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寒最终真的没有再计较居笕,却是因为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被白筱童惹起的怒火上。
白筱童的身子几乎是被扔在车子上的,当跑车被飞速地开启时,她瑟缩在副驾驶座上,眼带惊惶,纤白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皮椅的坐垫。懒
身旁的男人面无表情,目光阴郁得似能滴出墨来,搁在方向盘上的手精致修长却充满力量,似乎下一秒钟就会毫不犹豫地挥来她的方向。
她直到此时才真真正正感到害怕,心底有个声音一直自嘲般呢喃:“看来你今天是逃不过了!”
跑车一路开到b市最有名的“龙湖别墅区”,白筱童知道这里,据说是国内最顶级奢华高档别墅区,报纸杂志刊登不断。可她不知道的是,这里是御青集团旗下的一个房地产公司开发的,而御青集团的董事长,就是叶初寒。
眼前闪过一幢一幢设计新颖的豪华建筑,白筱童却无心欣赏,只因昏暗的车厢里,难以言状的暗流泛滥,前方几步之遥别墅大门口的两盏路灯,此时却像隔了一个光年那般遥远。
车子在最高的别墅前停下,白筱童的手慌张地扶上车门,想要逃离那未知的危险。只是,她根本无路可逃。
叶初寒剑眉下压,眼神更添深邃。他沉着脸下车,粗鲁地拉开她这边的车门,力量奇大地攥紧她的手腕,几乎是拖拽般将她带下去。虫
一下车,她便触到夹杂着微风的空气,肌肤却不可自抑地泛起细小的颗粒。
一路跌跌撞撞,却仍旧跟不上他奇快的步伐,进入那间别墅的大门,迎上来几个佣人被叶初寒挥手退下去。
在他的地盘上,她如困兽般,无路可走。
楼上一间卧室的门被他踢开,又重重合上。
叶初寒像一头危险的黑豹,死死地盯着白筱童,命令道,“过来!”
“你想做什么?”白筱童觉得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空气中危险的味道让她不知道下一秒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折磨。
“我想做什么?”叶初寒冷冷一笑,忽然两三步过来反手就是一巴掌,快速迅猛的将白筱童掀到大床上,白筱童没想到叶初寒会一上来就打她,根本没防备,结结实实挨了这一巴掌。
可是还没有完,叶初寒从后面一扯她的头发,直接逼她扬起头来,白筱童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被掀掉了,眼泪不自主就涌了出来。
“怎么?知道疼了?今天在医院你不是很勇敢,一副大无畏的模样吗?”叶初寒不屑地冷哼一声,“怪我没满足你,去勾、引那个姓居的,恩?今天我一定让你爽个够!”
一阵阵的屈辱感觉铺天盖地的涌来,直压的白筱童喘不过来,绝望,恐惧,羞辱,这个男人正在用一把世界上最钝的刀子,一下一下的片下她最后的尊严。
叶初寒看着白筱童难受屈辱的脸,心里忽然一阵激动,忍不住去吸她的红唇。
他蛮横的亲吻毫无顾忌,粗鲁的撬开她的唇齿,肆虐的啃咬着。他一手探至白筱童的颈后,牢固的扣住脖颈,让她无处可避。而白筱童湿滑的舌头被他咬在口中,舌根阵阵传来刺痛。她抽吸着,推着身上沉重的压力,却收不回被他用力咬住的唇舌,直到疼痛的开始轻吟,惊怕的呼吸急乱,才被他施恩一般松放开。
叶初寒略微撑起身,膝骨抵压在她的双腿间。一手不紧不慢的解着裤上的扣子。
脑子嗡嗡乱叫的白筱童只能胡乱伸手推拒男人压迫性的胸膛,却只听“哗啦——”一声,衣服的撕裂声在耳边响起,皮肤一跟卧室里稍低的温度接触,白筱童的心顿时凉了一半。
“啊!不——”
被他钳制住的两只小手更大力的反抗,然而也只是徒劳,叶初寒丝毫不为所动,单手灵活地从她身上扯下残破的衣服。眼见她象牙白的肌肤越露越多,他深沉的眸色又暗了几分。
白皙的身子纤细、柔美,几近半果地呈现在他的眼前,急速起伏的胸口像是引人沉溺的玉脂温泉。
叶初寒喉结上下动了动,他的手重重揉捏了两下白筱童那不算太丰盈的胸脯,便算是前戏,炙热坚,挺的迫不及待地开始侵入她温热紧致的身体。
异物的入侵,伴着一种久违的痛楚,白筱童纤弱的身体本能地开始收紧,抵抗,冷汗汗湿了身体。
叶初寒的额上也都满布了汗水,眉头紧紧蹙着,低声不满道:“又不是第一次了,夹这么紧做什么,给我放松点——”
放松?
