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你好,255至死不渝
窗外忽然来了一场疾密的冬雨。唛鎷灞癹晓室温恰好的窗内,两个情愫翻涌的人互相较着劲。
简慈几乎全身力气尽失,仅凭一股倔强与沈临风对掐着。
一报还一报,他惩罚够了以后她是要找他讨说法的,所以这次一定不能昏过去!
沈临风见简慈频频扭头回望他,身体却又感受不到她临界点的到来,正犹疑的那一刹那,居然教她钻了个空子,从他身前逃开了。
身下美好的紧窒忽然空落,他俊眉微拧,目光随着那女人跌落到大床上。她侧躺着,眉眼如丝。
他两步就跨到床边,手要触到她的腰时,被她抬手挡了一下。
迅速翻腕,他瞬间就将那只柔软无骨捉在手里。下一秒,他巧劲一使将她提起来,皱眉笑道:“闹什么呢?这要出人命的。”说着意有所指瞟了瞟自己蓬勃的渴望。
简慈寻着他的目光看下去,虽看过无数次,却仍是被骇得全身毛孔顿缩。不是不知道他一直很强,只是一个小时过后还能这样生机勃勃地对她“示威”,真让她除了想哭之外就没别的情绪了。
她强撑着力气软软地反口浍:
“第几次了啊这都?的确要出人命,只不过那条人命是我……”
沈临风忍俊不禁,宠溺地弯指刮刮简慈的鼻尖,抱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双手从她滑溜溜的腰际抚过,刚要使力,被女人发觉了他的用意。
简慈竖起脑袋,一脸悲凄地瞪着他,终于忍不住抖着手,愤然朝他比了个中指。
沈临风想笑,却是强绷着脸,眯起眸来看着简慈发颤的中指,眸光再滑到她脸,语气安静且危险,
“你这个手势,是控诉我不够卖力?”
简慈哪料到这厮如此扭曲她的怒意,大惊之下骇然摇头毗。
“那这是……?”沈临风声音里的笑意已藏不住。
简慈悔不当初时忽然灵机一动,抖着的手一变——中指埋下去的同时,大拇指颤颤巍巍地竖起来。
“哈哈哈……”
沈临风的大笑畅快地喷出,心下愉悦的同时却也暗自叫苦:这丫头,是想谋害亲夫啊!
简慈本已紧张得不成样子,此刻见自己两个手势居然有这等神力,不由得意挑起嘴角。额上一滴汗水仿佛也松了口气,缓缓滑到她的上唇,她下意识伸出小舌将它收进口里。
这小动作叫沈临风看得眸光一暗,月复下竟再次收紧。趁这小女人放松警惕的当儿,他双手用力将她捧起,她的惊呼还压在喉间,已经被他一贯到底。
“啊!”简慈娇呼一声以后软糯出声,“不要……不来了!”
沈临风低叹一声,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带着她缓缓起伏,压抑着喘息笑问她:
“惩罚还不够呢,怎么能不来?”
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肩,额头抵进他颈窝,的感觉又愉悦又委屈,这使得她的声音既像泣又像笑,
“……已经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够呢?”
“这之前……是惩罚你在街心花园里胡乱大叫。”
他暂时停了身下的动作,稍推开她一点,抓住虚挂在她身上的大衬衫领口,双手一分,衬衫扣子应声迸落,白花花的两只小兔登时跳进他眼帘。月复下一紧,他沙哑出声,
“现在是……惩罚你为了别的男人跟人吵架。”
语毕,他飞快地含住一只白兔,双手托起她的腰,身下猛烈发力。
简慈被这双重快感冲击得昏昏沉沉,模模糊糊中却难得地没有尚失判断力。
“……我没有,你胡说八道。”
她不乐意了,脑袋支起来,双手用力推着沈临风的肩,要从他身上跳下来。
沈临风感觉到她的抗拒,只得叹了口气哄着她,
“小慈乖……我们一会儿再说好不好?”
“不好!”
这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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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狗屁说法,他敢情是想先吃饱了再谈事儿?哪儿能由着他这么欺负。
“话不说清楚我就不动了!”
她的威胁又嗔又娇,眉眼里怒气隐隐,却看得他越发怜爱,大掌用力裹紧她的腰,他柔声笑道:
“你本来就没动。懒家伙,有哪次是你动了的?”
简慈听得面红耳赤,想要反驳却也找不到理由,情事上,她是个绝对享受派。他拿这个笑话她,她再气也只能忍气吞声。
“累了就闭上眼睛睡,我来动就可以……”
他性感的尾音落下,舌尖卷走她鼻尖上的汗滴。
她没得选,被他抱着翻了个身,两人滚进大床,男上女下,她全然失势。
“……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她在他一波强过一波的攻击下溃不成军,眼角闪出星光点点。
他一怔,伸手温柔地覆上她的眼,趴低身子,两副胸膛紧紧贴在一起,
“我负尽天下人也不会负你,我欺负自己也不会欺负你。一辈子都是……信我……”
他吻住她的唇,唇舌温柔得要教她溺毙,然而身下的动作却快而凶猛,似要将两人都耗尽。
她的思维怔在他饱含真挚的情话里,意识已随着他狂野的律动飘上无尽的云端。
……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他强烈地抽送,两具身体都似要爆炸似的如弦在发。
“宝贝……亲爱的……怎么爱你……也不够……”
他在她耳边粗喘着沉吟,两人终于同时攀上极乐的顶峰。
她终于还是昏过去了。
这次不为身体倦极,只为那句承诺叫她潜意识里安了心。
——对你,我又何尝不是?
无论我是沈醉还是简慈,无论你是沈卿来还是沈临风,我爱你,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