同的。许安然凝视着他,亦知道这一场爱,她只是他做给夜卓凡看的棋子罢了,就算她不要,他也会强行要的。

与其这样,她还不如顺了他的意。

因为,她是他的棋子,那么,他也是她的棋子。

两颗棋子现在是同一战线,既然是同盟战线,就应该同仇敌忾。只是,她希望这两颗棋子,没有狭路相逢的时刻。

一念及此,许安然双手环着他的腰:“夜傲擎,不要撕扯我的衣服。”

她的语声已经从先前的微微惊恐,变得平静了,仿佛她就在说吃饭喝汤一样平静了。

夜傲擎邪肆的凝望着她,忽然一掌却将衣服撕了下来。

“夜傲擎,你……”许安然尖叫了一声,伸手去捶打他,她不料他竟然如此坏。

夜傲擎权当她此刻的发怒是在**好了,任她的小拳头往自己的身上击过来,可是,当他看到她手臂上有一条一条的勒痕时,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墨眸一冷:“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虽然提到了许安然的伤心事,但她还是镇定的望着他,在他的墨眸里,淡淡的说:“没事。”

这也是她不愿意月兑衣服的原因,她自认为是一个坚强的人,不愿意将脆弱的一面赤果果的展现在别人的眼里。

“许安然!”夜傲擎沉声喝道。

她不语,继而是垂下了眼眸,但是,她的沉默,夜傲擎并不高兴,也不满意。

他抓住了她的两只小手,将它们举高,看出是绳子捆绑后的痕迹,而上身也间或的有几道不是很明显的伤痕,当他伸手去抚她的小脸时,她马上别过脸去。

他没有强迫她转过身来,因为,他看到了她脸上头发掩盖下的指痕,虽然已经不是很明显了,但还是清晰可见。

这一次,轮到他沉默了。

这一次的沉默,让他的酒也醒了不少。

“是夜卓凡做的?”夜傲擎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许安然摇了摇头。

“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夜傲擎一伸手将她拥入了怀中。

许安然的头蹭着他的衬衫,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她终是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救赎谁,唯一能救自己的人,也只有自己。

纵是夜傲擎曾说过他会保护她不会受伤害,但总是有着太多的意外发生,是谁也预料不到的意外。

许安然抬头望他:“你不是要做吗?”

很显然,她不想谈有关被绑架的事情,而是直接提示他应该做的事情,因为夜卓凡定然不会相信他们是盖着棉被儿纯聊天了。

夜傲擎见她如此回避自己的问题,他已经耐心的问了好几次,所有的耐性也已经磨完了,他不由怒道:“好,来做!”

他一手扯起她丢在了床,许安然只感觉到被他摔得是头冒金星,她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时,他高大的身影已经压了下来。

她的倔强,总是能让他失去自控力,他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而是直接开始攻城入池,许安然痛得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她的干涩,让他终是没有一举顶入,而是停了下来,可是,她还是死死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不肯松开。

这样的僵持,没有持续多久,夜傲擎一手抱起她的腰,让她更紧的贴紧自己,而他的唇,轻轻的吻了吻她被人打过的面颊,另一只手,也抚上了她被捆绑过的勒痕。

他的温柔,让她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他进入她,她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睛,看着我!”夜傲擎沉声斥道。

许安然依言睁开眼睛看着他,他英俊的面容就在她的正上方,不就是一场只欢不爱的契约游戏吗?那么认真做什么?反正,谁是谁的棋子?谁又是谁的棋盘?

他再次低头,粗暴的吻她,吻她的脸颊,吻她的手臂,吻到她的心房,落在她的脸上身上的吻,她越来越难以招架。

粗野的他,不再温柔,而在她身上的其它攻势,也丝毫不见减弱。许安然的杏眸变得异常迷离,仿佛经他抚过的地方,不再疼痛。

“许安然!”

在一声低吼声中,许安然感觉自己的左腿突然被他一把勾起,而后,一个坚硬得不能再坚硬的东西,直达身体最深处,也直至她的灵魂最深处。

“夜……傲……擎……”

如此突兀、霸道的被他占有,令许安然马上娇啼出声,身子除了因他猛然进入而产生的细碎疼痛之外,更有着身不由的迎合的无奈。

“这……才刚开始。”他说。

他放肆的、疯狂的吻着她,吻的她的红唇都肿了,吻的她几乎是喘不过气了。可是,他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的手揉着她的小腰,她感觉她的小腰大有被他折断的可能。可是,他依然并不打算放过她。

而且还不止这些,他霸道的进入她的力道,更是将她冲撞得要飞了出去,可是,他还是没有打算放过她。

“说!怎么回事!”

