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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啦,这……这也太过惊艳了!”
霎时间,云海头脑一阵眩晕,感觉嘴唇舌忝到一丝咸味,定睛一看才发现一丝丝的鼻血正是缓缓地溢出,弥散在潭水中,沾染到自己的唇齿舌尖。
“我的乖乖,当真流鼻血了!”
云海一抹嘴唇,闭目不观,脑海中却是不断地闪烁白珍珍的香妙玉体,鼻血自然依旧汩汩渗出。
“好像有些不对劲……!”
陡然间,白珍珍和姐妹们嬉戏着,呛入几口潭水,品尝出水中的一股淡淡血腥味。当即她的神色狐疑,四下张望,查看这异味的来源。
自然而然,她首先便是张望潭水之下的动静。
“啊……不好,被她们发现了,这下百口莫辩,跳进滔滔河水中也是洗不清!”
云海暗叫一声不妙,当即什么也是顾不得,身形急窜,向着自己的竹筐处狂游。
“啊,是一个男人,该死,我们在此地洗澡,居然都被他看光了!”
“可恶,不杀此人,我白珍珍誓不为人!”
当即白家的妹子们大呼小叫,条件反射似的,手脚并用,将自身的私密.处遮掩起来。
其实此刻云海只顾着逃命,哪里还有心思再看她们。
只有白珍珍急速反应过来,水蛇一般游向岸边,一伸手便是将衣裳和宝剑抓起,向着云海逃窜的方向飞驰而来。
奔走之间,云裳裙罗转瞬穿戴上身;铛的一声,她便是拔剑而出,剑身雪丽,宛若一泓秋水。
显然此剑乃是不凡的名.器,光是剑身上的寒气就足以割伤寻常人的皮肤。
“白姑娘……你听我云海解释……!”
云海仅穿内裤,露出一身健壮结实的肌肉,他红着脸讪讪地解释道;同时抓起竹筐,就要收取那晾晒在岩石上的外套。
“恶贼,没什么好说的,今日不将你千刀万剐,难消我心头之恨……!”
白珍珍满脸绯红,吹弹欲破的肌肤几乎要渗出血来;这可是她生平前所未有的莫大耻辱,居然在毫不知情的前提下,被一名陌生男子窥见玉体。
不将云海斩杀,她这辈子都是如刺在喉,不得安宁。
唰……!
只见寒光一闪,那锋利绝伦的剑锋便是划出一道光影,径直斩向云海的头颈。
“乖乖……出手就是取人首级!”
云海吐了吐舌头,浑身颤栗,眼见剑光闪来,他的身法急剧攀升,情急之下慌忙将手中的竹筐一抛,向着白珍珍掷去;然后拼命地窜逃闪避。
匆忙中,他的最大利器——剧毒匕首,倒是在第一时间抓在掌心,以备反击之用。
“婬贼,倒是手脚麻利,看我的第二招‘一剑吹雪’!”
刹那间,白珍珍的手中长剑一抖,便是挽成一朵剑花,直刺云海的咽喉要害,手法干净利落,丝毫不留余地。
她要速速将云海击杀,免得此事传扬出去,败坏众姐妹的名节。
“妈的……招招要置我云海于死地!”
云海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匆忙分辨道:“我比你们先来,在潭水中洗涤衣服……没有想到你们径直前来,二话不说,就月兑个精光……不要怪我呀!”
说话间,云海手持匕首匆忙格挡。
铛……!
一阵剧烈震荡,云海的虎口酸麻崩裂,匕首都差点月兑手飞去。想不到白珍珍功力深湛之极,远在他之上。
轻嗤一声,锋利的剑锋就径直戳中云海的肩骨,一阵剧痛令得云海直咬牙。
“好男不跟女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当即云海惨叫一声,什么都是顾不得就匆忙向着山林中窜逃;就连衣服、竹筐、麟纹钢刀……等东西均来不及拿取,仅仅抓着那柄剧毒匕首,穿着一条短裤就是窜入密林中。
“哪里逃……今日姑女乃女乃不将你击杀,誓不为人!”
白珍珍气愤难消,两次致命击杀都被云海格挡住,令得她诧异之余,心中怒火却是更盛;长剑飞飘,身形灵动,飞鹤一般朝着云海追逐而去。
“珍珍……穷寇勿追!”
“小心点,不要中了奸贼的诡计……!”
白家的其余姐妹们都是片刻回过神来,匆忙上岸穿戴完整,手持刀剑赶来相助。
幸亏云海及时月兑身逃亡,否则一个白珍珍就杀得他毫无招架之力,再加上众多的白家妹子的话,必定会将他乱刀分尸。
转眼间,云海和白珍珍都是窜入密林中,消失不见;仅仅留下那群白家姐妹空自跺脚咒骂。
“怎么办,那恶贼逃走了,咱们是否要召唤白家兄弟们出手相助……?”
“千万不能惊动旁人,否则咱们的名节可是不保;此事只能咱们自己悄然解决,万勿告之别人……!”
“对……这家伙我们从未见过,他的竹筐和衣服全部抛入到小溪中,任其漂流远走;消灭他和我们接触的证据……!”
“嗯!”
白家姐妹开始清理云海竹筐衣物,自然发现那一株巨大的赤云参,那柄麟纹钢刀。
“啊……好大的一株赤云参,居然有两尺多长的赤云参,这是参中极品呀!”
