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怪异的举动,让女人很是恼火。
她挥出自己的手,想要狠狠地给这个家伙一个耳光。奈何她的手腕被男人握住,怎么都挣月兑不开。心里积聚的愤恨,让她忍不住想骂人。
“金竹疏,你刷不刷牙管我屁事?难道你刷过牙,就有资格侵犯我了?我警告过你,再敢碰我的唇,我会拿刀子杀了你——”悌悌
“白无瑕,如果你、你让我亲,我可能还真、真没兴趣。你越是、是拒绝,我就越想吻、吻你,越想、想征服你。我偏要侵占这、这块属于另一个男人的领地,我偏要在这上、上面插一杆红旗宣誓我的领土主权……”
一手揽着她的脖颈,一手托起她的下巴。
那炯炯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无法言喻的嫉妒和固执,“你就是拿、拿刀子捅了我,我也非、非亲不可。凡是属、属于方寒的东西,我都、都要一样一样的抢过来……”
无视女人的反抗,径直把自己的唇印下去。
女人想反抗咒骂,因为双唇被赌上,那些反抗的话语只能变成了依依呀呀呜呜不止的月复语。双手推不动,脚踩也不灵。无奈之下,只能掀开男人的棉质衬衫,双臂成环抱之势把手探进去一阵抓挠。那长长的手指甲。用尽力气抓下去,似乎还不解恨。
这个该死的男人,凭什么总是欺负她?谀谀
他都跟她离婚了,居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对她!一方面跟另一个女人黏糊不清,还一边要掠夺她的身体,索取她纯洁的吻。她又不是他的心上人,他何苦还要上演索然无味的独角戏?
空空的指甲内,似乎一下子多了些许填充物。
如果她猜得没错,这一定是眼前这个男人的皮质和血液。
令人奇怪的是,脊背都被人抓伤了,这家伙居然还不肯放开她。他依然用唇摩擦着她的樱桃,用舌尖攻击她的最后一道防线。那灵动的舌尖,好像勇敢的将军一样,奋勇地冲杀着进攻着。她的贝齿终于被撬开,敌人也趁机入侵而来。他的舌尖,故意挑逗着她的香丁,缠绕再缠绕吮吸再吮吸。好像她白无瑕的口腔,就是一汪清泉似的,任他肆意的狂饮。
没有机会反抗,只能屈辱的承受着他的吻。
等他的舌尖摩擦到她的牙床时,她那如水的眼眸里,终于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银牙一搓,狠狠地咬了下去。她白无瑕就不信,这家伙宁可丢掉自己肮脏的口条,也要欺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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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疼、疼死我了——”
男人吃疼地喊了一声,终于松开了她。
他用手模着自己嘴角溢出来的血水,似乎有点儿不敢置信,“白无瑕,你是、是狗啊?张嘴就咬、咬人,太不、不地道了——”
“金竹疏,你再敢冒犯我,我就咬掉你的舌头,让你当一辈子的哑巴!”冷哼一声,讥讽嘲弄,“臭不要脸的家伙,你这样做有意思吗?你能侵占我的身体,能掠夺我的吻,还能占据了我的心不成?我的心永远都属于方寒,你金竹疏有本事抢走?难道你还想像日本抢占钓鱼岛一样,把黑的说成白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永远都不是你的……”
属于方寒的东西,他金竹疏一样一样的都要抢走?最可笑的是,他居然还说在她儿插一杆红旗宣誓主权!简直跟嚣张的小日本一样,他妈的一厢情愿颠倒黑白。他以为在钓鱼岛插一杆青天白日旗,钓&鱼钓就变成他们小日本的了?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的躯体和嘴唇被这家伙猥亵了,她一个弱女子无法反抗。
她的心却永远都属于方寒的,他怎么都拿不走!除非他将她开膛破肚挖走她的心,带在他自己的身边。即便是那样,她的心已经死了,属于不属于谁还有意义吗?
“白无瑕,你在挑、挑衅我的底线,你知、知道吗?”
