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顶天慢慢爬起身来,由于撞击的力道过大,他的眼睛还在冒着金星,一不小心又跌坐在地。
家丁们赶紧跑过去扶起尚顶天,揉了揉还在冒着金星的双眼,尚顶天朝着“那堵墙”的方向望去,只见“那堵墙”原来是个身高九尺,膀阔腰圆的黑大个。
用力推开家丁,尚顶天气得大声吼道:“你……你们给我揍那黑大个,往……往死里揍,大爷我重重有赏!”
吼完之后,众家丁竟然一动不动,尚顶天一下子急了:“你……你们聋了吗?大爷我平日白……白养活你们了?”
家丁们依旧一动不动,尚顶天气得快发狂了,那个黑大个也终于开口说话了:“哟呵!你个尚矮子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跟爷爷我叫板?”
一听黑大个的声音,尚顶天吓得额头直冒冷汗,转身就往聚贤楼内钻,家丁们也一下子作鸟兽散。
一看如此情景,钟铭蠡忍不住好奇地问束寅:“那黑大个是什么人,为什么尚矮子那么怕他?”
束寅正要回答,刘弼琰却抢先答道:“大哥,那黑大个是西南兵马大元帅卢忠卢老将军的第六子,名叫卢智深。这人本叫卢俊,平日里就爱到茶楼听说书,而且特别喜欢《鲁智深拳打镇关西》和《鲁智深东京倒拔垂杨柳》这两段,后来听得多了,就喜欢学着鲁智深打抱不平,后来大家为了表示亲切都管他叫“智深大侠”,他也觉得这称号不错,后来干脆就改名叫卢智深了!”
“原来他就是那闻名天下的卢智深卢将军啊!只是这卢将军不是在西南镇守边疆,跑到这来干嘛?”
“大哥有所不知,前段时间卢老将军被人陷害丢了西南兵马大元帅一职,卢智深一气之下辞去官职随父亲一起回到京城了!”
钟铭蠡有些不信:“不会吧?谁这么可恨竟敢诬陷卢老将军?”
“嘘!”刘弼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是那尚顶天的父亲,当朝宰相尚阎殿。”
“原来是他!怪不得尚矮子见了卢智深就跑,原来是冤家路窄啊!”
“嗯!这还真的是冤家路窄啊!”
尚顶天钻进了酒楼,卢智深几个大步跟了进来,哪知一番寻找竟然没能找到尚顶天,卢智深不由有些纳闷。
又找了一番,还是没能找到尚顶天,卢智深几个大步走到钟铭蠡等人面前:“喂,你们有没有看见那个尚矮子?”
束寅正待回答,钟铭蠡抢先朝尚顶天藏身之处使了使眼色,卢智深心领神会,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掀翻桌子。
尚顶天随着桌子一起翻到在地,双手仍死死抱着桌腿,只是身子一直抖个不停。
卢智深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尚矮子,现在看你往哪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