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瑾第一次感到那么的不知所措,他甚至不知道此刻应该将她推开还是任她肆意妄为。
车非璃不安分的小爪子悄悄溜到水下,还不时的掐掐他的腰侧,捏捏他的大腿,细细抚模着他光滑的肌肤。
她的双眼依然紧闭,但舌却从他的口中退了出来,并开始一路向下,柔柔的亲吻着。
唇齿来到他琉璃色的胸膛,车非璃将他的粉红樱果纳入小嘴中,深深地吮.吸,软软的勾抹,像是在品尝佳肴般的膜拜着,享受着。
独孤瑾的身子微微发颤,额头已经挂满了晶莹的汗珠,正一滴滴的滴进水中,晕出点点的涟漪。
她的手已然探到他的双腿间,饱满的指肚轻轻划过他的大腿内侧,却又并不深入,只给人留下隔靴搔痒般的痛苦。
忽而一阵冷风从窗外吹进,本来意乱情迷的车非璃立马打了一个哆嗦。她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的马上松开了独孤瑾,通红着双颊跑出了房门。
要死了!跟那几个没节操的家伙待得久了,搞得她现在也开始同样的没节操了!
车非璃一口气冲回了自己的房间,而后不住的拍打着自己的小脸儿,满面都是自责与懊悔。
唉,她竟然对自己的师父伸出狼爪了!而且还是在千代零不在家的时候!
她怎么有一种背着相公偷情的感觉呀?
呃,虽然她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究竟谁才是她的相公,但这种感觉却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还时时折磨着她的幼小心灵
她突然的清醒同时也将独孤瑾渐渐飘离的理智给拽回来了,但望着那扇大开的房门,他不知问什么,心底竟升起了淡淡的失落
次日,清晨。
哈欠连天的某人洗漱完毕之后便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早餐,脸上硕大的黑眼圈还不时的绽放出国宝的风采。
其实昨晚她也没干别的,只是整夜都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在她行凶的时候,亲亲师父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嗯以他平日对自己的冷漠态度来看,如果昨晚他是清醒着的话,估计她现在就没机会站在这里做早餐了,但如果他睡着了,那为什么她吻他的时候怎么还会感觉到他很微弱的回应呢?
难不成是她的错觉?
她才十八岁而已啊,不至于提前进入老年期患上了什么感官退化症吧?!
将煮好了的红豆粥和糯米饭端上餐桌,配菜呢只有一盘腊肉和一碟酱萝卜。
原谅她只能在食材紧缺的条件下做出这一顿不甚美味的早餐。
摆好碗筷后,车非璃走到独孤瑾的门前,刚想叩门却突然想起了昨夜的激情一幕,不由得脸一红,手便僵在了半空中。
出了那种事,以后要以怎样的心态来对待他呢?
车非璃心中一片茫然。
但还没等到她决定敲还是不敲,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象征性的银色面具晃了一下她的眼睛,独孤瑾没有表情的脸上分明布满了疏离和漠然。
车非璃暗中松了一口气。
好在他还是那副面瘫的样子,如果亲亲师父此刻用慕容浔的那种略带挑.逗的眼神来看她,那她才要心脏病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