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是疯狂的,是愤怒的,他使劲的压着她的双唇,用力的添吸她的嘴唇,可她就是不打开牙关,大眼直瞪瞪地看着他,眼里写满了怒。上下两个唇瓣都被吸得红里带肿了,她还是不松口,他开始用手攻击的胸部,用力的揉搓那团柔软,不停的改变形状,嘴唇也向她的小耳根靠近,先在那来回的用呼出的热气给她的耳朵加热,再一口咬上去,像婴儿使劲添吸,用舌头和它纠缠。一种非常奇怪地战栗,波浪般地袭下她的脊柱,李乐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忘了刚想说的话,大脑放空,全身轻颤无力,两手抓住他的双臂,那可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很快就感到了她的变化,唇一下子覆盖上她的双唇,舌也毫不客气的钻了进去,找她的小舌共舞,你来我往,火一下子烧了起来。
当他的舌强行进入她的口中时,她觉得自己仿佛快要溺死了,他的动作中没有半点柔情,但她还是紧紧的抓住他的臂膀,像是狂风暴雨的大海中唯一的浮木,一不小心自己就会沉下去似的。杜男这时也忘了他的愤怒,李乐也忘了她的不解,两人沉伦了下去。他的唇已顺着她优美的脖线滑到那迷人的锁骨上,他转吸着,的紧绷让他加快了动作,一只手把她的上衣往上一撩,唇快速的盖上了她粉红色的小豆子,他吸着,添着,轻咬着……另一只手也覆上另一处柔软,小豆子在他的舌和手指的**下,使它们坚挺起来。而的涨痛让他难以自己,不停的往李乐的柔软靠近,轻擦。
那只在她胸上游戏的手向下滑下,掠过她的臀部和小月复,燃起她体内深处的火焰。她虽见不到自己的表情,但依旧紧闭双眼大力吞咽着,轻嗯着。
他的手解开她的裤子,向下移去,迫切地向下方的柔软移去,抚模那片丝绸,她的手抓住他继续向下的抓子,用尽最后的力气把他推开。
“你放……开我”她气喘吁吁又浑身轻颤,小脸红红的,虚弱的说道。大半个身子无力的靠着墙,扶下上衣,又理了理裤子,半扶墙半走到最近的凳子上坐下,就这样用眼赤luo果的盯着他,申讨着他。
他也靠在另一面墙上平复自己的呼吸,涨红着脸,大脑里想得是自己怎么会对她如此难以自控,每次在一起总是擦枪走火的。用手打了下自己的小头进了洗手间,去解决下半身的问题,而无视她的申讨。
半个小时后,他带着满是水珠的脸走了出来,坐到了李乐对面,也不敢看她的眼,自觉地说道:
“你不接我电话是不是因为那块642号的毛料?”他顿了顿,抬眼看了她一下:“本来我爸他也不会用那么高的价标到它,并这么隆重的去解它的,是因为我,因为我的一句话,所以他这么做了,我现在真的恨自己多嘴。那天我送你回来后,他们正在开会,决定明天所要标的毛料号子,我本来不想参与的,可我爸叫我一起,说大家把号子对一对,把重要的号子给选出来,明天他好出标价。当他们说出642号时,我说了句李乐也写了这个号,当时说得很轻,可那两个眼睛听见了,还大说那块料子的表现有多好,说什么那是难得一见的高冰种葱绿色,水色相当好,所以他们就决然定了这个号子,本来我还想劝我爸放弃,可他说我什么死脑筋啦,叫我明天不用管什么的。谁知道那块料子有很多家公司都看好,价格标到200万欧元他才入手,相当于一块明料的价格了,他以为你看好就是明料了。唉当时他还高调请大家去看他解石,一副事在必行的样子,当然他也是想在珠宝界打响自己的牌子,觉得这是次不错的机会。可谁想到,那块料子的确是葱绿色的高冰种,可一无用处,癣把一切都绞碎,把我爸也给绞碎了,他一晚没睡,坐今天一早的飞机回去了。”说完他呆呆地看着她,是那么无助,那么伤心,眼里还起了雾。
“你为什么写那个号子?你能告诉我吗?”。他就那么望着她淡然的问道。
