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唐伯基来到衙门,问清了大舅不在衙内,出门到外头的村镇体察民情,于是便光明正大的进去找崔亚兵。
刚来到后堂时,就听见有人在那边说笑,走进一瞧,原来是正是蛋子受创甚重的崔亚兵,这厮正在树荫底下乘凉,还不住口中花花调戏他府中丫鬟小绿。
“小绿姐,你的小手好光滑细女敕哦,就像那白花花的豆腐一般,为何你的肌肤如此洁白。”崔亚兵趴在椅子上,小绿为他拨葡萄皮,将又大又圆的葡萄一颗颗塞放入他嘴中。
小绿胆子甚大,生的也娇小可爱,闻言不羞不怒,反而嗔道:“少爷,你就会调笑小绿,如果真像你说的这么好,为何都不见你碰人家一下。哼,只懂的嘴上说说,实际行动上半点都没表示。”
我靠,这小子艳福不浅啊!我怎就没像小绿这样的丫鬟,娘的,家里有这等好货还要上街去找,又花钱去翠红楼找妹子,不是浪的蛋疼吗?不行,哥们也要想法子弄个来,没事在家里乘乘凉,调戏下小妹妹,这日子给个神仙也不换。虽然这样想,但他还是没出声,躲在墙角也不进去打扰,就这样偷偷瞧好戏。
崔亚兵叹了一口气道:“我又如何不想,只是你看我这样子还能干什么?就连走两步都不行。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爹那人,如果知道我和你干了点什么,皮都会给他拨下两层来。千万别怀疑,我老爹那人心狠着呢,没瞧见昨天是怎么抽我的?”
“嘻嘻……”小绿掩嘴轻笑,道:“少爷,谁让你和表少爷两人尽不干好事,不是打架就是出去寻欢作乐,我都听衙役们说了,刘大通就是你们两人弄进去的,他们都拍手称快,都说这是大好事呢!少爷,您真厉害。”
崔亚兵闻言一乐,婬笑道:“少爷当然厉害,不过少爷还有别的地方更加厉害呢,嘿嘿……”
“讨厌!”小绿也受不住他的话,急忙往他嘴里塞了颗葡萄,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但就算是这样,崔亚兵这厮也伸出舌头,舌忝了下小绿那白如青葱般的女敕指,吓的对方连连惊呼讨厌,少爷你坏,这类的词语。
唐伯基暗暗鄙视他,这家伙天天在哥们面前不是哭穷就是哭没妞泡,私底下居然干出这等龌龊不堪的事,真是让人羡慕妒忌,恨不得现在自己躺在哪儿,让小绿服伺自己,那多舒服。不过,小绿比不上裴冉然,无论身材长样都差上一个档次,但要放到前世去,也能拿到一个系花之类头衔。
“我怎样坏了,基哥说过,这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变坏,女人最爱,嘿嘿……”
我曰,这厮都能够举一反三了,前一句那是自己教他的,后一句是他自己想的,厉害!果然是哥们表弟,这机灵劲儿别提了,就一个字:牛!
小绿轻轻打了一下他的臀部,差点儿没让他跳起来,在哪儿嗷嗷直叫。“小绿,你要少爷的命啊,都这样了,你也忍心下手,实在太残忍了!我这颗幼小的心灵,都遭到我爹的毁灭性打击,你都不安慰我,还出手虐待,我伤心了,这颗心都要碎了!”
“啧啧,少爷,你这话不管用了,我都听了不下五六回了!”小绿不屑的撇了下嘴,轻嗔道:“每回你被老爷打成这德性,都是用这种话来对我说,下次换个台词,别整天就这几句。”
“哦?有这事?我怎不记得?那个小绿啊,少爷最近被我爹打的脑子不好使,改天和基哥请教两招,再与你聊上几句,包你喜欢!”崔亚兵恬着脸嬉笑道。
小绿不解道:“你这是后臀受伤,怎会让脑子不好使了,老爷没打你头啊?”
崔亚兵胡扯道:“震动,知道吗?你也知道我爹有武艺在身,那鞭子抽下来,内力通过经脉直达我脑中,让我神魂受创,心智混乱,我都感觉有点晕晕乎乎的。小绿,你在吗?我都瞧不清了。”
唐伯基紧紧抓住墙角,心下激动不已,瞪大了双眼瞧着这一幕。就见崔亚兵假意眯着眼,双手齐出,轻轻的搂住小绿的身体,在哪儿上下乱动,惹得小绿娇喘不止。脸上娇艳欲滴,惹人伶爱,身体都软倒在椅旁,口中还妮喃道:“少爷,不要……院子一会儿会有人来的……”
“小绿,少爷都是伤残人士了,一时半会儿也动不了,你就好心好心,安慰我这颗受伤的心灵吧。”崔亚兵见四下没人,老爹也出去公干,老娘也不知躲到哪儿乘凉了,怎能放过这等机会,管他有没人来,真有人来也当没看见。
唐伯基也瞧着过瘾,这比什么“爱情动作片”好看多了,真人真事,还是现场直播,怎能放过这等大好机会。观众的心里不见的会比表演者好到哪去,也是担心被人发现,再加上他头一回瞧见这事儿,墙上的泥土都被扣落,分身死死顶住院墙,或许再过几分钟,都能整出个窟窿来。
这时,崔亚兵都将手伸入对方的衣领之中,不住模索,两人还相拥热吻,瞧的唐伯基那是兽性大发,暗骂不以,这小子的话看来不能相信,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扬,还去翠红楼里插旗杆!这日子过的不要太潇洒,自己从头到尾只模过冉然姐的小手,纯洁的那是一塌糊涂。哪像这厮,别说小手了,那两只手都不知道在衣裙里面模着什么,直让小绿不住吟唱高歌。
恰在这热血澎湃之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让唐伯基措手不急,魂都差点被吓没了。
“咦,这不是基儿吗?为何站在这儿傻站不进院子。你脸色为何如此通红,难不成身体有何不适?”来人正是崔亚兵的老娘,自己的舅妈。
唐伯基还好抓住墙体,否则真要软在地上,心中一惊之下都把墙石扣下少许。见到来人,赶忙弯腰躬身喊道:“基儿拜见舅妈。”
宁氏抬手示意,嗔道:“行了,快起来吧。你这个调皮捣蛋的家伙,这正经起来真让人不知该如何是好。别楞着了,随我进来吧。”
唐伯基翘着,躬身答应。为何?那玩意儿正在怒张的时候,怎能挻直腰杆,只有待舅妈转身进院的时候,赶忙拉正。轻轻的嘘了口气,也就在这时,听到院子里传来怒斥声:“兵儿!小绿!你们这是在做甚子事?”
“啊!”唐伯基闻言吓了一跳,拍了下额头,暗道:不是哥们不仗义,实在是“身不由己”。
两人正在火姘之时,忘情的不知所以,就差没将自己融入到对方的身体之中,怎会注意有人没进来,也就在这怒斥之下,崔亚兵吓的从椅子上跌落地下。那本就红肿不堪的臀部再次受到袭击,瞬间凄厉的嗷叫之声传遍了后堂,大家一听之下都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