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上一个孩子,然后再生生掏出……
不,他怎么可以将这般残忍的事情,假想在她身上?
即使,他恨她!
“不……”妩清音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头脑的昏沉和肌肤的忽冷忽热让她忍不住缩进被子里,可是那白女敕的肌肤方一碰到被子,就被黎樾棠狠狠拽了出来。
“妩清音,你在干什么?你想逃,嗯?”黎樾棠狠狠拽着那乌黑浓密的秀发,那柔滑的触感让他黑眸一深,下一刻,他大掌一收将妩清音离他更近一步,炙热而凶狠的吻,就那样狠狠落在了对方的唇瓣之上。
“唔……”
柔软的唇瓣被虐待般的一股大力狠狠碾过,妩清音拼命摇着头紧闭着双唇抵挡着黎樾棠的侵犯,可是无论她怎么躲,都躲不开那炙热的力量,烫的她几乎下一刻就要死掉。
要开力来。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怎么可以?
泪水倏然溢出随着臻首的摇晃而不断滴落在被褥间乌发中,妩清音被黎樾棠死死抵在他与床板之间连活动都成了枉然。
而黎樾棠似乎并不满足于这唇与唇的相接,他用近似于凶狠的力道啃咬着对方脆弱的唇瓣,直到她疼得再也坚持不住痛吟轻轻溢出,他才慢慢放松力道转而攻入那趁机打开的更深处的地方。
再深,再探索,再深,再探索。黎樾棠狠狠侵占着妩清音舌腔里所有美好的味道,恨不得将她生拆入月复。
她的味道,果然美好的不可思议。
黑眸已经染满**,黎樾棠舒服地低低叹息着唇齿间的柔软香甜,大掌随之落下,抚弄起那已被他剥离了衣衫的娇女敕身躯。
那火热掌心甫一熨帖上肌肤的那一刹那,妩清音尖叫地挣扎了起来。她不介意将自己这副身子交给对方,但绝对不是现在不是这种对方对她有深深误会的情况下。
于是她拼命地挣扎,粉拳握紧不断地捶打在黎樾棠结实的胸口上,声音凄厉而尖锐:“黎樾棠,你不可以,你不可以碰我,放开我!”
那于他来讲只是微小的力量落在身上时,黎樾棠才稍稍清醒了一下,从妩清音身体上离开。
距离甫一拉大,妩清音就迅速起身倒在床边上不断大口喘息,对方可怕而勃发的力量让她唯有惊恐,头部的昏沉让她几欲晕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终于将自己的呼吸理顺,妩清音回头看着依然坐在自己身旁的黎樾棠,清泪,倏然落下:“阿黎,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可以选择恨我讨厌我,但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情?为什么?”她不是不可以将自己交给对方,事实上如果对方想要她完全可以主动,但绝不是现在这样,他冰冷的……像是强.暴!
“为什么?”刚刚放缓的怒气被妩清音这样一问又腾地返回,黎樾棠倾身将额头抵在妩清音额头上,冷眸中的阴鸷丝毫不留地递入到对方眼眸中后,冰冷道:“妩清音,我以为你方才已经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原来,你还是这般死不悔改?”
“不相信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所有的证据都表明了幕后凶手就是你,是你害禹儿现在生死未卜想要保命只能将毒逼到那个胎儿身上再将他打掉!”呼吸因为怒气而急促,黎樾棠俊脸有些狰狞,捏着妩清音下颚的手背更是青筋暴露,“那只是个三个月大的胎儿,刚刚成型就要失去生命,这么残忍的事情你都做得出来,我不惩罚你,你岂不是要更加残忍下去?”
“我没有!”声音再度提高,妩清音尖叫着双手捂着耳朵想要后退,却被黎樾棠控住连动都动不了,她死死咬着唇瓣承受着那疼痛,眸中的泪如断线珠子般滑落,“我说过那不是我做的!就算是所有证据都不利于我我也不会承认!”
“很好!”黎樾棠的怒气被点燃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他霍地将妩清音按回床板并将她的手攥住禁锢在了头顶之上,这样一来,对方胸口上的诱人风景便被迫太高,身体挣扎间,他甚至可以看到薄衫间的春光盈动。
口干舌燥!
黎樾棠承认自己已被蛊惑并且他并不想压抑这般蛊惑,他就这样按着妩清音然后静静俯视着她,鹰隼般的黑眸阴鸷地像是地狱爬出的魔鬼,“妩清音,当年明明是你帮助君若漓篡了权,可是你到现在都不承认是你亲手杀的君若白。现在又是这样,明明是你下毒害的禹儿,却依然嘴硬不承认自己做过什么,是吗?”