“我说写那个号子是因为了好奇你信吗?本来我一看到它真的很想标它,可我花了好多时间来观察它,问题也就出来了。那么明显的高冰种,货主为什么不自己解开?就想着它一定有什么地方让货主犹豫了。就仔细看了起来,后来我看到了那个隐癣,就想知道结果,所以记了那个号子,并没打算自己标来着。”不想标这是事实,李乐这样说也不算说谎,所以她坦然。但看着他难受样,也为他不值。他家又不缺那二千万钱,只是他父亲太高调,太想出风头了,才会造成这样的下场。赌石本就是一刀天堂,一刀地狱的,杜威做生意都快成精了,他会如此冲动,也只能怪他以前的生意太顺了,而对那个所谓的传说又太相信了。什么在姐勒水库下游能捡到翡翠,就是与翡翠有缘啦,只是传说好不好。唉
“哦原来是隐癣,我也没看仔细。大多数人看到它,都会被那裂缝中的高冰种吸引,还有那几条明显的蟒带吸引,唉我爸他太……”杜男看上去很萧索,退去了情潮的脸上有点苍凉,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多。
电话响了,李乐看了看号码按下了接听。
“吃饭了要我叫人去接你吗?”。是欧阳那清冷的声音,听了让人很不爽。
“不用了,你们先吃吧等下我自己会回去的。”李乐看了看杜男的傻样回答道。想着他这样她走也不好,再说她也决定今天要和他说清楚,包括毛料,当然最重要是感情问题。
欧阳也不回话直接撩了电话,他知道她一定和杜成名在一起,可他有什么办法,她又不是自己的什么人。昨天他来自己这里找她,可见她不接他的电话,两人之间肯定出现了问题,所以现在是在解决问题吧。他自嘲似的笑笑,自己只能等结果了,她说会回来那就是件不错的事了。
“我今天想和你谈的是我们的事,我觉得我俩不适合在一起。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可我不想你为了这事而失去自己仅有的父亲。你也知道我的家庭状况的,我也没读过什么书,更不是进得了厨房又出得了厅堂的人。而和你在一起,你我的压力都会很大,所以我放弃了。”她诚恳地说道。就这么几天,要李乐说爱还真没有,喜欢倒有一些,可经不起风浪啊再有就是不想伤他父亲的心,至少他父亲还关心他的终身大事,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可自己呢?
“原来你就这样判了我的死刑。你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的重要,在我这样心情的时候再切我一刀,为什么?”他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摇撼着她,迫切地对她喊着。
看着他胀红的眼眶,她有点茫然失错,不知道如何回答,无助的摇着头。心想你不是还有那个暗恋,周小婷吗?
“难道我父亲的话就那么重要吗?这么多天来难道你一点都没有喜欢我吗?”。他的心隐隐作痛,面色苍白的说道。
她颤栗了一下,他没有忽略她这一下,立即,一把拥住她,把她紧紧的抱在他的怀里,底下头,捉住了她的嘴唇。一时间,他深深的,急切的吻住了她还红肿的唇,他辗过她的,带着需索、渴求的深情。李乐反应过来挣扎着,却挣不开他那强而有力的拥抱,于是,她放弃了,屈服了,任他吻。他抬起头来,嘴上还带着一根银丝,眼睛狂野而热烈。
“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他哑声问道。
“是有点喜欢,可那不是爱。长痛不如短痛,放弃吧我们还能做朋友不是?”她望着他,内心挣扎着。
“还能做朋友?”他心里也是有不小的压力,有一大半来自父亲,还有一小半自己也不清楚,所以他现在茫然了。这句他是在问李乐,也是在问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