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大们的宠妻 098◆ 舅甥关系

作者 : 冷优然

阳光静好,草长莺飞正是放风筝的好时节,虽然厚重的外还不能轻易月兑去,但也总算是能够自由地在门外玩怂。

凌家的停机坪很宽敞,天的暖风飘过草坪,浮动起一**绿油油的海浪,唤醒了捱过严冬的,大地的生命。草地之上,白云之下,一只白色的风筝正飘飘,摇摇晃晃地飞舞着,用细线链接着的风筝的另一端,是甜美至极的笑声。

女孩穿着白色的毛线裙,裙摆在清风中微微波动,衬衫的蕾丝立领下,一串铂金项链上挂着的黑色珍珠吊坠随着她的跑动而上下起伏,精灵般精致的脸上洋溢着炫目的笑容,她那双蓝色的水眸在阳光下闪烁出无限的光华。

而在草坪的一角,永远一黑色西装的男人静静地站立着,他深邃的黑色瞳孔紧紧地盯着那不时欢笑的女孩,黑眸中始终倒影着她的倩影。

魏央慢慢后退着,一只手紧紧抓着木质的风筝线轴,另一只手握着风筝线,时不时地扯动一下,或者放一放长线,让那白色的纸风筝非得更高更远一些。

一阵大风刮来,白色的风筝便摇晃着掉落了下来,任魏央怎样补救都无济于事,她看着风筝落在了草地上,不泄气地耷拉下了肩膀,撅着小嘴哼哼着将风筝线轴扔在了脚边。

但没过两秒钟,她便又蹲下了体,将线轴捡了起来♀是前几天莫问寄过来的,他说那是他自己做的,似乎是华夏国古代的一种发明。

“紫,再给她放一个。”见魏央还是蹲在地上不肯起来,凌岳便将她拉了起来,对着跟在后的凌紫说道。

凌紫低着头应了声是,但嘴角忍不住抽了。魏央怎么都学不会放风筝,所以每次都是他放起来以后把线轴交给她。可是!她这都是第十五次了!尼玛怎么就这么笨,放了没有一分钟就能无缘无故地把风筝给放得摔在了地上!

吐槽完毕,凌紫还是兢兢业业地将属下已经找回来的纸风筝拿在手里,走远一些放去了。

魏央等的就是凌岳的这句话,她嘿嘿一笑,然后兴奋地说道:“这个风筝好好玩!莫问说,他昨天又做了另一个燕子图案的风筝!还会发出声音呢!”

“嗯。”凌岳回答得漫不经心,自从这个莫问做的风筝送到了魏央的手里,他每天都要听上几遍这个“莫问说”。他已经从一开始的吃醋到如今的淡定了。

“莫问还说,过几天京城的东方正合适,我可以去那里放他刚做的风筝,一定会发出那种‘铮’的声音呢!”魏央笑着跳了跳,似乎对于去京城有些跃跃试。

“不许去!”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淡定的凌老大听到这话,顿时心一沉,脸一黑,咬着牙齿吐出了这三个字。

“为什么不许!我要去!”魏央撅嘴,哼道。

“你敢去,就打断你的腿。”凌岳这些天也很喜欢用这句话来威胁魏央,不过凌家上上下下的人听到这句话时,都觉得他们的当家是在说“乖,别去”。一点威吓的效果都没有,还不如说一句--你敢去,就没有蛋糕吃。

魏央自然也不信凌岳的话,小小地“切”了一声后,接过了凌紫好不容易又放起来的风筝,跑了几下后,开始优哉游哉地扯线。

凌紫抬头四十五度角,有点明媚忧伤,主母大人,您这次能不能看着点,别再掉了?老子一大男人像个女人似的给您放风筝,真是丢尽脸了。更何况这四周的护卫都是老子的手下,老子今晚非得被那帮兔崽子给笑si啊!啊!

“听说华夏国古代关于风筝,还有一种说法。”凌岳离开了十几分钟,然后又出现在了魏央的后,他这样平静地说着,看了飞在高空的风筝,神色未明。而那风筝好像有感应似的,在白云之间翻转了几下,吓得凌紫差点想求爷爷告,求它千万别再掉下来!

魏央一听,果然来了兴趣,她张闪亮的双眼,看着凌岳问道:“是什么?”

