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寒抱着白筱童坐上沙发,松开手,将她安放在腿上,宠溺的抚了抚她的脑袋,嘲笑道“找着感觉了?哭的这么起劲?”他倚身,懒洋洋的靠进沙发,凤眸扫过吧台上一精致的酒瓶,道“去,给我倒杯酒来,恩?”悌
白筱童噙着泪,责难的回视他,眼睛酸酸涩涩的,额前一跳一跳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全是因为他!悌
“——”他仰身,伸了个懒腰,挑眉寻望,玩味道“你不去,难道我去?”
“——”白筱童偏过头,脸上还带着眼泪呢。泪眼婆娑——难道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点愧疚歉意都没有吗!
“——”叶初寒长叹一声,无奈道“哎,你不去就我去呗——”说着,一巴掌毫不客气,轻佻的打上白筱童的腰臀,随即一笑,道“你不起来,我怎么去?”
“——!”这个男人!不但对这两天的事丝毫不提,居然还这么闲笑。
“这么不听话,是不是想让我做点别的,恩?”他说完就低下头埋.进了她纤细的脖颈当中,唇干燥的磨过她的肌肤,惩罚的咬了下。
听她吃痛的‘唔’了声后,紧接着唇舌并用的沿着她脖子的线条一路向上,最终喊住她的下巴,兽一样舌忝.舐,逼得她一直偏头躲闪。
白筱童想要阻止,伸手去抓他的胳膊,立即感觉到他的肌肉的奋起,流淌着野性的血液。谀
“你是我的女人,你可以拒绝任何人,只有我不可以。”
叶初寒此时血液沸腾,也很怀念她的味道,扣在她下巴上的手直接向上,顿在她的两边嘴角,用力扩张,让她的嘴巴被迫张开,也没顾得上斯磨,直接深入了舌头,非常霸道的。谀
她抵不过他,口中所有的氧气全被他掠夺着,甚至还需要他主导着她的喘息。他也很霸道,强迫她配合自己,她的牙齿,舌头,直至深喉,全部被他掠夺着。
他捏着她嘴角的手也离开转而来到她的衣服里,顺着她的胸.缘来回的徘徊。
“叶初寒……”能清晰感觉到有一股热.流随着他的动作在自己的身.上逐渐汇聚。
白筱童其实抗拒不了他,虽然疼痛,可还有不知名的沉溺,但她怕这样情形下的掠,夺,怕他带着某种宣泄的目的,所以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不受影响。
叶初寒暂时放过她嘴巴时,她将头偏过一边,抿着唇,已经泛红的小脸染上了几丝倔强,他的一股火,蓦地就窜了上来。
他将她的衣料全数的扯开,往两边展开,珍珠灰颜色的胸衣展露无疑。
白筱童渐渐有了反应,手按在他的手腕上,却只能任由着他灵活的手,任意的继续游走。
透过窗户的月光映在她的肌.肤上,有深深的旖旎,深.深的诱惑。
叶初寒的呼吸越来越重,所以动作也越来越急,似乎是嫌弃胸衣太碍事,直接破坏性的拽开,扔到了一旁,直接没有停顿的俯身……
他一直最喜欢她的味道,很特别,是某种植物的清新,是他阅人无数中从未遇过的。
“嗯哪……”他这边才稍稍的有动作,白筱童不受控制的喊出来,却很快的制止住,强忍着娇俏模样让人更血液喷张。
叶初寒眼底风暴翻涌愈烈,空出来的手探0下去,蛮横的拉开了她的腿,精悍的腰身挤了进去——
叶初寒的气息是熟悉且危险的,在她的周围流转,随着他的越来越近,她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上透着的占有力量。
“别,不要这样……”白筱童仰着头,高抬起的小下巴都染上了几分潮红,他的故意带来的疼痛中又夹杂着某种奇特,麻痹了她的神经。
她细细的抖,叶初寒全部纳入眼底,未听她的反而动作越发的控制不住,握着她的脚踝往上提起,让其曲起勾在他的侧腰处,进而方便他更多的掠夺。
