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傲擎大声吼道:“我不会让你死的,现在交待什么遗言?”
许安然又痛又晕,还被他这样无情的大吼,她本想借着现在受伤的时候,跟他讨价还价,讨多一点对于自己有利的东西,看来这个男人根本不上道。
“可是我很痛……”许安然的声音越来越低。
夜傲擎一边大步跑,但还是看见了她失血的苍的脸色,他恨声道:“等你好了再说。”
“你是答应我了……是不是?”许安然还没有完全失去神智。
“医生——”夜傲擎不再理她,而是马上将许安然送进了抢救室。
米寿和穆亚都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穆亚一看夜傲擎的身上有血,马上就紧张了:“二少爷,您有没有受伤?”
“我没有受伤,是许安然以身帮我挡住了插落下来的竹竿,阿亚,你马上去超市那边查是谁敢这么大胆?”夜傲擎冷声道。
“是!二少爷。”穆亚走之前,望了望关着的手术室的门,从这一刻起,他不得不对许安然的态度有所改观。
米寿拿了一个手袋,递过去:“总裁,您身上的衣服染了血迹,先去换了吧,许小姐做手术还没有出来。”
夜傲擎接过,去VIP病房简单的冲洗并换上了衣服,等了好一阵,许安然才从手术室推回来VIP病房。
医生说道:“二少爷,许小姐的麻药还没有过,她估计是要明天早晨才会醒来,今天晚上,我会加派护士在这里守护,您不用担心,许小姐的伤口伤及肩上骨头,要养些时日才会完全好转。”
“不用加派护士过来,今晚我在这里。”夜傲擎说道。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病房里静悄悄,只有输液的嘀嗒声,清晰的响起,许安然安静的躺在床,小脸依然绝色但却十分苍白,夜傲擎坐在一旁,一直凝视着她,两人的第一次相遇,他还记得,那天他遭武度派来杀手的追杀,她开着车经过,明明就是害怕,却又坚强无比,那次,她“救”了他,以至于,他发现了她这个瑰宝。
而这次,再也不是他戏谑她的那种救法,而是以身救身的血肉之躯的相救,夜傲擎再也戏谑不起来了,他一直以为她是没有将他放在心上的,他是大男人主义严重,不仅是想得到她的身体,还想要她的心,只是自己又不愿意在她面前承认罢了。而他对她呢,除了有一份独占欲之外,还有些什么感情夹杂在里面,他也觉得有一些复杂,复杂到了说不清楚的份上了。
如果大家都只是只欢不爱、欢过就算的话,那么在一天又一天的相处之中,是不是真的有感情已经积累了起来?夜傲擎找不到答案,而许安然的心里住着一个男人,他知道,那不会是蒋双超,但究竟是谁,他也不知道。
这一晚上,夜傲擎守候在许安然的病床前,她非常的安静,然后是安静的醒来,在还没有天亮的时候,她睁开了杏眸就看到了他。
许安然现在想想是有些后怕的,她还有事情没有完成,如果就一走了之,该怎么办?不过,她现在更怕……
夜傲擎见她醒过来,却没有说话,他只是墨眸凝视着她,她忽然轻轻的眨了眨杏眸,然后扬起了一个虚弱的微笑。zVXC。
“有什么好笑的?”夜傲擎没好气的低声吼道。
其实他是不想发脾气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憋着一股气,怎么也发散不出来。
许安然似乎根本不介意他的态度,她轻声道:“因为还活着,所以给自己一个庆祝的微笑。”
如此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让夜傲擎不禁有几分动容,他哑声道:“当时那么做,你不怕吗?”
“我当时那样做,没有去想怕不怕,不过现在想来倒挺怕的。”许安然望着他,“我怕我会爱上你……”
如果奋不顾身的去救一个人,她当时在想什么,如果要赢得他的心,依靠他去报仇的话,她连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报仇不报仇的?她如果只是为了拿他做为跳板来报仇的话,大可以不顾他的死活,没有了他,另外再找一个人就是了。所以,她在怕,她怕会爱上他……
夜傲擎沉默了。
许安然忽然轻声一笑:“夜傲擎……”
他抬眸望她,示意她继续说,她凝视着他:“你答应过我什么?”
