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生和吕秀莲自从跟二狗分开后,日夜兼程,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早日到达汉阳修真学院,把消息告诉那些无所不能的修真者,好让他们去解救自己的亲人和村民。!!!超!速!首!发连日不停的赶路,浮生还好一些,毕竟他经常跟二狗以及他的两个哥哥进山打猎,脚力相当强。吕秀莲虽然生长在山区,但是从没有过山,所以她那双细女敕的小脚已磨出了好几个血。好几次浮生提出要背着她走,都被她倔强地拒绝了。她每走一步都要疼出一头细密的汗,但是为了老鹰嘴的村民和自己的亲人,她必须坚持下去,因为自己的双脚承担着全村人的性命。
可怜她一个足不出户的柔弱女子,却要背负拯救全村人的重担。浮生在偷偷的抹泪,他认为自己没有照顾好秀莲姐,辜负了二哥的期望。中午时分二人来到石庄市,这是一个繁华古老的都市,古迹却已被破坏遗尽,几乎看不到一处钢筋水泥的痕迹。二人寻了一家饭馆就餐。由于急着赶路,二人随意点了一两份快餐充饥。对面坐着四个三十多岁的壮汉,袒胸露乳,吆五喝六地猜拳喝酒,忽然一个联脸长着一颗黑痣的男人看到了正在吃饭的吕秀莲,见她虽然穿着朴实,但是却有掩不住的万种风情,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顿时色由胆边生,起身来到吕秀莲二人桌前,坐下道:“小美人儿,可曾婚嫁?如若未婚,就跟了庞哥,庞哥保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如何?”
浮生见此人相貌丑陋且出言无礼,顿时站起身来,封住来人的衣领,怒道:“丑蛋!你最好离我姐姐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吕秀莲和曾见过这样的阵仗,顿时慌了神。庞哥一笑道:“原来是小舅子啊,放心,在华汉,有我庞哥罩你,今后你可以横着走。”
浮生见这丑蛋如此无赖,竟然叫自己小舅子,顿时火起,挥拳打在庞哥的脸,正中右眼。庞哥是在道混得,过的是打架玩命,刀口舌忝血的日子,大大小小的阵仗数都数不清了,今日一是多饮了几杯,二是没有想到浮生真的敢动手打他,所以才会着了道。对面桌的其余三人看到庞哥被打,呼拉全站了起来,纷纷围过来叫嚷道:“哪里来的无知小子,竟然敢打我们大圈邦的庞哥,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个看起来比较憨厚的汉子将庞哥扶起来,问道:“庞哥,你没事?”
庞哥恼羞成怒,甩开扶他的汉子叫道:“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子给我费了,女的留下,给我当老婆。”
其余两个人应声便要动手,憨厚的汉子忙道:“庞哥,乡下的小子没有见识,教训一顿算了,不要闹出人命来。至于那个女孩子,就算了,帮中有规矩,不得强抢民女,欺负弱小,此事要是传到五爷耳朵里就不妥了。”
庞哥怒道:“李老二,什么时候轮到你小子教训我庞青云了,相当初我跟小五哥出来混时,你他妈的还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旯里窝着呢,跟老子讲帮规,我庞青云为他陈阳,为大圈打拼了十几年,现在想找个老婆都不行吗?”
“就是,庞哥可是大圈的元老,就算是五爷也会给他老人家一个面子的,你李老二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对庞哥指手画脚的。”另外两个汉子奉承道。
庞青云有了两个手下的支持,叫道:“这小子费了,女的带走。”
两个汉子立刻扑向陈浮生。李老二失望地摇了摇头,悄然离去。
陈浮生虽然有一身的蛮力,也跟陈二狗学了几招庄稼把式,但是没有打斗的经验,怎么是两个亡命徒的对手,三两下就被两人安在地动弹不得。庞青云见浮生被制,便去拉吕秀莲。浮生在地叫道:“秀莲姐快跑!”
吕秀莲此刻早就吓傻了,右臂被庞青云抓住,才反应过来,于是就拼命的往回抽。只听刺啦一声,半截衣袖被撕了下来。庞青云看到吕秀莲露在外面白生生的手臂,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再也经不起诱惑,将吕秀莲扑倒在地,就要施暴。
一旁看热闹的食客小声对老板道:“多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就要被糟蹋了,你们怎么也不报案?”