今晚的夜傲擎,是契而不舍的追问着她,她不说,他就这样狂暴的占有她。

许安然咬紧了红唇,任他怎么施展他高超的技艺,她却是守口如瓶。

她不是要挑战他的耐性,也不是欲擒故纵,她只是想要忘记那一刻,忘记自己居然第一时间向他求救,这不是她的风格,虽然后来,她利用自己的智慧月兑险,但她有那样的念头,也让她难过。

她不说,夜傲擎就越来越猛烈,她咬不住唇,满屋里都是她的娇啼声漫漫,流泻在了这个夜里。

“许安然,你忍受不了的……”

他笃定她坚持不了多久,小小的身子在他的手中摇晃,可那**的快乐,夹杂着不愿意言说的痛楚,只是让人感觉一念天堂,再一念就是地狱般。

许安然只觉得心灵与身子都再也受不住那种磨人的难耐与难堪,她哽咽着叫了一声:“夜傲擎……”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知道?这场欢爱也只不过是做秀罢了,她会配合他做好这场秀,但是,他可不可以不要这样逼她?

“说!”夜傲擎丝毫不降低速度。

许安然尽管喜欢他曾经给的温柔,而如今的激烈狂野占有,令她欢愉之外却又无比的心伤,她的眼眸缓缓朦胧了,在泪眼模糊之中,感觉到又疼痛,又敏感,又无助,却又欢愉……

终于,她带着不曾有过的哭腔道:“是贩毒集团的人绑架了我……”

夜傲擎脸色一沉:“我早就警告过你,叫你别再理杨芳的事!”

“我知道,正因为这样,我不想告诉你。”许安然道,“可你一直追问,这就是答案……”

他停下了疯狂的占有,而是将她抱入了怀中,“我说过,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为什么不肯说,非要我逼得你不得不说……”

“我不想你和贩毒集团的人成仇,我已经为了杨芳招惹了他们,我没有后路可退。”许安然伏在他的怀中。

低叹了一声,他温柔的吻着她:“为什么不向我求救?”

“我有……”也许是他的温柔让她失控,许安然本不想说的话,此刻全部跑了出来,她激动的喊道:“我有打电话给你,可是你的手机在通话中,让我稍后再拨,我只有一次打电话的机会,手机就被他们毁坏了……”

夜傲擎一滞,他那时候正在接老头子的电话,再加上心情烦躁,却没有想到许安然受了这么多的苦,他放开了她,然后站起身,拿过桌上的手机,打电话给穆亚:“将吴广背后的贩毒集团给我找出来……”

“不要!”许安然打断了他的话,她伏在床,却看着他,然后小声的说道:“那是警察们应该做的事情,你现在被人盯着,还去理那些做什么?”

聪明如她,又怎么会不看不出夜卓凡的用心,夜傲擎已经是月复背受敌,而再正面与人冲突,他又有多少精力,如果是疲于应付之时,又该怎么办?

可是,夜傲擎又怎容他的女人被这般欺负,“既然是他们找上门来,我们想避也避不开,与其被动的接受,不如主动的出击,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公道。”

“我不需要,夜傲擎。”许安然一手拉过他的大手,并且将他拉回了自己的身边,她是个分轻重缓急的人,知道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能做。

夜傲擎还想说什么时,许安然却主动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娇声道:“我们刚才还没有做完呢?你忍受得了吗?”

这般娇语呢哝,然后杏眸儿微挑,粉白的身子还泛着红晕未褪,夜傲擎自然是忍受不得,他一把拉起她,掌控着主动权,手机跌到了一边去,女人的娇吟响了起来,穆亚识趣的挂上了电话。

“还疼不疼?”夜傲擎低声问道。

许安然眨了眨杏眸:“你问哪里还疼不疼?”

她的唇片又红又肿,偏又微微的扬起,而杏眸里不知道是泪水未散,还是雾气迷漫,更为她的妩媚增色不少,她的小手也柔弱无骨的搁在他的胸膛上,若有若无的划着圈圈。

这样诱惑的模样,又明知道她是在故意扮傻,但这份娇俏,使夜傲擎再次将她翻身压下……

当许安然沉沉睡去之后,已经是天色发亮了,她累了,她困了,惊吓之后是惊喜,无论哪一样,都是消耗体力和心力的。

夜傲擎凝视着她的睡颜,有几分疲惫的同时,却又能够惹人莫名的心疼。

如果说每一次的身体的接触,都是只欢不爱,但无形之中,却有着什么在牵引着一样,有着不同的情愫在发生。

只是,许安然不知道,在她睡着之后,夜傲擎再次拨打电话,命令穆亚按照命令来行事。

他看了看时钟,起床去梳洗,今天是夜卓凡重返公司上班的第一天,他还要在公司里应付夜卓凡。

夜傲擎精神弈弈的下了楼,夜卓凡已经在桌上吃早餐。

“大哥,早!”夜傲擎坐了他的对面。

夜卓凡慢条斯理的吃着粥,看着夜傲擎喝果汁,他眉头微皱:“还以为你今天不上班。”

“怎么会?”夜傲擎扬唇一笑,“大哥回来监督我,我怎敢偷懒!”

