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为啥要跟他一起睡觉啊?她一直是跟师父一起睡觉的,没有师父在的日子里,让他各种不习惯,你看吧,连睡觉都梦游了,还这么凑巧的碰上宇文花情也梦游。
宇文花情见她垂头丧气的模样,一阵得意,伸手搭在了夏夏的肩膀上,懒懒地靠着她的肩,笑道:“阿夏,你为什么不高兴呢?我很高兴呢。”
你当然高兴了,哼!
“当然没有啦,大小姐,我这是太过高兴了,所以就看不出我高兴了。”乐极生悲,可恶的人妖,不仅无耻还很卑鄙。
“我也觉得你很高兴。”捏着她的脸蛋,鼻尖是她的发香,很醉人啊。
只不过顿时感觉到手腕间一麻,男子一脸惊愕地看着夏夏,小家伙又玩阴的了,真是不仗义啊,都说夫妻是一体的,她怎么随时随地的想要谋杀亲夫呢?
夏夏瞪着一双无辜的眸瞳,惊讶不已:“大小姐,你怎么了?不是在梦游吗?怎么就倒在地上了?”真是奇怪哎。
宇文花情咬了咬牙,淡淡而道:“我没事啊,对了,小娘子,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是关于你的,一定要跟你说……”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夏夏急了,要跟我说?什么事情呢,这死人妖怎么话说到一半就晕了,当真是急死人了,反正可以离开了,将那人妖一把推开,望了望高高地墙院,正要翻身跃上去,一个黑影已经走了过来。
于管家身后跟着的是一队巡视的护院,看到夏夏的时候,手势一挥,护院顿时将夏夏和晕倒的宇文花情给围了起来。
“大小姐怎么了?”于管家的脸上带着寒意,冷眸瞟向夏夏时,好像还闪过一丝淡淡的光芒,这小乞丐不错啊,连大小姐这变态都栽到他的手里了,真是解气啊。
夏夏摇头,清澈的眸子在夜色里炯炯有神,她的声音如清泉般带着一丝清婉的凉意,说道:“大小姐梦游,不知怎么的就晕倒了。”反正不关她的事,希望于管家不要追究她的责任才好,现在这个情况,她也想过要逃,不过看到这么多人,个个手里都带着武器。
而且刚才于管家走过来的时候,步履轻盈,呼吸稳重,似乎武功也很厉害的。
阿夏自我感觉自己是淑女,动武这种树,有伤她淑女的风范,于是盈盈而笑,夜色里宇文花情身上的白衣和她身上的夜行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顿时如只矫健的猫儿一般飞了起来,顺势抓起地上的一把泥沙朝于管家的身上招呼过去,于管家长袖一挥,那些泥沙连他的袖子都没有沾到。
男子突然伸手朝夏夏的胸口抓了过来,杀气迸现,手刚刚撞到夏夏柔软的胸口,顿时像被闪电击打了般缩了回来,然后惊愕地看着夏夏。
夏夏用无比崇拜的目光盯着于管家,然后就跑过去一把抓住于管家的双手,严肃道:“于哥哥,你好厉害,连我放的有毒的暗器都不怕耶,简直是片叶不沾身。”
于管家蹙眉,难怪宇文花情会对这个小乞丐与众不同,原来如此。
夏夏依旧笑眯眯的,这是跟宇文花情那学来的,想要不被敌人看穿自己的心思,首先就要很淡定的笑,而且刚刚她也是故意让于翰墨碰到自己的胸的。
总之被袭胸了,还表现这么淡定,也是这两日跟宇文花情学会的,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嘛。既然打不过,那就只能耍赖了。
“姑爷和大小姐赏月看风景也应该注意时辰,现在都半夜了,开始起露了,大小姐身体不太好,这么晚了还呆在外面很容易受凉的。”于翰墨的眸子转了转,缓缓而道。
反正也不追究宇文花情是否发现了夏夏要逃才跟着追出来的事情,而且很明显他们在对峙的过程里,宇文花情中招了,这也难怪,今天白天大小姐才病发,身子正虚弱。
夏夏不禁对于管家另眼相看,不是他相信了夏夏的话,而是因为于管家根本不相信她的话,还会替她解围。这要怎么样的一种情操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是啊,大小姐和我在赏月,突然大小姐就晕倒了。”
于管家意味深长地望向她,反应倒是真快,上前抱起宇文花情,说道:“去找大夫过来,姑爷先跟奴才回去吧。”
旁边的护院听了,赶紧去叫大夫去了。
于翰墨瞟了一眼夏夏,觉得眼前这个小不点还真是挺可爱的,这身夜行衣穿在她的身上有些大,徐风吹起来她的衣服的时候,还真能感觉到她身上那种飘然欲仙的感觉,不知道换在女装会是怎么样?肯定不能像大小姐,大小姐那模样简直就是个魔头。
于翰墨把宇文花情往床上一放,然后替他把被子盖好,走了出去。路过夏夏的时候,眸光突然闪过一丝淡淡的光芒,而是将屋里的丫环全部支了出去。
夏夏坐在桌前喝着水,看来要离开得有个全盘的计划才行了,要是能里应外合就最好了。
“姑娘。”于翰墨沉沉的说道。
夏夏明媚的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当然她故意露出破绽让于翰墨知道自己是个女的,也是有目的的,“于哥哥怎么知道的?”
