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马逊部落是有着和霍肯大陆一样悠久历史的古老部落,是最早出现在克里封土地上,最原始的母系氏族的部落。亚马逊部落居住的村落位于顶红河畔,这是一条孕育了无数美丽传说的河流,河流的上下游以一座长满枫树的森林为界。每到秋天,红彤彤的枫叶顺流而下,这时居住在下流的部落便会派强壮的勇士日夜在河畔把守,他们将获得来自亚马逊部落的礼物,一个个刚刚出生不久的男婴。
亚马逊部落和其它古老部落一样,尚武,彪悍的民风如铁似钢。部落有一个奇怪规矩,据说是生育女神的神谕:每当春天来临,到了生育年龄的亚马逊姑娘便会走进枫树林,和其他部落,早已等在树林里的勇士谈情说爱,享受鱼水之欢,之后她们返回部落等待生产,如果生下的是女婴,那么就留在部落,如果是男婴,就会放在木盆里,让顶红河的河水送到下游。
出生后的女婴会在部落首领的木屋里度过五岁前的时光,没人知道木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可以听到木屋里传来不停的敲打声,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亚马逊女武士个个体魄强壮,抗击打能力极强。五岁后,女孩便在成年女武士的指点下开始学习武技,进行异常艰辛的训练,据说有人曾看见一个十几岁的亚马逊女孩迎着顶红河汹涌的河水逆流而上,一天前进了几十公里,杀死两只天生具有土系魔法能力的低阶野猪后背在身后,晚上披着薄薄的暮色游回部落。这是亚马逊部落最基本的训练。
从小开始艰苦的训练,这一点和西塞罗在克洛索某个小部落遇到的情况很相似,不同的是居住在克洛索的部落使用是长剑,亚马逊部落使用的宽刃剑,这种重剑足有上百斤。女武士十六岁到枫树林完成生育后,便会割掉右侧的**,据说是为了方便挥舞重剑。
这就是神秘的亚马逊部落,一个全部由强壮女武士组成的,全民皆兵的尚武种族。
趁着如水的月光,西塞罗和狄赛尔带着几名幻影射手快马来到达拉斯城外。
三百五十名亚马逊女武士整齐地站在城外,西塞罗带着狄赛尔迎了上去,笑声不绝于耳:“欢迎各位美人勇士噢,是强壮的勇士。”
西塞罗忽然改口是因为站在前面的几名女武士横眉立目,凶巴巴的,似乎想剥西塞罗的皮。
面前的女武士们身高体健,似乎比斑马武士还要高上一头,她们穿着兽皮铠甲,刺着神秘图腾的右臂在外,棕色的皮肤在月光下闪着性感的淡光,最为醒目的是她们身后的重剑,宽一尺,长两米的重剑背在她们身上如同小船,女武士们看起来更像是塞涅卡河浅滩附近讨生活的纤夫。
为首的女武士肩披栗色的长发,天生的大卷发像是怒放的秋菊花,娇媚异常。她不屑地看了西塞罗一眼,右手放在左胸向狄赛尔行礼“您就是西塞罗大人吧,我是亚马逊部落的希波,纳旗王国最近派兵强占了我们部落的土地,我们听说西塞罗大人是兽人的领袖,正直无私,英勇无敌,是众神的使者,所以特来投奔,虽然我们不是兽人,但我们和兽人一样勤劳勇敢,嫉恶如仇,希望大人收留。我们原因为您效劳,为霍肯大陆的和平流尽最后一滴血。”
西塞罗听到希波的话,心里美滋滋的,耸耸肩膀,掏掏耳朵,说:“你说西塞罗大人正直无私,还有什么?”
“英勇无敌。”希波厌恶地看了西塞罗一眼,她不明白为什么传说中的西塞罗身边会有一个色迷迷的野蛮人,他的眼睛总是盯着自己的胸口。
“哦,其实”狄赛尔尴尬地笑了,正要开口,西塞罗的肘部狠狠撞了他的肋骨。
西塞罗拍拍耳根,咧嘴说:“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我还是没听清。”
“正直无私,英勇无敌。”希波杏眼圆睁,厉喝一声,哗啦从身后抽出了重剑,眼看就要动武。
西塞罗吓了一跳,连忙退后两部步,魔法护罩自然释放在身体四周,湛蓝色的魔法护罩四周升腾着神圣的白色雾气。
“尊敬的希波阁下。”狄赛尔连忙挡住了她,看来只要名字前面加了武士两个字,脾气都一样火暴。
“其实,他才是西塞罗大人。”狄赛尔指着西塞罗。
“他?”希波和同伴们对视着,眼睛里除了失望,全是惊愕。
其实也不怪希波认错人,狄赛尔没有奥尼克斯英俊,但是久经风霜的脸上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韵味,举手投足都透着大将风度,而西塞罗大月复便便,容貌丑陋,加上色迷迷的目光,就是一个地道的酒色之徒。
西塞罗没有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希波的手臂,刚才希波的手臂像普通女孩子的手臂一样,苗条,性感,曲线玲珑,当她拿起重剑,强壮的肱二头肌绝不亚于自己,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狄赛尔看到西塞罗的目光又转向了希波的胸部,连连干咳,这才把西塞罗从某种幻想中拉了出来。
“当然,我当然就是西塞罗,难道你没听说西塞罗大人是个野蛮人吗?”西塞罗挺了挺草包肚子,神色总算恢复了一些神使应有的肃穆。
鸦雀无声的亚马逊女武士们开始窃窃私语,很多人都脸上多表现出了不满和疑虑。
“您好,神使大人。”希波不情愿地躬身向西塞罗行礼,之后看了看身后漆黑的路,似乎产生了离开这里的念头。
“请!”西塞罗大手一挥,身后城门大开,自己先走了进去。
希波和其它女武士面面相觑,似乎正犹豫在走与不走之间,狄赛尔连忙上前,做出邀请的姿态:“希波阁下,请吧。”
“谢谢。”希波被狄赛尔的殷勤前面盛情难却,尴尬地用手指梳理着长发“您是?”
