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夏府异常低迷,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会惹怒主子们。二老爷萎靡不振,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便一蹶不振,不敢旁人如何劝解,都解开不了二老爷的心结。
夏老太爷和夏老夫人之间同样也出现了隔阂,两个老头老太太已经有些许日子没有说过一句话了,休息也隔了院子,偶尔遇见,也只是打个照面,然后便沉默的彼此离开。
“怎么办?”大夫人唉声叹气的看着大老爷,“爹和娘老是这样子也不是办法,虽然娘却是有些不应该,可总归事情已经过去,两人都这么大岁数了!”大夫人说着。
大老爷紧蹙双眉,脸色一直不佳,“敏儿,这几日怎么了?”大老爷突然开口问道,“有好些日子没见她了,就算吃饭的时候也不下来,出什么事情了?”大老爷想着该不会是被家里的变故吓到了?
一说起夏芍敏,大夫人脸色更加的阴郁了,“女儿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出屋子了,吃饭都是在里面,谁也不肯见,起先我也以为她是被吓到了,可是——”大夫人叹了口气,“女儿在责怪咱们!”大夫人无奈的叹息着。
“责怪?”大老爷很是不解。
大夫人摇摇头,“她是在怪咱们没有出手挽留夜溪!”大夫人稍顿一下继续说道,“我,那天,君儿出手的时候,我见敏儿也有动手的意思,怕她惹事,就出手暗中阻止,怕是这才埋怨上咱们!”
大老爷一听大夫人的话,沉思一会儿,“敏儿很在乎这个夜溪。”大老爷得出结论。
大夫人不理解,“她们才见过几次面?就算那个夜溪身世可怜,但也不是什么亲近小姐,凭什么值得咱们女儿青睐?就算夜溪那丫头能够改变敏儿的性子,但她也不是必不可少的!”大夫人很是不悦,“我倒是小瞧了那个小丫头!”大夫人满怀怒意的说道。
砰!
正在这时,屋门被推开,夏芍敏出现在两人面前,一双眼睛愤怒的瞪着父母二人,“咱们夏家有什么好?你以为夜溪稀罕,你看不上人家,人家还看不上你!”夏芍敏憋闷了几日,听到大夫人的话以后终于爆发出来,“是咱们夏家求着夜溪来的,不是人家死皮赖脸的要来!娘,你凭什么说这种话?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你,敏儿,你,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大夫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看来我没必要来了!”夏芍敏沉下脸,再次恢复沉默,对着大老爷和大夫人福了福身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这,这孩子,怎么——魔障了不成!”
在青楼中,夏芍君低头瞧见自己身上衣服消散,还没有回应过来,就被滚烫的身体压了下来。两人都是赤身**,毫无缝隙的靠在一起,夏芍君还没有来的及惊呼,就被一股热源扑了上来,夏芍君虽然有了心里准备,可是真实体验,还是羞愧的不知所措。双手抓住男子的胳膊,气息异常混乱,脸颊埋在男子的胸膛中,身体不自觉的扭动着。
夏芍君不晓得,她这种似有似无的动作,反而暗中更加鼓励了男子,男子伸手捏起夏芍君的下巴,近距离的瞧着那一双饱满的红色唇瓣,双瞳一深,拇指捏住下颚,指肚在唇瓣上捏着。
夏芍君脸颊红的像猴子,脑海中再次传来指令,脸颊更加的滚烫,“你,可是,你是谁?”夏芍君睫毛颤抖,暗自深吸一口气,双手环住了男子的脖颈,径自将其压向自己,暗中抽出一只手,指尖碰触着男子身体结的肌肉,虽然自己在不住的哆嗦着,但是手却在暗中用了力道。
男子倒抽一口凉气,瞪着眼前的女人,闷哼一声,“贱人!”咒骂一声,男子一把扯住了夏芍君的头发,忽而色色一笑,低头咬住了夏芍君胸前的肉,那么用力,恨不得要咬下一块来才罢休似的。
男子显然是**高手,像夏芍君这种没有经历过男女之情的,怎么能够承受的了这种程度的挑逗?很快,夏芍君身体就被温热包裹住,嗓子里发出酥软的申吟声音,身体更加不适的扭动起来。
夏芍君迷茫而朦胧的瞧着眼前的男子,不顾头皮疼痛,加大手上的力道,“你是谁?”夏芍君迫使自己保持清醒,环在男子脖子上的手拿下来,碰触着男子的脸颊,依据脑海中的指令,羞涩的将手指塞入了男子的嘴里,手指在对方嘴里搅动着,丝毫不给男子反应的机会。
男子身体一僵,双眸却更加明亮,显然夏芍君的这种行为是男子所喜欢的,“不知道本公子是谁,还敢投怀送抱?嗯?”男子挑眉看着怀里的女人,忽而诡异一笑,抓住夏芍君的双腿,瞬间用力。
夏芍君张开嘴叫出半声,剧烈的刺痛让夏芍君生不如死,夏芍君几度要疼死过去,但是很快,这种痛苦竟然变成了一种享受。
白色的地毯上再次多了一枚血色梅花!
