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玩够了出来的时候,聂龙早已经等在门口了,朱三喊李阿姨过来把晨晨抱走,和聂龙进了屋。
聂龙笑着说:“三哥,还是孩子好用吧?”
“哈哈哈哈,好用好用,你没看见她刚才的样子,那脸憋得焦黄,硬是把女乃压下去了,只要女乃在她胃里一缓和,我就不愁了,再喂饭就不难了。”
“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小家伙?”
“哎呀,这个小东西真好玩,比子涵小时候好玩多了。”
朱三在沙发上仰面坐下,闭着眼睛,用手理着眉心问:“那事办得怎么样了?”
“那边也没截住,挨了几刀,跑了。”
“都怎么办事的,连个人看不住,这个月都别想要利钱了。”
“也不能全怪他们,谁也没想到他会半夜走,三哥,现在怎么办?”
“悬赏,二十万,不,五十万,一定要除掉,刚才小崽子说他曾经被特种兵训练过,还甘愿背着手让孟婷打他的脸,可见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此人不除,必为大患,只要杀得了杨云霄的,我就给他五十万。当初留下他是为了让她安心,他要是老老实实在小山沟里呆着也就放他一马,谁知他不老实,不但要走,还敢抱我的女人,让我在弟兄面前丢脸,杀!”
“知道了,这就去办。”、、、、、、、
这一天孟婷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给自己喂了几次饭,朱三一直拿孩子当挡箭牌,一会和孩子端着鲍鱼粥进来,一会领着孩子和李阿姨端着手擀面进来,一会又是水果,糊里糊涂的,就到了晚上。
不知是晚上几点,孩子又端着女乃进来了,说要孟婷喝了女乃睡觉,孟婷无奈,只得喝下。
朦胧中,有人在自己身边躺下,孟婷习惯性的转过身,滚到他的怀里,枕着他的肩膀,手随意的搭在他的脖子上,右腿也习惯性的压在他的左腿上。
他最喜欢搂着自己睡觉,他说孟婷的身体又轻又软,又滑又香,象一只小猫。
他轻轻的模模孟婷的头发,模模她的脸,吻着她的额头,模模她的肩。虽然在梦中,孟婷依然被痛得哭出声来:“疼!”她啜泣着小声嘟囔。
灯被打开,孟婷想睁开眼睛看看,却怎么也睁不开,虽然努力使自己清醒,自己却在一直往下沉。
他在解她的衣服看她的伤口。眼泪滴在她的肩膀上。他下了地,一会又回来了,往她肩膀上涂东西,并用掌心轻轻的揉着。
差一点沉下去的孟婷又被疼痛抓了起来,心里明白,但却醒不过来,她知道是谁,这世上除了他还有谁能这么心疼自己?委屈的泪水从眼角流出,她轻轻啜泣:“我不想做那只玻璃钢杯了,我累了,想自己碎掉。”
他停了下来,轻声问:“你说什么?”
孟婷觉得自己又沉了下去,但她想和他说说话,她努力使自己清醒,又嘟囔了一句:“杨云霄,太痛苦了,这样屈辱的活着,不如死了的好。”
她被他紧紧地抱在了怀里,眼泪流在她的脸上。
他心疼了,她知道他会心疼,一股暖流流进了她的心里,至少世上还有一个人爱自己。
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好,他解下她的衣服,浑身上下搓着伤口,她疼得哭一会,睡一会,睡一会,哭一会,但就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孟婷最爱睡懒觉,孩子七点多钟就端着牛女乃过来了,捏着她的鼻子让她起来喝女乃,喝完女乃再睡,孟婷无奈,只得听话。
九点多钟,朱三竟然和李阿姨推着野菜饺子进来了,孟婷胃口大开,竟然吃了十来个饺子,把朱三高兴坏了。
就这样,有孩子在眼前闹着,有他们细心照料着,孟婷很快精神了起来。
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自己的身份又这么尴尬,还要顾及孩子,孟婷很孤单,很无助,她很迷恋晚上喝完牛女乃,睡着后,趴在他怀里,心里暖暖的感觉,只是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都醒不过来,直到有一天清晨,她在自己的脸和脖子上发现了几个吻痕。
原来如此,怪不得自己醒不过来。
晚上,李阿姨又端过来牛女乃,她接过一饮而尽。他让她明白自己只不过是个交易品,自己只不过是他房间里的一个摆设,别说是加了药的牛女乃,就是加了毒的牛女乃,自己也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