夜卓凡只是望了他一眼,他已经喝完了碗里的粥,然后起身:“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公司?”

“不用了,大哥你自己开车还记得路不?”夜傲擎望着他。

夜卓凡只是哼了一声,然后离开了。

许安然醒来后,已经是中午了,房间的冷气开得很低,她不用想也知道昨晚夜傲擎在她房间过夜了,也不能称之为过夜,好像还是一夜缠绵。他喜欢凉快,只要他在的地方,冷气都是十足的。

她爬起身,身体又累又酸,他只有在她第一次时有所节制,之后就是如狼似虎,她不由弯了弯唇角,只欢不爱,只欢不爱,唉……

夜傲擎是她整个谋局中的唯一的支点,要应对他,许安然花了不少的心思,当然,还包括她对事件应变能力的掌控。一些动物在不同的季节,会更换上应对自然颜色变化的保护色,以维系自己的生存命运。它们用无声的语言告诉我们这样一个道理:生存是变化的元素,要适应生存,就要先学会变化,否则,你就有遭遇淘汰的危机。

正如夜傲擎所说,绝色倾城是许安然的表面,而她内里的聪慧,才是一个无穷无尽的宝藏,让无数的男人前扑后继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是,只有许安然知道,应变有时也要勇于牺牲自我的利益,就像树木到了秋天就要牺牲它金黄的树叶一样,一切的舍弃,都是为来年春天更加茂盛作准备的。

秋天,真的就快要来到了!

许安然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树木,天气已经渐渐转凉,炎热的夏天也快过去了,树叶已经开始一片一片的打着转儿在风中跌落。

时间过得好快,但愿在今年,什么都可以结束。

下午,许安然去了狱中探望杨芳,并将自己用手机拍的小孩的相片洗出来给了杨芳,她看着杨芳开心的样子,不由感叹生命的神奇,无论生活给了我们多少的苦难,可是因为新生命的降临,一切就都变得美好了起来,也变得有意义了起来。

做为小孩子,是不明白为什么爸爸妈妈是分开的,也不明白为什么是大人决定孩子要跟谁过的,在小孩的心里,爸爸和妈妈是应该永远在一起的,永远不分开的,那个家应该是完整的美好的。而大人与大人之间,有着太多太多的不能在一起的因素,只是孩子不明白罢了。

一如许安然小时候,她和妈妈在一起生活,没有见到爸爸,后来能和爸爸一起生活,却总是见不到妈妈,在她的印象里,爸爸和妈妈就没有一起生活过,但是,为什么又会有她的存在?

或者,正如杨芳所说,要等许安然自己做了母亲之后,才会明白的。

“安然,你和夜先生生一个孩子吧!那肯定是继承了你们两个人的优点,俊美、帅气、漂亮,想想都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情。”杨芳拿着照片笑道。

许安然微微一笑:“我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虽然孩子就是天使的化身,但是,我真的没有思想准备……”

她会在目标完成之后离开香城,回到自己的故乡,那里有她挂念着的魂,她和夜傲擎之间绝对不能有孩子,他们一开始就不是建立在相爱的基础上,而孩子的出生只会让孩子受苦,正因为她是个理智的人,想的事情也就比别人周全了一些。

“对了,杨芳,律师跟我说,你胜诉的机会很大,等法院判下来之后,你就可以和孩子团聚了。”许安然说道。

“真的?谢谢你,安然,谢谢……”杨芳热泪盈眶,“没有什么能比我和孩子在一起,更让我期待……”

探访完了杨芳,许安然回到了电台主持节目,在节目里,她说道:“秋天就快要到了,我们首先感受到的就是凉爽的天气,还有那一片又一片的黄叶,在秋风之中飘飘洒洒的落下,化做春泥更护花,万事万物的生命都是生生不息,而我们人类,更是要惊讶于生命力的蓬勃发展,当一个妈妈经过十月怀胎,孕育出一个小生命来的时候,这个世界因为有他(她),才会更美好。下面这首歌送给所有的小朋友们,希望你们在成长的过程中,都要听妈妈的话……”

……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想快快长大才能保护她,美丽的白发幸福中发芽,天使的魔法温暖中慈祥……

离家七载,许安然听着这首耳熟能详的歌,心里也泛起了无数的涟漪,妈妈,好想您……您放心,我就快回来了!一切的事情都按照原计划在进行,相信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结束,她就能回家去陪妈妈,陪着那个他……

许安然的节目刚一播完,汤烙轩就冲了进来,“快跟我走!”