男子双眼迸射出一股兴奋的亮光,而夏芍君倒抽一口凉气,“你,你是谁?”夏芍君嗲声嗲气的再次问道。
男子咽了一口水,瞪了一眼夏芍君,“本公子是沧月城少主烈钩!小娘子,记住了!”烈钩说完后,身体剧烈运动起来。
夏芍君惊叫着,几次晕死,但是每次都在剧烈的兴奋中被惊醒,一直到第二天清晨,烈钩这才餍足的倒在夏芍君的身上。而此刻,夏芍君身上满是白色液体,人早已经昏死过去。
等到烈钩沉沉睡过去之后,夏芍君突然睁开了双眼,那豹子的眼珠子紧紧的盯着烈钩,抬手碰触了下烈钩,唇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冷笑,突然来了力气将身上的烈钩拥过去,人却坐到了烈钩的身上,灯笼瞳孔收缩一番,身体移动,然后慢慢的坐了下去。
烈钩闷哼一声,但却没有清醒。豹瞳突然变冷,眨眼间,瞳孔恢复了正常,人一下子倒在了烈钩的身上。
一直到下午,烈钩才幽幽转醒,当他呼吸之间,突然察觉到异常,听到胸前传来的嘤咛声音,动了动身体,全身僵硬至极。
此刻,夏芍君也醒了过来,当她一动,扯动了两人连在一起的部位,两人都倒抽一口凉气,“我,我——”夏芍君反应过来,想死的心都有,太羞人了!
“小贱人!还不满足!”烈钩吞咽一下。
“站起来!”夏芍君不知所措的时候,脑海中突然传来命令的口吻。夏芍君身子一颤,双手按住烈钩的胸口,抿着唇,突然一用力,离开对方,然后突然往后一退,人倒在了床上。
“机会在于你自己,这个臭男人已经离不开你的身体!”脑海中不屑的声音响起来。
夏芍君本要站起来,可是双腿酥软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地毯上躺着的烈钩瞧着夏芍君,虽然两人都是衣着寸缕,可是显然烈钩这个男人比夏芍君反应要平静的多。
“我累了!”夏芍君嗔怪的瞪了一眼眼前的男子,然后抿着唇,媚声说道,“睡了本姑娘,是不是要给些回报?”夏芍君呼吸,瞧着眼前的男子,脸色虽然绯红,目光坚定,可是她心里异常的不安,生怕眼前的男人不给办事。
烈钩少有的好心情,“想要本少爷帮什么忙?”
夏芍君暗自松了一口气,很好,这么问就说明有戏,夏芍君眼底闪过一丝凶狠之色,虽然身体受到了滋润,可是被一个男人莫名其妙的这么对待,身为曾经高门大户中的千金小姐,夏芍君心里还是有着极度的憎恶。
“少爷喜欢处女?”夏芍君眼底闪过一丝异常,“我这里倒是有一个貌美的处儿,冰冷美人儿,绝对让少爷心欢!”夏芍君躺在床上,渐渐放下羞耻心,舒服的喘着气。
一听夏芍君如此说,烈钩来了兴致,“哦?当真?什么人?”
