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太太,请问你认识死者夏小东吗?”
新珩半靠在病床上,床头站着两位警员,易辛已经到了别的病房去。
他们说要分开询问,不是刑讯,只是作为目击证人,需要依照程序录口供。而为了执法公正,他们也不得不将他二人分开。
新珩对着他们点头,“见过。在风家晚宴上,夏小东行为不端,我丈夫看不过去,对他出声制止。他绑架我的时候,也说明了,说是我丈夫让他在上流人士面前名誉扫地,他想要从我身上讨回。”
“那么夏小东可曾对你有什么具体伤害举动?”
新珩垂眸,轻声道,“腰上的伤是他唆使的二人强行掳走我时为逼我就范弄的;脖子上的伤是易辛追上来以后,他以我威胁易辛时造成的;后易辛规劝另外两人,使其悬崖勒马,我又拼命挣扎,夏小东左手本来有伤,眼见制不住我,便用右手一巴掌扇过来。后来,我就昏过去了。”
其中一位警员这时手上拿了两张照片,问,“你说的强行掳走你的二人,是这二人吗?”
新珩抬眸,迟疑,“当时他们绑架我的时候,带了墨镜,我看不清他们的眼睛,但是脸型、发型、轮廓都没有错。”
“他们是在哪里掳走你的?”
“在xx酒店。今天是我好友田静女士结婚的日子,我到场祝贺,去顶层总统套房新娘化妆室和她说说话,在返回三楼宴客大厅的时候,在8楼,他二人进来的。当时,电梯停下的时候,我误以为到了3楼,出了电梯,也是他二人叫住我的。我当时没有多想,就又回了电梯。后来我才回醒,他二人并未进电梯,也并不知道我要去的是3楼就叫住了我,但是那时候已经晚了。其中一人用匕首抵在我腰间,我不敢反抗。”
“那么易先生又是如何得知你被绑架,并追上来救你的呢?”
“我被他二人挟持着离开一楼大厅的时候,易辛刚到。我听到他与司机说话的声音,但是其中一人强行将我的脸压向他,所以易辛并不知道是我,我们是错过了的。后来,他又为什么追上来,我就真不知道了。”
“夏小东的脸有被利器明显的割伤,凶手指认那是你做的。”
新珩点头,“是。他用匕首挟制我的时候,我反抗,纠缠的时候,我手上的钻戒割伤了他的脸。”
“你昏迷以前,现场总共有多少人?”
“我,易辛,夏小东,加上他二人……总共是五人。”
新珩的脸色依旧苍白,声音却平平淡淡,不卑不亢,态度极为配合。两位警员默契地点了头点头,便收了手上的笔录,又看了新珩道,
“易太太,感谢您的配合!祝您早日康复!”
新珩微微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