“发生了什么事?”许安然不明白,他这么没头没脑的着急上火的什么意思?

汤烙轩虽然着急,却又小心翼翼的护着她,这时是下班高峰期,下班的人也很多,汤烙轩用身体为许安然开一条道来,很快两人来到了母婴店。

“小姐,我要防辐射服,还要防辐射手机袋,另外还要孕妇装,拿最漂亮的给我……”汤烙轩让许安然坐在一边别动,而他则和营业员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

营业员望着他:“先生,请问防辐射服是要什么码数?”

汤烙轩一指许安然:“看到没?坐在那里的,你看穿什么码,小码应该差不多吧,也不行,现在她瘦,等肚子大了就穿不了,还是中码吧……”

许安然听着简直是哭笑不得,她冲了过来,一脚踩在汤烙轩的脚上,疼得汤烙轩是龇牙咧嘴,却又只能任许安然撒野。

“汤烙轩,我要跟你绝交!”许安然吼道。

汤烙轩连忙摆着手:“孕妇就是脾气大,来来坐下,有话好好说,干嘛动手动脚的,还吼那么大声,吓坏宝宝就不好了……”

“我没怀孕!”许安然瞪着他,见他越说越离谱,她终于是忍不可忍。

“可是……”汤烙轩听到她在播音时,讲到了孩子和母爱,于是就延伸到了……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汤烙轩我可告诉你,工作归工作,私人情感归私人情感,我是会将私人情感和工作混为一谈的人吗?”许安然恶狠狠的发飚了!

汤烙轩只好无辜的眨了眨他乌溜溜的大眼睛,“安然,可是我有见到你买BB衣服……”

“那是买给杨芳的,还记得她吗?”许安然没好气的道,“她是我们的大学校友,她生了孩子没有人照顾,我就买了BB衫和用品送过去医院,既然你一天到晚这么闲,就去多看看小宝宝,为杨芳照顾照顾她的孩子。”

“OK,没问题。只要你不生气,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汤烙轩嘿嘿一笑,然后对着营业员道:“除了防辐射服那些不要,给我选几套BB衣服。”

营业员将衣服打包好了之后,汤烙轩道:“安然,你今天要去吗?我跟你一起去。”

“好,我正要去看呢!”许安然点头。

两人一起来到了医院,却见到了杨芳的父母也在,正准备给孩子办出院手续了。

这是,杨母走上前来:“你就是许小姐吧,芳芳母子真是多谢你了。”

“伯母,叫我安然就行了,这位是汤烙轩,我们和杨芳都是校友,不用客气的。”许安然介绍着。

汤烙轩已经将衣服等其它物品一起交给了杨父,然后先跑去抱小宝宝,许安然郁闷了:“汤烙轩,为什么你一来就能抱,我都还没有抱过!”

小宝宝本来张着小嘴在哭,被汤烙轩一抱就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他,哭声也止住了。汤烙轩见许安然闹脾气,伸出手道:“我哄好了才给你抱嘛!”汤后什烙。

“算你识相!”许安然接过来,虽然孩子只有几斤重,但抱在手里的份量却是极其重的,那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是无法用重量来衡量的。

可是,许安然刚接过来没有一分钟的时间,小孩子就“哇哇”大哭了起来,她赶忙哄道:“宝贝乖乖,别哭,别哭……”

可是,小孩子依然是哭闹不休,许安然翻白眼了,汤烙轩道:“你唱个儿歌给他听……”

“我不会。”许安然摇着头。

“我来!”汤烙轩抱过来,“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没回来,谁来也不开……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就开就开我就开,妈妈回来了……”

汤烙轩的声线本不低沉,还有着大男孩的清脆之声,此刻他全神贯注的唱着儿歌,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而小孩子也紧紧的盯着他,慢慢的止住了哭声。

“安然,看看,我厉害吧!”汤烙轩得意的笑道,“我有当绝世女乃爸的潜质。”

“真是鸿鹄之志也!”许安然也笑了。

这时,杨家父母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带孩子回家了。

“谢谢二位照顾孩子,又给孩子买了好多的礼物。”杨母再次说道,“我们现在回去了,以前没有照顾好芳芳,现在我们希望能弥补在外孙的身上,一定让他在一个和谐的家庭氛围里成长。”

汤烙轩将孩子给了杨母,然后道:“我开车送你们回去吧!”