她的话语,似乎刺激到了这个醉酒的男人。
他眼眸里的那一抹妒忌,越来越浓郁越来越深沉。满眼的血丝,趁着那一抹嫉恨,让他好像扭曲了灵魂的魔鬼一般。他一把揪住她,霸道地宣誓,“白无瑕,在这、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不要的女人,还没有可以拒、拒绝我的女人。你白无瑕的一、一切,都是我、我金竹疏的。身体,唇舌,包、包括你的心。我一定要把它都、都抢过来,向你证、证明我金竹疏的能耐……”
“天方夜谭——”
熊熊的恨意,让白无瑕不想示弱。
她仇视着眼前的男人,不肯回避自己的目光。
如果这家伙说能占有她的躯体和吻,她没有理由不相信。可他想占据她的心,那简直就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童话故事。她宁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会相信她会爱上这个恶魔男人!
金家的三个人,除了金盛兰以外都是变态。
外表慈善大度的林美兰,要靠飞镖来平衡自己的扭曲心理。眼前这个典型的高富帅,也有着一颗肮脏的魔鬼心。要想让她白无瑕爱上这样的家伙,除非下辈子投胎转世。
“神话,也可能变、变成现实——”那俊
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白无瑕,你颗心我、我要定了。终有一、一天,你会舍、舍不得离开我。先是你、你的身体,然后是、是你的人你的心……”
“你做梦——”
男人的宣誓,在女人看来只不过是一句空话。
因为她自己最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自己的那颗心停留在何方!
“不信,那就、就试一试——”拦腰横抱起这个倔强的女人,把她放到在床榻上。他好像饿狼扑羊一样,扑过来撕扯她的衣物,“要想攻、攻占占女人的心,首先要攻占女、女人的身躯。你的身体投、投降了,心也就跟、跟着举白旗投降的……”
“金竹疏,你卑鄙——”
无论如何奋起反抗,却终究抵不过这个魁梧的男人。
白无瑕的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如今的她,早已经不害怕被他凌辱身体。她之所以会不安,就是担心自己的身体终究会背叛自己的灵魂和思想。
这个男人说的没错,她的身体会成为她灵魂的叛徒,率先举白旗投降。为此,她也曾深深地厌恶过自己的这具躯体,恨它原始的本能。上一次的事儿,她还清楚地记得。当这个男人温柔有加的她时,她的身体会有一种最原始最本能的渴望。她内心对这个男人排斥到了极点,身躯却想迎合这个男人的进攻,想跟这个男人更紧密的融合在一起。
每一次想到这些,她自己都觉得看不起自己。
她讨厌自己的身体,讨厌被他撩拨时的原始冲动。
“我就卑、卑鄙了,你怎、怎么着吧?只要能打、打垮你的清高,只要能击穿你的孤、孤傲,只要能让、让你俯首称臣,只要能得、得到你的心,我卑鄙一次又、又如何?”
“金竹疏,你想让我俯首称臣,那容易得很。只要你保证不再侵犯我,我现在就向你示弱,尊你为老天爷——”
再次被他剥干净衣衫时,她眼眸里莫名其妙地升起一层雾气。
她抛下自己的自尊严,低声跟他示弱。只要他能放过她,她宁愿把自己的清高孤傲都割舍掉。只要这男人不用这样的方式惩罚她,她卑微一点点示弱一次又何妨?
“白无瑕,俯首称臣的第、第一步,就是要乖、乖乖地听我的话。我现在想跟你做、做、爱,非常非常地想、想跟你来一场激烈的肉、肉搏战。如果你真尊我为老天爷,那就拿出你的浑身解数取悦我。只要我高兴了,说不定就能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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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丫们,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格格觉得疲惫,总不想熬夜。
早晨起来码字,上传的会比较晚一些儿。大家耐心等一等,再晚,格格都会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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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感谢583880297、以及芳匪两位亲亲给送的花花。好久都没收到花花了,格格特高兴。为了感谢大家,今天会有第二更。估计,应该在下午两点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