“叶初寒!”他又一次刻意的噬咬,让她身子猛地一阵绷紧,低喊了句他的名字后,剩余口中只能溢出蚊鸣似的哼声。
最隐秘的地方刚好撞到他的,细腻与粗.糙隔着不算厚实的布料,暧昧的磨蹭着。
感觉到凉意时,白筱童的神志有一瞬间清明,五指抓着他的胳膊,有些惊慌的看着他的蓄势待发,不停的摇头,“啊——啊……”
他今晚的亲吻,包括所有的动作,都是蛮横的粗鲁,却又带着无比的眷恋和珍惜。
“叶、叶初寒……”在他握住她时,白筱童颤,抖的厉害,还带着一丝惧,可他占有的动作虽然坚定,却很缓慢,似乎是刻意调整了速度,怕伤到她。
他这样的举动令她逐渐迷失,偏过头,纤纤手指紧拧着床单。
因为闭着眼睛,所以感觉变得更加细致,感觉着他毫无空隙的将她填.满,那么生ying,那么真实的存在于她的身里。
直到她脑袋晕眩的那一秒,才慢慢的又退了出去,然后有节奏的重复着。
他捏着她的肩膀,掰过她的脸颊,声音沙哑,“叫!”
白筱童紧紧的抿着唇,握着手指,不想要配合他,也不想让自己所有的理智全部被麻痹。
“童童,叫给我听……”见她不配合,叶初寒凑到她耳边,用着几乎缠,绵的声音。
他这样的语调唤她童童,她一瞬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顺从着他发出声音。
他俯身俯得
很低,却用手撑在她两侧,不让自己的重量全都落在她身上,但两人还是离的很近,即便是没开灯,但这样的姿势还是让她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的表情。
虽然他也一同陷入,但他的面色上还是有几分天生的邪魅,只有眼底带着掠夺的猩红。
白筱童抬眼看着他,她想起了他最开始的蛮横,那样森然和寒凉,可这会儿依旧强悍,但却融入了几丝柔……
她恍惚觉得,他离她如此近,又那么远。无法模得清,无法琢磨得透……
叶初寒仿佛是受不了她这样的目光,低下了头再次去吻她,唇舌相交之间,白筱童感觉到他比方才来的还要疯狂,几乎是下意识的紧紧的抱住他。
脑袋里感觉到那一片空白猛烈的朝自己袭来时,白筱童的呼吸瞬间没了章法,喉咙辣辣的。
最后,颤抖着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的失控……
夜还那样长,她的心,却不知何时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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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毁了她如鲜花盛开的青春,和单纯青涩的幻想,属于一个二十岁女孩的美好世界,因为他的介入而彻底颠覆。
他说过不会放过她,那就永远不可能放过!
是爱?是恨?
昨夜的温存缠绵犹在心头,枕头上还留有他的味道,这一刻,她甚至想让时间停住,就让她拥有这短暂的幸福吧,既使,她在欺骗他的同时,也在欺骗着自己!
“在想什么?”不知什么时候叶初寒走了出来,从背后把她环在自己的臂弯里,下巴亲呢的摩挲着她光洁的脖颈,手却不老实的滑进她的睡衣内。
他的身上有着刚刚沐浴过的优雅的香气,混杂着成熟男人的性感和魅力。
白筱童的身体一哆嗦,他在她的耳后落下轻轻一吻,低语道:“宝贝,你在发抖!”
她顿了一下,胡转过身紧紧抱住他的腰,偎在他的怀里,贪婪的汲取着他的温暖和力量,颤抖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只听到他轻轻的一声叹息,忽然被他抱起到室外的阳台上,眼前顿时一片灿烂清新。“瞧!今天的天气不错!”
