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央央乖
夏侯玄和莫问说的没错,魏央躲在满是草木清香的怀里,冷静下来,细细地将脑海中的信息整理了出来。
十一年前,魏缜假死的时候,魏央才八岁,早熟的她在魏家直系和魏缜旧部的支持下挑起了魏家的重担。
她至今记得,当自己以魏家暂代当家的份走进书房的时候,当她坐在书桌之后,那把宽大的椅子上时,当她看着弯腰对着自己行礼的叔公伯伯们,她的心境就一瞬间变化了,就好像破茧成蝶一般,突然间成长了。她顷刻间就明白,从此以后,这个魏家,就只有她一人独挡了。
她的上位并不平稳,不然也不会先成为一个暂代的当家了♀面的黑道老大们对魏家这块几乎吃不完的肥虎视眈眈;魏家旁系以及几个有实力的下家们也开始或不满魏央一个女人做当家,或本就野心勃勃地想取而代之。
内忧外患之下,她只觉得肩上的涤越来越重。幼年的她便已经那般狂傲和嚣张,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背后有一个作为魏当家的父亲,而当这个顶梁柱倒下的时候,她便只能学着自己去支撑,即使外面依然神采飞扬,她的心却已经累了。
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个白里张扬跋扈的女孩,只能抱着她的小狗熊,将一天里受到的压力和委屈都用哭泣发泄出来。
就是这个时候,一个少年出现在了她疲惫不堪的生命中。那些不怀好意的旁系说,这个少年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还有dna报告以及他的背景资料,如此完美的份证明,饶是魏央,也不得不派人将魏岚放入主宅中。
她一开始是不悦的,因为父亲说过,他的孩子只有魏央一个,可如今突然多出了一个比自己还大的哥哥来,她便感觉自己被父亲欺骗了。
然而,当她在大厅里看到那个有些瘦弱,脸色苍白,背脊却得笔直的少年时,她突发奇想,觉得有一个哥哥或许也是件不错的事。毕竟他这一根傲骨,倒是符合极了魏家人的个。
“哥哥……”魏央将脑袋埋在莫问的怀里,糯糯地要求道:“央央心里不舒服,可不可以吃一个冰激凌蛋糕?”
夏侯玄嘴角一抽,不是心里不舒服吗,那还有胃口吃东西?
魏央没听到回答,不撇嘴抱住了莫问的腰,道:“莫问……”
莫问哪里忍得了这样的哀求,忙不迭就点了头,在夏侯玄的瞪视下抱起魏央往房间走,顺便告诉下人去通知厨房做冰激凌蛋糕。
夏侯玄噎了半响,只得摇了摇头,好吧,今天就让你吃一次吧。想着,他先转去了夏侯久彦那里,告诉他早上的时候随时待命,因为第二天魏央很可能会胃痛。
莫问推门而入,将魏央抱到了大上,仔细看了看她的眼睛,发现没什么大碍后,就取了块湿毛巾为她擦了擦小脸。
“好了,等下吃个蛋糕就睡觉,这回莫问不走了。”莫问将被子给她盖好,坐在了边。
魏央沉默着点点头,然后用两只小手抓着被子。
“看出花来了?”夏侯玄进门的时候就见她这个样子,不走过去扯了扯她的被子,打趣着问道。
“无名小花。”魏央指着被子上的淡黄色小花,认真地回道。
夏侯玄看着那花,眼角有些抽,他决定明天让人把被子给换了,要纯色的!
最终,莫问还是被夏侯玄给“请”了出去,他关上房门,笑得很险,谁让这里是他家呢,有本事你把魏央骗到你家去啊。
门外被踢出来的莫问黑了脸,磨了磨牙齿,暗道,行啊,明儿我就带着魏央去我家逛逛!见公婆去!
不管莫问在外面怎么想,夏侯玄反正心里很爽,上次魏央回来,他都没有和她好好相处,都被莫问给占去了!