“不用麻烦了,我们自己坐车回去就好。”杨母赶忙说道,杨父也提着行李赶忙推辞,“是呀,你们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现在我们自己回去就行了……”

“不麻烦的,汤烙轩,你负责送伯父伯母回去。”许安然一捶定音。

“你呢?”汤烙轩看着她。

许安然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我有事先走了。”“那好,我们一起走出去吧。”汤烙轩道。

许安然看着汤烙轩开车送走杨芳的父母,她不由笑了笑,两兄弟的差别真的就那么大吗?汤烙圣和汤烙轩是两兄弟,可是,却迥然不同,夜卓凡和夜傲擎是两兄弟,他们也是迥然不同。

今天,许安然早早的回到了墨溪园。没有看见夜傲擎的身影,反而是夜卓凡正从楼上走下来。

夜卓凡和他们一起,都是住在二楼的房间里,只是夜傲擎和许安然是一个住头一住尾,而夜卓凡却住在了中间的位置。这时,许安然正想要上楼去,而夜卓凡就从二楼下来。

她抬头望着他,而他亦是停在楼梯口凝视着她。

她没有上楼,他亦没有下楼。

现在,许安然才有机会,仔细的看一看夜卓凡,昨晚因为惊魂未定,又是光线不足,她并没有仔细看这个男人,而此刻看上去时,夜卓凡的年龄比夜傲擎大好多,他们都有相似之处,就是一双眼睛从不泄露自己在想什么,但却想将别人的心思洞穿。zVXC。

越是进行到最后,许安然就会觉得越困难,因为在蒋双超、汤烙圣和夜卓凡三个人之中,心机最深沉的最为复杂的就数夜卓凡,但是,许安然不容许自己退缩。

一想到这里,许安然信步往楼上走去,她在经过他的身边时,目不斜视,依然是平静的骄傲的走过。

“许家人没有教过你应该有的礼貌?”夜卓凡的声线并不高,但却能清晰的传进许安然的耳朵里。

许安然背对着他而立,她扬起了一个嘲弄的笑容,不就是她从他的身边经过时,没有同他打招呼吗?

“夜先生觉得我应该怎么样才是有礼貌?”许安然淡淡的道。她叫他夜先生,是一个非常普遍的称呼,在她的眼里,他就是个普通人罢了。她不会叫他夜大少爷,因为她不是夜家的帮佣,她不会叫他夜大哥,因为她不是夜傲擎的什么人。

而且,她在说这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转身,而是背对着他而说的,摆明了,她就是不将他放在眼里,尽管她的语声轻缓而平淡,但行动已经彰显了这一切了。

夜卓凡已经四十岁的男人了,对于她这样的心思,自然是明白的,他却没有说什么。

许安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也没有听见他在说话,于是道:“如果夜先生没有什么指教的话,我就先回房间了。”

她正抬步要离开时,夜傲擎却出现了在大门口,他大步走到了两人的身边,看着一脸严肃的夜卓凡,夜卓凡的脸上没有彰显高兴还是不高兴,而许安然依然是挺直了脊背平静如湖水。

夜傲擎一把将许安然拉入了怀中,对着夜卓凡笑道:“安然,叫大哥!”

许安然看着夜傲擎,他的意思很明显了,她是他的女人,而且是容纳在自己羽翼下的女人。

可是,许安然不想叫,她从心底里抗拒这个称呼。她眨了眨眼睛,带了几分祈求的意思,希望夜傲擎不要纠结于这个称呼。

可是,夜傲擎有他自己的想法,无论他和夜卓凡之间有什么争执,但是,血脉是割不断的,他还是希望许安然叫他一声大哥。

“安然,你喉咙是不是昨晚叫哑了?”夜傲擎邪肆的笑道,他的笑里,有着对昨晚两人欢爱的调侃,也带着一丝丝的警告意味,希望许安然不要这么倔强。

许安然还是咬着唇不肯叫,这时,夜卓凡说话了:“只有夜家的媳妇才能叫我一声大哥。”

那意思也就是说,许安然并不是夜家的二媳妇,她即使叫了,他也不会承认。

夜傲擎夹在中间,看着两人在斗法,他自然知道,许安然是个倔强的要强的女人,而夜卓凡和老爷子都是厌恶他所有花名在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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