夏芍君咯咯一笑,“这个女人么……”
——
夜溪正在客栈休息,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声音,夜溪睁眼起身,刚收拢衣领坐起来,门口就被人毫不客气的踹开,然后就涌进一些人,将屋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锐站在夜溪身旁,抿唇看着,叮铛则靠着夜溪站着,眯起猫眼瞪着冲进来的这一群杂碎,猫眼里闪过一抹不屑之色。
“我们公子请姑娘去一趟!”领头的男子不客气的看着夜溪,眼里满是鄙夷之色。
叮铛一个跃身来到夜溪的肩膀上面,轻声对着夜溪说着什么。夜溪挑眉一笑,“我当时什么东西,原来是一群狗!”夜溪站起来,冷酷的说道,“还是一群疯狗!”
听到夜溪的话,锐微微挑眉,打量着眼前的人,仔细抽鼻,确实闻到了一些味道,“小姐,是公狗!发情的!”锐补充道。
露骨而讥讽的话让屋子里的人脸色一变,“想要活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让公子看上,是你的福气!”另一个人傲慢的说道。
夜溪虚眯着眼睛,“既是你们公子,就让你们公子亲自来!”夜溪阴冷一笑,她到是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动作!
“你!”
“慢着,回去告诉公子再说!”一人理智的阻止了队友,扭头看向夜溪,“姑娘总归是离不开这座城池的,还是安分些的好!”那人警告了一句,然后带着人离开。
“小姐?”锐扭头看着夜溪,不解夜溪为什么这么轻易放过这些人。
“明确知道我的所在位置,还是冲着我来,目前为止,我的敌人,屈指可数,夏家也算的上大族,不会使这种小动作,那只有一个人了!”夜溪阴冷的笑了,“去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去哪里!”夜溪对着叮铛说道。
叮铛点头,消失在窗户旁。
没过多久,叮铛就回了来,“这些人进了沧月城城主府,我还在那里见了一个人,你一定猜不到!”叮铛买了个关子,然后继续说道,“那个夏芍君贱人竟然在城主府!而且,和府里的那个男人……嗯——”叮铛本来说的津津有味,可是到这里却突然住了嘴。
“怎么?”夜溪看着叮铛的样子,挑眉。
叮铛撇着嘴,脸上及其不屑,“就是窑子里的人都比这个女人洁身自好!”
噗嗤——
夜溪无语的笑了,进了窑子的女人,有几个能够真正洁身自好的?当真是证实了夜溪的猜测,不过——
“那个贱人脸已经恢复了,不过——哼!”叮铛阴冷一笑,“离死也不远了!飞蛾扑火见的多了,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她也敢做!”叮铛显然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但是却没有详细的对夜溪解释。
“夜溪,夜溪!”就在这时候,一阵急促而着急的声音越来越近,随着门被拥开,夏芍敏出现在了夜溪的面前,夏芍敏气喘吁吁,显然是跑的太快的缘故。
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夜溪淡笑着,今天倒是好日子,人一个接一个的来。
“你,你怎么还这么安稳!”夏芍敏冲到夜溪的面前,“快走,你不能再在这里了,快走,连夜离开!”夏芍敏说着,转身胡乱的将床上属于夜溪的东西收拾起来往夜溪怀里一塞。
夜溪任由夏芍敏忙活着,给锐递了个眼色,锐将早已经收拾好的包袱拿好。叮铛在一旁无语的看着,不住的翻白眼。
夜溪无语的瞪着拽着自己往外跑的夏芍敏,“你总要让我结账吧?”夜溪扭头来到柜台,不慌不慢的叫了钱,然后才扭头看向夏芍敏。
“别磨蹭了!”夏芍敏抓着夜袭开始往外跑去,“外面的人都在传言你被烈钩看上,烈钩这个人及其,但凡看上的女人没有能够逃过他的手掌心!决不能落在这种人手里!”夏芍敏边说边跑。
跑了一路,直接跑出城,夏芍敏舒了口气,停下来,“你快离开这里!”
“为什么来?”夜溪看着夏芍敏关心的神色,淡淡的问道。
“你是我夏芍敏的朋友!”夏芍敏执拗的说。
朋友?夜溪笑了,见夏芍敏催促自己离开,夜溪摇摇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