魏央看着笑得一脸的男人转过了,突然有了一种自己是被恶霸欺上的良家少女的自觉,她不往后退了退,抓住被子,直白地问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表这么邪恶!”
夏侯玄脸一僵,然后模了模自己的俊脸,继续嘿嘿笑了笑:“有吗?我这脸真诚的。来吧,我们睡吧。”
“这句话就像是调戏人的。”魏央张无辜的眼睛,说出了差点让夏侯玄吐血三升的话。
“……”夏侯玄对此,只能抚额了一下,决定以后尽量避免给魏央看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八点档连续剧!
躺进了被子里,夏侯玄就迫不及待地将魏央捞进了怀里,他伸手盖在了魏央的小肚子上,慢慢地揉了起来,问道:“吃了冰激凌蛋糕,肚子凉吗?”
“不凉,很好吃呢,还想吃一块……”魏央的脑袋枕在他的口上,她昂起了脑袋,看着他的下巴说道。
“……别想!”夏侯玄的眼神暗了暗,因为魏央刚才的动作让她前的光已然乍泄,半响回过神后,他才捏住了魏央俏的鼻子,道:“本来晚上吃凉的东西就不好,上次中了毒,还胃出血了,吃这种东西对你的胃是个负担。”
男人大道理一篇一篇地给她讲着,魏央却是侧着小脸,准备睡下去了。
夏侯玄察觉后,不又捏了捏那手感极佳的脸蛋,正要将女孩抱到自己的手臂上,却不想被她的后脑勺顶到了口,顿时吃痛。
“央央?”夏侯玄忍不住就弯了弯腰,然后挪开了那罪魁祸首的脑袋,疑惑出声。
“这是防狼术的一个动作,可惜只撞到你的口,要是站着的话,我跳一跳,肯定能够到你的下巴,那准能疼死人。”魏央睁开了眼睛,笑眯眯地说道。
夏侯玄脑门上挂下黑线,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了这种东西?”魏家的继承人训练是不可能教导这种东西的,而他和夏侯羲也绝对不会给魏央安排这种课程,所以只能是凌家的人教的她。
果然,魏央实话实说道:“是凌鸿颜,来之前他教的。他说这几招防狼术很有用的,专门拿来防某些心怀不轨想吃我豆腐的人,特指,哥哥你。”
“凌鸿颜……”这三个字几乎是从夏侯玄的牙齿缝里面挤出来的,他吸了口气,然后翻将女孩压在了大上,他说道:“怎么,央央不愿意让哥哥占点便宜吗?”
“……嗯,能说实话么?”魏央眨蓝色的水眸,然后咯咯笑着反问。
看来,答案不是他期待的,所以夏侯玄果断地选择摇头,他一手撑在魏央的脑侧,一手将她的小脑袋固定起来,二话不说便俯吻了下去,一上来就把舌头抵进了她的口腔里,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女孩的唇很甜,这是他早就知道的,那上下两朵柔软的红唇散发着致命的人气息,令他不得不一次次地啃咬着它们,一次次将它们含在嘴里不断吸吮。
他勾着不断逃窜的魏央的小舌头,缓慢却稳当地进攻着,直到它再也没有力气逃避,才心满意足地将它温柔地吸到了自己的嘴里,当听到魏央的一声叮咛时,他觉得自己再也压抑不住了。
魏央觉得前有些凉,撑着已经有些迷糊的脑袋往下看,却见夏侯玄竟然将她睡衣的扣子给全数解开了,她“呀”地惊叫了一声,慌忙捂住了两边的衣服,瞪着蓝眸,无声地控诉着他。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饶是夏侯玄都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比如强抢良家妇女,他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央央,你怎么了?”
对于夏侯玄的明知故问,魏央的紧张倒是消散了不少,她这是被气乐了,“哥哥还问我怎么了,哥哥这是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夏侯玄也学会了扮无辜,他歪着头,露齿一笑:“我只是在和我的美人儿亲而已美人不喜欢这样的亲吗?”
