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心里暗地里嘀咕着,但嘴角却翘了起来。忙按压住心里的高兴,千万不能被木头叔的甜言蜜语给冲昏了头脑,该说的还是要说!一定得说。
不过,这时候,这么温馨的时刻,还是再等等吧。
帐篷外围,四人缩成一团,听墙角。张鸿朗一边胆战心惊的听着,一边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将军大人也太没原则了,都说男人流血不流泪的,怎么能向娘们儿低头!
八哥儿模模下巴,这还差不多,真当你是个香饽饽别人上赶上凑的是吧。
周聊站在把帐篷里的东西摔的满帐篷都是的监军营帐里,嘴角抽搐的看着面前这个瘦弱的跟个鸡崽子似地贵族子弟。实在是很想上前拍拍这家伙的肩膀:兄弟,就你这纸薄似的身子,真能降的住那皇城有名的凶婆子?还不远万里的追了过来?
“我再说一遍,李彻钰你给老娘滚!”平瑞公主恶狠狠的指着那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李彻钰,气急败坏。
这家伙是李侍郎家的独子,一旦上手揍了,一个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了。那李侍郎又得哭的天昏地暗,一副要玉辇血谏朝堂嚎哭的架势,别说是皇兄头疼了,就是她也受不了。
“敏儿,我对你是真心的。请给我个机会吧。”李衔钰也被平瑞公主的暴躁四处乱摔东西给吓着了,纸薄得身子抖的根筛糠似地,面色发白。
“滚!”平瑞公主恨恨的要把抄起屏风砸过去。
李衔钰呆呆的站在那么,像是被吓傻了一般的。一动不动。周聊长叹一口气,这个公主,不是手腕上的穴位制住了么?怎么还这么力大如牛一点点儿温柔女子的意味都没有。
一把拽过李衔钰,让他幸免于难。这家伙若是被那屏风一砸,明年的今儿就是他的忌日了。
“公主,请先息怒。李公子也是一片痴心。公主不收下也不可轻视。”周聊拱手对平瑞公主行了一礼。
平瑞公主先前是气的狠了,下手重了些。见屏风砸过去,她也心里也有些后悔,好在周聊把人给拉开了,对周聊这个算得上从小一起玩儿到大的玩伴儿,口气也平缓了许多。
“周聊,你又有什么事?”
周聊弯腰扶起挨了这么一摔依旧坚挺的屏风。嘴角弯起微微带着些笑。
“公主好大的脾气。”脚下轻踱着步子,走了过来。
平瑞公主哼了一声,偏头不理,双手抱臂。
“公主,你喜好的不向来都是才色无双的么?怎么一到战场来了。就对我家将军纠缠不休的?”对此,周聊是真的有些想不通,阿佑的长相,俊美是真的说不上。最多有些英挺,并且,这家伙家仇压身,脸上总是表情欠缺,甚至有些狠厉。
闻言平瑞公主回过头,站起身来。
“周聊。你是过来做说客的?”语气已比方才冷了不少。
周聊摇摇头,他不是来做说客的。因为阿佑决定的事情,他从来没见过他改过。就像去年他不知道哪里抽了风的认定了比他小上一轮的小安好一样。他不过是有些好奇的想问问而已。
“因为他够狠!”平瑞公主仔细的看了看周聊的眼睛,没有在里面找出撒谎的意思。便回了句,又坐下来。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平瑞是名声大。可皇城里,那些少年郎又有多少是看得起我的?他们都背地里叫我母老虎是不是?现在怕是又多了个描述叫无人敢娶的母老虎!”平瑞公主伸手去持长鞭,却只能将将握住。
这个,周聊模模鼻子,背地里他似乎也这么叫过。
“我这身上都被他给制住了吧,怕我伤害他的心头好?”平瑞公主自嘲的笑了笑。
他原本还想过来给平瑞公主说说,现在看来,人知道的清楚的呢。周聊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了自顾自的端杯茶喝喝。
“其实,你就是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的。”自嘲了一会儿,平瑞公主的声音又恢复平常的骄傲。没待周聊抬眼看她,又继续说下去。
“我想知道阿郎他的喜好,这个男人我看上了,就得是我的!”
