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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是那么的完美。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是如此的痛苦？
为什么自己的心里是如此的迷茫？
似乎在自己的胸口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狠狠地扭绞。
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
朝着书房孑孓而行。
从此以后，这条路上永远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再也没有人挽着自己的手臂，兴奋地指点着周围的一切。
再也不会有人，在自己的身边呢喃撒娇。
这样也好，至少这样自己可以坦然地迎接死亡。
自己可以没有任何的忧患，自己可以默默地走向死忙。
抬起头，看见了秦汨，穿着一身黑衣，站在自己的面前。
听见脚步声。
他转过身，面对着自己。
他的眼神中似乎有怒火在不停地跳动。
“慕容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秦汨的脸上有隐忍的痛苦。
他的声音里是压抑着的痛苦。
“慕容迟，让她和你在一起，不是为了受欺负的，是希望她能够和你一起幸福的。”
慕容迟惨笑了一声，眼神中缓缓升起一抹落寞。
“秦汨，你说现在我还有资格说幸福这两个字吗？”
“像我这样的一个苟延残喘的一个人，还能够拥有幸福两个字吗？”
秦汨怔愣，然后望着慕容迟。
“我也想要和她一起幸福，是真的想，然后和她一起白头偕老。”
“那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梦。”
“可是，如今对我来说，那个梦已经是那般的遥不可及了，是我这辈子永远都没有办法触模得了了的。”
“我的病痛发作的一次比一次厉害，谁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疼痛甚至已经蔓延了全身。”
“我只是一个废人，一个没有用处的人。而她正当年轻，风华绝代。难道我应该死死地纠缠着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