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12点)
张府第一小霸王小肥爪黑乎乎的回来,顺便还将弟弟抓了一把,两个小女乃娃小手白女敕的出去,黑乎乎雪球儿般的滚回来。
福生见到了安宁立马颠颠凑上来,女乃声女乃气道:“娘亲,娘亲,我们回来啦。”背着小黑手嘻嘻的讨巧儿,只可惜一向不会说谎话的安康的红着小脸儿凑上小黑手儿让娘亲看,“娘亲,脏脏,洗洗。”
安宁瞪了福生一眼,福生搓了搓小脚儿不甘愿的伸出小黑手来,向安康撇撇嘴,见安康不看他,小脑袋一扭哼了一声。安宁先让女乃娘们带着他俩去洗手,又问跟着去照顾的红袖道:“怎么回事?”
红袖本来是安宁身边的大丫鬟,安宁看中她心细又敦厚,便她给了福生和安康做大丫鬟,通管着两个小家伙房里的丫鬟。红袖便将事情经过说了,安宁忍不住头疼,福生这小家伙霸道又顽皮的性子到底随了谁啊
不消说先按住扒了裤子,露出白女敕女敕的小,福生正奇怪怎么掉了个头呢,还以为娘亲正在和他玩游戏,兴奋的手舞足蹈。待到巴掌落在小上发出‘啪’的一声,福生小哥儿才知道自己被打了,嗷嗷的叫了起来。转过头来露出怯生生的表情,看安宁巴掌又要落下来,小家伙就嗷嗷的叫起来:“疼啊——娘亲。”
我这巴掌还没落下呢,臭小子好歹才打了几下,白女敕女敕的小变成红彤彤的,福生从一开始的假嚎嚎,后面真的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尤其是在安康跑上来模模哥哥的红通通的小后,觉得被自己嘲笑的福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娘坏,安康坏”自己蹭到凉榻里面乱拱一通把自己埋了起来,成了一个小蚕蛹,哭了会儿见娘亲也不来哄他,探出顶着朝天辫的小脑袋左看看右看看,等看到安康正窝在安宁怀里吃芙蓉水晶糕,晃着小短腿的安康眯着眼睛软软道:“娘,还要。”
觉得自己失宠的福生忧郁了,哭累了就抽抽噎噎了起来,扭着小手指头,娘亲怎么还不来哄我呀
安宁有意晾晾小霸王,一边儿喂安康的时候一边儿还注意到他那边的情况,听他抽抽噎噎的又有些心软了,还不等去哄呢,张致远就从外面进来了。
看到福生委委屈屈得窝在一角儿抽噎的可怜模样,愣了下道:“这是怎么了?”
安宁把情况说了一通,一向疼爱几个孩子的张致远也点头附和,“福生也该好好反省反省了。”又把福生偷偷探出头的模样收在眼里,这小家伙
好一会儿没听到声响了,当娘的又心疼了,小家伙实打实才一岁半,一岁多的小女圭女圭知道个什么,不就是调皮了些嘛。又怕儿子自己把自己憋住了,扯了扯福生卷着的棉被,看到里面的情况有些哭笑不得——小家伙睡着了。怕只有睡着的福生,才是能老实一些儿。抱出来一瞧,又笑了,福生竟是把自己的裤子给提上了,他爬上榻窝起来的时候小还露在外面呢。小小的孩子还知道羞耻了,接过碧水递过来的干帕擦了擦他脸上的泪珠,看了看总共才掉了那几颗小金豆罢。
安康晃着小短腿趁着大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把最后一块儿芙蓉水晶糕拿到外面给四喜吃,小小个人儿似模似样的叹了一口气,软软道:“福生笨,被娘打屁屁,嘻嘻。”一旁照看的鹊儿嘴角抽了抽,安哥儿你这是在幸灾乐祸么……四喜这个大嘴巴肯定没一会儿闹的满院的人都知道了。
安康拍拍小手儿颠颠的跑回碧纱橱内,又蹭到软榻上戳戳福生的小脸蛋儿,小小的打了个哈欠,耿嫂子上前来问是不是想睡了,安康点点头,月兑了鞋又窝在哥哥身边儿睡着了。鹊儿心想兄弟俩还是很要好的呢。
还不等晚饭准备好,哥俩醒了又在小床上嬉闹起来,两个女圭女圭搂住对方摔跤,在小床上滚来滚去,分开了各自扭头不理会对方,没一会儿又凑到一块儿嘀嘀咕咕抱在一块儿嘻嘻笑起来了。
待安宁进来,福生也忘了被打屁屁的事儿滚到安宁怀里,拉住安宁的胳膊精气神十足道:“天黑了,吃饭了”
安宁轻笑,故意弹了弹他的额头道:“福生和安康睡过头了,咱们已经吃过饭了”
