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竹疏,你是砧板,我是鱼肉。你想怎么宰割,都随你好了。我现在很累,很想早点睡觉。今天的审讯,可不可以到此结束?”
她白无瑕以后的生活,是完全可以预见的。她和金竹疏之间的关系,早早晚晚都会结束。她和方寒之间,肯定没什么结果。唯一能陪伴她到终老的人,就是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悌
既然这家伙要折磨她的孩子,来报复她和方寒。那这报复,怎么着也得等孩子生下来。这样也好,他再也不会逼她去做什么人流手术。她再也不担心,那个精神分裂的女人会把她弄着子宫穿孔。
“白无瑕,终于露馅了吧?你不是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吗?既然没做,为什么会这么累?”冷笑,“你们俩这么卖力的ml,不害怕把自己的孽种给搞掉了?你跟别人做时不嫌累,到我这儿就累了?哼,就是累了,我也不会怜香惜玉?什么时候我累了,你才准备睡觉吧——”
“金竹疏,你放开我——”谀
目光扫过墙壁上的钟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四点多。
在讲台上站了一天,早已经累的疲惫不堪。悌
旁晚的惊心动魄,几乎让她崩溃。
晚饭虽然要了四个菜,可她几乎就没动筷子。如今是又累又困又饥又饿,这家伙却又兽性大发,缠着她不放。即便是拼尽全力反抗,恐怕也难以掏出他的魔掌。谀
她的米色风衣,被他剥了下来。
里面的白色衬衫,也被他撕裂成了碎片。那蓝色的牛仔裤,也被他剥下扔在了地毯上。那黑色的蕾丝文胸和小可爱,好像黑色的蝴蝶一样,在空中翻飞起来,飘飘然落在沙发前。
她那白皙的,好像祭品一样横陈在他的眼前一览无余。
金竹疏看见这光洁的肌肤,似乎有点儿出乎意料。
他怔忪了几秒钟,还是义无反顾地扑向了她。双膝并拢分开她的双腿,霸道地进入她的体内,在这圆润光滑的上奋勇地游曳起来。
有时候,金竹疏自己也想不明白。
他那么喜欢陈晓娇,那丫头和他在一起时,他却从来都没有想要碰她的**。他只想好好疼她宠她怜惜她,却不想像现在这样碰触她。
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却成成功勾起他原始的冲动。每次跟她**相对,他都不由自主的想占有她蹂躏她。这女人每一次跟方寒在一起,他心里就会怒火翻腾。他止不住想去检查她的身体,看看有没有被男人碰触过后留下的痕迹。等到没发现什么痕迹时,他总会在心里舒一口气。
这到底是陈晓娇太圣洁令他不敢亲近的缘故?
仰或是这女人太让人生气,想要惩罚她的原因?
他想不明白,也懒得想明白。
因为他只想好好的占有这女人,只想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金竹疏的印记!
今年的冬天很冷很漫长,白无瑕却觉得充实无比。
她除了上课批改作业管理班级事务外,就是安静地窝在自己那套四十平米的小公寓内,怡然自得地过着自己的日子。那平坦紧致的月复部,在三个月之后也变得圆鼓突兀起来。孕育了五个多月的小生命,也开始在她的月复内蠕动。这一次次象征着生命迹象的胎动,都会让白无瑕隐藏在心底的母爱泛滥。
自从发生了这一次堕胎事件后,金竹疏好像真改变了折磨她的方式。
他没有再逼白无瑕去医院,也没有再刻意地去找她的麻烦。即便是她周日回金园住两天,他也决口不再提堕胎的事儿。他们就如同陌路人一样,相安无事了三个月。
期末考试中,白无瑕带的班级取得了年级第一名。
尤其是是语文课,比其他班级的平均成绩高了将近十分。同事羡慕校长表扬,学生的家长们也真诚地向她致谢。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白无瑕心情莫名奇妙的好了很多。
一想到寒假在即,她的心就蓦地沉重了起来。
那一抹浓厚的阴霾,再一次遮盖了她心灵的天空。
收拾办公桌之际,电话铃声蓦地响了起来。一看屏幕上的三个字,脸上露出了一抹开心的笑容。她用手触模了一下屏幕上的接听两个字,严蕊珠那调皮的笑声就传了过来。
“亲爱的白老师,放假了吗?”