当身上的人是自己最厌恶的,当痛苦在每根神经中叫嚣的时候,身体怎么能够放松?
汗水从叶初寒的额上滚落,滴滴滑入白筱童的眼眶中,一片迷朦,叶初寒的神色似乎越来越紧,终于沉沉一声低吼:
“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在那倏忽之间,用似乎能够破坏一切的蛮力冲破了层层的阻碍,刺了进来。
“啊……”把白筱童自己都吓到了的尖利痛呼从口中冲出——
“不要!”白筱童惊恐地缩了缩身体,他的太激进、太野蛮,自从三年前,她的身体一直没有被任何人触碰过,所以真的一下子承受不了!
叶初寒亲了亲她被汗水打湿的胸膛,很反常地轻声问道:“怎么了?”
白筱童几乎已经气若游丝地说“疼……我好疼——不要……”
叶初寒轻笑了下,却在骤然间扯开了她的双腿,
直直地刺了进来,白筱童一声惨呼!
俯在她的耳边,他柔声道:“童童啊,我现在弄明白了,你嘴里说不要的时候,其实是耐不住寂寞吧,渴望着男人来上你吧!你表现得很清纯很无助,其实骨子里浪得要死,巴不得男人往死里干你!不然怎么会耐不住寂寞去外面勾男人呢?”
叶初寒说着发了狠地在白筱童的身体里拼命抽送,而她除了发出些微弱的吟哦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他的语声随着他的动作,越发凄厉了起来:“我叶初寒真是被你骗了一次又一次,呵,你也算真是有本事了……”
他蓦地住了口,紧掐着我的腰胯死命地绞动着,残忍的笑容隐在唇角:“你放心!我现在明白了!以后我会好好让你满足的!我还有好些新奇的玩意等着和你一起来玩呢!”
叶初寒的分身变得紫涨,带著的味道,令人不敢直视,狠狠插进她的洞口时,更像是虐待而不是做,爱。分身在紧致的洞口进出著,有时候全根出来,叶初寒便用力再次狠狠进入,然后便如愿以偿的听到身下人痛苦的惨叫声。
白筱童被他拉了起来,身不由己地跌入那精壮的怀里,他紧拥着她,吻流连在她的脸颊上,但与那温柔截然相反的是身下那凶横毫不留情的掠夺,每一次都好似要将她撕裂一般地扯着她的身体。
她无望地轻轻阖上了眼,而后伴随地是阵阵干呕。
叶初寒看着她这妆模作样的干呕就来气,把扯下的内裤团巴团巴就往白筱童嘴里塞,白筱童嘴很小,塞不进去,叶初寒又拿过一边的腰带,在她的嘴上一勒绕几圈然后到脑后扣上,白筱童本来就被折磨得呼吸不畅,又被这么一勒,简直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她开始奋力的挣扎,哭叫着扭动着身体,用手去撕扯叶初寒的衣服,她听到扣子崩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她此刻希望被撕裂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他这个人,她恨这个给她带来无尽头噩梦的男人,他用那双罪恶的手撕毁她的爱情,也撕毁了她最后的那点可怜的尊严。叶初寒还在她的身体里,他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制她,每一次抽动,都会更深更利地刺进来……
白筱童疼得佝偻起身子,叶初寒却攫着她的颈子,强迫她展开身体来接纳他。
神智开始有些昏乱,只有痛觉叫嚣着神经,以身体的地方为中心,痛苦向四肢蔓延开去……
“就疼死我好了”白筱童在半昏迷状态这么想,叶初寒就像是一头发了狂的野兽,有些失控,而白筱童根本疼得死去活来,只是瘫在床上仰面看着晃动的天花板,心里叫嚣着“就疼死我好了!”