周聊扑哧一声,一口茶喷了出来,刚好浇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公鸭嗓整整一脸。他还以为平瑞会和以前一样,若是那风流倜傥的才子不喜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你看上过那么多的男人,难道都是你都收了?”周聊从袖口里抽出条帕子,擦擦嘴。
“那能一样吗?那些人不过是空有一张壳子,阿郎可是里子比壳子更让人喜欢。”平瑞公主朝天翻了个白眼儿道。
“……”周聊低笑,阿佑你的行情可真是好啊。
“可是你别忘了你的母后姓杜,就凭这一点儿,即便是终生不娶,他也不可能娶你。”周聊看了看平瑞公主,把手里的帕子叠好,宝贝似的塞进袖口里。
平瑞公主闻言一顿,难得的沉默没有回话。当年的事情不论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都是杜丞相一手做下的,就是想否认也百口莫辩。
周聊瞧见平瑞公主的神色,心里微叹。站起身,这节骨眼儿上,杜家子弟正在按计划大批大批的死去,他可不想平瑞公主出来搅和,最好知难而退。
慢悠悠的晃荡出监军帐篷,静雅,你最喜欢的姑姑所有的仇我都帮你报的干干净净,斩草除根。
“木头叔,你究竟是多久没有洗过头了!你看我都抹了三次皂胰子了!”丫丫嘟着嘴,正卖力的给木头叔洗头,木头叔的头发是到底有多长,溪边都能摊开出个扇形。
郎嘉佑眯着眼头枕在溪边的石头上,身子平躺着,阳光下惬意又闲适。听到暖香软的声音,伸出手,把还在那里忙活的给他轻轻挠头皮的暖香软给搂下来,亲了上去。
“唔!”丫丫给吓了一跳,她现在可是把鞋月兑了站在溪水里的,木头叔这大力的一揽,差点儿跌坐到水里去。
郎嘉佑细细的把思念已久的香唇啃了个遍,又被眼前的白皙泛着粉色的脖颈给吸引了注意力。吞了吞口水,松开粉唇啃了上去。淡淡的茉莉花香扑鼻而来,嘴上的触感滑女敕不已。
丫丫半弯着身子,手还搁在木头叔披散的头发上。眼前是粗大的喉结,顺着古铜色的脖颈往颈窝的方向滑去。雄壮的脖颈两侧肌肉瞬间紧绷。然后就觉察到自己的脖子上贴上了个湿热的东西,炽热的鼻息打到自己的下巴内侧,整个身子软了起来。
感觉到身上的暖香软往下要跌落的模样,郎嘉佑伸手扶着暖香软的双肩连着手臂一同的握住。唇舌顺着香滑的脖颈继续往下啃舌忝着小巧的颈窝和纤细的锁骨。
大舌卷过,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痕。
丫丫的身子微微的颤栗着,腿已经软的全然支撑不住身子的重量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在木头叔的双手上。随着木头叔的越闻越下,丫丫的头无力的垂下来,鼻尖碰到了木头叔颈部的肌肤。
这还是她头一次近距离观察木头叔的颈部,只她现在整个人都是迷糊的,只觉着扑鼻而来的都是浓浓的木头叔的气息。锁骨上被舌忝的有些痒,头皮又传过一阵阵的酥麻,让人的眼角都沁出泪水。
就算是被啃的迷糊了,糊涂的大脑迟钝了好一会儿,还是反应过来,木头叔这是在欺负她!一直都死死的咬住的唇防止申吟从喉头溢出的丫丫不甘心的要欺负回去。
张嘴伸出小舌,在那颜色比其他处更深的大大的颈窝处碰了碰。
这一碰底下的人原本就急促的呼吸立马就沉重了起来,呼呼的仿佛是鼓风机的声音。握住自己的双肩的手力道加重了不少,梏的人发疼。
“疼~”丫丫娇娇的喊了一声。
郎嘉佑低哼了一声,握住人的双手松开,撑在丫丫的身侧的大石上,躺在地上的身子腿部跟着发力。整个人从凌空倒翻了过来,头对头的从丫丫头顶腾空翻过,双腿轻轻的踩进水里,站在丫丫身后。
一手环住暖香软的腰间,把人往自己的怀里压。另一只手抬起暖香软方才没有被自己照顾到的下巴,把小人儿的头往左侧掰过来,低头,吻住那粉色甜蜜的唇。
来自木头叔的亲吻太过猛烈,丫丫根本就没兴起纠缠的意思,被动的跟随木头叔的动作,脸颊被捧着连想避开都不行。
只是现在后腰下的位置抵着的硬硬的又有些烫的东西,硌的身上很不舒服。她很想让木头叔放开她的嘴,让她能够开口问问。明明木头叔身上的盔甲解下了的啊,还带了什么武器的么?
挪了挪身子,想避开那东西。谁知道腰上滑动的大手更用力的往后按,贴着那东西更紧了。木头叔,她腰上有个东西硌着不舒服!丫丫扭扭身子,手往身后伸过去,想把那东西拨开。
“郎将军,我要找你决斗!”
岸边传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把吻的难舍难分的两个人吓了一跳。丫丫忙伸到一半的手抽回来,去推木头叔的坚毅的下巴,赶紧松开,有人来了。
郎嘉佑意犹未尽的伸舌过去又把暖香软的甜蜜的小嘴里又舌忝刷了个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