年过中旬的老板小声道:“报什么案啊,对方是大圈帮的人,听说大圈帮的小五爷跟华汉的层都有来往,不过大圈帮一项口碑不错,我看只不过是言过其实罢了。”
被两名壮汉按在地无法动弹的浮生,看着撕扯吕秀莲衣服的庞青云,双眼在冲血,内心不住地念道,我要保护秀莲姐,我不能让二哥失望,我是男子汉——
柔弱少女绝望的呼叫,和壮汉们的婬笑,充斥了整个小饭馆。
一声充满幽怨的叹息将吕布从金戈铁马的意想中拉回现实,他回头看向石棺,无比关切地道:“美人儿,你醒了!快些出来,随某离开这座牢笼,我们去打出一片大大的江山,哈哈——”一阵狂笑接着道:“曹孟德小儿,尔可曾想到我吕布在万年之后再次称雄,等我拥有不死不灭之身后,定将老匹夫挖将出来,在烈日下暴晒十日,然后化骨扬灰,方解我心头之恨。哈哈——”吕布犹如公鸭般的笑声中夹带着丝丝孤寂。
一阵咯咯吱吱的响声由石棺之中爬出一个宫庄女尸,首先是一双长而干瘪的手搭在了石棺的一侧,跟手指一样长的指甲,黑而发亮,然后一张干瘪凹陷的骷髅脸探出了石棺。这样的长相跟吕布口中的美人简直相去千里。女尸僵硬地抬腿跳出石棺,动作虽然僵硬,但是硬是给人一种优雅的感觉。看来女尸生前必定是一个有修养有内涵的人。
吕布迎了去,扶起她右臂道:“美人儿,这就跟某出去,吸食些阳血,好恢复你绝世容颜。”
女尸咯吱一声,将脸扭向吕布,深陷眼窝之中的两点灰白射出丝丝幽怨,“吕郎,我们此次能够月兑困,已是天的眷顾,不要再妄造杀孽了。如果你爱我,又何必在乎我是什么样子呢?”
吕布一愣,不解地道:“貂蝉,难道你不想恢复你昔日的绝世容颜?难道你不想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么?”
貂蝉,天啊!这个丑陋的女尸竟然是远古的四大美人之一!
貂蝉缓缓摇摇头,道:“不想。”在她摇头的时候又发出了咯吱的响声,不过比起前两次声音小多了。看来磨合期快过了。
身为莽夫的吕布当然想不明白,貂蝉为何不愿意恢复自己绝世的容颜,为何不想成为母仪天下,尊贵无比的皇后?他真的不明白。
两个万年的僵尸陷入了沉思。
貂蝉在自己十几岁的时候便成为了王允的舞妓,在一个月朗星稀的晚,醉酒的王允夺去了自己的贞操。而后又将自己推到了奇丑无比的董卓身下,随后是这位战神,吕布魁梧英俊,她以为自己找到了归宿,谁知吕布虽然勇绝天下,风神俊朗,却是莽夫一个。她只不过是他的一只金丝雀,在他身她只感受到了欲,却感受不到爱。在那个年代,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任命。但是现在既然天又给了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决定离开这个莽夫,寻找自己的人生。虽然现在她已不能再称作人,但是她仍然想试一试。原来貂蝉一直不甘心自己的命运被人摆布,所以死后有一口怨气难平,最终跟吕布一样成为了僵尸,被茅山的知秋一叶将她跟吕布镇压在古的铜镜之下。
我吕布勇绝天下,手下无一合之将,到最后却落了一个贪恋美色,三姓家奴的千古骂名。如今自己有了重生的希望,定然要创下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国,擦掉历史的痕迹,给后人留下一个美名,让人们代代传颂。
哼啊,一声痛苦的申吟,打断了两具万年僵尸的沉思。申吟的发出者是被天雷轰晕的陈二狗,他此刻缓过来,感觉周身酸疼,内府之中犹如火烧火燎一般的疼痛,所以发出了一声痛苦的申吟。
吕布发现洞中尚有活人,一个大跨步,来到陈二狗的面前,发现这个身受重伤的人身拥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果将这股力量吸食,对自己将会有莫大的好处,说不定一举让自己成为不死不灭之身。一股莫名的兴奋充斥了他的大脑,苍白的双唇被一对尖利的长牙掌开。
一个人影挡在他和陈二狗之间,是貂蝉。
“貂蝉,你想干什么?”
貂蝉道:“不要在杀人了,生前你杀的人还不够多么?如果你一定要杀人的话,就先杀了我,吸食了我的尸气,你一定能够成为不死不灭之身。”
吕布愤怒了,满头枯发膨胀如雄狮,“貂蝉,你当真要跟我作对?”
貂蝉倔强地昂起了头,深陷眼窝的两点灰白与吕布对视着。良久吕布膨胀的枯发软了下去,森白尖利的长牙也收了回去。“地的人身蕴藏着一股巨大的能量,将这股能量吸食,你就能恢复绝世容颜,做倾国倾城的美女,还诗作丑陋的僵尸,你自己选择。如果想通了就来找我。”说完吕布转身买者僵硬的步伐向东口走去。
貂蝉道:“你,你要去哪里?”
吕布停下道:“我吕布是不可战胜的战神,以前是,现在也是,永远都是,现在我要去建立自己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