叶初寒其实也疑惑,白筱童的夹得他生疼。难道她没跟那小子做过吗?怎么还跟当年似的像个处、女,紧窒的包裹感让人感觉很舒服,一轮下来,白筱童终于流了血,而叶初寒也呼出一口气,俯在白筱童上方,两手撑在她头的两侧,盯着眼泪似已流干的水眸叶初寒没来由的激动不已,这与爱无关,纯粹的的诱惑让叶初寒有点儿乐不思蜀。
白筱童纤细的身体在暗夜的灯光下莹白诱人,模起来很滑手,叶初寒见白筱童被刺激得已经有进气没出气了,便放心的解开了皮带,把她的两只白皙的柔荑按在头顶,下面一使劲,又往里深入了许多。白筱童“唔~~”的一声低吟,让叶初寒把持不住的低头在她的胸前狠狠地咬了一口,他死死的按住白筱童的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使那么大劲,明明都破皮儿了,还用大力的按住,白筱童疼得嘴里唔唔唔个不停,因为嗓子已经哑得发不出声音。
叶初寒已经低头含住她的红唇,原本在吻技上看成高手的他这次却像个毛头小子,只是毫无章法地啃啊啃的,啃够了又把舌头伸进来舌忝了,不停地反复吞吐着白筱童的嘴唇,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丫头的嘴唇怎么比巧克力还甜美!”他松开嘴,腾出一只手抚上白筱童的脸,用大拇指轻抚那两片微肿的唇,怎么亲起来感觉就那么好呢?
叶初寒又低下头亲了一通,用牙齿使劲咬了咬,“嗯嗯——”白筱童口中勉强发出的一点声音,一部分被封在嘴里一部分变了调的泄出。
叶初寒感到自己的分身正在经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知道jing,液快要出来了,便放慢了速度,让白筱童好好的体验痛苦和被折磨的感觉,接著又插了几下,越来越难以控制了,无法遏制的快感让他扣住白筱童的肩膀,让两个人的距离无可再近,接著放纵的挺送著,让自己的撞击得她浑身摇晃。
白筱童感觉自己要被晃散架了一样,太阳穴突突跳得直疼,脑子里一团浆子般迷糊,手脚麻木四肢无力。
渐渐地,连意识都失去了,周遭只有一片混沌,身体只是随他的蛮力随意地飘摇,狂风中枝头的秋叶,只靠那一丝细线维系着生命。
叶初寒的快感即将达到巅峰,没有多少时间了,他猛然用力,次次都贯入温热的身体最深处,他看著白筱童痛苦的模样,一种莫名兴奋的感觉抓住了他,整个房间里都只剩下做,爱时才能发出的那种不堪的声音,而且是那样的激烈,没有节制。
忽然,叶初寒身体颤抖了一下,分身在那一刻得到了发泄,接著精,液喷涌而出,白色的液体顺著白筱童的大腿往下流,疲软的分身滑了出来,他只觉得身上还是难以控制的颤抖。这种人间极乐实在是太过美妙了。
白筱童难过了不知道多久,下月复骤然加剧的冲击力,使她一阵痉,挛,意识缓缓收拢而起,却感觉到炙热的种子在她身体最深处迸开……
白筱童无力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低低申吟。
眼前只有一片白光,耳边轰鸣作响。
再也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
发泄过的叶初寒喘息了片刻,盯着白筱童的脸瞅了一会儿,忽然退了出去,下床打开书柜,翻出一部照像机,“咔——咔——咔……”处于半昏睡状态的白筱童听到一阵连拍的快门声,惊慌失措的睁开眼,只见叶初寒围着她前后左右的一通照,“你!你做什么?!”