夜傲擎从她有几分恳求的目光里,自然读出来她最想要回的是什么,可是,他刚刚动容的心马上又坚硬如铁:“不给。”
她无非是想要回那条手链罢了!他就是不给。
许安然看着他,夜傲擎有时候就像一个别扭的大男孩,需要人哄着他惯着他,而他肆无忌惮的夺走别人的东西,却还赖着不肯还。
“可是,我现在好疼哦……”许安然发动柔情攻势加上苦情攻势。
夜傲擎瞪着她,他当然知道她疼,流了那么多血,可是,他也不给,而且还不高兴的道:“当然了,一醒来就说这么多话,当然疼了!”
许安然忽然之间伸出手,握住了夜傲擎的大手,她知道,这个男人口是心非,跟鸭子一样嘴硬,但心里已经对她有了不可逆转的改观。
他似乎有些抗拒,想要抽走她握着的手,可是,她忍着痛,死死的抓着不肯松开,然后,杏眸也无声的凝望着他,他终是没有抽回。
“夜傲擎,我要你答应我,不生我的气,好吗?”许安然温柔的说。
夜傲擎一震,他以为许安然一定会说要回手链,人在死而劫生之后,总是会想要到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而许安然最重要的就是那条手链。
是的,许安然曾想过要回,用无数的办法去要回,但是,她更想做的是,希望能得到夜傲擎的一颗心,尽管那是很难很难的事情,可是,只要她肯努力,她想,有一天她终是会得到的。
许安然继续凝视着他:“我们既然是相处在了一起,难免会有摩擦,会有误会,但是,我们都用积极的办法去解决,你不要再那样欺负我了,而我,也只会呆在你的身边,如果有缘的话,我们会在一起很久很久的哦,如果某一天缘分尽了,我们都要开心的挥一挥手,为对方送上自己的祝福,祝福永远开心和幸福,可好?”
夜傲擎听了依然是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他才道:“你以为现在是在主持节目,说得那么好听!”
“那你可愿意做我唯一的观众,让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许安然打蛇随棍上的得寸进尺。
夜傲擎只是哼了一声:“你这张小嘴巧若舌簧,什么好听的话都说得出来,但只有你自己才知道,是不是出自于真心?”
许安然丢给他一个好伤心的表情,看来他仍然耿耿于怀上次说她做他女朋友的事情,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我饿了,去弄点吃的给我,好不好?”
“想吃什么?”夜傲擎站起身。
许安然杏眸儿一转,狡黠了几分,“是不是我想吃什么你都会满足我?”
“许安然你别得寸进尺!”夜傲擎并不是因为她受伤,就会迁就她。
而偏偏许安然就是想探得他的底线,她瞪圆了杏眸,轻笑道:“我想吃你亲手煮的粥。”
夜傲擎站着没有动,她唇角微微一上扬,又加了一句:“只是白粥哦!”
而夜傲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直接走了出去。
许安然微微上扬的唇角终于是缓缓的耷拉了下来,人前的伪装,人后的孤寂,她是最有体会,肩上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她做了什么,也提醒着她这代价有多大,大到她自己控制不住,她对他,是爱是欲还是真的只有利用?一时之间,她自己也完全理不清楚。
她过头,然后望向了窗外,窗外已经是黎明时分,经历过最黑暗的时刻,终于是迎来了黎明的曙光,她许安然的曙光在哪里,快到了吗?她希望是的,就快到了吧。夜傲擎走出了病房之后,穆亚也赶了过来:“二少爷,我去查过了,超市五楼正在装修,而当天下午五楼处却没有人施工,对于楼层外的施工架倒塌,已经查出来是两个吸毒的小混混解开的,他们是受人指使,有人出五千元钱,让他们这样做,但具体是谁人指使,他们并不清楚。”
“现在去查清楚,我要知道是谁人所做。”夜傲擎沉声下令。
“是!”穆亚马上领命,然后又问道:“许安然醒了吗?”