被这种没脸没皮的话弄得满脸通红的魏央实在没忍住,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后,扯过旁边的枕头挡在了她和夏侯玄的脸之间。
夏侯玄也不恼,笑了笑,将枕头抽走,然后低头又开始亲吻大业,从女孩的额头到下颚,从嘴唇到脸颊,没有一处放过,弄得她满脸都是口水,这才满意地收回嘴巴,认真地说道:“央央,我你。”
“嗯……”魏央的声音比蚊子的还要轻,她看看右边,又看看左边,就是不敢去看压在自己上的男人,她知道男人的眼中,满是对自己的渴望,这让她有些害怕,虽然不是第一次,可还是很容易紧张。
“央央,给我,好吗?”夏侯玄虽然在询问着,可双手已经不老实地在魏央的上乱窜了。
许是这句话太过熟悉,让魏央的全一冷,她僵硬着体,抬头问道:“我已经给了凌岳,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魏央的这句话霎时间将夏侯玄砸了个不知所措,他紧缩了瞳孔,双手撑在魏央的上,没有了言语。
魏央看着夏侯玄这个样子,心中的失望虽不是排山倒海的大,但也不小,但即使如此,她也没有皱一皱眉头,毕竟,这种况她也是想到了的,哪个男人会愿意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呢?即使这些人口口声声都说不介意了,愿意接受了,可真的发生的时候,他们还是犹豫了,还是煎熬了,不是吗?
她有点想哭,因为明白和了解是一回事,切感受又是另一回事了,她也告诉自己不能那么自私,可她还是做不到真正的无动于衷。
要不,现在就放手吧,放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放了莫问,让他们去拥有更完美的人生吧,她有凌岳就够了。
思绪转动也只是一瞬间,魏央微微推开夏侯玄,然后躺倒了的另一侧去,她竟被子盖上后,默默地为自己扣上了扣子,唇边却带上了微笑,越是艰难,便越要笑,这是属于她魏央的骄傲。
“睡吧,哥哥。”魏央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这时候夏侯玄才回过了神来,他看着下的人已经移到了一边,有些糊涂,再看着魏央已经闭上了眼睛,顿时全一凉,他知道他的女孩误会他了,魏央肯定以为自己是介意她不是完璧之才愣的神!
“央央,不是你想的那样!”夏侯玄慌忙将魏央抱过来解释,他生怕迟一秒钟,女孩的心里就会难受一秒钟,也让她离开自己的念头多一秒钟,“我不是介意你和凌岳已经……我只是一时反应不过来,我只是有些气愤,气愤凌岳竟然先得手了!真的只是这样而已!我说过,我接受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不可能反悔的n,我心里的确不舒服,但绝不是因为你和凌岳在一起了,而是因为我没能先那混蛋一步!你得知道,我有多么消能得到你的第一次,毕竟,是我最先上你的,也是我第一个妥协的,所以也想得到你的第一次,绝对没有其他的原因!”
“你啰嗦够了没有?”夏侯玄烦了好半天,魏央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气哼哼地蹦出了这样一句。
“啊?”夏侯玄先是一愣,然后急急地说道:“我那不是啰嗦,你听哥哥说,刚才我真的不是因为--”
“行了!”魏央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撇着嘴,不满道:“你的解释我已经听到了,可我心里还是难受!你愣神有必要愣这么久吗?我会害怕,会觉得冷,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夏侯玄将魏央抱在怀里,然后搓了搓她的手臂,讨好地问道:“还冷吗?”说实话,他刚刚也被吓了一跳,自己现在也全发冷呢。
“冷,这里冷。”魏央撅嘴,指了指自己的口,满口的委屈,让夏侯玄听的恨不得抽自己一顿。
“好了好了,乖,央央不冷,都是哥哥的错,你打我好不好?”说着,夏侯玄就将魏央的小手拿起来,搓了以后就往自己脸颊上招呼。
“哥哥!”魏央一惊,忙喊了一声,硬生生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看着还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己瞧的男人,不心软了,她叹口气,语气明显温柔了不少,“你这是干什么呢,我又没说生你的气,只是心里不舒服而已。堂堂夏侯当家,怎么这副德行?”