“我是狄赛尔。”狄赛尔微笑。
“请不要称呼我阁下,那会让我感到惶恐。”希波坦然地看着狄赛尔。
年轻的女人看见狄赛尔难免会产生异性之间的微妙想法,就在他刚刚入城不久,几名贵族少妇就派侍从捎信给亚斯兰特,希望有时间能够和狄赛尔共进晚餐,她们在信里称呼狄赛尔是英俊的将军,风流倜傥的将军,手指像兰花一样优雅的将军。(狄赛尔出身贵族,少年时严尊处优,尤其一双手强劲有力,别致优雅,堪称男贵族中的性感手指王。)
希波看狄赛尔的目光却像同性之间的对视,只有钦佩和尊重,这点让狄赛尔多少有些惊讶,心里对亚马逊女武士的评价又高了一些。
“好的,希波大人,请。”狄赛尔再次邀请。
希波不好再推辞,指挥三百五十名亚马逊女武士进入达拉斯城,当希波走进深幽的达拉斯城时,她无限留恋地回头望了一眼,那神情和目光分明就是出自掉进狼穴的羔羊。
由于已是深夜,回到米昭家族的城堡后,西塞罗客气地吩咐米昭家族的待客管家,请他给女武士们安排住宿。
久别胜新婚,西塞罗这会脑子里想的全是维德尼娜,他简单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刚出门,狄赛尔就追了上来。
“西塞罗大人,等等。”狄赛尔追上西塞罗,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亚马逊女武士远道而来,希望你能陪她们吃顿晚餐。”
西塞罗抓抓头发,笑嘻嘻地捅了捅他的肚皮“有你狄赛尔大人代劳了,我实在是太累了,十分想念我的木床。”
“你恐怕是十分想念躺在木床上的维德尼娜小姐吧?”狄赛尔不禁摇头。
惰性是西塞罗最大的缺点,当他独自面对困难,事无巨细都会处理的妥妥当当,一旦身边有了帮手,总会想着法子偷懒,就像在巴士底,他把训练兽人武士的责任交给了狄赛尔,把管理财务,粮食的责任交给了锐森。现在狄赛尔来到他的身边,他又想做靠着忠诚老朋友的帮助而偷懒。
“好吧,我能够理解你,我也是男人。”狄赛尔笑得很暧昧,很快他脸色一正说:“有一点我想提醒你,亚马逊部落是最古老的部落之一,亚马逊女武士拥有无数值得尊敬的荣誉,你应该尊重她们,她们不是大大咧咧的兽人武士,你踢上一脚才会觉得和你是最要好的朋友。”
“我不尊敬她们吗?”西塞罗的舌头顶着腮帮子做鬼脸,他的脚步挪了又挪,他确实想走了。
狄赛尔实话实说:“你的眼睛总是盯着她们的胸部。”
“噢!”西塞罗痛苦拍了额头,随即神秘兮兮趴在狄赛尔耳边说:“知道那个传说吗?亚马逊女武士右侧的**为了方便战斗,在成年以后都会割掉,难道你不好奇?”
狄赛尔彻底崩溃了,他掉头就走,一句话也没说。这就是曾经拯救了数万巴士底兽人的西塞罗大人,这就是力挽狂澜的神使大人,当他做鬼脸,色眯眯地盯着亚马逊女武士胸部的时候,谁能想像到他对朋友的忠诚,拥有一颗善良正直的心。
难道每个天才都有令人窘迫的缺点吗?
西塞罗离开城堡前宴会已经结束,风尘仆仆的朋友们也都休息去了,其实这点疲劳算不了什么,他们只是想多给西塞罗和维德尼娜一点私人的时间,毕竟他们分开很久了。
西塞罗走进卧室的时候,维德尼娜正拍着小食人魔塔塔入睡,他的个子太大了,干脆躺到地上,侧身让维德尼娜拍着他的肩膀,只有这样他才能安然入睡。
“小美人,我来了”西塞罗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看到塔塔时满心的欢喜变成了堆在脸上的无奈,他指着塔塔说:“这个孩子怎么在这儿?”
