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青溪那次强吻,郝仁对简慈再没有越矩的行为。因为“强吻”累及简慈脚踝受伤,郝仁更是悉心照料了数周,这让简慈对这个美国男人多了分信任,两人的日常交往也得以继续。
相熟之后,简慈没少被郝仁占嘴上便宜,她不是刻板的人,大都一笑置之。她明白郝仁在守护与玩笑的背后一直等待她的回应,她曾说服自己敞开心扉试着接受郝仁,却每每无功而返。
于是,他有多热情,她就有多冷静。她既然不能给他爱,就不能给他错觉的希望。
这次机缘巧合来到w市,梦一般地遇到了沈临风,仅是相同的一张脸就让她内心蛰伏已久的情愫原形毕露。她至此越发清楚,心里只要有他,就再也装不下别人。
……
此刻她被郝仁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双腕被他牢牢扣住,双腿被他紧紧压住,肚月复与他相亲,蓝黑四目相对。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冷静淡然的,这时候脸上却有了羞恼的红晕。
郝仁撑起上身眯眼看她,蓝眼睛里染了别样的醉意,那是简慈最不愿意看到的**。
她刻意心平气和地对他说:“放开我。”语气却是不容反驳。
“no.”郝仁答得干脆。
她怔愣一刻,马上严肃起来:“这玩笑开过了头,我不接受!”
郝仁盯着她粉红的唇,缓缓伏低脑袋,“我非常认真……”
她别开脸,咬牙切齿道:“如果想连朋友都没得做你就试试!”
“我本来就不是想跟你做朋友。”他的目光滑到她起伏剧烈的粉女敕胸膛。
简慈惊怒得无以复加,她从未面对过这样的郝仁——表面不喜不嗔,内里偏激固执。这让她觉得危险和恐惧,她乱了分寸,突然发猛力挣扎,膝盖尤为用力,她想给郝仁的命根子一记重撞,降降他的火气也许他就会停止对她的进犯。
郝仁蓝色的瞳仁却因为她的挣扎变得愈发幽深,身体对她的渴望再也掩饰不住。他忽地沉,重重伏在她身上,膨胀的**直指核心。
简慈惊骇得倒抽一口气,似乎猝然间丧失了行动能力,不反抗也不说话。
郝仁隐忍地在她身上摩挲,压抑着叫嚣的**来回做了几个深呼吸……
她不动,连眼睛都不眨。她心里又凉又怕,没料到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与郝仁相对:他夺,她躲,他蛮横,她抗拒……
那双委屈的黑眼睛犹如星辰黯淡,令郝仁忽而心疼,差一点就要放开她。但残存的理智提醒他,有个沈临风出现了,他比他更像她心里要的那个人。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他自嘲地挑了挑嘴角,轻柔地吻上她的唇,一遍又一遍地摩挲。他埋在她耳边说:“慈,一次就好。我求你。”
他只要她的身体记得他一次,他却要用心记得她一生。
他粗重地喘息,伸出长舌舌忝砥她圆润可爱的耳垂,她本能地躲,他张口就咬住她了的耳垂,贪恋地吸吮。
一只手向她的大腿根抚去,忽地撩高裙摆,手探入,隔着胸衣撩拨她美好的**。她陡然浑身一颤,终于开口,声音里有隐隐的惧意:“那一年……我……差点被人。”
他怔愣。
她缓慢转眸看他,眼里怒意翻涌,“你不该让我想起他们!”她低吼:“你不该让我恨你!”
他的眸光一暗,忽然下重手狠狠地揉捏她,丧失理智的吻辗过她光洁的脖颈,一路向锁骨下方探去。
“啪”的一声,她得了自由的那只手狠狠地甩向他的侧脸。
她看见他的太阳穴青筯暴跳。
“sowhat?”
他再次扣住她的手腕,支起身体问她:“我放开你你就会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