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淡淡的道:“我若真要杀你,网。才又怎会要出手救以旧。若我不出手。你此玄只怕已经死在赵孟达的手下了。”
柳玉致想想也有道理,说起来对方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想到这里,脸色大缓。不过心中还有顾虑,道:“难道你不是为了黄山钟才救我的?”
江齐道:“嗯,你也可以这么认为,但若不是为了救你一命,我也不会这么冒险出手的。黄山钟虽好,但不如自己的性命重要。从赵孟达这样筑基期中期高手手下抢下黄山钟,我可是没有那么大把握的。”
柳玉致有些信了,道:“谢谢你救了我,江师兄!”
江齐又道:“不过现在黄山钟落在我的手上,我不想因此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所以还是要请你个毒誓,保证不把今天这事给说出去,我才会安心的。”
柳玉致当即就了一个毒誓。
江齐十分满意,又瞥了地上的赵孟达尸身一眼,道:“这赵孟达的储物袋,你拿去吧。若不是你我同心协力,也杀不了他的。”能够得到黄山钟这样的顶阶法器,他已经心满意足,其它的也就不打算多计较了,他明白要给对方一些好处,才会真正心服口服。
柳玉致道:“这,这储物袋还是归师兄你吧,玉致就不要了,师兄救了玉致一命,玉致已经感恩不尽,其它的也就不敢再有什么奢望
江齐淡淡的道:“你以为我是在试探你吗,你还是拿着吧。你拿了赵孟达的东西。我这样才更安心,更相信你不会把这事乱说出去的。
柳玉致迟疑一阵。道:“那,那好吧,多谢师兄。”说着就走了过去,把赵孟达的储物袋捡了起来,收入自己袋中。
江齐走了过去。把地上的尸体都放了一把火烧的干净,然后道:“柳师妹,我们走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柳玉致应了一声,掏出飞行法器,正要御器离开。突然感到颈后受一重击,眼前一黑。就此昏倒过去,身子栽向了地面。
江齐在她身后现出身形,把她将要跌倒的导子托住,揽在怀中,淡淡的道:“柳师妹。对不住了。”
软玉温香抱在怀中,昏睡中的柳玉致更显得娇媚动人。感受到对方身上传过来的阵阵少女清香,江齐忍不住就低下头去,在对方白女敕的脸颊上吻了一口。但随即灵台一清,暗骂自己一声,松开对方。把她轻轻放在地上。
原来虽然有柳玉致的誓,但江齐还是不太放心,即使柳玉致不说,也难免无意中说漏嘴,或者被人用秘法套问出事情真相,所以他还是选择让柳玉致彻底忘掉这事。
在得自那葛姓女修的储物袋中,他就现了一枚玉简,上面记载了一种魔门秘法。可以消除短时间内生的记忆。现在江齐就打算按照玉简上的秘法所说,抹去柳玉致脑中的这段记忆。这事对柳玉致来说虽然也存在一些风险,但只要小心一点,江齐相信并无大碍。
当下江齐分出一缕神识,侵入到柳玉致的识海之中,按照那魔门秘法所载,抹去了柳玉致脑中的这段记忆,然后就退了出来o这样之后,柳玉、致就完全不会记得这小半天内生的事情,就仿佛做了一场梦一般。
做完这些之后。江齐就又回到刚才藏身之处的那个山洞之中,藏好身形,收敛气息,等着柳玉致醒来。
过不多久,柳玉致就幽幽醒来。一睁开眼,现自己所处的地方,转目四顾一阵,面上就流露出迷惑之色,喃喃自语道: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了?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她仔细回想,却想不起刚才生的任何事情。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她也只得暂时抛开此事,不敢在此地多待,掏出飞行法器,就御器化作一道青光远去了。
在山洞中看到此种情形的江齐放下心来,在柳玉致走后不久,也走出山洞,御器离开了。
天台山天台峰松云门掌门大殿内,数名长老和掌门齐聚一堂,正在商议事情,各人面上都是神情凝重,几人商议的,正是不久前生的葫芦谷遭万药山灭派的事。而在这几人旁边,还站着一位绿衣少女,正是从凤梧山逃回来的柳玉、致。
“数天前葫芦谷的建派万年大典,遭到万药山突袭。已经被灭派了,这已成事实。如今凤梧山也已被万药山占据,不知各位师叔对此事有什么看法?”李掌门问道,心情有些沉重。葫芦谷跟松云门素来交好,如今在建派万年大典之际,竟然遭到灭派的结局,让人惊愕之余又叹息不已。
