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起来都有些失笑,新珩摇摇头,准备下楼。
易辛应该要回来了。
最近这几日,他天天都会回家与她一起吃午饭,她嘴上没有说什么,心里总归是甜甜的。
她想,夫妻生活,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好几次,她晚上与他在一起时,都会似不经意地跟他说,“我以前做的菜可好吃了,名菜官菜家常菜,只要你提得出来名字的,我都会做。”
她想,她暗示得够明显了吧,就只差没有直接问他,“你明天要不要尝尝我做的?”
可那人平时那般的明察秋毫,这时却仿佛真心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来。
他微微眯着好看的眸子,似乎是真的极为认真地在思考她的话,然而,思考的结果却是,“所以,你是在暗示,你特别喜欢吃,吃得还特别多?”
新珩脸上那自以为风情的笑,顿时就风化了。
她的话,怎么可能会推论得出他那样的结论?!这个人真是毫无逻辑,不可理喻!(……其实,还真能推出一些)
新珩默默地把小脸一转,继续在他怀里看她的书,不想理他了。
易辛的唇角在这时就会勾起明显愉悦的笑意,只是没有让她看到。他将圈着她的手收紧一些,也就自己快速地翻看起文件来。
只是,怀中的她却总是不安分。她原本是极有耐心的人,过去,她甚至能在他灼灼的注视下,泰然地看完一本英文原版的历史书籍。而现在,她却坐立不安起来。
最后,索性将书本“啪”的一声合上,狠狠瞪着他,“明天,我做饭!”
他终于凝着她,笑出了低醇的音,抬手顺了顺她黑亮柔软的发,意有所指地拖长嗓音,“你确定你起得来?”
新珩顿时羞红了脸,由羞生愤,反唇相对,“我起不来,是谁害的?!”
易辛一笑,特别有自觉地面露惭色,“是我害的。”
她顿时有种被人狠狠堵住的感觉,咬牙切齿,“那你不觉得你应该知错改过一下吗?”
易辛认真地想了一下,最后,脸上堆出抱歉的表情,“改不掉。”
“你!”她有种遇到无赖的无力感。
他却笑着一把将她搂到自己胸前,低头,在她耳边低低哑哑道,“你也不想想,是谁害我改不掉的。”
然后,新珩完败。
新珩事后反省了一下,结论是,对易辛这种人,她就不应该有洗手做羹汤的觉悟!
只是,即使不入厨房,厅堂也是该在他回来之前入的,不能每次与他在一起,她都在床上……
想着,手已经拉开了房/门,手机却在这时响起。
她顿住,回身去拿小桌上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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