于管家脸色微微一红,轻咳一声,说道:“大小姐有危险,你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估计宇文花情这变态已经知道她是个女的了吧,不然宇文花情也根本不用在她的身上费这么多的工夫。
“那你带我离开这里吧。”亮晶晶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于管家,像只无辜小幼兽。“于哥哥,阿夏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就帮帮我吧。”
于管家心里有异样,刚刚手掌上的触感还在,软软的柔柔的,顿时脸又红了起来。说道:“我没有办法,这是大小姐的事情,除非大小姐不喜欢。”他的意思是只要宇文花情不喜欢,那他是有办法把她带出去了。
夏夏皱着眉头,小时候老想着离开皇宫,后来皇帝大叔带她出宫,她就趁那个机会出来了,如果宇文花情出府,也把她带出去的话,她也就可以离开了。虽然她也有机会突破宇文府的层层护卫离开这里,但会两败俱伤。
于管家看夏夏那模样,说道:“大小姐也是兴头上,过些日子或许他就不喜欢了。”他还知道宇文花情对夏夏很特别的原因,是因为他还没玩够呢。
夏夏长长的叹了口气,走到于管家的面前,伸手模了模男子的胸口,又拍了拍,然后再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吓得于管家脸色都变了,僵直的站在那里,吱唔道:“姑,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习惯果然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她一直习惯趴在师父的胸口上睡觉,听着师父的心跳当催眠曲,现在师父不在,她真是好不习惯,于是总想着找个可以替代师父的胸口,好好的睡一觉。
“于哥哥,阿夏晚上睡不着,你陪着我吧。”她眨吧眨吧着眼睛。
于翰墨有些拘谨,脸色变了变,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宇文花情,目光又望向了屋外,该死的大夫怎么还没有请过来。
阿夏眼眸里划过一丝邪恶的笑意,花情哥哥你肿么还在装死呢?难道是真的晕倒了?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宇文花情那变态是什么人物,怎么会这以轻易的就倒了呢?她那些迷香都迷不倒那货。
“大夫过来了,我们先出去吧。”于管家冷冷地对阿夏说话,瞟了一眼走进来的大夫。
大夫上前很熟练地给大小姐探脉博,然后站起来麻木的开药方,反正都是同样的药方,大小姐那是顽疾,吃不吃药都是这那样的,就算大小姐现在再怎么强势,手段再怎么阴狠,不留有余地,迟早也得放手家业的,况且大小姐还是一个女儿身罢了。
于管家在花园的凉亭里坐了下来,目光淡淡地看着阿夏,眸瞳里的光芒灼灼的,似乎在探究。
阿夏打着哈欠,坐在凉亭的栏杆上,黑亮的眸子胜过天边的星子,她拂了拂衣袖,说道:“于哥哥是想让阿夏做什么事情吗?”
于管家扬唇,缓缓而道:“既然你是女的,大小姐却是男的,而那天你又洽巧抢到了大小姐抛出的绣球,你不觉得这是天意吗?”
