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党霆风进了浴室,胡可心快速冲到门边,可是门怎么也打不开了,明明上次都不会这样,研究了好久,确定自己是打不开这个门了。转身冲到阳台上,三楼,下面是草坪,不知道跳下去会不会没命?如果自己有个三长两短的,医院里的琦琦该怎么办?
正犹豫间,党霆风坐到阳台上的观光椅上,递给胡可心一条毛巾。
胡可心接过来狠狠的擦着党霆风的头发,以为他痛了总会说话吧?可是她失望了,四周静得跟墓地一般,只有虫子的鸣叫声。站在党霆风后面,透过重重的夜色,她悲哀发现,夜色尽头,白发苍苍的她,一天到晚都不用张嘴,像佣人一样伺侯着党霆风。
刚擦干他的头发,胡可心就被他拧起来,直接用丢的,把她丢进了浴室。
呆呆的站在这个华丽的浴室中间,她不知所措,连浴室门再次被打开,她都没发觉,直到有人拽身上的裙子,胡可心才回过神来:“党、党大哥,别这样。”
被他一只大手握住双手举在头顶上,一只手撕扯着她的裙子,急得她脸胀得通红,拼命用脚踢他:“党霆风,你混蛋。”
挣扎中,党霆风的睡袍带子松开了,瞪着他身上那个丑陋的东西,那么大,正怒视着自己,胡可心又惊又怕,哭着尖叫:“党霆风,求你,不要碰我,你有那么多女人,你去找别人,好不好,我不会告诉爸妈的,求你了。”
把她腾空压在墙壁上,党霆风无视她脸上露出的嫌恶的表情,娇弱的身躯因为强烈的害怕和羞辱而颤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迎接自己的舌头,长舌灵活地滑进她馨香的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绕在一起,高超的技巧逗弄着她的生涩与甜美,是甜美的小舌,惹得他有些心痒难耐,这个女孩,似乎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幽魅的香味……
她因为窒息而脑袋晕了起来,身子像是海绵一般地软了下来,倦巴巴地的被卡在坚硬的墙壁和他胸膛之间。一双如水的黑眸,更是雾气氤氲,黑幽幽的。
吻得更深,抱得更紧,贲起的结实肌肉紧贴著她柔软的娇躯,炙热而蠢蠢欲动的男性象征甚至隔着她的内/裤,抵住她柔软的肌肤不怀好意地磨蹭着。看向眼前女人的目光透着野狼般的光芒吗,一副活吞她入肚的危险气息……
他弯腰去月兑她的内/裤,谁知道却被她得空挣了开去,原本已经软棉棉的身子,像被突然注射了兴奋剂一般,猛地撞开了正微弯着腰的他,一头朝洗手盆撞去,幸亏他反应快,一手拉住了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还是磕到了额头,顿时艳红的鲜血覆盖了她原本粉女敕的娇靥。
冷峻的脸颊,狠鸷表情,把她提起来,冷蛰着眼前满是血的小脸,冷寒狠厉的声音:“记住你的身份,在我没有玩厌你之前,给我好好坐在这个位置上。”说完,松手甩开她,甩门出了浴室。
被甩倒的胡可心,倦趴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少女乃女乃,少女乃女乃,我来伺候您洗澡。”阿秀弯腰去扶地上的胡可心。
被扶起来的胡可心,轻轻的推开阿秀:“你先出去,我自己来。”从小就习惯自己动手,双职工的父母并没有太多时间照顾她,全是高中班主任的他们,辛苦得有时回家一靠进沙发就睡着了。懂事的她经常做好饭菜,等着的父母回家就有热菜热饭吃,每次看着父母吃得那么幸福,她居然爱上了做饭菜。从懂事起更没有被人伺候洗澡过,甚至全家人的衣服她都洗了几年了,尽管妈妈老说不要她洗,但她似乎非常喜欢做家务,看着父母穿着自己洗的衣服,住着自己打扫的房子,吃着自己烧的饭,那种幸福无可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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