“这柄钢刀,居然是由麟纹精钢锻造而成,也是价值不菲呀,想不到这家伙的身价倒是不小!”
“想不到这恶贼拥有这等至宝,尤其是那赤云参,乃是提升功力,炼制丹药的无上至宝,起码也是价值上万银票不止!”
“嗯,我们收取赤云参和麟纹钢刀,其余的东西通通装入竹筐中,一并丢掉!”
当即那些白家姐妹七手八脚,将云海的衣物和竹筐都抛入小溪中,竹筐随水漂流,转入山涧中就消失不见。
……
“呼呼……妈的,这个小妮子一直穷追不舍,害得我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逃窜到哪里来了?”
云海全然不辨方向,一鼓作气,拼命地往山林中逃窜。尽是选择山高林密,地形险峻处逃窜。越是地势险恶,对他隐蔽身形、摆月兑追兵越发有利。
身后的白珍珍死咬不放,无论他走到天涯海角都要取其首级。
“可恶……这家伙的真气倒是悠长,奔走数十里山路也不见疲倦;倒是一个怪胎,明明连固元境都不到,居然肉身这般强悍……?”
白珍珍愤怒之余,也是微微惊讶云海的不俗。
不过云海越是表现优秀,她越是必杀之而后快;否则留下这等无耻婬贼在世上,不知道要糟蹋多少良家女子。
吼……!
陡然间,一头巨大的吊睛猛虎斜刺里窜出,卷起一阵剧烈劲风,锋利的虎爪凶猛地扑向疾奔中的云海。
猛虎足足有三米长,躯体硕壮,虎尾如同一根钢鞭,甩打在树干上就要塌落一大片的木屑。
“妈的……怎么会这般倒霉,就连畜生也来欺侮我!”
云海大骂一声,脚下的劲道再度增加,身形一闪,便是避开这猛虎的扑杀。猛虎一扑落空,前爪伏地,后退一蹬再度疾驰扑来,誓要将云海扑杀猎食。
“受死吧,恶贼,就连老天爷都是不帮你!”
云海闪避猛虎的瞬间,白珍珍飞驰追上,说话之间,手中长剑直取云海的咽喉头颈。
寒光一扑,眼看长剑就要刺穿云海的咽喉要害。
此刻的云海遭受两大致命的重击;暮然间他的心神无比清澄宁静,精神之力也是高度集中发挥。
只见他双臂猛地一挥,一手持着剧毒匕首;而另一手则是紧握成拳,朝着那猛虎砸击而去。相较之下,毕竟还是猛虎好对付一点,那白珍珍的剑锋太过锐利,云海可没有空手夺白刃的把握。
砰……!
云海出拳比猛虎更快一截,拳头径直轰击在猛虎的咽喉下方;同时匕首也是刺入猛虎的咽喉另一侧。
顷刻间,猛虎遭受云海的致命狙击,身形不稳,庞大的身躯被云海借势拿捏,一把甩向那柄寒光嗖嗖的利剑。
嗤……!
一声嗤响,可怜的猛虎正好横挡在云海的胸前,替他挨上那致命的一剑。剑身直透虎躯,刺出一个大窟窿,剧烈的鲜血直喷,泼洒激射在云海和白珍珍两人身上。
“妈的,吃我一拳——树大招风!”
云海抓紧这个机会,猛地勾手一拳径直朝着白珍珍狠狠砸去。此刻对手宝剑被虎躯卡住,正是他反击的最佳时机。
这一拳‘树大招风’最是讲究气势磅礴,真力浩瀚,拳风夹带着一股凛冽的劲风,传闻这招练至高深处,就连一株大树都能够凭着拳风将之摧枯拉朽般的击倒。
白珍珍霎时间便感觉到一阵劲风吹来,刮得她肌肤隐隐作痛。
她匆忙挺剑格挡,可惜剑身深陷虎躯胸腔之内,片刻间难以拔出,眼看她就要结结实实地挨上一拳,甚至可能将脸颊重创,留下一道永久的疤痕。
刹那间,就在拳劲要落下的瞬间,云海见到白珍珍那吹弹可破的娇女敕脸颊,心下微微不忍,不由自主地拳劲偏移,改砸在她的肩膀上,也算报了一剑之仇。
“啊……好痛!”
白珍珍浑身颤栗,右肩剧痛难忍,从小到大还从未受过这等伤楚。唰的一下,锋利剑刃终于拔出,剑锋一撩,便是横直划向云海。
新仇旧恨,都是倾注在这一剑中。
“不好……她的宝剑已经拔出,我还是逃命要紧!”
云海不敢逗留片刻,急急纵身后跃,可惜身法依旧稍微慢上半截,锐利的剑锋径直划破小月复,拉出一道血痕。
幸亏创口极浅,仅仅渗出一丝丝的血迹,云海没有遭受开膛破肚的悲惨命运。
不过依旧是将他惊出一身冷汗,惊魂未定。
他暗暗地咒骂自己:“妈的,下次我绝不会手下留情,定要心狠手辣点;我心存善念,可人家未必领情……!”
捂住伤口,云海再度不要命地狂奔。
渐渐地,他感到双脚一阵乏力,经过漫长时间的疾奔,体内的真气渐渐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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