“华夏国古代的人会在清明节时,将风筝放高放远,然后将线割断,让风筝带走一整年的霉气。”凌岳侧头说道。

“是这样吗?”魏央折,然后看向了正飞的很高很远的纸风筝,点了点头,然后扭头对着凌岳露齿一笑:“想要我剪了它?不可能的,这是莫问给我做的,我要好好护它。”

小算计没能成功,凌岳有些郁卒,不过面上不显分毫,他只是掩饰地挑了挑眉,道:“随你。”

魏央偷笑,有时候恕心思的男人是很可的,特别是为了自己的时候。

“凌瑄!你去哪!”魏央见凌瑄背对着她从草坪的边缘像螃蟹一样横着走了过去,顿时吼了一声。

凌瑄全一抖,他僵硬地转,然后皮笑不笑地说道:“夫人,你有什么吩咐?”

“过来。”魏央勾勾手指头,笑得有些邪恶。

“那个,我站在这里好,我听得到,您说……”凌瑄觉得自己倒霉透了,昨天晚上喝醉酒,被凌鸿颜拉走后看了一段魏央摔了个大马趴的视频,于是哈哈笑着就将魏央在中东摔倒的那次给说了出来,于是,今天早上凌鸿颜就不遗余力地拿这个讽刺了魏央一番。而苦的他,也在主母大人的熊熊怒火下,缩在体育馆下面的储藏室里,早餐都没吃过,一直挨饿到现在,终于忍不住了想偷偷跑去厨房吃点的时候,却发现,必经之路的停机坪上,竟然有了那位主母的影……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挡都挡不住啊!

“过不过来?”魏央拖着长长的音调,慢吞吞地咬着字音,悠哉地看着凌瑄。

凌瑄最怕魏央这样的语调,一阵寒毛竖起,后背的那根脊梁骨瞬间失去了作用,他没有丁点儿骨气地,颤巍巍地走了魏央跟前。

“夫人,您有什么吩咐。”凌瑄敢打赌,自己现在挤出来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他很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叫你喝酒,叫你喝醉,叫你嘴欠,叫你和凌鸿颜那个衰货走得近!好了吧,倒霉了吧!要si的!

“没什么吩咐,就是想问问你,怎么刚才走得那么‘风得意马蹄疾’的,是不是因为昨晚上干的好事儿啊?”魏央挑着茶绿色的指甲,呵呵地笑,优雅而迷人,凌瑄看着也觉得小心肝乱颤,不过不是被迷的,而是被吓的!

凌岳知道魏央是说早上凌鸿颜取消她又摔了个狗吃屎的事,不心中失笑,然后潇洒地转离开,没有丝毫义气地留下凌瑄面对他的可小老婆。

凌紫叹着气摇头,然后装镊样地拍了拍凌瑄的肩膀,跟着凌老大颠颠地走了,走了几步远后,他在心中欢呼了一声,真想高喊,老子终是自由了,老子不用给魏央放风筝了!

却不料,天有不测风云,魏央眼见着因为自己和凌瑄“聊着天”而直直掉下来的纸风筝,抬头就顺口对着快逃月兑牢笼,飞向自由的凌紫喊道:“凌紫!我的风筝!”

凌紫一听,抬脚就要加快速度,可是凌老大已经看出了他的企图,故意沉着声音命令道:“回去给她放。”说完,他便脚步轻快地做了,其实,他也不怎么想陪着魏央放风筝,一次两次还好,这一上午的,掉下来十五次了!这也就算了,可那风筝还他nn的是莫问那混球的!介个破风筝,他快看腻了!

不过他得承认,魏央的笑容,他是怎样都看不腻的!

凌紫顿时决定自己像一个皮球,被狠狠地扎破,然后放完了气。他低头舐了一下自己小心灵上赤(和谐)的狰狞伤口,然后认命地转去给那小祖宗放风筝!哦,老子的形象全毁了!凌鸿颜,你妹的嘲笑完了魏央,又跑哪个温柔乡**去了?!留下老子这苦的干你该干的活儿!

这样愤愤地想着,转而,他又幸灾乐祸地笑了¤鸿颜,你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早上这么傻x地去讽刺魏央那恶女,晚上你回来,可有你受的了!嘿嘿!

