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想好好睡一觉的男人昏之前心里偷偷的流泪。
谁害的她?
他一定要找出来,不剥皮抽筋绝对不能泄了他的心火。
不过在那之前,他想先冷静一下子,先休息休息,让他这受刺激的脑袋得以有个时间好好的整理一下他的信息。
就在乔沐阳昏倒过去之后,本该适时住嘴的女人却怕他是装的,也很尽职的继续演戏。
“猪,为什么有两个鼻孔呢?”
什么猪不是两个鼻孔?
人不是两个鼻孔?
“什么样的更香女敕?小白,还是小黑呢?难道是小花?呃……小棕也不错。”
被晕倒的男人再也忍不住的复又爬起来,掏出手帕,捂在鼻间,高举闲着的一只手,好奇的问问,“小白是谁?小黑是谁?那什么,小花和小棕又是谁?”
好不容易得到的新消息,一定要快速的跟上她的思维找出来有用的。
“小白不就是你……”他不就是穿着一身白?
话说这白的还真的很干净。
上好的料子做成的,上面一株兰花盛开……
乔沐阳暗暗后悔自己忍不住,这么快就‘苏醒’过来。
这不是没事找抽型的吗?
是没事找不自在型的,纯属自己给自己找侮辱。
仰着头往她面前送,还一个劲的在她面前摇着狗尾巴,伸着小舌头,掐/媚的说,“来吧,使劲侮辱我吧,你不侮辱我,我就睡不过去,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我就觉得我身上发痒,就像有人拿着鸡毛令箭在我身上挠啊挠的,我无着无落,我死气白赖……求求你,你快侮辱我吧。”
也许不是吧?她是说他身上很香?
他一身白衣是不是让她眼前一亮?
自信心开始膨胀着的男人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就说嘛,他的魅力怎么可能让人联想到猪呢?
“那小黑……”她还暗地里关心别的男人吗?
还有个穿一身黑衣服的男人吗?
小花,小棕,她认识这么多男人?
乔沐阳的心里又快速的窜出来一股窝火,窝火的窝,窝火的火。
她的心里潜意识里还住着别的男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