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她能不动吗?
结果,她还真的是让他吃得死死的,连一点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只是……
叩叩叩!
突然,一道敲门声便是直接把屋内的暧昧气氛给狠狠打断,而某人的脸色顿时便给阴沉了下来,阴阴地扫着外面那个不识像的人。
门外人的敲了几声门,见屋内的人没有回答,紧跟着,手再次扬了起来,某个动作也再也跟着落下来。
叩叩叩!
“滚。”
在第二道敲门声落下来之后,屋内便闪出来一道冷音,声音却比寒冬里的冷风还是冷得刺骨,而门外的人却是因为这一个滚字一时也没有了动作,就连刚想要吐出来的话,也给硬生生地哽在喉咙间,再也发不出声来。
但…………
“启禀王上,奴才有事要禀告。”陈天心一横,还是把话落了下来,而从皇甫恪的声音里,他可以听得出来,那是某个人因为欲求不满而冒出来的阴气,然后就让他这么好运地撞了上去。
“滚。”
结果,回给陈天的却是皇甫恪更阴沉的声音。
“……”门外,某人沉默着,却是走也不是,不走更不是,一时也是左右为难了。
只是……
“有话就说,没事别来烦朕。”
“呃?”陈天一惊,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居然还可以听到皇甫恪说这么一句话,一时也没能反应得过来。
“没话说那就滚。”
“回王上,太后娘娘派人来接王上回宫,太妃娘娘也派人来了,但太妃娘娘只是说,要王上适时就该回去了,省得那些大臣们又要唠叨王上了,门口那里还等着宫里的人。”陈天迅速地把话落下来,省得皇甫恪再反悔,而连给他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嗯。”皇甫恪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会陈天,而是把视线转回到身下的人,很是不愿地把宫漾儿的衣服给拉扯好,刚想偷个香,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把他的性福都给打断了。
“我们现在要回去了?”宫漾儿没有阻止他的动作,由着他给自己把衣服穿好,但对于陈天的话她也是有听得清清楚楚的。
“嗯。”
“可是你的伤还没好……”
“不碍事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可以下床走动了?”
“嗯。”
“可以下床,那也就是说,你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皇甫恪刚想回着,只是突然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而宫漾儿的脸色也更是不妥了,貌似于……
“你不用说什么,只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就可以了。”宫漾儿眼一眯,阴阴地扫过去。
该死的,他居然敢骗她,什么伤,一个人趴着睡不着。什么伤了,吃饭喝药都拿不动,原来……
丫的,他死定了。
只是……
“不说?”
皇甫恪越是沉默着,宫漾儿的怒气便越是狂冒得厉害,只是,下一刻,怒气还没来得及暴发出来,结果,就让皇甫恪的一个吻把所有的怒气都给吞下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