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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看着宇文麟在御书房案前的侧影。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她在御书房已经呆了好几天,现下正在榻上坐着看书。时不时便抬起头看宇文麟几眼,他的侧影当真好看。这个男人从哪个角度看来都堪称完美。夏遥看着他高挺的鼻子,心里描绘着他脸上的线条。
那天宇文麟原谅了夏遥当日的行为,日后每日夏遥还一如既往的来御书房给宇文麟送糕点果茶。宇文麟有时会停下来跟夏遥说上一两句话,有时也会叫夏遥留下来陪他,只是他不在在御书房通宵,而是每晚都遣送夏遥回晴雪阁,他则回养心殿,夏遥只当是他还有心结。如今夏淮回朝,许多前些日子积攒下来的事情宇文麟还是在处理,不过夏淮已能帮他分担许多,但是宇文麟却越发忙碌。
宇文麟直觉接收到夏遥的视线随即转头看着夏遥,夏遥一直在那里看着自己发呆,甚至连他回过头夏遥都没反应过来。他看着夏遥的眼睛,清澈的很,却因为发呆的关系有些空洞。这眼神让宇文麟一阵熟悉,随即摇摇头问道:“是不是闷得慌?”
夏遥被宇文麟的声音唤醒,莞尔一笑道:“臣妾并不闷,只是书看多了,眼睛有些酸涩,便发上呆了。”
夏遥自从回宫之后,宇文麟总觉得她哪里改变了。只是他也说不上来是哪里,夏遥仿佛一直都是这样,却又有点不一样。
“乏了就去那边歇会吧。”宇文麟指的是御书房那边的小寝殿。
“臣妾不乏,皇上可是累了,臣妾帮您按按吧。”夏遥看着宇文麟坐在她旁边立刻起身站在宇文麟的侧身边,伸出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按着。
宇文麟伸手抓住夏遥手,轻轻摩擦她的手背道:“坐,陪朕说说话。”随后便拉着夏遥坐下,手却没有放开。
“嗯。”夏遥不在动,乖乖的让他抓着自己的手,宇文麟的食指轻轻的摩擦着夏遥的手背,夏遥觉得一阵痒痒。
“身子可好些了?”宇文麟的声音很有磁性,夏遥一直觉得他的声音和他的瞳孔就就像是吸铁石,而夏遥就是那经不住诱惑的磁铁,每当看到他的眼睛便不由自主的把心都被他吸进去。
“回皇上,好些了。”经过几天的调理,夏遥的身体也恢复了常态,大概是营养不佳,她的月事只来了四天第五天“亲戚”就回去了。
“以后不可再那样了。”宇文麟的声音里面有稍许的责备。他暗自叹气,其实还是他的错,如若他第一天出去见她了罢,她也不会受苦了。只是太多事情都不是他想做就做,一方面他必须惩罚夏遥,另一方便却又觉得自己对夏遥的在乎越来越多觉得懊恼。近来事物繁杂,宇文麟心里已经百感疲乏,当日见她跪着,心里的不舍和心疼倒是真的。宇文麟转过脸来,看着坐在身旁的夏遥也在看着自己。夏遥的面容堪称绝色,她给宇文麟的惊喜远远胜过了她绝色的容易。可是,也只有她才敢那样与宇文麟说话。宇文麟也给她机会恃宠而骄过了,宇文麟什么都掌控,却只有对夏遥的感情,让他模不清套路。他不敢说他对夏遥有多么深的感情,没有到那个地步,只是他心里有夏遥一个独立的位置,和每一个人都不一样。他曾经午夜梦回,也曾梦见一个如此的女子。
“臣妾知道了。”夏遥轻笑,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宇文麟松开夏遥的手站起来,背对着夏遥让夏遥看不到他的一丝表情,只听见他好听的声音说道:“这次的事情,你也算是功过相抵,就算如此过去了。”宇文麟的声音很轻,慢慢的踱步向前走着,地毯的厚度让他走在上面完全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功过相抵?臣妾并未立功。”夏遥也站起来,跟在宇文麟的身后,小心翼翼不敢走到他边上去,也不会离得太远。
“是你劝丞相上朝的吧?”宇文麟转过身来看着夏遥,他的眼睛像一个深渊,夏遥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尤其是当夏遥看到他的眼睛的时候。
“皇上……”夏遥只是在走之前略微说了一下,可是以她和夏淮的关系,一般情况下劝他回朝那完全是几乎不太可能的事情。