她顺着他的视线遥遥望去,只见树木葱茏茂盛,轻盈碧澈的流水喷泉如漂浮在天边的云彩,色浓似染,如诗如画,树木花香飘然于中,一阵风吹来,更令人心旷神怡。
“这个季节很美是吗?”她的声音很轻柔的问道,春天来到后一直被心事所累,从没好好欣赏过这儿的景色,如今竟恍若在梦境般,才发现这样的景致。
他含笑望着她迷惑的神情,把她轻放于阳台上的一把舒适宽大的躺椅中,抚模着她的乱发,缓缓道:“你说它美,它就是最美的!”
她不太明白,怔怔的看着他认真的目光,笑道:“如果我说,它是丑的,它就真的是丑吗?”
叶初寒嘴角往上一挑,淋漓疏冷的目光中有一抹宠溺,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手掌心紧紧握住,道:“是的,美还是丑,就在你的这双手中,你决定着它的命运,宝贝!”
白筱童回避着他使人沉溺的目光,笑道:“我有这么大的力量吗?”
他微笑着攥紧她的手,柔声道:“可我有这力量!”
她顿时无语了,半响方幽幽道:“我只希望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叶初寒笑了笑,“你从来没有尝试过去相信接受这一切,又怎么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白筱童歪过头看着远方。
叶初寒看着她认真沉思的模样,忽的听到不知哪儿传来奇怪的声响。
只见白筱童微红了脸,小声道:“我饿了!”
叶初寒一怔,随即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早餐很简单,是红枣粳米粥,小笼灌汤包和咸菜,“就吃这些吗?”白筱童惊喜的问,她承认她是个老百姓的命,那些珍馐美食从来打不动她,可面对着清粥小菜倒是胃口大开。
叶初寒摆手让佣人们退下,亲自为她盛上粥放在她的面前,有些献宝的道:“你先尝尝!”
白筱童看他有些小孩子似的神情,心中一动,便舀了一勺。粥里不仅有红枣,还有桂圆肉和莲子,尝到口中浓香可口,“好吃!”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这可是我做的!”他得意的像个小孩子。
“你?”白筱童吃惊的道,她可没忘记这个男人根本不会做饭。
“我一直想亲手做饭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吃,今天终于如愿所偿了,这粥可是我用了一个多小时才熬好的!”他故意有些委屈的说。
白筱童垂下头。
“童童——”他柔声唤道,手抬起她的脸,又笑着把她抱在自己腿上,顺势掀起了她的睡衣,那光滑动人的曲线,那娇挺的,无不显示出女人成熟如水蜜桃般的躯体,他的女人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瘦弱,那甜蜜的味道,的感觉,仿佛身上埋藏着妖魔般让他为之疯狂。
“哎,不要了!”她感觉到他滚烫的坚硬正顶着她的大腿内侧,她挣扎起来。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听从自己的心了!
“宝贝,我想要你了!”她听到他粗重的喘气声,把她平放到另一边餐桌上,扯下她的内裤,一个挺身深入了她。
“啊!”她忍不住叫了一声,他的强大让她紧紧抓住了他的肩,忍受着他的激情。
他恨不能把这引诱他一次次失去自控力的揉进他的体内,随着他猛烈的抽送,一的酥软和快感如海潮般袭了上来,此时大脑中已经没有其他了,只有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自己的心意已经无法控制,只是,那份爱,究竟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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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的两三天里,白筱童一直在气愤,因为连续两天的纵欲,翌日,白筱童差不多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两天后,还觉得腰有些隐隐的酸痛。
春日正午后的太阳,已经有些骄阳似火的威力,阳光透过温室的玻璃天顶,照将在身上,暖烘烘的只差腻出汗来。
温室里成排的玫瑰,象两张羊绒印花地毯,沿着走道两侧铺将过去,一眼几乎望不到头。
这间新温室是叶初寒新近送她的礼物,白筱童对着这一排排生机勃勃的玫瑰,心情倒是越来越好。
走出温室,太阳当头而来,院子里香樟、广玉兰的叶片在阳光下油亮有光,几只早蝉在枝条间“知了知了”地鸣唱着,不远处几个仆佣正在为那两层的游泳池贮水,纯白的池壁衬着碧蓝碧蓝的池水,在这青天白日之下,格外的赏心悦目。
在这阳光下的平安宁静中恣意了好一会,她才调转了方向往别墅走去。
才到了门口,只见管家指挥着几个佣人在往客厅抬东西,大大小小或箱或盒,塞满了客厅的一个角落。
他们见白筱童进来,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身向白筱童叫了句:
“白小姐!”
