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明白,他要去找那俩个人,心里想着不知如何面对,不由自主攥紧他的衣袖。
“怕什么!有我在呢。”他搂住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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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燕大厦,22楼。李晓宇工作室内。黄昏依然是明亮。
“李先生、顾小姐。这是我们的喜糖。”他把两个精致得不得了得喜糖给他们送上。
这时的两人,已经是穿戴整齐,在工作室里看着一幅素描。
素描是李晓宇画的,韩雪看得出来。当然,画的是对面这个女孩:顾拓雅。
“烈!”顾拓雅惊叫而起,夏烈却不看她,只是打量起那幅油画,冷冷地说:“这幅画下面是不是一幅全果写真?——老婆?”
韩雪被他冷凛的眼眸盯紧了一下才醒悟:他在喊自己,连忙扯扯嘴角:“啊,是!我同意你的意见。——老……公。”
倏地,李晓宇跟顾拓雅脸色骤然苍白。
“烈!我是你未婚妻!”顾拓雅无措地要拉住夏烈的衣襟,他却不着痕迹地把身体退后了一步。
“未婚妻这个头衔你可以永远留着,反正永远是‘未’。而老婆已经是笃定的老婆。”他的话声调不高,却是严酷得让人生畏。话落,扬扬手中的新鲜的结婚证,又亲昵地低头吻吻韩雪的发顶,韩雪有点要躲的样子,被他双手禁锢在怀中。
他不动声色揽紧她,宠溺的低声道:“走吧,我们不要干扰人家工作。”
韩雪只得微笑,在他宽厚的怀里,小鸟依人地点点头。
韩雪离开,到了门边,听到李晓宇隐忍着痛惜,问了一句:“韩雪,不后悔吗?”
韩雪僵了一下,却已经被夏烈半拥半推的带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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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道路两边都种满了高大的法国梧桐。夏天的夜,江边几乎找不到咫尺安静的场所。
他却能找到。
那是一座桥下,有两个被潮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石墩。河边习习凉风吹来,真是清爽不少。开过的渡轮,闪烁着的灯光与河面的倒影,形成一片和.谐。
“想哭吗?”他问。
韩雪摇摇头。心里是钝痛的。第一次为了一个男孩付出了一份感情,不明所以地结束了。
她不是一个太固执的人,对于感情,她还没有学会固执。现在,只觉得委屈。李晓雨也知道,她韩雪可不是一个随便能追得到的女孩。
他问;后悔吗?
韩雪好想回头也问同样的一句:“李晓宇,你呢,你不后悔吗?”
他要是来解析、求原谅又怎么办?
韩雪独自摇了摇头,不会原谅。虽然说思想出轨比身体出轨更可怕。问题是:李晓宇恐怕是身体和思想都出了轨。
哪又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
对岸的大幅广告屏幕里播放着龙舟竞赛的境况,突然她醒起了什么:“哎,端午节哦,民政局为什么上班?还有……我们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
他看着她,戏谑地笑,始终都带着苦涩,拍怕她的脑袋:“女圭女圭,你这才明白过来?我这样身份的人,特殊点。可以让人家开开绿灯。”
韩雪若信若疑,又问:“你什么时候跟我去办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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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结了婚,出了气,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