“嗯,放假了。学校刚开完表彰大会,我正收拾东西。怎么,有事儿?”
“在家偷懒了一冬天,忽然觉得烦了。我就把自己的简历,在网上投递了几份。一地产公司通知我去应聘,你猜面试我的那个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是谁?”
“金竹疏——”
“………………”
“我还以为,那小子一见是我肯定直接咔嚓了。没想到,他居然有耐心继续面试下去。正常程序正常进行之后,我竟然还被录取了……”
“蕊珠,你的才华,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如果他不录取你,那是他公司的损失。留下你,说明他还长着眼睛——”
“哈哈哈,那倒是——”
严蕊珠持才傲物的笑声,隔着手机传来。
白无瑕摇摇头,笑着打断她的自负,“蕊珠,我想去医院一趟。如果你有空的话,陪我走一下吧……”
“是,伟大的白老师——”
“少贫嘴,待会儿见——”
肚子里的胎儿,已经孕育了将近六个月。
无论如何,她也应该去医院做个彩超查一查孩子的健康问题。男孩女孩儿无所谓,只要发育正常她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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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超的结果,终于出来了。
那彩超单上的检查结果,写的清清楚楚。孩子发育很正常,白无瑕担心的问题都没有。尤其是宝宝的四维照片,真的很可爱很讨人喜欢。那胖乎乎的小脸,那闭着眼睛貌似睡觉的神态,都萌到了极点。
“瑕瑕,这孩子好可爱哦——”
“嗯,我也这么觉得——”
“哎,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看看这孩子的额头,再看看他的五官,尤其是这唇形,你看看他像谁?”
严蕊珠这么一说,白无瑕也觉得这孩子的脸型非常熟悉。
一个想法蓦地闪进了脑海,片刻后却又摇了摇头。
“瑕瑕,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很像金竹疏?”
“蕊珠,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和金竹疏结婚时,这孩子已经怀上了。
这孩子的父亲,只能是那个绑架她并凌辱她的男人。
“瑕瑕,你太天真了!你怎么知道,那个绑架你的人,不会是金竹疏?”
“他连娶我都不想,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儿?”
“正因为他不想娶你,才会做出这样龌龊的事儿。只有败坏了你的名誉,他才有理由甩掉你,跟他的心上人双宿双飞。要不然,他怎么能拗过他的父亲金盛兰跟你离婚?”
“蕊珠,如果他知道我怀了他的骨血,怎么可能那么仇视这个孩子?虎毒不食子,他怎么能狠下心把我和孩子置于死地?他怎么会忍心要我打掉他的亲骨肉?”
她摔倒的那一幕,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家伙倒下的时候,还说要拿她们母子当垫背的。他带她去堕胎时,是那样的绝情冷漠。他声言要用孩子折磨她和方寒时,一点点也不想装出来的。
如果这一切都是金竹疏导演策划的,那他真是没有一点点人性。如果他真知道这一切,这家伙的心就太月复黑深沉了。
“瑕瑕,爱情可以蒙蔽了人的心人的眼睛。金竹疏为了能跟陈晓娇相守,自然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你会生孩子,陈晓娇自然也会生孩子。你生的孩子,怎么能跟陈晓娇生的孩子相提并论?即便是亲生孩子,也会有贵贱之分。你也不是没看过宫斗戏,皇帝立储君时,多半都选择宠妃的孩子……”
“你说的,或许也有道理——”苦笑一下,“可是,怎么着才能知道,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呢?”
万一,她和严蕊珠搞错了怎么办?
如果这孩子只是碰巧跟金竹疏长得相似,那岂不是乌龙荒唐至极。如果她硬说这孩子是金竹疏的,那岂不是又要平地起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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