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璐璐的家在一条幽静的小胡同的深处,一座气派的四合院。
青瓦白墙,朱红色广亮大门,门前五步石阶,四面,各种树木环绕,绿条垂绦,枝繁叶茂,尽现生机勃勃。
几步迈上台阶,高璐璐推开大门气呼呼地冲了进去。还没进房间,在院子里就喊了起来:“爷爷,爸爸,璐璐被人欺负死了,你们还管不管了。”
“呦,谁又惹我们家小公主了?”垂花门内,厅房之中,一个苍老慈祥的声音带着笑问道:“谁敢欺负我们璐璐?不想活了啊?”
古人说,“庭院深深深几许。”传统的四合院建筑正印证了这句话。街门、垂花门之后,才是老式建筑二进院厅房、东西厢房和游廊,厅房之后,还有一道垂花门,之后才是五进院的正房和厢房。
高璐璐就直奔这二进院的厅房而来。
厅房里,摆设简单,也很古典。一色的红木家具,古色古香,北墙正中一张八仙桌上,还放着一个鸟笼,笼里一只黑色的八哥,正懒洋洋地梳理着羽毛。
八仙桌边上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正是高璐璐的爷爷,高五。高五爷大约七十多岁,老当益壮。虽然头发胡子都已花白,但脸色红润,眼神炯炯,气势逼人。
“爷爷。”高璐璐直接扑进高五的怀里,撒着娇:“你得给我出气,我可被人欺负惨了。”
“说说,怎么回事?”高五宠溺地看着宝贝孙女,大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头:“爷爷给你做主。”
“有个叫欧冶的人……”高璐璐犹豫了一下:“还有一个叫陈亮的,他们都欺负我。”
高璐璐可不傻。陈亮拿欧冶当挡箭牌,却忘了他没办法改变他的住宿登记。高璐璐从前台那里,很轻易地弄到了他的真实姓名。
“欺负你?你不欺负别人,别人都要谢天谢地了。是那两个不开眼的家伙,没有让你欺负到,你才这么生气的吧?”随着一声爽朗的笑声,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爸,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高璐璐从高五的怀里扭过头来,冲刚进来的高猛做了个鬼脸:“那个叫陈亮的小子身上,可有一件很稀奇的宝贝哦,难道你不动心吗?”
“稀奇宝贝?”高猛眼睛一亮,他这个宝贝女儿眼界高得很,她说是宝贝,那一定就是件宝贝。对宝贝,高猛有着超越常人的执念。
“我是认栽了,真想看宝贝的话,那你亲自动手吧。”高璐璐狡黠地笑着。
………………
柏诗夜的地下密室里,柏淩全身**地站在床前,一个同样全身**的女子,躺在床沿边上,两条修长洁白的大腿高高举起,一双纤足搭在柏淩的肩上,整个人随着柏淩的冲击一颤一颤,不停地晃动着。
柏淩的眼神里充满了暴戾,汗水打湿了他额前的黑发,又顺着发丝滴落下来。他的动作狂野,毫无一点怜惜之意,完美强健的身体一次次狠狠地撞击在他身下那个雪白的**上,脸色狰狞,好像一头撕裂猎物的饥饿野兽。
他身下的那个女人,半张脸被长长的发丝遮盖,只能看见她那被牙齿咬得发白的唇,听到她压抑不住的痛苦的申吟。
伴着一声低吼,柏淩完成了他最后一次冲击。像扔一团破抹布一样,把那女人的双腿从他身上推开,转过身去拿起墙上挂着的雪白的毛巾,嘴里低低地喊了一声:“滚!”
躺在床上的女人勉力站了起来。全身还在不受控制的痉挛着,战战兢兢地逃出门去。
胡乱擦了擦脸上身上的汗水,柏淩把毛巾扔在了地上,转头看了看床上被汗水和体液湿透了的皱巴巴的床单,脸上阴霾密布。走过去,一把抓起床单,“嗤拉”一声,撕成两半,把撕碎的床单团成一团,也扔在地上,大声喊道:“来人,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给我换成新的,把这些脏东西全部扔掉。”
几个黑衣人走了进来,动作迅速熟练地把房间里能换掉的东西全部换上了好像早就准备好了的新的东西,把换下来的所有东西一个不落地带了出去。
坐在崭新洁白的床单上,柏淩紧皱的眉头慢慢展开了,一手轻轻抚模着白色的柔软光滑的床单,一边喃喃地道:“只有你那样纯洁如白雪的女人,才配得上我。其他的女人,都是肮脏的玩物。白蕊,白蕊是吗?”柏淩的声音中,竟隐约多了几分温柔。
………………
等陈亮猛然想到他假借欧冶的名字月兑身的漏洞时,一切的补救都已经晚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静观其变。惹上一个不知道底细的麻烦,对谁来说都是件头疼事,何况现在的陈亮,算得上是头大如斗,琐事缠身了。
离预赛还有一段时间,他之所以这么早来帝都,也是想在预赛开始之前先模一模关鹏举调任的事情真相,但到了帝都,他才知道,自己之前想的太简单了。且不说见了关鹏举能不能弄清真相,就是怎么找到他,都成了一件让他纠结的困难。
在这么大人口这么多的城市里,找一个或许可能还保密的人或地方,那难度,无异于海底捞针。
虽然他来帝都之前,吴唯仁还专门给了他一个线索,可异能组的组长?就凭这个名字,他要怎么去找人?总不能大马路上见人就问吧?那还不把他当精神病患者抓起来呢?就是那个有一面之缘的水清扬,现在也没地方找去。一想起这些,陈亮就觉得千头万绪,让人无处下手。
“要不然,我把帝都群妖招来,问一问情况?”真真看着陈亮烦恼的神情,温柔地说。
“不要。”陈亮伸手把真真拉进怀里:“太危险了,这里毕竟是天子脚下,你把群妖招来,万一也招来什么奇人异士,来除妖灭魔的,我们不是更麻烦啊?”
“可如果不用这个办法,我们怎么找到关司令员或者水清扬呢?”真真也皱起了眉头。
“不管了,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现在烦恼,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忙我们自己的事情。”陈亮脸上的烦恼全都烟消云散,笑眯眯看着真真。
“我们自己什么事?”真真疑惑地看着陈亮,他们的事,就是一个比赛了,可比赛,还早……
“就是这个事嘛。”陈亮邪恶的手探向了真真的胸前,低声道:“这才是大事呢,早点造个小人儿出来,你说算不算大事?”
“啊?”真真压抑着惊呼:“你疯了呀,白蕊就在隔壁,她会听见的……”
“小声点,她不会听见的,乖,别乱动……”陈亮弯腰抱起真真,向那张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