夏夏蹙眉,狗屁天意,明明是有人有意这么做的,不过还是装得很无瑕的样子,说道:“阿夏不懂,于哥哥不如开门见山的说。”
于翰墨看着她,才不过十五岁吧,脸上稚气未月兑,不过要说女子十四已经可以嫁人了,倒也没什么,而且她长得清丽月兑俗,如果脸蛋和身形再长开一些的话,应该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女。
不管她是有心还是无心的,只要不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指使的,那么就能帮助宇文花情。
“我要你帮大姐。”他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缓缓而道:“大小姐一直隐瞒的男儿身份,在这府里,除了我和夫人,没人知道,二十几年来,老爷也一无所知。”
夏夏自言自语道:“那妖人可是隐藏得深。”
“宇文夫人本来生了一对双胞胎,一男一女,不过在小姐和少爷五岁的时候,遇到了意外,当年,宇文夫人带着一对儿女出府回娘家探亲的时候,出城便遭到了刺客的截杀,当时那刺客正要刺向少爷的时候,小姐突然冲过来挡住了刺客的毒剑。所以大少爷一直觉得他的命是大小姐给他的,当然那些刺杀他们的刺客最后都被夫人带的侍卫诛杀。于是夫人就将计就计,说少爷被刺客所杀,家里的嫡子被杀了,老爷当然很痛心,那些日子对夫人就更加冷落了,而府里其他房里的妻妾也都开始算计夫人。不过夫人的娘家势力大,所以老爷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那些妻妾欺凌夫人了。而夫人也知道有人要谋杀自己的儿子,于是就让少爷以女儿身示人,是怕被有人谋害少爷,这些年来,少爷吃了很多的苦,所以有时候他做事狠毒了一点,让人恶心了一点,但是他一直想找出当年杀大小姐的人。”于管家说到这里,看到一旁歪着脑袋睡着了的夏夏,叹了一口气。她什么也没有听进去?算了吧。
于是月兑下了身上的长袍披到了夏夏的身上,自己坐在凉亭里坐了一夜,到第二天鸡鸣的时候才离去。
大小姐病发,想来最开心的是四少爷和三老爷他们,他们的目光只会盯在宇文花情的药方上下手。于管家坐在那里吸着鼻子,再看满室飘着的药香,男子皱眉,冷冷而道:“大小姐,这药要不是喝就倒了,别放在这里熏人。”
宇文花情懒懒地从床上探出个头来,脸色还有些苍白,伸了食指翘着,有几分柔媚,病美人的模样,说道:“小于,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人家病了啦,你应该把药拿过来喂人家。”
“大小姐,不如奴才叫丫环进来喂你吧。”拍了拍胸口,忍住要恶心的冲动。
“对了,我的宝贝阿夏呢,昨天晚上听你们在说话,你没所她怎么样吧?”宇文花情的手指玩弄着垂落在胸前的几缕青丝。
于管家怔了怔,说道:“奴才没把她怎么样,就是不知道三老爷把她怎么样了。”
宇文花情脸色一寒。
“昨天晚上我跟她密谈了很久,这事应该很快就传到了三老爷的耳朵里,你觉得她还有活路吗?”于管家抬眸,望向宇文花情。
虽然他是宇文花情捡回来的,但是他知道危及他们性命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去做的,于翰墨冒不起这个险,更加不会让宇文花情也去冒这个险。
“本来我还想过些日子再对付宇文涛和三姨娘他们,但是我发现他们越来越过分了,他们要急着死,我就只好成全他们了。”宇文花情嘴角的笑意如冰天雪地般寒冷。
于管家接着说道:“所以我就把大小姐的身世告诉姑爷了,如果姑爷是三老爷的人,肯定会把这件事告诉三老爷,而三老爷又一定会动手。”
宇文花情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桌边,看着青花瓷碗里的黑乎乎的药汁,端了起来,捉住趴在桌下睡懒觉的小狗,然后将整碗的药汁灌入了狗的嘴里。
小狗突然一阵抽搐,满地打滚,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男子轻轻地咳嗽着,说道:“小于,他们又暗地里把药的份量加重了。”
于管家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看来,刘大夫也不能相信了。奴才还是替你去药馆抓药亲自熬吧。”
“这个先不急,先看看阿夏落到三叔的手里,三叔会把她怎么样再说。”宇文花情缓缓道,脸上有着迷惑人的笑意。
阿夏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耳边有细细的喘息声,她睁开眼睛,便看到青色的床帐下,一对男女赤果果的在缠绵。
哇噻,真人秀!
看着地上散落的衣服,叹了一口气,真是不知羞耻,看得人家都脸红了。而且还把人家绑得这么紧,逼着人家看你们表演,夏夏有些急了,会不会长针眼呢。
昨天晚上,明明是那个于管家拉着她说话的,好像是说宇文花情的身世,说着说着,她便睡着了。可能她不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于是于翰墨生气了,觉得阿夏太不注重他的发言权了,连跟她聊天,她都能睡着。
好像,好像床上这个光身的男的是昨天在破院外面一身杀气的三老爷?
果然是蛇鼠一窝,把她扔给这个阴冷的三老爷做什么?
床上的女人好像叫得很欢愉,男人沉沉地哼一声,手掌已经掐住了女人的脖子,阴侧侧的声音说道:“吵死了!”