那一边,凌旭抽噎着,很想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但是在这片空旷的草坪上,这样缩小,都是做无用功的。

“夫人,我错了。”他觉得,也许乖乖认错会有用,但他明显低估了恶女的心。

“我记得,早上凌鸿颜数落我的时候,那可是好几十个人都听到了,这一传十,十传百的,我想,现在这整个凌家大宅都知道了老娘我摔了一跤的事吧,嗯?”魏央微微笑,甚是撩人,不过凌瑄却怎么看,都觉得很可怖!

“可、可是夫人,这,这主要也是凌鸿颜他、他……”凌瑄哭无泪,他为什么要喝醉酒乱说话,乱说话就算了,干什么对着凌鸿颜那个大嘴巴乱说!

“嗯?他怎么了?”魏央眯着一双绝艳的美眸,微勾着红唇,越笑越妖娆,越妖娆越便可怖。

“他、他……”凌瑄连连后退,魏央步步紧,他感觉自己的眼眶都快湿润了,那曾被魏央打碎的树干还历历在目,令他冷汗涔涔。

“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不说出去的。”魏央蹙着柳眉,一副柔弱得风一吹就到的憔悴样,凌瑄看着,只觉得她更邪恶了。

“是、是……是我的错,夫人……求求您饶了我吧……”凌瑄双脚发软,他也是从凌鸿颜那边知道了魏央以前的份,那可是当年道上,杀人不见血,砍人不动刀的狠角色啊!这回,他会怎么死啊?有全尸可以留么?能不能再找个材火辣一点美人陪葬?额,呸呸呸,他在乱想什么啊!

“好了,我们履行诺言吧,我会在你的天灵盖上面留下完美的印记的。”魏央邪邪一笑,然后一把拎住了企图逃跑的凌瑄的后领,拖着他往草坪旁的矮树丛走去。

在这生死攸关的紧要时刻,凌瑄那被吓傻了的脑子终于动了动,他急中生智,大喊了一句:“夫人饶命啊!我把我的东西给您!”

“什么东西?”魏央果然停下了脚步,转看着被拖在地上的男人,挑眉问道。

见魏央有兴趣,凌瑄稍稍松口气,然后紧张地说道:“我有欧米蛋糕房的黑森林蛋糕!整整两个!今天早上凌晨去排队买的,绝对新鲜啊……”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在推销==!

欧米蛋糕房是一家很有名的蛋糕店,里面的黑森林做的尤为好吃,不过每天只售五十个,还每人限购两个!魏央好几天前就想吃了,可因为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所以就暂时忘记了,现在听凌瑄这么一说,顿时双眼发亮,她问道:“几寸的?”

“九寸。”凌瑄看着魏央的表变化,心稍稍落地。

“才九寸。”魏央撇撇嘴,又将凌瑄的心脏提了起来,他紧张地看着这恶女,等待宣判。

魏央想了一会儿后,说道:“明天和后天,你还要去排队给我买来,而且,不许告诉老大,要是老大知道了,我就把你的手脚都拧成麻花,然后再治好你,再拧,再治,如此无限循环,你懂的。”

“懂懂懂!小的懂!”凌瑄听着魏央的话,想象到了那种滋味,顿时吓得不敢再想,连连点头。

“好了,你去吧。”魏央说完,凌瑄就弯着腰慌忙退散,跑远的时候,还不小心摔了一跤。

魏央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有这么可怕吗?她说的话也只是吓吓他而已,这凌瑄也太好骗了吧,比凌鸿颜还好骗。想到凌鸿颜,魏央的眉头抖动了一下,然后捏着自己的拳头,笑着走了,吓坏了一片守卫在暗处的护卫们。

未来的某个时段,有个守卫这样跟他的同事说道:曾记否,那风阵阵,寒毛全竖。

小子还在继续,凌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忙得脚不沾地了起来,魏央便无聊得除了修理凌鸿颜,还是修理凌鸿颜。

直到这天暖花开,魏央才知道,凌岳为什么这么忙碌,他特意将后面几天的工作提前,并将一些重要的文件和合同都交给了凌紫等人,终于腾出了两天的时间陪着魏央一起去爬山。

“不是说想出门玩?怎么不开心?”坐在车上,凌岳见魏央皱着柳眉扮忧郁,一阵失笑地捏住了她的小鼻子,问道。

“因为你把我拉出来太突然了,我昨晚上为凌鸿颜特别订制的陷阱刚刚安排好,今早上还没有验证效果呢。可惜了。”魏央嘟着小嘴儿,哼哼着不满地摇头。其实最令她郁卒的不是这个,而是……

魏央想起凌岳放在车后备箱里面的那背包,再想想背包里面的两袋牛,她郁卒地想撞墙,就是出门玩,他也不忘记带牛来着她喝啊!

