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抬头,松开炎的手,“你父子问题,自己解决,我可不想当炮灰!”夜溪说完,转身离开,踏出门槛的时候,还能听到耳后传来的对自己的编排声音。
夜溪嘲讽的勾起唇角,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辰和露,勾着唇角,朝着一侧走去。辰见此,跟在夜溪的身旁。
“炎,总是这种态度么?”夜溪伸手捏起一片花盘,问着身后的辰。
“其实,主子不怎么进宫的,一年总共就那么几次,掰着手指头都数的过来,与帝皇见面的次数亦是寥寥无几。”辰对着夜溪说道,“主子进宫之后,不过是在帝后的宫殿待上片刻而已。”
帝后,也就是炎死去的母亲,那个画像上的女人,“看着是个聪明的,怎么死的?”夜溪转头,正看到那位烈王笑眯眯的朝着夜溪走了过来。
“不过一个女婢,竟然敢如此大胆!”火烈走上前来,见到夜溪压根就不理会自己,视线也未曾在自己身上停留,心中怒火蹭蹭冒了上来,“不过一个卑贱的妖女,在我魔域,竟敢如此!”火烈义愤填膺,口气很是正派,如果忽略到他那一双不怎么讨人喜的眸子的话。
“烈王!”辰微微对其俯身,也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对其行大礼,而且听其口气,并不是怎么尊重。
“哼!”火烈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到辰,似乎有所忌惮,便住口,但一直打量着夜溪,唇角都要有口水流淌出来,“嘿嘿,二弟给了你什么样的价钱,本王双倍,不,十倍给予,你若是能够将本王伺候舒服了,本王还有更好的赏赐!”火烈暗中对辰冷哼一声,而后伸手就要去碰触夜溪。
夜溪眼底闪过一抹冷光,就在火烈的手即将要碰到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夜溪突然顺手拔出了辰身上的长剑,剑尖不差丝毫的抵在火烈的嗓子前,仔细一瞧,竟然有一滴血沾染在剑尖之上,夜溪眯起眼睛,警觉的捕捉到了火烈眸子中一闪而过的阴险之色,但是随即,便被一抹嬉笑所取代,“小美人儿,不错,本王喜欢烈性子的!”纵然如此危险情况,可是火烈依然嬉皮笑脸。
“是么?”夜溪微微开口,剑尖一路沿着火烈的脖颈往下走动。火烈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锋利的剑芒沿着自己的脖颈游走,好像真的要把自己一分为二一般。
夜溪闭上嘴,平静的看着火烈,只是忽而眼底浮现起一丝趣味的笑意,“我倒是很好奇,你为什么总是针对炎,为什么呢?”夜溪喃喃开口,并不打算听到答案,可是还是问着,同时,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沿着一条直线,一路往下,经过火烈的胸膛。
刺拉拉——刺拉拉——
随着剑的走动,剑尖不费吹灰之力划开火烈身上的衣衫,甚至连最里面的衣服都不得幸免,白皙的胸膛就这么呈现在眼前,随风而动,被划破的衣服便松散月兑落开。
周围有上前的侍卫,但是他们看到了夜溪身旁的辰,辰只是安静的守在夜溪的身旁,似乎这已经在彰显了一种态度,一种炎王的态度,他们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旁边看着。
“啧啧啧!”夜溪感慨着摇头,“这种身板,也想成人之美?”剑尖在月复部停了下来,正好将上衣划开,而下一刻就是裤子,夜溪抬头,正看到一双愤怒而火热的复杂眸子喷射着自己。
“女人!你,你敢!”火烈抿着唇,胸膛一起一伏,微风飘过,带着一丝凉意钻入了的胸膛,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别动,千万别动!”夜溪看着怒火中烧的火烈,冷冷的笑着,“万一本姑娘被吓到,手一抖,一个不稳,在这么光洁无瑕的身子上留下点儿什么,这可就——”夜溪说着,没有反过火烈脸上的任何表情。纵然火烈在努力保持自己冷静,可是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狠戾甚至夹杂着一丝害怕之色还是没有逃过夜溪的锐眸。
火烈身子一个机灵,想要伸手攻击夜溪,可是这时候,忽然低头,双眸暴突,不敢置信的僵在原地,胳膊也停在半空中,呼吸一窒,整个人的血液瞬间冰冷凝固。
一眨眼的功夫,夜溪一时间挑断了火烈身上的裤腰带,不过,这丝毫不应该乖夜溪,火烈为了随时能够方便“行事”,根本就没有费神系腰带,只是简单一扣,与没有扎一样,就那么轻轻一跳,它就断了。而后裤子便松松垮垮的很是配合的落在地上。
火烈眸子如同那血盆大口,恨不得将夜溪大卸八块,他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堂堂魔域皇子,堂堂的烈王,竟然,竟然被一个女人扒了个干净!不过,当然,当然,还有一层遮羞布!