白筱童点了点头,“你们忙!”
佣人们搬完东西,先后都出去了,只有管家拿了册子还在那里对册清点。
白筱童一时也不急于上楼回房,在客厅里踱了两步,打量起那些琳琅满目的礼物来。
礼物里最显眼的怕是那纯金打的八匹小金马,仿得是徐悲鸿的八骏图,另有两块劳力士的钻石表也很是光彩夺目。
白筱童打开一份礼单,只见洒金的道林笺上,一笔漂亮的毛笔字。
题头正中开列了各色礼物名录,后一行写道:
“恭祝:
叶少三十华诞!”
原来是叶初寒三十岁的整生日呢!叶初寒在商界风生水起,加之出身高干之家,所以是极有人缘的。
难怪他的生日,送礼之人会趋之若骛,而且独多商政要员。
叶初寒的生日……
白筱童的心头忽地起了个念头,阖上礼单,转头问管家:“他什么时候生日?”
管家先是一怔,随即道“哦,先生是下个星期生日!”
下个星期……那应该还来得及准备的,白筱童盘算着,对管家道:
“帮我备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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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玉佛寺出来,已经是黄昏了,天边云蒸霞蔚,挂着映红了整个天地的火烧云,白筱童将那如同火烧云一般艳红灼热的红绒小锦囊紧紧贴在心口,这是白筱童打算送给叶初寒的生日礼物,一块蓝田江花玉的平安扣。
白筱童送不了叶初寒什么贵重奢侈之物,就算送了,以白筱童对他的了解,白筱童想他也是不会稀罕的,但是这平安扣是希望人平安健康的,应该算是有寓意吧。
上了车,火烧云已经在天际隐去,西边的天空渐渐暗了下去,叶初寒这两天晚上回来得都早,有时还会同白筱童一起吃晚饭,也许他现在已经在家了,白筱童催了催司机,让他尽可能地快些。
路边的风景不住倒退,春日的夜风吹得道路两侧的树木沙沙作响,白筱童想开点窗,感受一下这夏夜的清风,可是考虑到时间也就只能作罢了。
越野车一路飞驶,路程还未过半,只觉司机猛一踩刹车,“叽……”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划破了这沉沉夜空!
车子刹得太急了,白筱童不由向前一跌,只觉一阵晕眩。
白筱童们坐的是三菱十一座的越野车,白筱童半晌清醒过来,好一会儿,听见司机颤巍巍地道:
“我好象撞到人了!”
白筱童赶紧让司机下去看看。
司机颤颤地下到了车前,隔了一小会,回道:“真撞到人了!一个小丫头,大概十岁出头吧!”
什么?小孩子?白筱童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也下车去了,只见一个穿着鹅黄连衣裙的小女孩倒在那,抱着她的是一个中年妇女,怕是小孩子的母亲,在那里一个劲地干嚎。
借着车内的灯光,白筱童看见那小女孩大约十岁的年纪,瘦瘦小小的身材,半边脸上都是血迹,只怕腿上也有伤,大半个裙摆都染透了,女敕黄上的鲜红,触目极了。
白筱童“对不起,对不起,别再耽搁了!赶紧上车,马上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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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没人看我也一样勤奋、、、
没有票我也一样刻苦tot
含泪挖挖挖…………
人家好容易才能回来的,不要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