叶初寒又到床边近距离的拍,白筱童别过脸躲着镜头“混蛋!你这个混蛋!不要拍了!”
“啧!这不是培养下情趣和气氛嘛,你配合一下,一会儿就好啊!”
白筱童左右扭动着脑袋“不,不,不!”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淌到床上“不要再这样!你不能再这样!你——”她气得声音发抖,连话都快不会说了。
叶初寒把相机放到一旁,坐在白筱童两腿间,“嗯——”白筱童忍着痛看着叶初寒再次进入自己体内,两手紧紧抓住脚腕,在上面抠出一排指甲印。
像是找到了发泄的方式,她抠的力气十分大,慢慢破皮流出血来。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具行尸走肉,心里一直狂叫着居笕的名字,居笕,居笕,她最爱最爱的男人……这一切会不会只是一场噩梦,可是怎么总也醒不了呢,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她恨死叶初寒,想在这一刻亲手杀了他才好,她想死了居笕,希望这一刻在她身上的男人是他,居笕……她可能叫了他的名字,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叫了出来,身上的叶初寒突的停顿一下,然后是更疯狂的折磨。
最终,白筱童浑浑噩噩地被射了一肚皮白色的粘液,“咔咔”的快门声不绝于耳。
随便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在失去意识之前,她自暴自弃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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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太阳懒懒地就象挂在窗边上似的,玻璃上泛着粼粼金晕,白筱童只觉一阵眼花,重又闭上了眼,定了定神,才觉好些。
意识一清醒,叶初寒昨夜如同发了疯的野兽般的行径重又回到了她的眼前,白筱童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四下一看,才发觉屋子里早没了他的踪迹,这才稍稍抒了口气。
身子很沉,她勉强撑起身子,丝被自她的身上滑落,被阳光照到的皮肤,一块殷红夹杂着一块紫黑,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
莫名地,她竟恍惚笑了笑,然后跳下床冲进了浴室,站在冲浪浴缸里,打开淋浴器,拼命地搓着被叶初寒触碰过的每一寸皮肤,她觉得怎么用力也搓不净,拿过浴缸沿上的花形丝质搓具,没忘在水下洗透,然后才用在自己的身上。搓具把白筱童的嘴唇都搓破了皮,胸前肩上渗出无数小米粒大小的血点,她还觉得不够,继续搓。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的手指尖和脚指尖都被水泡出罗纹,她哭着,搓着,丝毫不顾门外有人在喊她。秦阿姨怕卫生间里的人出事,取来钥匙打开卫生间的门,白筱童一见门开了,忙蹲子,背对着秦阿姨,长及腰际的黑发几乎遮住了整个人,她颤抖着声音道:“你快出去……快出去!”
秦阿姨自然看见了白筱童身上的青青紫紫,一阵歉疚和心疼,连忙退出去了,“白小姐,我是担心你在里面出什么事情,你快出来吧,不要生病了。”
白筱童又过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秦阿姨看着她还穿着湿漉漉的旧衣服,连忙道,“叶先生帮你购置了许多新衣服,在衣柜里呢,你赶紧换换吧。”
白筱童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走出了卧室,然后扶着楼梯一步一步地挨下楼去。
她一分钟都不想待在这里,一定得出去透透气,却没想到她的这点自由都没有。
两个保镖看见她下了楼,拦在门口客气道:“叶先生吩咐了,白小姐您不能出门!”
叶初寒居然要非法软禁她?呵~这算什么,笼中鸟?金丝雀?白筱童几乎又要笑出来。
这时,一个穿白色制服的佣人走过来,恭敬道“白小姐,午餐已经准备好了,您请用。”
“我不想吃。”她怎么还有心情吃饭?
