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兰斯的天气很奇怪,明明中午还热的要死,可到了傍晚,天气却出奇的凉爽。
亚兰斯的景色的确很漂亮,不远处的蔷薇园里,蔷薇正浓烈地绽放着,一团团、一簇簇,热闹的簇拥在一起。
右儿找了个比较空的草地,躺了下来。
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懒懒地把手放到眼睛前,遮住那并不强烈的阳光,右儿深深呼了一口气。
不对,右儿灵敏的鼻子发现了这里的异常,有酒味,从左前方的蔷薇从中传来。
少年斜斜地躺在草坪上,半个身子掩映在蔷薇从里,露出小半个身子,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休闲裤,修长的手臂斜横着,袖口折到小臂上方,白皙的手腕上,一只漂亮的紫色藤链,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握着一只啤酒罐,顺着地势,骨碌碌滚落到右儿脚边。
右儿瞳孔微缩,那只紫藤链条她认识,是冰山,丫丫个脑袋的,他又喝酒了。
“冰山——”
右儿轻声叫道,生怕他一不高兴又大发脾气。
没有人回答,四周很静。
“冰山——”
右儿又叫了一声。
还是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她的回声在空气里震荡。
“你不说话,那我走了。”
右儿闷声说道,捡起地上的啤酒罐,准备离开。
脚腕突然被那只白皙的长手抓住,右儿一个重心不稳,朝着大地栽了下去。
“丫丫个脑袋的,冰山,你想干嘛!”右儿惊呼。
没有预想的坚硬,右儿寻思,这草坪挺软的,不对,怎么会有起伏,还有温度。
右儿睁开眼睛,便看到身下的南宫亦冷着一张阎罗脸看着她,俩人离得很近,右儿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呼吸。
“于以姗,你阴魂不散啊!怎么走到哪都能看到你,你在跟踪我?”
南宫亦挑眉,看向右儿的眼里多出了几分玩味。
“冰山,你脑袋有病吧!谁跟踪你,你以为你是哪根葱?”
右儿已经彻底被他点燃了怒火,跟踪?她跟踪他,丫丫个脑袋的,她又没有病,干嘛没事找事。
“于以姗,喝吗?”
南宫亦答非所问,从花丛里模出一罐啤酒,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