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12点)
闻言周聊又苦笑了下,他虽然喜欢美人,但最多也就是嘴头上占占便宜,从来没有动手动脚。这些年走南闯北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这个习惯。若是她不喜欢,那就改了吧。
丫丫原先以为周聊哪怕就是愿意改了,也会笑嘻嘻的说些什么的。可他这么一苦着脸一副伤感的模样,丫丫发觉之前想的那些奚落或是讽刺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毕竟能找了这么久,能追到这么远,若说没有情,她是不信得。丫丫不说话,也端起了茶杯喝口润润嗓子。
“这是我请的大夫开的方子。旁边的那包是些人参之类的药材,给她补补。”周聊却是先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从怀里掏出两包药材。
见丫丫的脸上不甚高兴的模样,又加上一句:
“你若是不信,也可以去请医师看一看。”
丫丫冷着脸,继续盯着周聊看不说话。看的周聊毛毛的,难道他遗漏了什么?
“我哥就叫你带着这些东西给‘我’?”丫丫盯着那一眼就能扫视的清清楚楚的两包药,加重语气的问道。靠之,这是让人帮忙的模样吗?难道不知道他自己有多声名狼藉吗?自己冒着极大的风险给他传消息连半个铜板都没有还打着自家大哥给自己带东西的名义。
周聊先是怔了怔,然后就曲起食指搁在唇间低低的轻笑了起来。这个小丫头,原来是要路费吗?他身上没有带什么东西,就顺手解下自己身上的玉佩。
“这个给你总行了吧,应该是能值千两银子。”
丫丫正被这人的低笑弄的脸燥的慌,怪不得能调戏那么多的姑娘,原来是因为声音的缘故吗?刚刚那几声低笑,沉沉的落在心口像是碾过一般。见对方递过来的玉佩,立马伸手大力推到一边。
“我方才说的你,要你改一改风流的性子。这么快又把身上的这样的东西四处乱送。”丫丫红着脸说道,这种明显是男子佩戴的价值不菲别有意味的玉佩谁要谁傻好不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周聊却是既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然后指着丫丫的说道: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就算再怎么风流,也不会对你这个这么小的丫头片子有什么意思的。哈哈”说着还继续的笑个不停。
气的丫丫直发抖,又不知道要怎么反驳,恨恨的抓起桌上已经冷掉的茶,猛灌了几口后。深呼几口气,这才小手一伸。
“做什么?”周聊声音里还带着笑意。
“路费我可不做白功。”丫丫愈听愈觉得那笑刺耳的紧,气呼呼的哼道。
“好好,给你。”周聊也知道再笑估计小丫头就要恼羞成怒了。忙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到丫丫的手上。
丫丫把银子收好,再附送了周聊一白眼。然后去拿桌上的药,翻看了下又回头去看周聊,用眼神询问。
“怎么?”周聊也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便问道。
“你不留只言片语什么的?不然夫子哪里知道是你送的药?”本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基本原则,丫丫的好没气道。
“……”闻言,周聊也收敛了笑意,他只道要把要药送过去,却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可若是静雅知道是他送的会不会立马就跑路了呢?
等不到周聊的回答,丫丫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个问题,也沉默了。如果夫子非要把别扭继续闹下去,知道周聊追过来又要走怎么办?可若是不说是周聊送的,以自己的名义,又有什么用呢?和苏夫子并不知道周聊在这里又有什么区别?哎,可真是个麻烦的事情。
“罢了,你就说是你自己送的吧。”周聊想来想去,别无他法,只能轻叹道。
“就是是你送的就好,不过不能用真名。你用个化名或是其他人都知晓,但夫子不知晓的是你的名字就好。”丫丫摇头,那般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周聊抬眼看着丫丫,并不知晓丫丫的意思。
“哎呀,还说你是军师呢。这点儿计谋都没有,亏得你知道她是你未婚妻这么久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丫丫鄙视的看了周聊一眼。然后才解释道: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前的事情都一笔勾销,你把那些毛病都改了。从今儿起重新去追求苏夫子,别和我说你都不知道怎么去喜欢女子。”这家伙调戏的女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还不知道女子的心思。难道是因为灯下黑的缘故?因为太过喜欢,反倒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周聊的眼睛亮了,大声说道:
“好一个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然后不迟疑的要了笔墨,提笔歇下:
自古多情总被无情误,相思穿肠肚。
把纸筏放进雪白的信封里交给丫丫。丫丫看了眼,是句酸酸的话,只是为什么没有落款?
