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8点)
公司内部的矛盾越来越激化,许多主管开始对西门渚的魔鬼式管理方法有怨言,经常有人打电话给唐妍反映情况,但董事会里的董事却对西门渚行之有效的办法赞不绝口,因为在短短的时间里,公司业绩大幅度增长,这直接关系董事们的切身利益,当然能得到他们的好感。唐妍挺为难的,一边是董事会的赞扬声,一边是员工的抱怨声,她夹在中间,哪边都不能偏袒。她曾婉转和西门渚谈过,希望他能把变化的脚步放慢一些,结果遭到他的拒绝不说,还被他狠狠的批评了一顿,认为她做事太优柔寡断,当断不断,而且还姑息迁就那些背后搞小动作的员工,其实她应该公开表现出坚定态度来支持他,只有这样才能杜绝了那些员工的侥幸心理,死心塌地为公司做事。做为公司的领导者必须正确地运用自己手中的权力,下级有什么事应该通过各级负责人逐级向上反映,怎么能直接跟董事长联系,这种越级汇报的行为在职场上是个大不敬的事,时间长了会直接把他当成了架空层,那他还怎么管理下面的员工。
最后两人又陷进僵局,西门渚认为唐妍对他没有信心,偏听偏信不能完全信任自己,唐妍极力辩解,自己绝没有想插手干涉他的决定,只是希望他能多和部门同事们交流,都是为公司着想,为什么就非把关系搞得那么僵呢那段时间他俩好象把一辈子的架都吵完了,一般都是以唐妍退让为结束,然后和好,然后再因为公司别的事和人开战,恶性循环,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周总经理度完蜜月,销假回来,公司才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西门渚并没有接受董事会的极力挽留,继续在枫莲公司担任主导职务,把工作交接好就离开了。他决定要靠自己的能力成立一家公司,他有管理家族各行业公司的经验,对资本投资有敏感的预见性,他想做风险投资公司,专注于投资新兴行业和有发展潜力的公司。唐妍也认为他自己创业,做老板比较合适,他能力太高了,自尊心太强,如果能力没有他强的人不能指挥他。但开投资公司需要大笔的注册资金,以西门渚的个性是绝不会向唐妍开口的,所以他选择了一家国外中型的风投公司,担任其公司投资经理,因为这家公司是唯一一家可以不要资历、学历证明就肯用他的公司。这家公司发展不是很好,多次错误的投资计划已经把公司弄的濒临倒闭了,西门渚主动找到老总谈,他不要一分钱的薪水,并做出保证可以在半年的时间里成功地挽救他公司,但事后老板必须配股给他。那家公司老总可能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居然同意了,并答应全力配合他,整个公司都听他调配。
唐妍红着眼眶为西门渚收拾着行李,两人心中都是酸楚难当,愁绪万千,千言万语只一句话:黯然**者,唯别而已矣。西门渚不想让唐妍难受,脸上装做一派轻松,眼底却隐藏着离愁。这两年他俩都是短暂分开几天或几个礼拜的时间,这回估计至少要半年的时间才能相见了,扔唐妍一个人孤零零的在X市,他还真是不放心,尤其她还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已经不是罗氏家族的帕拉少爷了,自己只是一个叫做西门渚的无名小卒,什么都要从头开始,到时的忙碌可想而知。
他拉着唐妍的手,轻轻吻着她的手背,“小筠,你一个人在家要注意安全,如果不行就找小夏陪你一起住。最重要的是”他突然抬起头来,用威胁的口吻对她说:“不许在外面招蜂引蝶,乖乖等着我。如果寂寞就给我打电话,我24小时开着手机,一有机会我就抽时间赶回来陪你。哼,如果不听话,小心我回来收拾你”
唐妍被他凶狠的表情逗笑了,“噢,那你说说你要怎么收拾我?晚清十大酷刑吗?”。
西门渚一把抓过她,把她压陷进床垫内,象犬科动物那样用鼻子嗅她,用舌头舌忝她,把口水留在唐妍脸上、脖颈上,唐妍被他弄的到处又麻又痒的,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用手推着他的胸膛,“西门渚,你在干什么?你真得好恶心。”
西门渚呵呵一笑,“我把我的气味留在你身上了,别的雄性动物一闻就知道这地盘是属于我的。”
唐妍笑着骂他:“你自己愿意当狗,别拉上我。”两人又纠缠了一会儿,彼此的心情好了些,唐妍突然一本正经的嘱咐他:“我知道你为了抓住这个机会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工作,事业固然重要,但也要注意身体,你的肠胃受过伤,不能再受刺激了,所以饭要应时,别吃太硬、太凉的食物,不许喝酒,要适当休息,别让我在这边牵肠挂肚的。”
西门渚把她抱入怀中,吻了吻她的头顶,“你也别光说我,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答应你,不管我事业做得成不成功,等你一毕业,我们就举行婚礼。舅舅的公司那边你就别操心了,让姓周的去当牛做马吧,你就坐等着分红就行了。他创业能力虽然不是最好,但守业绝对没问题。”
唐妍娇嗔的说:“什么姓周的,叫周大哥,都这么长时间了,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对他总是看不顺眼呢?”西门渚一脸别扭,哼了哼,“反正你就听我的没错,别以为他结婚了就放松警惕,离你那个周大哥远点。”
西门渚一个人坐飞机走了,他不让唐妍去机场送他,怕她一个人回来时心里会难过。结果唐妍一个人在屋子里心里空落落的,望着寂静的房间,她忽然觉得这间别墅太大了,大的仿佛自己呼吸都有回声了。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了,只有远处隐约星星点点的灯光,唐妍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平常这个时候的她都和西门渚窝在书房里,一人一台笔记本电脑,各做各的事,相依相伴那种宁静的归宿感像是走进婚姻多年的老夫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