“我明明记得把诺偷拿出来了啊,怎么还在包里?”魏央皱皱眉,苦恼地小声嘀咕。

凌岳的耳力不错,依稀听明白了魏央说了什么,想想凌鸿颜已经够可怜的了,便没有说这两袋徘凌鸿颜帮忙检查背包里有没有放齐全东西的时候,“好心”放进去的。

因为时间并不宽裕,所以凌岳和魏央到了山下的酒店后,拿上背包,留下司机和几个护卫在酒店里,两人单独上了山。

天气不错,山也不是特别高,来爬山的人也多,路上时不时就能看到上去或下来的人,他们背着大背包,脸上都满是笑容,这样平凡的生活,是凌岳陌生的。

他背着几十斤重的背包爬过山,却不是为了休闲娱乐,而是为了训练体能;他风餐露宿过,却不是因为露营的有趣,而是况危急不得已而为之。

“嗯……我觉得你可以不用提着我,这山不怎么高。”魏央的体能也是很不错的,她只是有些懒,现在看着周边的路人纷纷瞄着自己,就有些脸红,因为凌岳一直搂着她的腰部,提着她往上走,她根本不用费力。

“你愿意自己走那是最好。”凌岳倒是新奇了魏央今天怎么勤快了一把,不过看到周围的人的目光时,便知道了原因。他微微蹙眉,然后冷冽的视线扫过了那些人。

顿时,路上行人就觉得原本满天的艳阳都乌云密布了,他们被包围在这样冷犀利的目光下,全都有些发抖,甚至腿软得走不动。

因为凌岳的动作很隐蔽,魏央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她还在纠结于那两袋可恶的牛。

山顶有一家旅馆,凌岳已经让凌紫订了房间,所以晚上会在那里度过,明天中午的时候再下山,路上还会有许多游玩的地方,比如钓金鱼和滑草,都是游客比较喜欢的。

“这样子爬山,似乎很好玩。”走了一段路后,魏央才发现他们似乎将许多本来走在前面的游人都超过了,不扯着凌岳的袖子,放慢了脚步,说道:“不过,我们还是慢慢走好,这样才正常,你看他们,都是很慢的呢。”

“好。”凌岳没有回头去看别人,他的眼中只入得了魏央这一个倩影,他惯宠地点点头,搂着女孩的肩膀,放慢了脚步。

这座山有两面,一处陡崖一处平坡,他们现在走的就是平坡,明下来的时候走陡崖,那里的景色更美,大大小小的瀑布三三两两地落在石壁上,好听的清泉响声回在山谷之中,魏央想象着就有些神往了。

“哪里找来的这好地方?”魏央拿着宣传海报,看着上面瀑布的美景,突然扭头问道。

“紫找的。”说实话,凌岳没有那个闲工夫去动心思找这种地方来旅游,不过这也并不是说他对魏央不够好,他为了老婆,也是争分夺秒地在工作,常常睡了一会儿就起来,在台灯下看文件,一熬就是一整个星期。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他们便看到了一个茶棚,摊主是一个老妇人,她正忙忙碌碌地为客人们泡茶,生意很不错。

魏央和凌岳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是靠着小土坡的,比较安静。他们要了一壶绿茶。

“你们是新婚夫妻吧?”那老妇人的声音响起,端着茶壶和茶杯走了过来,她和蔼地问道。

“嗯?婆婆怎么看出来的?”魏央喜欢淳朴的老人,所以语调也很亲切,她主动将茶壶和茶杯了拿了过来,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没有给凌岳,她知道凌岳不会喜欢外面的吃食。

“呵呵,老婆子别的不行,眼睛还很亮,这一看,就看出来了。”老妇人呵呵笑,皱巴巴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似乎在回忆着从前,说道:“老婆子我,也有过那样的时候。……看,那是我的老伴儿,我和他结婚几十年了。哎呀,看我,怎么和你们说起这些来了,你们慢慢喝,我先走了。”说完,她就转迎向了那个正走来的老人,两人靠在一起,说着什么,开心地笑了起来。

