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珩知道,目前的情况是,她和易辛陷入了冷战。
唯一的线索是,易辛不和她说话了。
仅此而已,其他一切,照旧。该同床同床,想欺负欺负……
就是不和她说话!
虽然平时他的话也不多,有时说出的话更会气得她……生烟,但新珩一想到有个男人,想抱你抱你,想吻你吻你,在床上,和你做尽了一切亲密之事……事实上,却正处于生你气的状态里……她就觉得,易辛这个男人,太精明了!
生气可以,冷战没关系,福利一点不落下!
新珩裹在被子里,“晨运”过后,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无奈地望天花板。
天,她怎么就会以为那个晚上他没有推门进来,是良心发现了呢?!怎么就会以为他愿意放过她一个晚上,就会愿意放过她更长的时间呢?!
易辛这么精明的人……如果因为一点不愉快就给她空间,那……这她这两年得多自由啊!
水声渐停,新珩偏头,往浴室看去。
男人从浴室出来,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水珠从头发滴落,到上半身坚硬的八块月复肌。即使不情愿,新珩也不得不承认,易辛真有一副天使容颜,魔鬼身材。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恶魔秉性!
易辛见了她的视线停在他身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径直往衣间去,仿佛房间里没有她这个人。
第数不清多少次了,除了吻她抱她爱她的时候有些热情,正常情况下,都不把她当回事……新珩到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愤怒或是伤心了,只是无奈地翻翻眼。
他不与她说话,她却偏偏能找到话说……这到底是他的无奈还是她的悲哀啊?!
“田静要结婚了,她想让我当伴娘……”
她故意停顿了,他却没有如她所想般从衣间里出来,即使只是冷冷看着她……唉,果然是她太高估自己,低估他了!眼神威胁都不用,他就是量她不敢答应!
她只能无趣地看了空气,接着自说自话,“当然,我是没有答应的……我想你肯定不愿意去做伴郎,我也不太好和别的男人一起以……称谓上这么有亲密暗示……的形态出现……”
她说到这里,他已经换好了衣服,终于走入了她的视线。却只是清淡地看着她,仿佛他不和她说话,但是愿意花时间听她说话,已经是恩赐了。
曾经,这样的不平等,也是狠狠打击了新珩的自尊的,可是现在,她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所以说,有时候适应性也是很可悲的,不知道哪天会让人连风骨都没了。
她没有风骨的在他高傲的眼神下接着解释,“但是总是搭档两年的伙伴,她邀请了我,我总是得去一下的……”
她说到这里,认真地看进他的眼睛,郑重地问,“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