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她这几天好像都没有发现啊。
真的是被虫子咬了?
他的肉太香了吧?就那么一会子,竟然还能被虫子亲了?真真无语的很。
“是吧?你看见了吧?这些天那个地方就不停的痒啊痒啊的,肯定以后好不了了,我这貌美如花的脸啊,我这滑女敕的肌肤啊”
他作势哭了哭,突地话锋一转,“你害的我毁容了,你必须负责我的后半生,你必须当我的女人我赖你一辈子。”
白眼,其实她不想给。
奈何这个男人幼稚的让人无语。
前几天吧,还没咬他以前,他阴阳怪异的,时时发疯的大吼大叫的,还温柔似水一般的,两个极端。
咬了他之后,他那一张脸沉得比谁都冷,分明是不愿意看见她的模样
现在这会子,怎么还装起来无赖来了?
装无赖装的也太没有水平了,就那么点发了红的皮肤,竟然也叫毁容?
“你们这里有硫酸吗?”她泼他一脸,那才叫毁容。
某人摇头。不知道硫酸为何物,是硫磺吗?
“那有化骨散吗?”
他还是摇头。你以为那些传说中的好东西说有就有了?
“那你身上有刀吗?”
“娘子你要刀打算做啥?”他有刀。靴子里就藏着一把刀,问题是这个女人怎么就把话题扯到刀上面来了?
“嗯,用刀将你的脸皮剥了,我就对你负责恰好我对好看的男人没兴趣,对丑陋的东西越发的喜欢,爹爹说”
“你爹爹又说什么了?”缪论缪论,绝对不是好话。
还对丑陋的东西感兴趣,你这意思是告诉我,咱们志同道合?还是你想告诉我,我比水云天长得好看,你其实是对他感情去的是不是?
好啊,这会子不在我面前装傻了,反而在我面前想偷人了
“爹爹说,长得好看的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这个问题包含的就多了去了。
心灵的,身体的
“中看不中用的问题,我们可以试验一下子的娘子大人既然发话,夫君哪有不从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