福生听了顿时大声嚷嚷,要不是安宁抱着他都要去打滚了,安康拍拍小肚肚道:“不饿。”福生又想起他没吃到的糕糕,还被娘打了屁屁,登时委屈得不行,霸气道:“娘坏,福生乖,还打福生,福生要离家出走啦”说着还示威性的挥了挥小拳头,安康听了登时滚了起来拉住福生的小手点头道:“福生,安康也去”两个才一岁半的小女圭女圭抱在一块儿要离家出走,场面还真有些好笑。
碧水赶紧笑道:“福哥儿安哥儿,晚饭准备好了,夫人还亲自下厨做了鲫鱼炖豆腐汤、红烧鹿肉还有糖醋鲤鱼呢。”
两个可怜兮兮没饭吃的小女圭女圭立马停止了小动作,福生听了立即口水直流,凑到安宁跟前嗯哼哼道:“还是先吃饭罢。”旁边的女乃娘和丫鬟皆是抿嘴笑,两个小爷摆谱的样子最是可爱了。
福生一岁多些就掐了女乃,安康有些苦夏,就是过了夏天才慢慢给了掐了女乃。给他俩小碗里盛了鲫鱼炖豆腐汤,福生挥舞着小勺子非得要吃肉,进化成二十四孝老爹的张致远任劳任怨的给两个小家伙拨了鱼刺,放到小碟子上,让两小的自己舀着小勺子吃,腮帮子鼓起来如同偷食吃的仓鼠,小小的人,鼓动着小牙齿,看起来却是可爱极了,让人看了心生欢喜。
吃过饭,夫妻俩领着两个小的照例在桂院里遛弯消食。桂院里各色花草散发出来的香气混合起来清新宜人,又吹来几股儿风,有些凉了。两个小的撅着小到草丛里找鸣叫的蟋蟀,张致远瞧着满目慈爱,转过身来看向安宁时候温柔似水,今日破天荒得同意了让两个小的不回碧纱橱内的小床上,而是跟他们夫妻一块儿睡。安宁皱了皱眉,心想肯定有什么事,直到临睡前张致远才道他明日要外出,少则半个月才能回转。
“会有危险?”安宁低声道,这让她暮然想到去年也是九月他去盐城遇刺的事,若不是那个玉佩替他挡住了匕首,那匕首可是冲着他心脏去的当时那一滩血可把所有人都吓坏了,就算安宁对朝堂上之事知之不多,但也能让分析出来他遇刺的缘由而且这也不是头一回儿了,毕竟他背负皇上的信任,被皇上派到盐政任职,为的就是整顿盐务,革除弊端,收缴流失的盐税,本身就已经触动了很多人的利益加上最初时江南那些世家早已经盘踞江南已久,就是强龙也很难压倒地头蛇,更何况这地头蛇不止一条之前给他下绊子的人多,若不是他收敛锋芒,步步谨慎给躲过去了,也不会有后来将最大的地头蛇贺家扳倒,江南世族也渐渐有了突破口但是去盐城那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阴谋,盐民闹事是被有心人煽动的,那边儿的官员还暗地里下黑手。当时张致远在去安抚那些盐民时,哄乱中就有人从背后推他一手,而且还被人推了一把,肩膀被推搡都红肿了而这从背后推他的人就是盐城的盐司督办,那煽风点火的贼首事实证明与盐城都转运使司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对上官员也就算了,但若是对上的是几个皇子,就算是他背后有皇上的信任和支持,但若他真被暗杀了或者遇刺重伤了,就算最后真的查不出来是皇子指使的,皇上也并不可能真正去惩罚皇子,毕竟是父子再者如今朝堂上嫡庶难明,派系争端激烈,权力倾轧日益严峻,而张致远作为皇上信任的臣子,又把持着盐政这么一个肥缺,他又是个纯臣,虽说不参与到皇子争端里面去,但未免招了一些人的眼,碍了人家的路。从去年的遇刺就能看得出来,这次还要出去,若是……
想到这儿安宁嘴唇变白,手不自觉地握住张致远的胳膊,随着她的想法手攥紧,张致远轻叹一声知是去年之事让小妻子有些心悸,轻抚她背部,声音低醇带着安抚的意味道:“宁儿,事情没那么严重,只是普通公干,再说如今江南形势已经稳定下来,今上还正值虎狼之年呢。”正是如此那些皇子就是再闹,也不敢有更大的动作,加之目前几个皇子的注意力全被皇贵妃,如今的皇后生育的龙子吸引过去了注意力,江南反而比以往平静。张致远能在这般年纪就坐到如此高位,说明他懂得前瞻后顾,又很好的把握住、看清自己所在的位置,在其位谋其政,又只忠心于皇上,又是会揣摩最大上司的心思,再加上能力出众,自然得皇上青眼,简在帝心。上一次遇刺事件,从皇上下旨赐下药物和赏赐来就可见一斑,而且几位皇子不得不将獠牙从江南收回去,如今又有几位盟友在,再想有所动作还是很难的。张致远将行事简略分析了些让小妻子安心,心里却是高兴地如吃了蜜般,原因么当然是妻子如此担心他挂念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