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的降临欢腾的夜景,张灯结彩的街道人行接踵不止。各色的花灯布满了街道的两旁,猜灯谜,挂彩灯。一辆张挂着各色彩灯的车辆从宫内缓缓驶出,马蹄声淹没在人潮的声音中淡去。里面的人如同是刚出笼子的鸟雀,欢悦不止。东张西望,仿佛隔世多年。
“梅妃,老实点坐着。”
“不要叫我梅妃,听着就跟叫没费似的多难听。”柳飘飘嘟囔着嘴巴抗议。
“那朕,哦不,那我该叫你什么?”元杰一时空白,一点思绪都没有。
“你可以叫我飘飘,以前我的兄弟们都这样叫我!”柳飘飘看着外面的胜景说着。
“飘飘?你的父亲不是姓霍吗,怎么你会姓柳?”元杰不解问道。柳飘飘一怔,眼珠子一转额了半天才说;“我跟我母亲的姓,嘿嘿。”元杰一听哦了一声说;“原来是如此。”
马车穿过热闹的街道来到了一个阁楼前停下,柳飘飘迫不及待下了马车。元杰被人扶着下了马车,烟儿也随即上来扶着柳飘飘上了阁楼。
“为什么我们来这里啊,到街道上玩不是更有趣吗?”
“那么多的人,万一伤着如何是好?”元杰看了看她说道。柳飘飘无奈只好跟着他上了望灯隔。说起望灯阁柳飘飘后来听说有一个来头,说是司徒家命人建造。说是专给那些达官贵人看花灯,这个望等阁地势较高,又处于都城中央。四面都有围栏,站在不同的地方可以看见一个方向的百姓看灯情形。这里后来渐渐也容纳别的富有公子来赏灯,元杰也是慕名而来。
柳飘飘赶紧找了一个好位置等看花灯,又问;“等会会有烟花吗?”元杰不懂烟花为何物?柳飘飘道;“就是用火药做的东西,点着了就在夜幕中展放。”
“哦,原来你说的是花仗,这个自然是有的。”元杰说完命人去端了糕点上来,自己端了茶水抿了一口。
就在这时有一个年轻公子摇扇登楼,众人皆立即起身对其行了注目礼。柳飘飘嘀咕;“这个人好大的派头!”元杰冷笑了一声。那人收了扇子,众人齐说;“原来是司徒公子,少见少见!”司徒质不理会众人径直寻了一个地方坐下。问那个仆人;“南宫越什么时候会到?”仆人忙俯子回说;“公子,南宫越公子一个时辰之后就会赶来。”
“放肆,南宫越也是你能叫的!”
众人闻听都是一惊,也不敢惹他纷纷散远。仆人扑通一声跪地求饶,他只冷哼了一声说滚那仆人忙逃也似的离开了。
“这个人真是,有什么了不起的,对别人大吼大叫的。”柳飘飘在那边嘀咕,元杰抿嘴一笑表示同意,烟儿也是笑了笑不语。这个嘀咕刚好落入了司徒质的耳朵里,他愤然起身;“这位姑娘,你刚才嘀咕什么?”
“我说你狗仗人势,狗眼看人低怎么样?”柳飘飘直言不讳。
“好大的胆子,你一个姑娘家不在家中待着在外面抛头露面,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在这里胡乱嚼人舌头!”
柳飘飘一听他一阵数落,又听他说的重男轻女。她怒气一来就拍了桌子,把元杰也吓了一跳。元杰本来想反唇相讥,却被柳飘飘抢了先;“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没有什么见识,在我们那个时代女人也可以撑起半边天了。说到狗拿耗子多管闲是,我声明我不是狗,但你是不是耗子就难说了。”
“你…。!”对方被骂的面红耳赤,众人都在那里看笑话。
“看什么看,滚!”众人忙又偏过头去,低声私语。“飘飘,咱们是出了耍乐的不必和闲人闹事。”元杰朗声而语,语气中多少有些自豪。
一时南宫越赶到,见司徒质一脸怒气便问;“司徒兄,可有谁惹恼了你?”司徒指了指那桌的人,对南宫越说;“把他们给我们赶下楼去,要不然这一次的交易咱们别谈了!”
南宫越先是有些为难,但见司徒质确实是怒不可遏也只好点头答应。起身过来说;“三位,麻烦先离开这里。今日多有得罪,改日遇见一定赔罪!”柳飘飘见他面容俊秀,气质非凡且温文儒雅还说话得体就来了兴致;“你叫我们走我就走啊,那多没有面子啊!”
“是是是,今日多有得罪还望见谅!”南宫越依旧是不温不火。
“那你是谁,我们凭什么给你面子?”柳飘飘依旧不依不饶。元杰也显得面容不悦,主要还是面子上过不去。
“在下南宫越,今日只要诸位肯帮忙在下一定重谢!”南宫越说的极为诚恳,柳飘飘也差些感动了。又仔细打量了一下他;“他面容白皙,剑眉星目且还一张如同雕塑的脸颊和高大的身躯简直让人看着就会停止呼吸…。”
“不知姑娘可愿意……”南宫越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目光涣散又问了一句。
“愿意…。我愿意…我当然愿意…。!”柳飘飘茫茫然地答应着,脑海里却浮现了西方的婚礼殿堂,他和她一起牵手步入礼堂,他在问她是否愿意的场景…。
“既然姑娘愿意,那么请吧!”南宫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烟儿也呆住了。
“啊?为什么?”
“你已经答应了!”南宫越补充道。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柳飘飘觉得自己被忽悠了。
“就刚才,不信你问问你的朋友。”南宫越依旧是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表情。
柳飘飘心里呐喊;“天哪,为什么美男总是那么爱笑啊!别笑了…我的魂快散了!”“走就走,我也不愿在这里呆着!”说着极不情愿的起身。元杰却还是坐在那里,慢悠悠的品着茶。
“你怎么不走?”
“是你答应,朕,哦不,我又未答应何必走?”元杰微笑道。
“那,你说的,那我走了!”元杰在身后喊道;“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然后又叫烟儿跟上保护她。”眼睁睁地看她跑远,自己缓缓坐下了想要理清楚一些事情。南宫越一笑又回去跟司徒质谈生意,柳飘飘也由此得了机会自由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