夜傲擎点了点头,穆亚转身离去——
夜氏公司。
夜卓凡一早赶去公司,就看到夜傲擎已经在处理着公事,“傲擎,你有没有受伤?”
“大哥,我没事,许安然为我受了伤。”夜傲擎点燃了一支烟,脸上神色冷峻。
“知道是谁人所做不?”夜卓凡凝视着他。
夜傲擎弹弹手上的烟灰:“阿亚已经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夜卓凡点了点头,“别在外面住了,回来墨溪园住,另外你不可单独出行,将穆亚带在身边,千万不可再出什么事了。”
“我知道了。”夜傲擎捻熄了烟。
秘书推门走了进来:“总裁,会议马上开始了。”
夜傲擎站起身,望着夜卓凡:“走,我们开会了。”过而知出——
医院。
君岫飞带着他的同事过来了解情况,他带了一束粉色的玫瑰花:“许小姐,今天好些了吗?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
粉色的玫瑰代表喜欢你灿烂的笑容,许安然微微一笑,她接过来:“多谢君sir,今天好多了,关于施工架倒塌事件,有眉目了吗?”
“目前还在调查之中,不过可以肯定的就是,有人指使两个小蛊惑仔做的,背后的指使人我们还在寻找之中。”君岫飞道,“还有一样是可以肯定的,对方是针对夜傲擎的。许小姐,你只是受了鱼池之殃。”
许安然点了点头:“谢谢君sir告诉我这些,我还有什么能帮到你呢!”
“暂时没有,我的同事们也是例行过来看看,我们会再去找夜傲擎,他的仇家一向不少,指不定是谁想要他的命。”君岫飞哼了一声。
许安然听了之后没有说话,这时,其他警察们已经照例完毕,“君sir,我们可以走了。”
君岫飞站起身:“许小姐,你安心养好身体,我一定会抓到凶手的。”
“谢谢你,君sir。”许安然欠了欠身,“慢走。”
君岫飞走了之后,护士进来给许安然换输液瓶里的药,“许小姐,这个药滴起来有点胀痛,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就按床头的铃,我马上过来。”
“好。”许安然看了看那束粉色的玫瑰花,“麻烦你出去的时候帮我带走,好吗?”
“为什么?粉色的玫瑰花又不代表爱情,没有想到君sir还这么懂得呢!”护士轻笑道,“夜先生即使看到,也应该是不会出醋的。”
许安然一窘,但却嘴硬的道:“我才不怕他吃醋呢!只是我对花粉过敏,一会儿就会打喷嚏的……”她说着时,就已经有了想打喷嚏的感觉了。
“别别别……”护士马上拿走花,“你这样牵动伤口会很痛的,我马上去门口挂一块牌子,不准送花。”
许安然看着护士飞跑出去,她不禁扬起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伤口还在疼痛着,许安然躺在病床,她也不知道是谁要伤害夜傲擎,但愿能早日查出凶手,让她千万不能白白的疼。
病房外,有两个女孩子来到,一个是英姿飒爽的干净利落的短发女孩,另一个是长发飘飘柔美清新的江南小甜妞,短发女孩叫左天蓝,长发女孩叫叶雨烟。
左天蓝一看门外挂着的不准送花的牌子,马上就推门叫了起来:“许安然你男人是个大醋缸啊!还挂一块牌子在门外示威!”
“嘘!”叶雨烟轻声道,“安然受伤了,你还说话那么大声,会吓到她的伤口的。”
许安然看着进门来的两个女人,脸上露出了久未有的开心的笑容,她们三个是香城大学里的三枝花,许安然是一朵最美丽的花,号称天堂鸟花;左天蓝是一朵最酷酷的花,号称罂粟花;叶雨烟是最清新的花,号称风信子。
许安然看着她们,还没有说话,左天蓝和叶雨烟就跑了过来,一边一个抱住了她,左天蓝一幅大姐头的气势:“是哪个王八蛋敢伤害你,我一定要将他找出来五马分尸!然后让他全家都来给你跪地行礼赔礼道歉……”
叶雨烟则泪光盈盈的抱着许安然哭泣:“安然,我和天蓝半年不见你,你怎么就受伤了呀,我们刚一回来,就听到这样的消息,你呀你,还不肯打个电话告诉我们,还好,天蓝的消息灵通……”
“我没事。”许安然伸出手,拍了拍两个好姐妹的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你们回来香城了呀!毕业了在外面工作还习不习惯?”
