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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舒骺豞匫
醒过来之后的简慈目不能视、嘴不能言,手与脚毫无意外地被束住了。
周围很安静,空气里没有特别的气味,这应该是个封闭的空间。
简慈竖起耳朵听了听,没觉察出其他动静,于是试着小幅度挪了挪身子——自己应该是在一张床上。床铺的软硬程度适中。
穆芳菲会在哪儿?还有一直在医院一楼等她的ada和沈临风的两个特助去了哪里?
简慈想了想,喉头一动,轻咳了一声,然后竖起耳朵听。
几秒后,身后某个方位有布料间摩挲的声音轻轻响起謇。
果然还有人在这里!会是谁啊?
简慈心头猛跳几下,摒息侧躺在原处,身体不再挪动。
良久,并没有人走过来探视她的情况。
就在她打算进行下一步动作时,背后的某个方位忽然传来女人的一声闷哼。
“唔!”
简慈顿时激动了起来,哪怕只是一声闷哼,她亦认得出这是谁哼的哿。
“唔唔!”
也顾不得还有没有第三个人在这房间里,简慈扭着脖子、粗着喉咙使劲闷哼了几声回应后方的穆芳菲,同时翻转身体朝穆芳菲的方位小心地挪过去。
……
想起昏迷之前的那段遭遇,她的肝火“噌”地一下燃得旺盛.
那男人的确是博辛格派来的,却并非亨利-博辛格。就这一点,简慈觉得自己是着了那个男人的道儿。
她们都太想见到郝仁,以致于忽略了最基本的辨识力。
她是脑袋里长了包才会听那个男人提到“博辛格”的时候,第一反应就认为男人是郝仁派来的!她怎么不多想想,若真是郝仁派人来找她们,首先就不会允许那两个粗蛮男人一人一个地捏住她和穆芳菲的胳膊,再以“押送”的方式将她们带走。等她反应过来要做些什么自救的时候,人已经给带到医院侧门的某个出口通道。
通道的行人并不多,离ada等着她的大厅已远有一段距离,她没被控制住的左手伸进口袋模手机时,走在前方的男人突然阴恻恻地回头警告她们,“别耍花招!不要想着大叫也不要试图逃走!想死的话你们就试试!?”
她对这种情况虽不熟谙,但至少也经历过两次。穆芳菲却不一样,当即花容失色,哆嗦着唇喃喃道:“这是……这是干什么?”
没人回答穆芳菲的问话,她们被胁迫着疾走了一段隐蔽的小路,接着给塞进一辆停在背街路边的高级商务车。
车门半开着,刚刚领衔捉她们的那个男人在车下打着电话。车里看守着她们的两个男人外加一个司机都默然不发一言,明显是要等那男人发话了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隔着不算近的距离,她竖起耳朵辩听了一会儿男人的通话内容,除了“博格别苑”四个字落进耳朵里,其他的再也听不清。她心如擂鼓,低下头抚了抚紧绷的脸颊,稳定喉头,开口问身边的男人:“要带我们去哪儿?”
“大哥会吩咐。”男人回答得毫无情绪。
“你们不知道么?”她再问。
“我们只负责听命令做事。”男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她瞟了眼仍在车外电话的男人,争分夺秒地以随意的姿态扭过头看向穆芳菲,眼里透着别样的深意,“你若不想我再跟他联系,就找机会自己告诉他吧。说你会带着孩子去博苑等他。”
“不要说话!”男人吼。
她冒着虚汗转过头去。
但愿穆芳菲懂得她的暗示——会伺机通知郝仁她们的行踪。两个人一起努力总比她一个人操心得好。
她得护住自己的安全,也不能让穆芳菲有闪失。穆芳菲的肚子里有郝仁的孩子——单冲这一点,她就不能让穆芳菲有危险。
她并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会被带到博格别苑,但这至少能给郝仁留下一丝线索。
在车里这些人面前,她得尽量装得冷静。她这些小把戏在他们面前耍一耍或者没什么,但断然不能在车下那个男人面前使。
一秒,两秒,三秒……
车里两个男人并未将她那句话马上汇报给车下打电话的男人,仍旧岿然不动地守着她们。她心里暗喜——与穆芳菲的“接头”算是成功接上了。
可是下一秒她就崩溃了。
穆芳菲惊疑的声音响起时,车下的男人刚好挂了电话探进车厢来。
“什、什么博苑?”
这句话成功地将所有视线齐齐吸引到她脸上,才上车来的男人显然反应到了什么,盯着她的目光尤其阴鸷!
“弄晕她们!”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喝,带着刺激鼻气味的湿巾覆上了她的口鼻。在她双瞳涣散之前,依稀听男人吩咐前座的司机,“不去博格别苑了!通知威尔,让他请老爷到我们那里!”.
简慈咚地一下摔下床,疼得闷哼一声。吓得不远处的穆芳菲亦闷叫了一声。她像某类昆虫那般,寻着声音慢慢蹭,好容易蹭到穆芳菲身边,两人“唔唔唔”地接上了头。
简慈背在身后的手努力模索了一会儿,终于抓到穆芳菲同样被绳绑住的手。她用力捏了捏穆芳菲,示意她不要动,穆芳菲懂得她的意思,乖乖地任她捉虫似地给自己松绑。
……
两人互相解月兑了对方的手腕,简慈第一时间扯下蒙眼的布条和封口的胶布。
不大的房间,窗帘紧闭,满室昏暗。
除了一旁正在跟胶布作斗争的穆芳菲之外,简慈暂且没发现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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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友友的月票和荷包。
最近太忙了,加班无数,体检时医生说幽篁长期处于亚健康状态,让多多休息。囧……照目前这个进度,四月前大概还结不了文。
表示很抱歉,也期盼大家继续陪佑……幽篁会尽力,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