“只要央央不生气,什么德都可以啊。”夏侯玄有时候也会有点小孩子气,不过可的。
“行了,睡吧,我困了。”魏央撇嘴,然后扭过了体,
“啊……?”夏侯玄张了张嘴,他其实想把接下来的事都全做完喽,可见魏央扭头瞪过来,他顿时没了声音,只得哽着一口气,默默地点头,将女孩的小腰给环住,抱近了自己。
魏央则是暗暗拍口,逃过一劫,不错不错,那种事,真是忒辛苦了,能不做就不做啊!
眼睛闭了半响,夏侯玄还是烦躁地睁开了双眼,看着魏央的后脑勺好一会儿,牙一咬心一狠,将她的小腰搂了搂,让她的后臀更加靠近了自己的下,在她耳边吹着气,压着声音极具惑地说道:“央央,哥哥睡不着……”
魏央还真也没睡着,她的耳朵很敏感,不住夏侯玄来这,全抖了抖,刚想转骂人,却被后头的那啥给惊到了。
“夏侯玄?!”这回,魏央是用吼出来的,也亏得房间的隔音好,不然莫问非冲上来不可!
“可我难受。”夏侯玄委屈了,他也不容易啊,好不容易打定注意今天要了魏央的,没想到碰到了刚才那岔子,他现在真是狠狠给自己这残了似的脑子一下,不然怎么会蠢到毁了刚才这么好的机会?!
“自己解决去!”魏央大吼,突然又消了声,她快速地翻过,然后地笑道:“我记得哥哥以前就自己那啥过的,不要告诉央央,你不会哦。”
夏侯玄还真想说他不会!不过--
“你怎么知道我自己那啥过?!”夏侯玄大惊失色,满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哦……”魏央瞪眼,恍然道:“我随口一说的,你还真那啥过啊!说说,你那啥的时候是在哪里啊?”
“浴室!”夏侯玄月兑口而出,然后脸颊红得变成了紫色,他觉得憋屈极了,便问道:“你满脑子的这些东西是从哪里知道的?!”
“凌鸿颜告诉我的!”魏央诚实地答道。
“该死的,那混蛋无缘无故和你说这个干什么?!”老子要告他教坏小孩子!夏侯玄的脸彻底变黑,按在魏央腰上的手掌握成了拳头,“咯咯”地响。
“上次他跟我说他很久没休息了,连女人都时间找个,有需要的时候只能自己那啥。”魏央很没良心地出卖了凌鸿颜。而第二天,夏侯玄就打电话给凌岳,说了这件事,凌岳知道后自然大发雷霆,将凌鸿颜好好地鞭策了一顿,让他忙得更加没有时间出门找女人。
“凌鸿颜口无遮拦的,你以后少跟他接触!”夏侯玄说完就觉得自己语气重了点,忙又轻声哄道:“哥哥这是为你好,怕他把你教坏了,乖乖的,别跟他玩了,好不好?”
“好!”魏央眯着美眸,脆生生地应了一声,甜得夏侯玄心里美滋滋的,不过理智也告诉他,魏央不可能这么听话,估计是阳奉违了。
“央央,那,这个……”夏侯玄将魏央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往自己这边送了送,脸上均是求不满的表。
“你真有那么急?”魏央不是男的,所以也不清楚这种状态下,男人到底好不好受,见夏侯玄这可怜的样,不蹙眉问道。
“急!央央……哥哥这里难受。”夏侯玄见似乎有戏,就更卖力地装起了苦来。
“那你怎么还不去那啥?我保证不偷听!”魏央说着,让夏侯玄喉口一甜,差点想喷血。
夏侯玄想了想,便开始胡编乱造起来:“自己那啥只能治标,根本不治本。”
“……可是。”魏央皱起了一双好看的柳眉,她抓了抓脑门,懊恼地敲了夏侯玄的膛一下,道:“可是才被凌岳……我腰还酸得不行呢!不要!我不给!”
