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莫君贤睡得如死猪一样,她便没来气地诳了一眼这个男人,“王爷在人前装便是,眼下只有你我二人,何苦这般的尽责?”
如梦不知道,任何人都不知道,姑苏茗焉能够说话了,仿佛是一到东瀛国她就能说话一样,但是她不想说话,可以说是懒得说了,只有她和莫君贤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说上一两句,声音没有以前的好听,莎莎的,反倒与现在的情况相得益彰。
莫君贤眨了眨眼睛,咪着一只眼睛,确实没有别的人,便一下子从床上起来,笑着。
“知我者,非王妃也。”
已经对这个无赖习惯了,姑苏茗焉起身,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了莫君贤,“喏,喝吧,我的酒醉王爷。”
莫君贤一直装睡,早已经口渴不已,眼下“雨后逢甘霖”,便一个劲地“鼓鼓”往下喝,巴巴喝完了,姑苏茗焉刚准备将杯子拿回去,却被莫君贤一把抱住姑苏茗焉的细腰,“还说我会演戏,你今儿个下午在我皇兄面前那个演技,才叫绝呢?要知道我皇兄乃是个明君,也被你这个小妮子骗得团团转,果然,不仅仅是冒充公主,我的好王妃,真是什么事都能如鱼得水呢。”
仿佛被说中什么一样,姑苏茗焉离开挣扎着起来,心里还狂跳不已,“这个,我不是和王爷说的很清楚了么?何故又说出来?”
莫君贤见她真不高兴了,便嘟着嘴,一头躺下,左脚架在右脚上,翘得高高的,桀骜不驯极了。
“你不是说喜欢说实话么?我说了实话,你又不高兴了,你知不知道你连在皇兄面前都有说有笑的,在我面前除了生气便是忧郁,真不知道我娶了一个宝回来还是娶了一个花瓶。”
“我是人,当初我求王爷放我走,王爷不肯,我便告诉王爷,我是人,是能跑能动得人,不是什么莺莺燕燕,也不是什么花瓶鸟儿,是实实在在的人,若如王爷不喜欢我如此,我立刻便可以走的。”
是呀,她多希望自己能够立刻,远远的立刻,没有任何人可以附属的自由,到底是一种奢侈。
莫君贤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一把紧紧地搂着姑苏茗焉的蛮腰,“我不许你走,你走了游戏就不好玩了,不管你是花瓶也好,人也好,你都是本王大老远娶来的媳妇,而且,你也答应我的,救命之恩永生难忘,你怎么能知恩不报?”
耳边被莫君贤吹得苏苏麻麻,她只能投降,每一次,他都这个样子。
她底下头,“王爷,你的这个恩,真是太难抱了,”
“好报就不是大恩了,不是么?再说,我对你好奇的紧,怎么能这么快让你走呢?”
他的手越发的不自觉起来,每次和他说话他都这个样子,毛手毛脚,倒真是传闻中的风月王爷,可是每次他都点到为止,从不越雷池半步,姑苏茗焉叹息一声,“王爷,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便想办法留在宫里,听你夫君的安排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