左天蓝还在生气:“许安然,别给我转移话题,现在是我们问你,你丫的不仗义,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一声,蒋双超那小子敢这样对你,我非得戳上他很多刀不可……”
“可是蒋双超现在已经是重度昏迷了呢!你戳他多少刀都是没有用的啦!最关键的是要看看现在这个男人对安然好不好。”叶雨烟抹了抹脸颊的泪水。
一提到了夜傲擎,左天蓝更火了:“夜傲擎这个混蛋男人,在香城里还真是鼎鼎有名,除了女人无数之外,通吃黑白两道,居然让你受伤,他是不是个草包?”
叶雨烟拉住了左天蓝,“你怎么跟鞭炮一样一点就着,现在让安然说话。”
许安然看着两个最好的朋友,她扬唇笑了,然而这一笑又牵动了伤口,她只得努了努嘴,眨了眨眼睛以示抱歉。
“别用你的笑容来掩饰,许安然,今天你不说,我们就不走。”左天蓝哼了一声,那意思摆明了别人不懂人你,我还不懂你吗?
许安然看着叶雨烟,柔声道:“烟烟,我好痛……”
叶雨烟点了点头,“安然,我知道你痛,我也很痛心,只有你说出来,我们都才不痛……”
“许安然少装了!”左天蓝一坐在了她的床边,“在我俩面前,你那一套是不管用的,说!夜傲擎怎么欺负你了?”
“一定要说吗?”许安然看看左天蓝,又看看叶雨烟。
“当然。”两个女孩异口同声。
“真受不了你们!”许安然一幅嫌弃的表情,然后慢慢的解开了第一颗钮扣,锁骨上还有男人的吻痕在,她红着脸道:“这算不算是欺负?”
左天蓝和叶雨烟同时瞪大了眼睛,还想再看时,许安然已经扣上了钮扣。
“你们俩……那啥上……床了?”左天蓝一向豪爽,可是毕竟这事她还有点豪爽不起来。
叶雨烟也道:“是呀,安然,我记得你和蒋双超谈了四年恋爱,连接吻都没有,你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许安然淡淡的道:“如果是遇见对的人,这一秒里就该付诸于行动,如果是遇见不对的人,即使有很长的时间依然是没有行动,你们都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不是个冲动的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人。这次受伤只是意外,是我心甘情愿的。”
“可是,为夜傲擎那样的男人,值得吗?”左天蓝哼了一声。
叶雨烟望着她:“你对夜傲擎好像是有偏见?”
左天蓝摆了摆手:“我说了你们也不明白的,你们两个都是外地人,过来香城读书的,而我,是土生土长的香城人,自然对夜傲擎的了解又多了一层,你们知不知道,有传说,说夜傲擎不是夜老爷子的儿子……”
“就算不是,这也很正常啊,别的男人的嘛!”叶雨烟怪左天蓝大惊小怪。
“别的男人?”左天蓝嘲笑道,“什么别的男人,传闻他是夜卓凡的儿子……”
“什么?”许安然失控的叫了起来。
如果夜傲擎真是夜卓凡的儿子,那么她的复仇计划……
叶雨烟也愣住了,“这是乱……伦……”
左天蓝得意的看着她们两个,“这些,你们都不知道了吧!而且夜傲擎这个男人,早就放出了不结婚的话,安然和他在一起,根本就没有结果,他根本就是在浪费安然的大好青春。”
对于结婚一事,许安然反而是没有什么好考虑的,因为她也不会考虑。只是关于那件传闻,却让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叶雨烟比较细心,她发现了许安然脸上的细微变化,“安然,你别难过了,我们还年轻,人生路上总会遇到些不好的人。”
“我没事,你们两个就别瞎操心了。”许安然恢复了神态,然后皱了皱眉:“我累了,你们走吧!”
