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放了她一下午的假,美其名曰,让她专心去和江介“沟通”。♀至于哪种“沟通”法子,他肮脏的大脑里自然有了yy的联想,他赶紧拨通了电话,话机由内线转到了江介那里——
“喂,是江总吗?”谄媚低俗地套近乎。
“什么事?”对方的声音冷淡。
老板刘见和江衡的老板搭上讪了,电话筒那端笑得欢:“江总,您的意思,箬心回来和我讲了,我让她再来同您谈谈,那个啥的……”他突然压低声音,暧昧地yin笑,“江总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箬心很聪明的,她知道该怎么办。”
他那具有“引申义”的话,任哪个男人都听得懂。
见江介没接话,老板刘以为江介准是默许了,看来马屁拍对了地方,那张阿谀奉承的嘴咧得更夸张了,继续巴结道:“那个她身材也算不错的,丰胸翘臀,这回儿如果您帮了忙,她一定会全心全力服侍好您的——喂?喂?”
老板刘yin秽的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挂掉了电话。♀
老板刘对着电话筒愣了愣,然后讪讪地撇撇嘴角,自我安慰道:“还装假正经嘞,哪个男人不好这口啊?”
★★★
中午回到家,她煮了碗面算是打发了午饭,平时在家她吃得简单,不过晚餐小允会回来,她会精心做好多好吃的,鸡、鸭、鱼、肉、虾,几乎顿顿不离桌,因为营养好,又有良好的遗传基因,小家伙要普遍比其他小朋友高出大半个头。
收拾好碗筷,箬心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没有气力地翻动手机,江介的电话一直在贮存在她的手机里,可她应该打过去吗?如果倩怡也在,会不会很冒失?
正在箬心犹豫着要不要打这通电话的时候,客厅的座机突然响起。♀
箬心愣了一下。下午两点钟,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她?
她的朋友仍然不多,大多是工作上的交谊,谈不上私人感情。私底下,她除了小允,仍然孤独。
电话铃连续响了十几声,箬心走到客厅拿起听筒。
“在家?”居然是他打来的?
可语气冷得像冰。
他怎么会知道她家座机的号码?
箬心一怔,深呼了一口气:“是,我正想……”
“我现在过来,有事在你家谈。”
“我家?可是——”
她的可是还没说完,江介就匆匆挂掉电话。♀
他不仅知道她的座机电话,还知道她家的地址?
凌旭是不可能告诉他的,那么他查过自己?
想到这,她不禁全身掀起一阵激灵,如果他彻底调查了自己,还岂不是会知道小允是他的……?
“不会的,不会的!”箬心喃喃自我安慰。
凭他的人脉和能力,要在台北打听到她的电话和住址,简直易如反掌,也未必他会详细调查她。
箬心的心悸还未平复,不到一分钟,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门铃声。
箬心震了一下,疑惑地走到门前,从猫眼往外望——果然看到江介不耐烦的脸,在门的另一头放大。
箬心扶住门把的手关节泛白,镇定了下心绪,她打开房门。
一张英俊逼人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只不过阴沉得很,看她的目光也不太友善。
他邪鸷严肃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住她,好像似要洞察她的灵魂般,令箬心心跳加快。
“到……到沙发上来坐吧。”她结巴着招呼。
好在现在离小允放学还有两个小时,他不会碰到“他”。
江介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他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混得很不错,有能力在市中心租下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他轻嘲地夸赞,看待她的眸光是那样的陌生。
要有这样的住宿条件,她的开销根本不是一个单亲母亲能够负担的。
箬心哑言,不知该怎么回答。总不能在他面前再提凌旭,踌躇之下她又只能保持沉默。
江介在她的反应中得到答案,轻狂的眼底透出失望的神色。
箬心紧张,提着一颗心,热情地把盛有水果的果盆往他面前推:“你……你要不要吃梨?还是苹果?我给你削一个?”
她乱了章法,不知所措的样子却让江介俊逸的眸子蒙上一层黯然。
这就是所谓的“服侍的第一步”?那么接下来会怎样?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已经惯常于进行易?
箬心见他盯着自己不(色色说话,颤巍巍地放下水果。
三年了,面对他,还是像只慌不择路的小兔子,她好看不起自己,太没用了,她的伪装呢?保护色呢?全体统统消失了吗?
“你公司是不是还有要忙的事,那……那我们直接谈设计好了!”箬心为尴尬的气氛圆场,“我想过了,要达到性感、妩媚的效果不一定要把衣服改得很暴露,用淑女风也可以诠释出令人眼前一亮的风景,也会受上流社会的女士青睐的……”
“再陪我上一次床,我就答应让你的‘粉’在泰丰上架!”他突然露骨直白地开出价码,强硬的音调冷得像滚落地面的冰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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