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的夜晚,冷冷寒风呼啸而过,天上几颗赤果果的寒星可怜巴巴地紧紧贴挨着,瑟瑟发抖的几乎听得见它们的牙齿冷得厮磨的声音。
临城东南面,一座富丽堂皇的建筑中,一间安静宽大的屋子里,四面镶嵌着各种各样的闪亮宝石,照亮着室内如白昼般明亮耀眼。
圆圆的会议桌上坐着几个人,坐在最上位的是一个身材健壮的中年男子,大约四十来岁,一袭纯白色的长袍,右手袖口边缘上绣着金色的三角形,坐于他下面的几人是身穿同一种款式的纯白色劲装,右手袖口边缘亦绣有着同样的金色三角形标志,很明显,他们都是月辉圣殿的人,而此处,是月辉圣殿在临城的一处据点。
“查探得如何?”坐在上位的中年男子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漫不经心的问着。
“回圣使,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位于中年男子下方的年轻男子摇了摇头,答道。
一时,室内沉静了下来,突地,一声女中音在安静的室内骤然响起,“圣使,我们在临城都翻天找了三个月了,那造成天空异象的人确定还在这临城里吗?”
“肯定还在,也许,我们遗漏了些什么?”名叫月清的年轻男子眉梢一扬,坚定道。他有一种感觉,那个人,一定还在这临城!
“好了,继续去找,一定要找到他(她)!”圣使一甩宽大的纯白袖袍,朝内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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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司月家族北面的竹林里,身着一袭淡紫长袍的少女身姿矫健的飞快穿梭于竹林之中,带起一地的泛黄竹叶。
借着零星的几许月光,少女的身法轻灵飘逸,足下的步法诡异奇特,似这竹之夜精灵般,如一道残影,一缕轻风,轻盈的穿梭于竹林中,不留下任何痕迹。
“小丫头,你这什么步法?”
饶是俊逸潇洒的他见多识广,但这轻灵诡异的步法却是从没见过,快如风,闪如电,奇特诡异。
“自创的。”拿着毛巾擦了擦额上的虚汗,司月菱枫随口答道。
现在的这套步法是前世运用的逸灵步法的改良版,从某方面来说,可以说是她自创的。
“小丫头片子忽悠谁呢,别忘了,你出生后的所有事,我都知道。”左手腕上的手镯光芒一闪一亮,一道透明的身影坐在了桌边,白帅哥捋了捋他漂亮的宝贝胡子,不屑的冷哼了声。
“这么说,我洗澡的时候你也在看?”抿了口香茶,司月菱枫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就你那干瘪的身材,爷可没兴趣看。”
上下扫视了眼司月菱枫,白帅哥丝毫没感觉到危险的来临,不知死活的开口,下一瞬间,竹屋内便传来一阵惨绝人寰的尖叫,再看,白帅哥早已跳离至角落,捂着他那张俊逸漂亮的脸蛋,一脸哀怨的瞅着悠哉的司月菱枫。
“下次再敢偷看我洗澡换衣服,我就把你这张漂亮的脸蛋打得变成酱饼!”眸中泛起冷冽,司月菱枫恶狠狠的开口。
“怎么,有意见?”在司月菱枫威胁的冰到滞血的寒瞳下,白帅哥模了模自己漂亮的脸蛋,捋了捋自己宝贝的白胡子,摇摇头。
在司月菱枫转身的瞬间,白帅哥低头啐啐语,身材虽是干瘪了点,但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还很……
“你在嘀嘀咕咕什么?”声音虽细小,但以司月菱枫强烈的灵魂感知力还是听到了点,虽具体不知道在嘀咕啥,但看这糟老头一脸猥琐的表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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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女乃娘的守孝期已满,是该去看女乃娘留了些什么东西给她了,司月菱枫隐隐觉得,那些东西,对她以后的行历路程,肯定有着至关影响!
