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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夏遥把手伸向前方,出手一阵冰凉。瞬间又把手抽回来。眼前还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手上也不敢胡乱的模。
“看不见吗?”。如水的声音再次想起来,声音里面还透着一丝关心。
“嗯。”夏遥下意识的摇摇头,眼睛盯着前方。
“瑾娘娘……你看不见吗?”。宇文阳的小手突然勾住夏遥的手,夏遥的指尖传来一阵温热,跟刚才的冰凉形成鲜明的对比。
“嗯。”夏遥轻轻握了握宇文阳的手,让他安心。
突然间,夏遥的另外一只手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夏遥下意识的一缩,冰凉的手却抓的更紧。如水的声音在耳边道:“别怕,我扶你坐下。”说着夏遥就觉得手上被一股力气拉着往前走,随即被按着坐下来。
“喝茶吗?”。声音再次响起来。
夏遥轻轻的摇了摇头。
“放心,我不会害你。不然,我也无法跟宇文麟交代。”女人直呼宇文麟的名字,让夏遥小小的吃了一惊。
夏遥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也好。”声音顿了顿道:“我是宇文阳的亲生母亲,叶漓。”声音在夏遥的正前方传来。
“嗯。”夏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眼前的黑暗更浓,自己越发的什么都看不清。
“你不惊讶吗?”。叶漓有些悠哉的问道,夏遥能感觉到一阵风刮到自己脸上。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夏遥的声音有些平淡,眼睛直视着前方,眼珠一动不动。
“哦?”叶漓仿佛有些玩味的笑着道。
“阳儿跟我共住多时。就算在聪明,他也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孩子。怎么找的到龙头上的机关,又怎么找得到你?而阳儿今日带我来,难道不是你告诉他的吗?”。夏遥的眼睛还是直直的看着前方,入眼一片漆黑。
“你很聪明。”叶漓放下手中的茶杯,茶杯放到桌子上发出小小的碰撞声音,像是玉器所致。
“那么你找聪明的我,有什么事情?”夏遥的声音有些不客气,若她当真是阳儿的母亲,怎可这般利用自己的孩子?
“我想你帮助我。从这里面出去。”叶漓的手放在桌子边,哒哒的用指甲碰触着案台。
“我为何要帮你?”夏遥笑笑,问道。
“因为,我知道一个关于你的秘密。”叶漓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丝轻笑。
“对不起,我没兴趣知道这个秘密。”夏遥站起来,宇文阳的小手还牵着她,她立刻抓住宇文阳的小手说道:“阳儿,带我回去。”
叶漓仿佛完全没有想到夏遥会这么说,也站起来,一只手拉住夏遥的胳膊道:“你不怕我将秘密告诉别人?”
“你也说了,你并出不去这里。一,我们并不熟识,不管你说什么都是妄下定论。谁会相信?二,你难道不是囚禁于此,否则,你怎么会出不去?”夏遥轻笑道。
“阳儿能进来这里,别人亦可以。”
“若阳儿真是你的亲骨肉,我不觉得利用自己的亲生儿子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也绝不该是一个母亲该做的事情。若是你觉得一个五岁大还从来不长在身边的儿子是用来利用的,那么你怀胎十月也算是物有所值。但是作为一个女人,我看不起你。”夏遥无法断定叶漓在哪个方向,只能眼睛盯着眼前的一片漆黑说道。
“夏遥,话不要说的太早。我让你帮我不过是互助互利,你何不坐下来听我慢慢说?跟我做一场交易。”叶漓完全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发笑。
“我并不想跟你做什么交易,也不想跟你之间有任何联系。”夏遥握着宇文阳的手又紧了些。
“我觉得,你听我说完之后,会改变你的想法。”
“你觉得,在你的儿子面前,说这些合适吗?”。夏遥虽然看不见眼前的女人,但是也能根据冰冷的气息断定她在哪个方位。
“他是我的儿子。五岁已经不小了,是时候可以听大人说话了。我的儿子不需要被保护的很完整。但是我需要他已经开始成长。”叶漓蹲下来,手划过宇文阳的脸,宇文阳猛的打一个哆嗦,叶漓的手好凉。
“我不想跟你再说下去。”夏遥有些生气,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她捏捏手里的小手道:“阳儿,带我出去。”
宇文阳站在原地纠结着要不要带夏遥出去,叶漓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来道:“阳儿,带她走吧。”
“嗯。”宇文阳的声音听起来总是稚女敕的,拉着夏遥的小手用力了一点,牵引着夏遥慢慢向前走,夏遥不躲不避的向前走着,另一只手撑在前方,差点碰到叶漓,叶漓侧过身子让她过去,夏遥只觉得身体旁边传来一阵冷气。
“不过,在你出去之前,我希望你来这里多多少少有点收获。”叶漓的声音在夏遥的背后响起来。夏遥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
“一,你回去最好用热毛巾敷你的眼睛,如果你不想让它瞎掉的话。”声音顿了顿再次道:“二,你的亲生父亲不是夏淮。”声音的主人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总觉得有一声叹息传进夏遥耳朵里面,很长久……
“谢谢你给的收获。阳儿,走快些。”夏遥不得不承认,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她的脚步有一瞬间停了下来,夏淮……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夏遥想想又觉得不可能,那沐月儿的坚贞不移,完全说不通。
身后传来一声轰隆的声音,夏遥眼前一片漆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声音,拉拉手里的宇文阳问道:“什么声音?”
“瑾娘娘,我们出来了,你还是看不见吗?”。小小的宇文阳声音里面透着一丝惊慌。
“我们在哪?”夏遥问。
“在浴池。”宇文阳的声音有些哽咽,一来被刚才叶漓的气势多多少少的吓到,印象中的叶漓并不是这样的,二来是眼前的瑾娘娘居然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阳儿乖,浴池里可有布子?”夏遥另一只手寻道宇文阳的头,然后蹲下来道。
“有。”宇文阳此时已经有些抽噎,从里面出来才是真真的缓过来刚才的劲儿,眼泪蓄在眼睛里。
“龙头可还喷水?”
“嗯。”
“去打湿布子,拿给我。”夏遥笑笑,已然感觉到宇文阳的哭泣。
“嗯。”宇文阳立刻按照夏遥的话去做,不一会儿就把打湿的布子放到了夏遥手里。夏遥把它蒙在眼睛上面,一阵温热渐渐的随着布子传递到眼睛上,不知觉的有些刺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