夜溪抬头看着火烈,而她的手却往下放着剑,而剑的另一端则分毫不差的停留在某个东西的上方,只要夜溪轻轻一放,就会立刻见血。
“你!”火烈看着夜溪,见到夜溪根本就没有一般女子的羞愧之色,而且见到男人甚至都不脸红心跳,甚至比之前还要冷静,他微微低眼看到悬在自己病根子上方的那柄利剑,心身冰冷,好像被置于了冰窖一般。
“额,夜溪!”辰没有想到情况会发生到如此,扭头见到周围人目瞪口呆的样子,看着眼前这位跋扈的烈王殿下竟然变成了拔了毛的公鸡,不伦不类的站在院子里,若是被公子看到——辰打了个机灵。
“溪儿!”就在这时候,辰提起的心还没有落下,听到身后骤然而至的冷酷声音,听着那隐忍的怒意,身子不自觉僵硬下来,整个身子汗毛耸立,不敢动弹。
夜溪听到那声怒意,没有理会,依旧握着剑,看着眼前的男人,就这么默默的站着,似乎在靠时间。
火烈就这么干巴巴的站在原地,他想动,可是他在脑子里演变的好几种对抗的办法,但是没有一种能够保证他的“宝贝”安然无恙!而看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火烈身体竟然如同木头,一寸一寸失去知觉。
“好大的胆子!”帝皇随着炎走出来,可是却没有想到竟然看到如此不雅的一幕,顿时大怒,“来人,将此人给本皇抓起来!”帝皇命令着。
四周的侍卫们得到命令,刚要动手,但是,只是看到炎王那凌厉的眸子轻轻一扫,他们便瞬间冰冷,背脊森森发冷,好像被毒蛇惦记上一样,谁都不敢再动弹。
炎走过来,牙齿咯吱咯吱的响,站在夜溪身旁,并没有动夜溪,“女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话语之中,按压的怒火已经濒临爆发点。
夜溪急速扫过炎,微微动唇,“为民除害!”说的那是一个理所当然。
“本王就如此不受你待见,满足不了你,竟然让你饥不择食到如此境地?”炎面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的与夜溪交谈着,好像在讨论一个多么严肃的问题似的。
“嗯,自然,没有人能够比得上你,男人!”夜溪侧头,低头一扫而过炎的身体,“弱骨头连着筋,估计,做受,也是不符合条件的吧?”
“你,你这个婬一秽的女人!给本王抓起来,抓起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说着却先一步冲了上来,朝着夜溪的后背就是一掌。
夜溪没有动,但是身旁的炎却单手搂过夜溪,那一掌风偏锋而走,擦着夜溪手中的剑而过,夜溪手微微一颤,那一双眸子便浮现起一抹阴邪的笑,夜溪抬头看向火烈。
火烈感觉威胁一走,刚要松一口气,可是还没有等到反应,那掌风便冲着自己飞射而来,而目标,刚好是某个命根子!火烈张嘴还没有来得及尖叫,便感觉一痛,而后身体激灵一麻,整个人便僵硬住,朝后倒去。倒下的那一刻,火烈正好看到夜溪那一张恶魔的诡异笑容。火烈身子血液瞬时倒流,而后整个人便晕死过去,不省人事。
“你,你还这么护着这个女人!”帝皇瞪着炎,很是恼怒,“你们,绝不可能!你明明知道,她是个不——”帝皇朝着炎魔吼着,很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怨恨。
“本王的事,还不劳烦帝皇你大架!本王的女人,无需你关心!”炎躲过夜溪手里的剑,扔给身旁的辰,而后从袖子里扯过一块紫色帕子,立刻将夜溪的眼睛蒙了起来,“女人,你真的惹怒本王,看你如何灭火!”炎在夜溪耳旁轻咬说着,而后将其横抱起,不理会周围的侍卫,堂而皇之的离开。
“皇,皇上?”有人走上前来,不知如何是好。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给本皇扶进去,丢人现眼的东西!”帝皇扫过火烈,气冲冲离开。
“主子!”路上,炎玉正碰到炎,出面行礼,面色带着焦急,可即便如此还是不忘记尊敬。
炎瞥过炎玉,眉头紧蹙,“本王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会把握,这是话里隐藏的意思。