从怀里掏出一块宝石,刹时,床底下光芒照耀,司月菱枫从里头找到了女乃娘所说的那个檀香小箱子,上面铺了一层层厚厚的灰尘,如对待珍宝般,司月菱枫用着抹布一点一滴的擦拭着箱子上面的灰尘。
“这箱子下了禁咒。”
司月菱枫正在琢磨着这箱子怎么打开时,白帅哥却轻轻的飘来一句。
“白帅哥,你一定知道怎么解吧!”不是疑问句还是肯定句。
“这点小事怎么能难倒俊美无俦,青春无敌的我呢。”司月菱枫一句“白帅哥”,听得他那个心花怒放啊,白帅哥一手覆盖在小箱子上面,嘴里念着一串复杂不懂的字符,刹时,一道乳白色的光芒从他的手掌心发出,须臾,光芒淡去,白帅哥收手,示意菱枫再打开试试。
“叮”的一声细微的脆响,箱子轻易的打了开来,印入眼帘的只有几张泛黄的纸张。
司月菱枫拿起,细细阅读,原来,女乃娘亦是一位不可多得的高手,只是,在三年前被人废去了一身的功法,落下了病根,那天,为了救她,透支了最后的生命力。信纸上亦写明了,自己的痴傻之症,如她所料是人为的,这三年来,她能想象得到女乃娘为了保护她做了怎样的牺牲。
想到这,司月菱枫狠狠的握紧了手里的信纸,寒瞳迸发嗜血的冷芒,废女乃娘一身攻法,毒害她的人,等着吧,她迟早会把他们揪出来,届时,他们的好日子便也到头了。
“小丫头,这箱子里还有暗格。”这样仇恨嗜血的目光,不知道为何,白帅哥并不希望在司月菱枫身上看到。
其实,她跟自己何曾相似,如果不是那一场变故,自己何会变得现在这般模样,抚了抚这及腰的长长白发,白帅哥苦笑一声。
经由白帅哥这一说,司月菱枫目光冷冷一扫箱子,箱子是有着二层,不知道这底下一层会是些什么东西呢?
使用巧劲,“叮”的一声,第二层打开了来,印入眼帘的是一个破旧到泛黄的本子,书皮上空无一字,轻轻拿起,司月菱枫一页一页的翻看着,这是,女乃娘研究的攻法套路,底下还有另一本功法,是火系功法“火罡”!
眸底溢出欣喜,翻到中间时,突兀的,从里头轻飘飘的落下一张泛黄的纸。
捡起一看,司月菱枫的眉峰刹时拢起,难道,她不是司月家族的人?
女乃娘临走时提了她的身世,只是还未来得及说出来便已去了,这张泛黄的纸亦提及了她的身世,不过却没有明确的说出来,旁边,只写了四句似诗的通俗句子,“西出城墙北走林,东行数里南卧景。思卿举头望明月,怅惘低头忆妖娆。”
“这什么意思?诗不像诗,词不像词的?”
白帅哥鬼魅般的透明身影从司月菱枫后面冒出个头,瞪着眼睛看着菱枫手里的这四句话。
“这是女乃娘的笔迹,我想,我的身世就在眼前这四句口诀里。”沉思良久,司月菱枫反复读着这更像口诀的四句,亦模不清里面想表达的意思。
“西出城墙北走林,东行数里南卧景。西出城墙北走……”
坐在竹床/上,司月菱枫曲指一伸,有节奏的轻轻敲打着桌面,反复琢磨着这两句,突地,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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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出什么来了?说来听听。”
见司月菱枫两眼放光的样子,想来,是知晓了其中的奥秘,白帅哥忽地凑近,眨巴着眼睛看着菱枫,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寸。
“你个幽灵,没事儿凑这么近干嘛。”
眼前突然出现一张妖孽的脸庞吓了她一跳,司月菱枫毫不客气的伸手一拳,顿时,竹屋内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骤然响起,惊起林中栖息飞鸟无数。
再看,白帅哥本就红肿的漂亮脸蛋,此刻,又戏剧性的增添了一只巨大的熊猫眼。
“啊——你个不尊师的臭丫头,你会得到报应的。”躲在角落里的白帅哥,瞪着镜子里自己漂亮容颜上的那只额外显眼的熊猫眼,恶狠狠的诅咒。
“老师,你这样子很不对称耶,要不要弟子我帮你协调协调。”
轻柔的语气,一派无辜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却让白帅哥滴汗,紧张的捂住另一只眼睛,那意思分明,他刚刚什么也没说,他是打酱油的,路过而已。
“睡觉睡觉,明天还得早起。”打了个呵欠,司月菱枫月兑下外衣,跃上了竹床。
跃上竹床的菱枫却没有睡觉,而是睁着眼睛想着女乃娘留下来的四句口诀,前两句,分明是一条指示道路,西出了城墙往北,应该是那横贯整个大陆,长达数百万里的魔炎之森吧,过了魔炎之森再往东行数万里,南卧景,那边会有着什么呢?
而那后两句,从字面上来看,是在思念着某一个人,而那个人,会是谁呢?女乃娘又为何叫自己去找那个人?那个人跟她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不管如何,她可以肯定一件事,那个人,一定知道某些事,比如说,她真正的身世。
不过,现下首要条件,就是如何使自己强大起来,魔炎之森可不是那么容易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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