“不,我没有杀若白,没有……”小脸苍白的像是淋过一场大雨的小兽,妩清音被那注视骇的颤抖加剧,身上的寒冷更逼近了几分。
她趁黎樾棠不注意时用力甩开那禁锢她的双手就要朝床下爬去,却在还未离开半分时就被他狠狠拉了回来,身体反弹在床板上的疼痛让她禁不住溅出了泪水:“阿黎,不,放开我,求求你,你不可以这样,真的不可以……”
“你也知道求我!那你有没有听到,那个孩子,那个刚刚成型的孩子是怎么求你的?”气息呼吸间已经渐渐灼热,黎樾棠眸光冰冷而无情地紧紧锁住妩清音,而后用极其缓慢地动作重新将那双手禁锢,并拽下一条床幔将她牢牢绑在了床头上,他高高俯视着她,如雕刻般坚硬的下巴在空气中鬼魅出魔鬼的光泽。
“妩清音,你最好乖一点,你要是再这样闹下去,待会儿受苦的,只能是你!”
双手顷刻间便失去了自由,在身上抚弄的大掌力度加大,妩清音如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鳞片被人一点点撕掉,而自己,却一动也动不了。
她颤抖地连呼吸都开始断断续续,挣扎不了,只能哀求:“阿黎,你的惩罚,就是这样对待一个女子吗?我宁愿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杀了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了你!妩清音,这是你的报应,应得的报应!”额上青筋因为怒气而爆的高涨,黎樾棠身体里满是要将妩清音撕碎毁灭的冲动。他伸手将妩清音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全部撕除,眯着黑眸看着她双腿间一览无遗的诱人风景,下一刻,那早已忍到疼痛的坚硬便抵在了依然干涩紧闭的柔软之上。
停顿,那短暂的磨擦让黎樾棠舒服地闭上了双眸。他慢慢探索着直到坚硬将那柔软分开,才睁开眼睛,大掌伸进妩清音身下抓住了那柔顺的长发逼得她仰起与自己对视,然后,他抵住她的额头沉声问道:“妩清音,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君若白是不是你杀的?禹儿的毒,是不是你指使莲依下的?”
炙热的坚.挺就停在她的柔软之中,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硬挺上青筋的颤动。
一动,便是一份热力的传递,那热力传到她体内,昭示着她即将可能受到的毁灭般的疼痛。
“说!”妩清音的沉默让黎樾棠极为不满,他将她拽的离自己又近了几分,身下的坚挺更是愈加往前。
几乎能感受到,那逼人窒息的紧致。
“嗬……”低低的笑声慢慢响起,在这小小的方寸之地被充斥扩大无数倍,妩清音慢慢抬起被泪水盈满的双眸,看着上方那个抵住自己的男人,一滴泪,就这样滑落,消失于发际中再也寻不见。
她将头扭向一边,不让自己去看那个即将要凌虐自己的男人,闭眸哑声道:“阿黎,无论你问多少遍,我的答案,始终只有一个!”
“我承认若白的死跟我有直接关系,若不是我,他也不会死。但是君禹儿的毒,真的不是我下……啊——!”
那话语还未说完,凄厉的惨叫声,便响彻了整个内室。
那坚.挺,终是将她贯穿!
织锦着飞鸟朝凤暗纹的淡蓝床褥还残留着昨日妩清音留下的浓黑残血,妩清音疼的仰起了脖颈,汗涔涔的小脸煞白的可怕。
如一把烧红了的利刃凶狠戳入体内,她整个人都被那利刃撕裂了一般,疼的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然后,便有淡淡的血丝,顺着两人交.合处落下,将昨日已经干涸的浓血,涂上了一层新的颜色。
而黎樾棠,在利器触破那层阻碍时,早已惊得忘记了所有的动作。
“该死的,妩清音,你告诉我,这血是怎么回事?”他的额上满是隐忍的汗水,墨玉双眸此刻早已被猩红染透充斥着不知是蓬勃怒气还是压抑的震惊狂喜。她的紧小让他忍不住低吟,可是更让他震惊的是她的处.子之身,难道……
他想起了南阙时落尘墓中的那个机关,当时她还说,其实她骗了他,那几关只要是血就可以破解。
原来不是!原来真的需要处.子之血!zVXC。
他还想起了那次她识破他便是夜间侵犯自己的男人,还问他为什么没有继续下去。原来她知道自己只是做了一半,因为那次的破解机关让她验证,自己的贞洁并没有被夺去。
可是该死的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嫁给君若漓了吗?前后嫁给两个皇帝做了两个男人的妻子却一直保持着处.子之身,这要他如何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