“他们很幸福。”魏央端着茶杯,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

“我们会更幸福。”凌岳也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微微复杂,瞬间却又掩下了所有的绪,他伸手将魏央的茶杯拿到了手中,自己喝了一口,觉得没事以后才给魏央新倒了一杯。

“你……”魏央不知道为什么,眼睛有点酸,然后一层薄薄的水雾在眼中升腾了起来,她咬了咬口腔中的软,抿着唇,说道:“你不是有洁癖吗,怎么……”

“喝吧。”凌岳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她喝,自己则是拿出了一瓶矿泉水。

傻瓜。魏央低下了头去,抿着杯中的茶水,那微涩的味道成了一股甘甜,缓缓淌进了她的心房¤岳明明知道自己识毒更会用毒,却还是用他自己的体来试毒,这不是傻瓜吗?不过,傻得很可。

“凌岳,你对我真好。”魏央憋了半天,然后说了这样一句。

“我只是相信你的医术。”凌岳微微咳嗽,然后掩饰地说了这样一句。

“呵呵,好吧,就是这样。”魏央挑眉,然后捂着小嘴咯咯笑了起来。

休息了一阵子后,两人便又动继续往上走了。

路过钓金鱼的摊子,魏央也玩了一会儿,不过凌岳钓了几次就有了敲门似的,一钓一个准儿,而魏央却总是钓不上来,怒了的她便将凌岳钓上来的金鱼都倒回了水里,哼哼着就把他拉走了。

“我要玩滑草!”魏央见那边挂着滑草的牌子,便抱着凌岳的手臂要求道。

“好。”只要不是危险的事,凌岳都会答应。

滑草其实就和滑滑梯差不多,只是这个滑梯很陡,刺激感很大。

交了钱以后,魏央领到了一个中号的滑草用的塑料地盘,她坐在上面后,等着工作人员来帮她推,只是等来的是凌岳温的大手。

“抓紧。”凌岳平板的声音,却让魏央的心无比安定,他弯腰,亲自将魏央小心地推了下去,看着她尖叫着滑下了滑道,心中有些发紧,突然有点后悔她去玩这样的游戏,虽然不会有危险,但他看着还是有些提心吊胆。

魏央滑到了下面后,就顺着小阶梯噌噌噌地跑了上来,还要求着想玩♀样反复玩了三四次,魏央总算是满足了,拉着凌岳的大手继续往山顶出发。

一路上的小吃摊子很多,不过凌岳已经不放心魏央去尝试了,加上她的胃因为中毒过,不太好的缘故,凌岳更是不同意她去那些油炸的食品。

这样,几个小时后,太阳还没有落山,魏央和凌岳就到达了山顶的旅店。

旅店的门面并不是很好,但走进去后会发现,它很干净整洁,客人们还不多,行为举止也并不粗鲁,互相都很友好。其中有很大一部分还是常年好爬山的登山客,他们更是熟稔地打着招呼。

“诶?这是新面孔哦。”其中一个毕竟活跃外向的青年人和他的队友说着,然后带着他的队友们走了过来。

“你们是经忱山的吗?体质真好,能在这个时候爬上山的人,都很不错哦!”青年人说。

“哈哈,弗雷斯,你别变相地夸自己了!”一个健壮的大汉一巴掌拍向了青年人弗雷斯的后脑勺,埋汰道。

“嘿嘿,我向来自恋,希伯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弗雷斯貌似腼腆地笑,然后对着魏央两人说道:“你们好,我叫弗雷斯,很高兴认识你们。我们是好登山的人,能和你们做个朋友吗?”

“我叫魏央。他是凌岳。”普通人是不会知道他们的份的,所以魏央也懒得取个假名字,而凌岳肯定不会去搭理这些人,所以她就干脆帮忙做介绍了。

“你们是表兄妹?还是舅舅和外甥女啊?本人倾向于后者。”弗雷斯抓抓脑袋,实话实说。

这话一出,瞬间秒杀了魏央,她憋了好久,终是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她捂着肚子喊疼。

凌岳的脸很黑,他知道自己已经三十岁高龄,而魏央只有十九岁,但有人这样说出来,他还是很难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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