“可是叶先生吩咐……”
“我说了我不想吃!”白筱童几乎是歇斯底里道,她简直快让那个魔鬼给逼疯了。她是一个人,不是畜生,连不吃东西的权利都没有吗?
佣人为难地看着白筱童,欲言又止。
秦阿姨连忙走过来,小声地劝白筱童说,“走的时候特别交代的,让看你吃完才算数儿,你好歹的吃点,心里难受也不能跟饭过不去不是?身体要是坏了遭罪的还不是你自个儿么。”
见白筱童还是不为所动,秦阿姨终于一狠心说出了叶初寒临走时交待的杀手锏,“那个,叶先生走的时候还说,要是……要是你不肯吃东西,就……你就不能见到你相见的人了。”
这句话果然有效,白筱童闻言猛抬起头,狠狠地说“好!我吃!有什么快拿过来!我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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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寒的跑车慢慢滑进守备森严的军区大院,旋出一道优雅潇洒的弧线,他熄了火,刚下车就碰到他大哥叶初恒。
叶初恒同弟弟一样高大挺拔,样子很帅气,刀削的唇,深邃的眼,罗马的鼻子希腊的脸,但气质沉稳而内敛,又不失锋芒。叶初恒也是刚刚下班,一身笔挺的西装映衬得他更加优雅睿智,深邃的黑眸瞥见了难得一身朴素休闲calvinklein的叶初寒,立马眯起来细细打量了好一会儿,才抿唇道:“怎么?玩够了,终于舍得回来了?”
叶初寒转过头就是一个未语先笑,肉麻兮兮地说:“哥~这不是老没见想你了嘛~”
叶初恒瞪了他一眼,“少在这恶心我,这么久都不回家,还是留着你这些油嘴滑舌,一会儿给妈使去吧。”
叶初寒呵呵笑,忽然又探近了过来,小声问:“哎,哥,母后今天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
不能怪他多加小心,主要是他妈最近把他的终身大事当成了首要项目来抓,不断给他安排什么相亲宴毛的,搞得他一个头两个大了都。今天忽然传召,不知道是不是又请了哪家千金过来“座谈”。
叶初恒看着自己弟弟好笑,“看你草木皆兵的?妈安排什么,不也是为了你好嘛,赶紧别废话了进去吧。”
叶初寒无奈地跟着大哥进去,谁知一进家门,忽然有个活生生圆滚滚的小女孩跌跌撞撞跑进他俩的视线。
像只小燕子一般扑到叶初寒身上,清亮地唤着“小叔叔——小叔叔……”
不用说,她就是叶初恒五岁的女儿,叶朵朵。
叶初寒一把将小人儿抱起来,眉宇间的挣扎掩盖不了神情中的疼爱,软声软语地逗哄着:“朵朵有没有想小叔叔啊?”
“有呀,可是小叔叔都不来跟朵朵玩~~~”叶朵朵委屈地扁着粉润的小嘴,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着,扑闪着睫毛,可怜兮兮地看着叶初寒。
叶初寒扑哧一笑,觉得小家伙实在是可爱到不行,“小叔叔忙嘛,这样吧,今天一整天小叔叔都陪朵朵玩好不好?”
人小鬼大的叶朵朵立刻欢欣雀跃,“嗯嗯,小叔叔要弹琴给朵朵听哦~~”
叶初寒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好,小叔叔弹琴,朵朵唱歌,好不好?”
叶朵朵一听简直两眼放光,吧唧一口亲上叶初寒的脸颊。
叶初寒那叫一个乐啊,他挑眉故意挑衅地瞅了瞅旁边因为被忽视脸拉得老长的大哥,又低头亲亲朵朵,小声说:“朵朵赶紧去亲亲你老爸,不然他要冒烟啦!”