“朕知道是你。”宇文麟坚定的说。也看着夏遥那双清澈无比的眼睛,她的眼睛里面就像一个宁静的世界,在里面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就像一个世外桃源。宇文麟挪开视线,不在看夏遥继续道:“如今丞相回朝,朕虽不知你是如何劝解他‘病愈’,但是朕知道就是你。也许,你本身就是一剂良药。”
“皇上过誉了。”夏遥着实受不起这样的高誉接着道:“丞相本就有心继续辅佐皇上,只是身体略微有些不适。臣妾回去看到爹爹好了些许,只是稍微些许劝谏,功劳并不是全在臣妾身上,也是丞相心中有皇上的原因。”
“你不必紧张。朕看你今天的状态不太好,还是回去歇着罢。”宇文麟伸出手揉揉太阳穴,身后低着头的夏遥并没有看见。
夏遥略微的沉默之后说道:“是,臣妾告退。”
夏遥紧张的语气在两个人之间再次竖起一道高墙,她愿意被心爱之人赞赏,却不愿意被皇帝赞赏,他越是捧你,你就会摔的越狠。
宇文麟看着她的背影沉默了许久,欣赏或者倾心于一个女子对他来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爱上一个女子。他眉头略微皱起来,眼睛里面闪过一丝痛苦。在他的记忆里,对他来说,爱这个字足以和灭国同等。他不能爱上她眼中的世外桃源,两种情绪在宇文麟心里百感焦急。
自那日之后,夏遥便没有再去过御书房。一来是身子最近有些虚弱,她也说不上来是为何,“亲戚”已然走了,却还是有些不舒服,应当是那些日子跪的久了,一下子突然舒适起来那时的痛苦反而反弹了?二来是她想静静,宇文麟也需要静静。夏遥需要对日后做做打算,宇文麟最近也有越来越多的事情要处理,夏遥反而不去打扰他,只是每日差人送些进补的东西去给他补补,至于宇文麟吃了没有,夏遥不得而知也不太想知道。
就在夏遥每日在晴雪阁做米虫的日子里,有一件事情也越来越近。夏遥却一直不知道,直到有一天永寿宫总管公公来到夏遥这里,夏遥还是一头雾水。
永寿宫是太后住的地方,如今在正殿站着的正式太后身边最得力的太监福永,他见夏遥出来,只是抱拳行礼,并不行大礼道:“给瑾婕妤请安,太后邀请瑾婕妤去一趟永寿宫。”
太后的身子一直不好,所以夏遥也只是刚入宫那会去觐见过一次太后,还没抬起头正眼看一眼太后,太后便说她身子不适,让大家平身后各自回宫。等夏遥站起来的时候只看到一个背影,除此之外,也就是选秀那日见过了。
“劳烦公公了。”夏遥接过小柔手上地上来的“小费”送到福永面前,福永笑着收下。
“娘娘且去换衣,奴才且回去复命了。”福永见夏遥点点头,便走出去正殿去。
夏遥不过半刻钟便已然到了永寿宫门口。永寿宫是最巍峨的建筑了,至少是夏遥见过的最好的。至少比的上六个晴雪阁那么大。此时“秋老虎”已然过去。所有的玉辇也已换成了软轿。夏遥行至永寿宫的宫门口便下轿,随后在宫门口的宫女自然行礼带着夏遥前行。到底是太后住的地方,满院的宫女太监都在忙碌自己的事情,整个院子像是由花草堆积起来的一般,想必是为了让太后赏心悦目吧。
走了很长一段路,夏遥才走进永寿宫的主殿,整个主殿都很空旷,很大气,连主殿都算是晴雪阁的六倍,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感觉软绵无比。除了坐在主位上的太后,夏遥倒是没见到其他嫔妃来此,随即也不敢抬头,立刻行大礼道:“太后吉祥,寿与天齐。”
“起来吧。”太后的身体听起来有些苍老,却依然掩饰不了她声音中那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夏遥乖巧的低着头站起来,也不抬起头,有些拘谨的站在那里。
“赐座。”空荡的大殿里面游荡着那威严的声音。
随后便有宫女把夏遥引到两旁的第二个位置坐下,夏遥心惊胆战的坐一个椅子边边道:“谢太后。”
“抬起头来给哀家瞧瞧。”上面传来太后的声音,夏遥本有些害怕这个威严的太后,却也不得不抬起头来。太后倒如同夏遥那日见的一般,没有一丝改变,看起来还些许年轻,和沐月儿一样。
“倒是你先来了。”太后看到夏遥之后稍微顿了一下道。嘴角扬起一个在逍遥看起来应该是温和的笑容,只是夏遥不知道为何还是觉得冷冰冰的。
夏遥有些不解的看着太后,还没等太后再次开口,便从外面传来“荣妃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