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苏梨香母女丢进颜面,都不敢出门生事。也或许是几天的休养生息,让她们重整旗鼓,只不过这次倒是学聪明了,没有亲自出马,而上让人送来了信。
黎烟看着信纸上,那句话,不禁微微皱眉。
“母亲的遗物”!那日刘春华也是用母亲的遗物让她出去,连续两次提及遗物,想必这个遗物也是极其重要的东西!黎烟皱眉,那个遗物想必也是那对母女趁苏梨烟年幼时强取豪夺的吧!
同是年幼丧母,前世的黎烟能够守住母亲的一切,这世也一样!而且一味的忍让,只能让别人以为她软弱好欺,进而得寸进尺!
送信的小丫鬟看着一直不说话的黎烟,有些不耐烦,这个自小被送去梨花庵的不得宠的大小姐,也敢让她站这么久,小丫鬟不屑的说道:“夫人说了,小姐要是想要拿回那件东西,就自己亲自回将军府去取!”
黎烟对于小丫鬟的话不以为意,她姑且不知道遗物为何物,黎烟眉尾一挑,对着那丫鬟说道:“你告诉她,东西是死物,要或者不要对本小姐来说无甚重要,她想借此要我回去,你告诉她,让她来春风楼!”
丫鬟鄙夷的看了黎烟一眼,回去复命了。
“阿熏!”萧瑾弋靠在门边,看着黎烟,眸中有一份淡淡的怜惜,护国将军府虽是龙潭虎穴,但是他相信黎烟就算是回去也能完好无损,只是,突然有些舍不得让她回到那个地方。而且,他只是几天没有见她,便又有坏人打她主意!
黎烟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看着已经走到跟前的萧瑾弋,淡淡的说道:“又到那里去鬼混了?”
“阿熏,没想到才片刻不见,你就想爷了!”萧瑾弋痞痞的凑到黎烟的跟前,一双桃花眸定定地看着黎烟,随即轻佻的一笑,“既然阿熏,这么想爷,爷倒是有个礼物送给你,你等我片刻!”
萧瑾弋说完,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黎烟的面前。
黎烟看着来去如风的萧瑾弋,这几日不知为何,萧瑾弋一改往常,几日不见踪影,再次看见他的时候,黎烟觉得有些安心。随即只是微微一笑,如今她气定神闲地等着刘春华的到来。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萧瑾弋便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萧瑾弋死皮赖脸的做到黎烟的身边,将一个锦盒递到黎烟的跟前,“阿熏,你看看喜不喜欢我的礼物?”
黎烟挑眉看了萧瑾弋一眼,然后打开锦盒,只见一只不是很特别的玉簪,黎烟用手拿起来一看,另一只手慢慢的抚上玉簪,却不小心被簪尖刺破了指尖,“嘶……”
黎烟痛呼出声,萧瑾弋有些无奈的将黎烟手中的玉簪抽出,放入盒中,一边执起黎烟的手,一边调笑道:“阿熏,你喜欢也不用激动成这个样子吧!”
萧瑾弋用唇含住黎烟流血的手指,轻轻的吮吸着,舌尖邪恶的打着转,黎烟想要抽回手,却被萧瑾弋紧紧的握住,萧瑾弋不是很清楚的话语,“怎么如此的不小心,果然,一离开爷,阿熏就魂不守舍的,又受伤了。以后爷就天天陪着你好了!”
虽然话语不是很清楚,可是黎烟却听得清清楚楚,奈何又收不回手,只见温热的温度传到脸上,脸可疑的红了。
只是还没等两人继续蜜里调油,孤月便从外面闯了进来,看着两人此时的动作,孤月惊得说不出话来,急忙把门关上,躲在门外悄声的说道:“那个,小姐,护国将军府的那个两个坏女人来了!”
黎烟一听,急忙抽手,萧瑾弋配合的松嘴,然后开心的笑着,将锦盒中的玉簪斜插到黎烟的发髻上,调笑道:“阿熏,你又害羞了!”
“滚!”黎烟一声怒吼,萧瑾弋才从窗户越了出去,还不忘对着黎烟说道:“阿熏,戴这发簪真是好看!想必她们也会这样觉得!”
黎烟伸手将玉簪拔下来,只见玉簪因为吸了血的关系,此时流动着一丝丝的红光,像极了流动的血液,黎烟心中奇怪,只是并未多想。一想到萧瑾弋的话,顿时了然于胸,随即黎烟敛了敛神色,对着门外的孤月说道:“让她们进来!”
苏梨香和刘春华,推门而入,苏梨香见黎烟气定神闲地坐着,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贱人,凭什么她记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而她去如此清闲,“苏梨烟,你这个贱人!以后回了将军府,本小姐要你好看!”
黎烟笑着掏了掏耳朵,直接无视掉苏梨香的叫嚣。
“烟儿,只要你答应我两个要求,我就将你母亲的遗物交还于你!”刘春华出手制止了苏梨香的叫骂,对着黎烟说道:“一,跟我回将军府……”
刘春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苏梨香抢了过去,“二,就是你要帮我承担那日明月公主的侍卫的那件事情,其实也很简单,就是你自己承认肚兜是你的就行了!”
苏梨香语气很焦急,最多不过两个月,爹爹就要班师回朝了,那就意味着四王爷也要回来了,那就是四王爷的选妃宴会也即将到了,如今,凤京之中,各家千金都在开始准备,而她却因为上次明月公主的大闹,传出与思维私相授受,通(和谐)奸的罪名,让她名声尽毁。此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让苏梨烟为她担了罪名,她才能,一清二白的成为四王妃!
“呵呵!”黎烟实在是憋不住笑出声来,笑话这对母女的不要脸,既然拿着原本属于她的东西来要挟她;也笑话这对母女竟会无耻到这种地步,说出这样的话,也能这么的理直气壮。
“你笑什么!”苏梨香一听见黎烟的笑声,一张小脸憋得涨红。
“苏梨香!”黎烟慢慢的站起身来,拿着手中的杯子,看了看里面凉透的茶,慢慢的逼近苏梨香,“你还以为四海之内皆你妈呀,人人都得惯着你?”
黎烟将手中的凉茶一把泼在了苏梨香的脸上,“白日都能做梦,是该让你清醒清醒了!”
“你!”苏梨香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看着黎烟愤怒的说道:“你这个贱人,我跟你拼了!”
孤月适时的抓住了苏梨香的手,狠狠的用劲,便听见“卡擦”一声,苏梨香的手便月兑臼了。
刘春华见状,将苏梨香护在身后,脸上再也装不出和蔼可亲的样子,对着黎烟恶狠狠的说道:“你不想要你母亲的遗物了么?”
黎烟嗤笑一声,举起刚刚拔下握在手中的玉簪,看着里面似血液一般流动的红,对着刘春华挑眉道:“你说的可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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