叶朵朵这才发觉她老爹的存在,吞吞舌头,撒娇地张开小胳膊,“爸爸~爸爸抱抱……”
叶初恒哭笑不得地接过自己的宝贝,不服还真不行,叶初寒这小子对女孩子真有一套!上至八十岁老太太下至几岁大的小女娃全能被他的温柔无敌魅力无限给俘虏了,就连自己亲生的小闺女每次一见他,也一定将他这亲老爹给忽略了。
楼梯上传来清脆的脚步声,是叶夫人听见动静了从楼上下来,看着宝贝的小儿子她真是又爱又疼,嘴里却忍不住唠叨:“既然喜欢孩子你就自个儿去生一个,都多大了,还天天在外边玩每个正形儿。”
叶初寒对付自己的老妈当然也有一套,“妈,我这不是还没碰见像您这么优秀的嘛,那一个个女人哪,简直跟您当年的风采没法比嘛,我怎么看得上!”
他像个孩子似的撒娇语气,又笑着迎过去,却在看到母亲身后的人影一愣。
一身华贵旗袍的叶夫人身后,是光艳照人笑靥如花的年轻女子,叶夫人很亲热的牵着她的手,这个动作对于不喜与他人有肢体接触的叶夫人来说,已经代表了万分的喜欢和欣赏,而那女孩则是抿嘴轻笑,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高贵的气质。
“初寒,看到子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是不是乐傻了?”叶夫人愉悦地轻笑,带着慕子娆走下楼来。
叶初寒反应过来,顿时就乐了,“呀,这不是我干妹妹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慕子娆脸上跳动着激动和喜悦,良好的教养让她尽量平定些语调说,“前天才到的,今天刚好周末就来……就来拜访伯母。”
叶夫人慈和地拍了拍慕子娆的手,笑容满面:“子娆真是越来越懂事了啊,有这么漂亮。”
此时,管家已经在饭厅布好了菜,过来恭谨地问道,“夫人,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叶夫人笑着点头:“今天的有两道菜是子娆亲自下厨做的,我们可是有口福了。子娆越来越了不起了,相貌好,功课好,能力好,连厨艺都这么好,现在的年轻女孩子能有几个会做饭的呀?谁要是娶了子娆,那可真是三生之幸啊。”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看向叶初寒,叶初寒望天假装没听见,又成功获得了叶夫人的一个白眼。
“伯母啊,您别这么夸我了,其实下厨也只是兴趣而已,并不是什么难事。”慕子娆微笑着回应,目光却有意无意地看向叶初寒,然后被叶夫人拉到身旁的座位坐下。
众人坐定,先是举了下杯,然后开始闲话家常。叶夫人一直在夸子娆在国外几年的种种优秀事迹,并不时地提醒叶初寒给她夹菜倒饮料。
叶初寒简直一个头两个大,看出来母亲在撮合他跟慕子娆,只是他一直把慕子娆当妹妹看,还是不亲也不疏的那种妹妹,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火花冒出来。
叶夫人最后说:“初寒,子娆刚回来,这几天你多陪她玩玩,听见了吗?”她虽然是和颜悦色,语气却是命令加不容置疑的。
叶初寒只好笑嘻嘻回道,“那当然没问题了,干妹妹想吃什么,玩什么,你干哥哥我全程奉陪到底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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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童一个人躺在床上,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在很多个晚上,她都会失眠,想起那天的事情,自己是如何张,开,双,腿,在挣扎和不情愿中,被那个人进入,然後,画面晃动,自己躺在那人身下,跟著那人摇摆著身体,全身都在发抖,却又紧紧结合……不敢再想下去了。
偶尔也会做梦,可是梦中,却依然是那些婬、荡的画面,疼痛也一直缠绕在心上。
白筱童就这么一直想一直想,直到意识终于有些模糊,她却忽然感觉到屋内似乎有什么响动,她激灵灵的突然惊醒了过来,胸腔里的那颗心开始狂跳,她身体僵硬不能动弹,有一会儿她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没彻底醒来。
正准备伸手去开灯的时候,身体忽然被一个人紧紧抱住。
白筱童蓦地惊惶起来,睡意全无,猛烈地窜起来,她张口想要惊呼,那人却利索的一翻身把她压进床里,低头便吻下。
熟悉的气息骤然压下来的时候白筱童只怵的身子猛的一震,她清晰的确定了压在她身上的人,叶初寒,那个恶魔!