座中几一云门结丹期长老都到了,就连一向不问世事的吴化奇。乏曰;“在场,足以见的这件事对松云门产生的巨大震撼以及门中对此事的重视。
“这事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具体情况又如何,掌门师侄能否给我们讲个明白么?”座中田达钧出声问道。
李掌门朝站在旁边的柳玉致瞥了一眼,道:“前几天柳师妹就曾随着赵师弟他们一起前去凤梧山,参加葫芦谷的建派万年大典,从头到尾都经历了这场凤梧山变故,可说对此事十分清楚。消息也是由她带回来的。柳师妹。你就给诸位师叔好好讲讲这次葫芦谷的事情经过吧。”
“玉致遵命。”
当下柳玉致就把当初生在凤梧山的灭派一幕。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只是从逃出凤梧山之后,生的事情,她就完全不记得,没有任何印象了,当下也就几句含糊带过。
听她说完。场中一片沉寂。半晌之后,一个黄袍长老问道:“玉、致,当初跟你同去的那些师兄怎么样了,现在还没有他们的消息吗”
黄袍长老姓柳。正是柳玉致的族中长辈。柳玉致闻言,施了一礼,恭声道:“回师叔,当时广场之上形势很乱。玉致逃出之后,就跟诸位师兄失去了联系,所以也就不知道他们现在下落如何。也许过几天他们也就回来了。”
说完这话。她心中还有几分忐忑不安。回来后她从自己的储物袋中,现了另一个储物袋,从里面的一些东西,认出是赵孟达之物。可是她又完全想不出来,为何赵孟达的储物袋会在自己的身上。
现在她已经猜到,多半是有人曾经施展秘术,把自己经过的这一段记忆给抹去了。导致自己对逃出凤梧山之后所生的事的这段记忆成了一个空白。从赵孟达的储物袋无端到了自己身上这点来看,赵孟达凶多吉少,多半是陨落身亡了。但她也没敢说起这事,赵孟达的储物袋更加不敢拿了出来。
李掌门也在一边道:“现在暂时还无其他几位师弟的消息。”
一位梁姓长老道:“万药山敢这么做,就不怕激起其它各派的众怒吗?我看这事必不能跟它善罢甘休,我们必须要尽快跟其它几派取得联系,共同商讨此事对策!”
方陵玉道:“梁师兄说的不错,万药山胆大妄为,最近越加骄横跋扈,没把我东南各派放在眼里,这次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压一压它的气焰。”
坐在一边的田达钧面有忧色的道:“万药山这次敢这么做,我看必不简单,其后必然有所绮仗。我曾听说。万药山的彭老怪数年前就闭关不出。潜心冲关。如今生出这事,莫非是,”
听到这话。座中之人都不由的吃了一惊,方陵玉道:“田师兄的意思,莫非是指那彰老怪这次终于顺利冲关成功,晋级元婴期中期修为,所以万药山这次才敢这么胆大妄为,灭了葫芦谷?。
田达钧点点头。道:“不错,我是有这个猜测。不过也不见得是真,也许万药山有其它的理由。”
场中之人都不禁一阵沉默。万药山的彭老怪一身修为早已到了元婴期初期顶峰。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若以这次万药山敢冒触犯众怒的危险,大举入侵葫芦谷的行为来看,田达钧的这一猜测不是不可能的。
到了元婴期之后,修炼更加的艰难,进境更加的缓慢,层次突破更加的不易,现在东南六国的几位元婴期修士,无一例外都还是元婴期初期修为。若是万药山的彭老怪这次能够冲关成功,成功晋级元婴期中期,那就成了东南六国修仙界的第一人,万药山的实力可说就是大增。而有了彭老怪这么一个元婴期中期高手坐镇,有恃无恐之下,万药山敢做下突袭葫芦谷。灭了对方耳派的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事我看我们还要通知曾师叔一下!”梁长老道。他口中的曾师叔,就是松云门唯一的一位元婴期老怪曾安石。曾安石这几年都闭关潜修。不问世事。门中高阶修士都少有见到他的。
对这一点。众人也无异议。
两天之后。再有一个参加葫芦谷建派万年大典的人回到松云门,就是雷天。而这时万药山灭了葫芦谷,占据了凤梧山的事,已经得到多方证实。而这时万药山也已经散出了消息,其门派的彭老怪,这次闭关。真的顺利冲关成功,晋级元婴期中期,成了如今东南六国唯位元婴期中期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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