夏侯玄脸一黑,然后骂道:“凌岳那个混蛋竟然这么不顾你的体?!”女孩第一次都比较疼,还会比较累,这个凌岳怎么搞的!就算还是个不懂事的处男(和自己一样),那这种扯也应该有的吧!要是没有扯,你做之前不能书参考一下吗?!
这货在心里抱怨上了……
魏央听此,诈一笑,扯住了夏侯玄的衣襟,甜甜地说道:“嗯,凌岳最坏了,哥哥对央央最好了,所以哥哥会顾着我的体的,对不对?”
夏侯玄只觉得自己进了魏央的圈里,不过他也没办法,谁让他还真是心疼魏央的体,只得叹口气,说道:“好吧,下次可不能再拒绝哥哥了。”
“……额……”魏央犹豫着要不要答应,见夏侯玄把自己的腿贴近了自己,吓得连连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
“嗯,这还差不多。”夏侯玄捏了捏魏央的鼻子,然后拍着她的小背,柔声道:“好了,睡吧,明天你起,咱们就去游乐场,陪你玩一整天,好不好?”
“好!”魏央答应着,却没有闭上眼睛,她好奇地指了指夏侯玄的下,问道:“这个,你不用先去处理一下?”
夏侯玄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纵容这个女孩了?好吧,这是他自己的错,并且是消一错再错的错。
他的心思转了转,脸上的郁闷突然消失不见了,他邪邪地笑,然后抓住了魏央的小手,道:“其实,还有一种方法可以让哥哥不难受的。”
夏侯玄的笑容看得魏央心里毛毛的,她咽了咽口水,呐呐地说道:“什、什么?”
“就是用央央的小手帮哥哥啊。”说着,夏侯玄便不给魏央抗拒的机会,将小手拉到了自己上。
手一碰到某处,魏央的小脸就“腾”一声,红爆了,她吱唔了半天,在夏侯玄半可怜半强硬的语气下,只得硬着头皮用手帮他了……
第二天,魏央醒的很早,右手酸痛得不行,她“唰”一声坐了起来,然后看着自己可怜的右手,皱着眉,抿着小嘴儿半响,终是忍不住右脚一踹,将某个刚刚转醒的男人给踢到了地板上!
“嗷--”夏侯玄震天一吼,然后抚着自己被踢到的后腰站起了,重新爬回了大,正要疑问,见魏央脸色不佳,忙扬起了谄媚的笑容,贴到美人的边服罪道:“央央别生气,是哥哥错了,不该让你帮哥哥做了这么久的。”只是那滋味真是**到了骨子里,让他实在罢不能。
“哼!”魏央不高兴地推了推夏侯玄的肩膀,骂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每次都是马后炮!做都做了,你再道歉有什么用?!昨晚上怎么不晓得饶了我的手?!”
“额……”夏侯玄被魏央说得噎住喉咙里的气,只得继续讨好地笑着,给她的小手儿按摩起来。
“去去去,不要你按!”魏央还不高兴着,于是抬脚又要踢开他。
夏侯玄眼疾手快,忙抓住了魏央的小脚,将它抱到自己的大腿上,锢住后,说道:“央央乖,别踢,哥哥的腰可不能乱踢,不然以后给不了央央…………杆。嘿嘿……”
“哥,我有没有说过,你这种笑容,特别的猥琐?”魏央默了半响,憋出了这样一句话,惹得刚刚进门的夏侯炙哈哈大笑了起来。
夏侯玄给了夏侯炙一个眼刀,然后伺候着她的小祖宗起了。
吃过早饭,夏侯玄就提议带着魏央去莫家别院专门给她盖的那个游乐场玩,却不想昨晚无节制的那啥行为,惹恼了魏央,只听得她“切”了一声,扭过了头,给了他一个后脑勺和一句“央央不要和你去”。
于是,愤恨得想咬手帕的夏侯玄只得站在大门口,看着莫问将美人载在车上扬长而去,又气得想杀人!