“他怕黑。”维德尼娜努了努嘴,转过脸偷笑。
“怕黑?”西塞罗差点跳起来用头撞墙,比起无法和维德尼娜亲热,不争气的塔塔更让他抓狂“他是男人,看看他的块头比我还大,怎么怎么可以怕黑?”
维德尼娜把手指放在唇边,做出禁声的手势“小点声,他刚睡着。”
“至高神啊,救救我吧。”西塞罗长叹一声,跌坐在椅子上,铠甲撞在椅背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响指一样的声音惊醒了塔塔,他转身揉了揉眼睛,对西塞罗说:“父亲,你回来了。”
西塞罗黑着脸说:“嗯。塔塔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塔塔看到西塞罗就胆怯,他总是对自己大声叫嚷,他紧张地抱着肩膀说:“爸爸,你好像不高兴,是不是谁惹你生气了?”
“回答我的问题。”西塞罗语气严厉。
“是,是男孩。”塔塔向维德尼娜那边靠了靠,维德尼娜瞪了西塞罗一眼“小声点,他还是孩子。”
西塞罗皱着眉对塔塔说:“你说你是男孩?至高神啊!你是男人!”
“妈妈,爸爸怎么了?”塔塔更害怕了,眼看着就要向维德尼娜怀里钻,他的个子太大了,差点把维德尼娜压倒。
“杂”西塞罗硬生生把‘种’字咽进了肚子里,揪住塔塔的耳朵拎了起来“滚蛋,滚回自己的房间,以后不许缠着你妈妈,看看五叶,她是个女孩子,从来都是自己睡。”
“妈妈!”塔塔泪流满面。
维德尼娜看着又粗又壮的塔塔哭得像个泪人,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看到塔塔不争气的模样她也着急,但眼泪总是可以轻易征服女人的心,她还是狠狠打了西塞罗一拳“他是孩子!”
“看看他的大个子,他要是孩子,我就是婴儿!”西塞罗吼了起来。
塔塔这时站起来挡在维德尼娜的面前,可怜兮兮地说:“爸爸,我答应你回房间,你不要和妈妈吵好吗,你不在的时候她经常提起你,很想你。”
说完,塔塔抱着自己的枕头向门外走,那是一只泰贝莎缝制的玩具布袋熊。
看着塔塔的身影,西塞罗心理也有些不忍,但还是狠了狠心,霍肯有句古老的箴言:溺爱孩子等于将他丢进没有梯子的井里。
“你呀!”维德尼娜的手指轻轻在西塞罗的鼻子上点了一下,关上门正要插门栓,西塞罗猛然从身后抱了她,她想要挣扎时西塞罗的嘴巴已经堵住她樱桃的小口。
粗重的喘息声,**的申吟声,铠甲掉落地板的声,衣服撕裂的声,木床吱嘎声连成一片,激情在相爱的人之间快速传递,晶莹的汗珠在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上跳跃。
“亲爱的,我想你”维德尼娜抱紧了西塞罗,两个人的战场转移到了墙角,西塞罗像公牛一样把**果的维德尼娜顶在墙上,不过这头蛮横的野牛只有一条神奇的牛角。
“亲爱的!”西塞罗右手托着维德尼娜的湿润的臀部,左手在她粉女敕的胸部大肆抓捏。
“啊!~亲爱的你可以再快一点”维德尼娜娇媚的面容衬托在湿漉漉的紫红色头发里,如同被无数绿叶簇拥的娇花。
西塞罗低吼把维德尼娜房间里的秋千上,自己坐在地上,荡了欢娱的秋千。塔塔原本想在卧室里做一个秋千,可惜块头太大了,不能用,如果西塞罗知道秋千是塔塔的功劳,他一定会笑着拍塔塔的脑袋“孩子,懂事,父亲喜欢你!”
至高女神赐予的神格到底拥有怎样神奇的力量,西塞罗不得而知,难道只是魔法光罩外面那层中看不中用到乳白色雾气?在和维德尼娜亲热之前,西塞罗确实不知道,现在他终于知道了。欢愉中他觉得身体里似乎洋溢着用不完的力气,的家伙始终坚硬如铁。
“啊哈,赞美神!”大汗淋漓的西塞罗忘乎所以地高呼了一声。
“啊!~”维德尼娜脸色胜过雨后绽放的桃花,她发出**的申吟,指甲狠狠抓在西塞罗的脖子上。
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颠簸在海潮浪尖上了。
汗水与激情的大战从半夜开始,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这时的维德尼娜几乎接近了晕厥的边缘,她喘息着哀求西塞罗:“亲爱的,放过我吧,我求你”
西塞罗知道维德尼娜不过是普通人类姑娘,经受不起这种折磨,正要停下,这时卧室的门忽然开了。
塔塔抱着玩具布袋熊泪流满面地对着西塞罗大喊“爸爸,妈妈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