“你不写名字吗?”。
周聊恢复了原本的玩世不恭的模样,轻笑的说道: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此时无名胜有名。”然后趁着丫丫的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先行告辞。这丫头嘴皮子利索着呢,不走,等人意识到了,自己可是得好一顿骂
丫丫手里信,想了半天依旧不明白为什么不留名。周聊可没料到,丫丫对这个浪漫玩神秘啥啥的完全少根筋。自是不明白的,找来盒子把药和信装好,正好待会儿就去夫子那里看看。如今丫丫和六丫的功课都是去苏宅里去学,这是苏明月特意要求的。
那信,为什么不留名呢?而且字迹潇洒有力,明显不是她这种三脚猫功夫的人能写出来的。这种疑问一直持续到坐在苏明月的床前听苏明月授课之后。
“送到你轿前托你送给我的?”苏明月结果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两包药以及一封信。
“嗯,大约是夫子的爱慕者送过来的吧,安好也没瞧见是谁。”丫丫一边说着一边留心观察苏明月的表情。
苏明月对于这些送礼物的事情见的多了,并没有什么惊讶或惊喜的神色露出来。只这人知道她病了,送药过来也算是有心了。便随手把信封也拿了起来,打定注意,若是都是些yin词浪语就立马撕了。
打开竖折的信筏,一见到上面的两行字,脸色立马就大变,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显的苍白起来。原本靠坐着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丫丫原本就离的床榻近,瞧见被褥被大幅抖动着,吓了一跳。忙站起身来凑到夫子的面前。
“夫子,你怎么了?”
苏明月贝齿咬着妍色的唇,深深的呼着气。语调带着颤抖的开口道:
“我有些不舒服,你们回去吧。苏伯,送客。”
丫丫料想了苏明月所有的反应,恼怒的,无所谓的,嘲讽的,唯独没有这个。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刚刚夫子的眼里是有了泪的吧?
想到这里,丫丫觉得若是今儿自己真就这么走了,估计周叔和苏夫子的事情就真的没有什么戏了。便推推六丫让她去拦住苏伯,有些事儿还是说一说的比较好。
“夫子,你是知道这些东西是谁送的吗?”。丫丫去了一旁的小炉子上,倒些热水出来到旁边的三脚架子上的铜盆里,用帕子沾湿了。递到背对着自己的苏明月身前。
“安好都知道了吧。”苏明月声音哽咽,手里接过帕子擦了眼,这才转过来。整个眼眶都红了。
丫丫点点头,又摇摇头,她只是到这两个人是一个逃婚一个追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实知道的并不很明白。
“他的字我又怎么不知晓,当初就是见到这字了,我才挑定了这个人。”苏明月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腔,显然她还是很难过的。
听的丫丫满头黑线,夫子,感情您挑丈夫挑的不是人是字啊?
“谁知道,他徒有一手好字,其实是个草包”苏明月颇有些恨恨的说道。
当年她以十岁稚龄,一首诗词震惊了开阳的文界。接下来的那五年,她的诗,词,亦或是文章都流传甚广。许多人都拿她与开阳三大才子作比,并称皇城四大文杰。可想而知她的才学是多么被人推崇。
心高气傲,对上前说媒的媒婆们不屑一顾,普天之下还有谁能配的上她么?后来无意中从哥哥那里看到了这人的诗作,她就芳心暗许,这还好她头一回瞧的起的人。对方显然也是之知晓她的,两人这么诗词传情直到冬末春初。
春闱大考,她女扮男装拔得头筹。金榜题名时,她四处看,若是他也高中了,哪怕是探花郎也好,自己就嫁了。谁知从榜首找到榜尾才在末的地方找到他的名字。
她这才知晓自己是错爱了一个草包,那些他写过来的诗词,她扔了又鬼使神差的找回来。却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这个状元郎嫁给那个吊车尾的。
故事在苏明月幽幽的声音中缓缓的展开,丫丫愈听满头的黑线愈多。她就不明白了,女子嫁人和状元郎嫁给吊车尾又什么关系?难道过日子还要靠才学过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