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心顿时狠辣起来,再不留情,伸手就要捏住她的脖子。
却不想,新珩轻易闪开,改而抓了他打了石膏的右手,用力拧过。
再次受了那夜被易辛折断手臂的疼,夏小东忍不住凄厉叫出来,“啊!”
“咔嚓!”
新珩看着夏小东,脸上是笑,手上却残忍地用了力,已再次将他的手臂折断。
“夏小东,我以前就告诉过你,如果我落到了你的手上,那就玉石俱焚吧!”
夏小东疼得额头冷汗直冒,前座的两人却仍旧没有动静,夏小东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是死人吗?!我花钱请你们来是做什么的?!妈/的!给老/子毁了这婊/子!”
前座的,正是在酒店挟持新珩的两人,两人将她推向后座,交予夏小东之后,便一人开车,一人上了副座。后座就只有夏小东和新珩,是以新珩才能利用夏小东枪伤未愈,右手打着石膏的优势,勉强制住他。
新珩想,反正已经落到了他手上,是必定会被折磨的,那就先报仇吧!用尽最后一秒将未来的仇先报了!
不想,前座的两人却没有执行,司机全心顾着加速,只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回头皱眉道,“夏小东,你消停点!易辛追上来了!”
新珩听了,手上动作蓦然停下。整个人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只下意识地回头,却见车子后面,一辆黑色的宾利紧紧追着,正是易辛的车。
心头顿时有什么浸过,似湮没般让人窒息,新珩再感觉不到什么,感觉不到腰间的疼,感觉不到对夏小东的恨,此刻,她就只想回去他身边——就这么一个想法,覆没了她的整个生命。
“**!”,夏小东却整个人躁动起来,也顾不得修理新珩,只倾身到了前座,拿过匕首,抵到新珩的脖子上,咬牙切齿道,“你说的对,大不了,玉石俱焚!”
易辛的眼狠狠盯着前方的车子,这一刻,他整个人已经简单起来,仿佛所有生命的力量都融入了手下的方向盘。眼见了周围渐渐荒芜起来,他便再不保留,脚下踩到底,手上轻轻转过方向盘,便轻而易举越过了前方他一直紧追的灰色面包车。
眼风一瞥,唇角微扬,手中方向盘俐落一转,脚下猛然踩过刹车。
“哧!”
宾利就这样横档在了面包车前,猝不及防。
“哧!”
面包车司机本能地死死踩下刹车,才险险避过了两车相撞。额头却仍是已经撞上了挡风玻璃。
前座两人还未反应过来,却只听得接连两声枪响,几乎是同时,玻璃破碎,二人只觉胸口剧痛,心头仇愤爆发,却再难提起力气,只能趴着疼痛得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