女人轻哼一声,头一歪,便没了气息。
夏夏张大的嘴巴忘记了合拢。
真毒啊,发泄完了就把人家杀了。这个三老爷比宇文花情还要变态。
三老爷光着身子从床上下来,也不顾一脸吃惊的阿夏,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在了身上,朝门外喊道:“来人。”
“三老爷。”那家奴胆战心惊地瞟了一眼死在床上,眼睛还瞪得很大的女人。
“把她给我抬出去扔了。”毫无任何感情的语言,带着十足的寒意。
夏夏咽了一口口水,乖乖地把张大的嘴巴闭上了。然后笑眯眯地望向宇文涛。
“昨天晚上于管家跟你说了什么?”三老爷开口。
“好像……说大小姐的事。”她眨吧眨吧眼睛,一脸无辜。
“一字不漏地说给我听!”阴鸷的眼睛望向夏夏。
夏夏咬唇:“为什么?”如果说完了,是不是跟那女人一样被灭口?真是很为难啊,她不想害人,偏偏却有人一直想要害她。
“想要活命,就把于管家给你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说给我听。”三老爷冷冷地说道。
听三老爷如此说来,好像阿夏还有活命的机会。心里不禁把宇文花情和他身边那个于管家的祖先全部问候了一遍,这才极不情愿地说道:“于管家跟我说了大小姐的事情,还说了大小姐要对付三老爷的事情。”
“于管家跟你说的这样?他跟你说了大小姐要怎么对付我?”三老爷疑惑道。于管家跟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说这些干嘛?
阿夏点点头。
你们争权夺势总得找个牺牲者,而她正好这就这么倒楣。
“接着说。”男人开口。
“于管家说,如果三老爷抓住我,逼我说出大小姐的事情,就让我照着他的话说,大小姐已经掌握了三老爷勾结敌对宋阀合伙打击宇文家商业的些证据,而且三老爷还跟平王合谋把宇文老爷在朝日的职位撤下来,让三老爷顶上去。”她信口胡绉,不知不觉那宋阀都躺着中枪了。
“他信口雌黄!”宇文涛一掌拍碎了旁边的桌子。
夏夏的目光盯向一片碎了的瓷片,阴鸷男拍桌子拍的真是时候,趁着宇文涛激动的时候,悄然无息地捡了旁边的碎瓷开始磨绑着身体绳子。一边无奈地开口:“于管家就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还说如果三老爷再玩弄花招,大小姐就将这些证据全部送到大老爷那里去。对了,那些证据我好像见过。”
“在哪儿?”
“当然在大小姐的手里,他一直带在身上。”为了活命,只得扯谎了,谁叫于翰墨这么不仗义来着,直接把她扔到了宇文涛的手里。
宇文涛突然冷冷地笑起来,望着阿夏,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吗?”
“真是奇怪了,是你叫我说的,我现在说了,你又不相信,还真是让我为难耶”她显得很无辜,掩饰着心里的那抹喜意。终于把绳子磨掉了,只要宇文涛一出手,她就绝对有把握反客为主。
不过等宇文涛生气的时候,宇文花情那死人妖的笑声娇嗔地传入了耳朵,然后是那人妖娇媚的声音:“三叔,原来你在啊。”
“我还以为阿夏不见了呢,原来在三叔这里来了,小于那人真是太不懂事了。”笑眯眯地走近阿夏,捏了捏她的脸蛋,笑得蛊惑诱人。
“对了,三叔,我就是过来找我的小相公的,现在找到了,我把人带走了,相信三叔没什么意见吧。”宇文花情去解夏夏身上的绳子,发现绳子已经断了,笑得更加深意了。
“三叔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走吧,小阿夏。下回可别淘气了,惹三叔生气可不是儿戏,刚刚那死尸你也看见了,三叔一向喜欢杀人灭口,特别是奸杀的事情,他最热衷了。”
说得宇文涛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却无可奈何,门外静悄悄的,相信他身边的死士已经全被宇文花情制服了。
“三叔,我们走啰。”宇文花情拉起夏夏,趾高气扬地离开了院子。
走出院子,男子才抱着阿夏的脑袋,在她的额前上亲了一口,说道:“小娘子,你没事就好了,都怪小于,没好好保护好你。对了,你手里这是什么?啊,不会吧。你竟然想用这碎片来刺我?对了,没淬毒吧?”
阿夏想,跟宇文花情这种人,实在没什么话可怕,直接用行动最好。手里的碎瓷已经抵在了他的颈部大动脉上,懒懒地说道:“花情哥哥,跟你做笔交易。”
“什么?”他笑得意味深长。
“我替你治病,随便帮你铲除异己,你分我一半财产。其实我们的关系可以互相利用的不是吗?”她瞠着亮晶晶的眸瞳看着他。
“这个……”似乎可以。
“随便不要阻止我在府里的行动。”随便还能让她找到季枝师叔。
一想到赵季枝,夏夏的心底就沉重了,出个门把师叔弄丢了,那张老头知道之后肯定又要挖苦我了。
“好。”他说道。也不知道为何要答一应了她。
丫环急急地跑了过来,见到宇文花情,气喘吁吁道:“大小姐,老爷要您赶紧过去,说来了很重要的客人,好像……好像是从宫里来的。”最后那句话,丫环说得很低。
宇文花情挥了挥手,说道:“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