她于是更加拼命的挣扎,却依然感觉自己步步后退,挣扎的过程如此绝望,白筱童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头皮在发炸,恐惧感,恶梦般的回忆,全都将自己逼入绝境。
叶初寒陶醉于自己残忍的一面,这是他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展现的一面,包括对父母,兄嫂,还有那些他接触过的女人们,也是他自己都不明白的、疯狂的一面,也许每个人的内心,都有那么一些疯狂之处吧?
他低头啃咬着白筱童的锁骨、肩头,啃咬出一些细微的齿印。白筱童简直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人了,每天被软禁在这座豪华的牢笼中,等待主人有xing需要的时候就找她来发泄!
叶初寒没去管白筱童的情绪,现在他只要自己快活。
白筱童的睡衣被胡乱地扯开,叶初寒身上本来就只穿着衬衫,现在他没有月兑下,只褪下长裤。
他喘着粗气,掏出自己的凶器,那里已经被一些液体湿润,接着模向白筱童的洞口,那里却是又干又涩。
叶初寒看着白筱童,白筱童被扒衣得全身赤,果,叶初寒赤,果着,同时伸手解开衬衣的第一个扣子,在这燥热的空气中,蓄谋已久的被燃烧到极致,他觉得热,他想要发泄!
这几天他在外面玩,身边也没缺过女人,却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迫切地需要,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白筱童的身体究竟有什么特别的,为什么让他有一种越来越上瘾,欲罢不能的感觉呢?
白筱童还在那里颤抖着,没有眼泪,她已经因为疼痛和愤怒,不知道怎么哭泣了。
眼泪流出来也许痛苦还能宣泄一下,但现在这样,却熬到内伤。
黑暗中,隐隐约约似乎看见了叶初寒满足的笑容,白筱童就像见到魔鬼,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本能恐惧抓住了她,她忽然像醒过来似地大哭大闹起来,拼死挣扎!
本来还想继续玩弄白筱童的叶初寒,看见她忽然这么难以忍受,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白筱童在他身下一声声地喊疼,他要看见她的眼泪!
他用手握住自己的凶器,分开白筱童的双腿,在她的呼痛中顶了进去,很快的,还没等她适应过来就开始抽送,一边抽送,一边用极其恶劣的话讽刺着白筱童,时不时在她身上抚模。
白筱童的抽泣和无助,即使是心肠最硬的人听了也会同情,可是叶初寒不,这个衣冠楚楚的叶少,此时,把藏在每个人内心深处的那种冷漠发挥到了极致。
窗外已经黑了,夜气有些寒冷,但屋内的人却完全感觉不到。
白筱童半闭着眼睛,双腿已经无力合拢,只能任叶初寒残忍地抽动。
已经射过一次了,可叶初寒很快地又硬了起来。白筱童只是在心里一遍遍地说着,你让我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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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叶boss肿么这么喜欢搞突袭,可怜的小兔就要陷入大灰狼的魔爪下生不如死了……(额,这么说好像有点不人道)好吧,那就是,小白兔终于要在狼窝幸福快乐地成长了…嘎嘎~
还有那啥,第一天上架万字更新哦!小凉子还是挺勤奋滴吧~~~有木有跟着小凉子进v的亲亲啊,冒泡跟小凉子打个招呼哦~~亲亲越热情,更新越给力!呜哈哈~~~
那个还有,大家看小童童最近比较惨on_no哈!木有关系,以后叶少会超宠她滴~~~~~~~~~~~一定会叫大家满意啦~~~~~~~~~~~~~~~~~~~~~~~~~~~~~~~~~~~~
(那啥,最后很不娇羞地啰嗦一句,大家8要客气,花花、月票神马哒都狠狠地砸过来呦~~~~小凉子会加油更新哒~~~撒花~~~~乌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