你开的是老子的车,载的是老子的美人,莫问,你太过分了!夏侯玄这样在心中狂吼。
“老大,带走魏央的是莫问,可不是我,您别瞪我。”夏侯炙连连后退,惊恐道。
“废话什么!还不去工作!不想休息了?!”夏侯玄这绝对是在迁怒。
一路上,黄色的兰博基尼扬起一路的轻尘,莫问一手握着方向盘,一边问道:“小姐可有胃疼?”
“没有。莫问,这个问题,你和哥哥一早上问了十七遍了!”魏央撇撇嘴,怎么碰到这种事,他们一个个就不相信自己呢!
莫问笑笑,没有多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便转移了话题,他问道:“小姐想去我家吗?”
“你家?”魏央正疑惑,然后瞥了窗外景色一眼,哼道:“你都往你家开了,还问我?”
莫问没想到魏央记路的本事这么好,不有些尴尬,不过还是打着哈哈道:“嗯?是吗?这是老大的车,他的导航似乎不怎么灵活,这才开错了。”
魏央投给了莫问一个白眼,当我是三岁小孩?这谎话特太不专业了!
莫问家离夏侯不远,十几分钟的车程就到了,大门口早就站着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管家,他见到车子过来,忙叫人开了门。
“义早。”莫问探出头来,笑着跟管家打了声招呼,这个已经生了不少白发的老人叫莫遥,是莫问的父亲莫濯的亲信之一,如今年纪大了,早年也没想着娶妻,膝下无子,生活虽然富裕,但也冷清,便干脆自荐来给莫濯当管家了。还别说,这个向来拿枪运军火的男人做起管家来,倒真是不错,将莫府上下管理得井井有条。
“少爷早。”莫遥算是看着莫问长大的,自己没有儿子,自然把莫问看成了亲生儿子,见他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自然心中欢喜得不行,他看着莫问边的女孩,不疑问道:“我倒以为只有少爷回来,不想还有一位小姐。”
“义,这就是夏侯未央。”莫问介绍道,莫意些年都安心做莫家的管家,对外面的事也不怎么关心,所以还不知道魏央的长相。
“原来是夏侯家的直系大小姐,凌家的主母大人。”莫遥不管外面的事,可这点事还是知道的,他脸上的表没什么变化,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失落的,他还以为少爷带回来的是他的女朋友呢。
莫问暂别了莫遥以后,就开着车直接冲到了主宅的大门口,下了车他绕到了车的另一边,为魏央开了车门。
“小姐,到了。”莫问依然这样称呼着魏央,他习惯了。
“莫问,你这是来带我见你父母?”魏央在感上并不是特别灵光,但也不是脑子笨,稍稍点拨一下,她就懂了。
“是啊。华夏国有句话叫丑媳妇终要见公婆。我的小姐这么美丽,那就更要早点见见了。”莫问点点头,他心里喜滋滋的,因为夏侯羲这几天体抱恙,正闭门不见客,所以夏侯玄还没来得及把魏央带到老当家那里去呢。
“可是,我的份……”莫问可以不介意她是别人的妻子,那他的父母呢?
“别的。”莫问搂着魏央的肩膀安慰道:“虽说我是我家的独子,我要娶得又是你,可你又不是男人,不会断子绝孙的!”
“噗……”魏央被他逗笑了,实在忍不住,只得敲了他低下来的脑门一下,嗔道:“莫问什么时候也这样油腔滑调了?”
“哪能啊?”莫问笑,“不过小姐的确应该早些给莫问生个胖小子,这样我爸妈就更不会多说什么了。”
“你还贫嘴!我不理你了!”魏央佯怒,哼了一声扭过了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