左天蓝是个直爽的性子,“你不想听我们数落夜傲擎的不对,就赶我们走了是不是?许安然,良药苦头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你别一头担子热的,到时候受伤了,我们可都帮不了你。”
叶雨烟站起身:“安然,你先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然后她去拉左天蓝的手:“天蓝,走了。”
左天蓝虽然还有些愤愤不平,但看着许安然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她也只好道:“好了好了,一切都要伤口好了再做打算了。”
许安然看着她们离开,心头上一直萦绕着左天蓝所说的夜卓凡和夜例擎有可能是父子的事情,两个人的年龄确实差的还挺大的,但愿,传言只是传言,这一切并不都是真的——
海上游艇。
今天,是夜卓凡约了汤烙圣在这里见面。
汤烙圣一见到他:“夜大哥,找我什么事?”
夜卓凡临风而立,海风吹着他清瘦的身影,他的怒气已经是难以隐忍:“汤烙圣,商业上的竞争我可以任你和傲擎怎么弄都行,但是,你却使出这一招,想要他的命?”
“夜大哥言重了,如果说施工架的倒塌,你要归罪于我,这可是不公平的事情。”汤烙圣叹了一声。
“如果不是你,还会有第二个人吗?”夜卓凡厉声道。
汤烙圣抬头望了望星空,在香城的海面上,很难得能望见星星,一如难得夜卓凡会主动约他出来,他嘲笑了笑:“连警方都说,傲擎的仇家遍地开花,谁想要他的命,我怎么知道,何况你我都清楚,我们是背负了一条人命,是不可能再去做那种事情的了,对不对?”
夜卓凡脸色如海般黑冷,“但是,你我也都清楚,即使再多背负一条人命,也不过如此罢了。所以,你还是摆月兑不了嫌疑。”
“如果夜大哥真的有证据的话,你大可以到警察面前去告发我,我也乐于和警方配合。”汤烙圣这时拿出良好市民的形象了,“将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诉警方,你说这样怎么样?”
汤烙圣出语,依然是在威胁着夜卓凡,他大不了将七年前棋玄之死说出来,要玩大家一起玩,要完蛋也是大家一起完蛋就好了。
“汤烙圣,你给我收敛一些,这些事情爆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夜卓凡哼了一声,“你公司业绩不好,但是命还在,如果命不在了,自由没有了,我可告诉你,你就什么也没有了,看看蒋双超的下场,你就知道了。”
汤烙圣也不会被他吓住,“蒋双超是他自己笨,轻信于人,我可不会。”
“汤烙圣你好自为之。”夜卓凡说完,就开着游艇率先离开了。
汤烙圣浮出了一个笑容,既然大家是同一条绳上蚂蚱,当然是要一起跳了。哪一个不跳,都会成为孤家寡人,都会没有好下场的——
夜傲擎下了班,来到了医院,也是一边听电话一边走进了VIP病房,许安然看着他,他依然是在使用大不列颠语言。
许安然没有见过夜老爷子,不过她倒是发现了一点,夜傲擎和夜卓凡的眼睛都很像,不知道是不是都遗传了夜家老爷子的?
夜例擎挂了电话之后,走到了许安然的身边,他凝视着她,她也回望着他。
继而,许安然微微的扬了扬秀气的菱形小唇:“夜傲擎……”
他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的白粥呢?”她可没有忘记,这人早上走了之后,就没有再来过。
夜傲擎双手插在了腰上,看着她认真的表情,不由转过头去笑了笑,早上他吩咐了严管家为她送饭,照顾她的生活。
他何尝不明白,白粥只是一个试探罢了,男人会为女人煮饭,不仅仅是煮饭,除了有爱情,还有组建家庭的意思,许安然是个聪明人,他夜傲擎又何偿不是?
许安然凝着杏眸儿望着他,他俯低身体,长臂一伸,将她轻轻的拥入了怀中,继而,低头去寻找她扬起的秀气的菱形小唇,先是浅浅的品尝,再是深入其中,加深了这一个亲吻……
她本就力气不敌他,而现在是受了伤,更是被他拥住亲吻时,只能伸出舌头,纠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